第一百零一章 八百零三道金光 !
“這三大圣修大學,好大的手筆,竟然還有銀階紙筆!”
“一套銀階紙筆的價格,市面上可是賣到了好幾千萬吶!”
紛亂的場面之下,那六萬多名圍觀群眾,皆是眼神炙熱,泛著羨慕的神光,發(fā)出一道道驚嘆之聲。
不僅是他們。
連同宴席場上的八百權(quán)貴,包括七大豪門與江南大學的一眾院系老師,也是對于銀階紙筆的出現(xiàn),顯得格外詫異。
銀階紙筆。
放眼整個江南市之中,那可是有價無市。
數(shù)量絕對稀缺無比。
除了江南市真正的巔峰勢力與巔峰大佬,很少有人能擁有銀階紙筆。
而這些巔峰人物與巔峰勢力,絕對屈指可數(shù)。
其一、為江南市的市主!
其二、為詩王閣!
其三、為君臣會!
其四、為盤龍居!
其五、為云梟山莊!
其六、便是藏金閣了!
在這個六大巔峰勢力中,或許,藏金閣的勢力,最為弱小。
但在江南市的一眾名流權(quán)貴中,卻很少有人敢冒犯藏金閣。
只因,這藏金閣,在華國上下,足足有著三百多座。
而江南市的藏金閣,只不過是藏金閣的一個分閣。
單論江南市的藏金閣,或許比不上前五大勢力,但如若要論華國的藏金總閣。
它就是一個龐然大物,在舉國上下,都有不可匹敵的權(quán)勢。
所以。
縱使是江南市的市主,與剩下的四大巔峰勢力,也不敢輕易冒犯藏金閣。
隨著三大圣修大學的校長,將銀階紙筆擺出來,偌大的宴席場中,瞬息變得格外壓抑肅然。
除了后方的那六萬多名群眾,在不停的高呼議論著,整個宴席場內(nèi),卻靜得連呼吸聲,都仿佛能聽得一清二楚。
高臺之上,江流只身矗立。
臺下。
江南大學的一眾院系老師,以及七大豪門,包括中心校場的六萬多名觀眾,盡皆齊刷刷凝望著宴席場。
將一道道火熱的目光,凝聚在八百權(quán)貴身上。
“現(xiàn)在,開始動筆吧!”
當宴席場最前方的柳君臣,沉聲發(fā)出一道巍峨之聲后,八百權(quán)貴,以及海天盛、楊風林、何義生三大校長,皆是各自動筆書寫起來。
整個宴席場中,八百零三道筆鋒,同時動顫。
轉(zhuǎn)眼間。
八百零三道金光,同時升浮。
如此局面,不僅讓整個宴席場安靜了下來,就連中心校場的六萬名男女群眾,也是停止了躁動,屏住了呼吸,壓抑起了心跳。
八百權(quán)貴,都是銅階紙筆。
可在他們創(chuàng)作詩詞的同時,詩詞中蘊含的靈力過于龐大,導(dǎo)致他們都不由紛紛釋放出圣力,以此來壓制靈力的沖涌。
好在這八百權(quán)貴,每一位的圣修境界都不低,圣修實力強勁,圣力也格外龐大。
否則。
他們手中的銅階紙筆,估計很難支撐他們創(chuàng)作出的詩詞靈力。
偌大的宴席場上,所有人都同時出手了。
可唯獨柳君臣、龍一山、夜云梟三大文壇巨匠,卻始終保持著一臉肅穆,并沒有動筆的念頭。
盡管。
中心校場的六萬多人,都想他們?nèi)笪膲藿吵鍪帧?br/>
可他們暫時并沒有出手的打算,在場的任何人,也不敢有半句非議。
“開始了!開始了!”
“快點進行拍攝,可萬千不能錯過任何一個畫面,這種場面,絕對是難得一見的!”
“馬上連通現(xiàn)場直播,把畫面?zhèn)魉瓦^去,今天的觀看量,我敢肯定,絕對會爆表!”
隨著宴席場上的八百權(quán)貴紛紛動筆。
宴席場四周的所有新聞媒體人,也都呼吸急促,顯得興奮激動起來。
這種江南市所有權(quán)貴,同時進行詩詞較量的場面,絕對是江南市有史以來,第一次!
如此浩大的非凡局面,他們還從來沒有在第一現(xiàn)場拍攝過,一想到他們能將這種焦點場面直播出去,他們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激動的爆炸了。
“媽的,老子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江南市的大人物。”
“八百權(quán)貴,再加上江南市三大圣修大學的校長,同時創(chuàng)作詩詞……”
“這種場面,太振奮人心了!”
“媽呀!我感覺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宴席場上的所有權(quán)貴,正手執(zhí)筆鋒,在沉心書寫創(chuàng)作。
而中心校場的六萬多名男女群眾,卻盡皆心潮洶涌,感到一陣熱血沸騰。
不光是他們。
連同七大豪門的眾人,以及江南大學的一眾院系老師,也是緊攥著手掌,掌心滲透著絲絲汗水,心臟壓迫至極。
如此場面之下。
且是有關(guān)江南市詩王名銜的顛覆較量。
縱使是蕭正恒這位江南大學的校長,也是血液循環(huán)加速,呼吸變得漸漸粗重。
倒是唯獨只有江流之人。
他站在高臺上,看著八百權(quán)貴的詩詞創(chuàng)作,依舊沒有絲毫緊張擔憂,反而輕松的打了個哈欠。
隨即,一個人悄摸摸的溜下了臺,再回來時,手里已經(jīng)搬了一把椅子,還捧回來了一個炒粉。
“我勒個去,這家伙干嘛去了?”
“他咋還吃起來了呢?”
“江南市八百權(quán)貴,與三大圣修大學的校長同時與他較量,他怎么還吃上炒粉了呢?”
“話說,他的炒粉是哪里弄來的?看上去挺香的樣子。”
“尼瑪,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炒粉的問題么?”
“是他不把這場詩詞較量當一回事的問題吧。”
剎那間。
宴席場上,八百權(quán)貴與三大圣修大學的校長,正疾筆創(chuàng)作詩詞。
而臺上,江流一個人翹著二郎腿,埋頭吃著炒粉。
這種兩極分化的畫面,看得中心校場的六萬男女群眾,都有不少人流起了口水。
額~
雖然這么嚴肅的場面,不應(yīng)該關(guān)心炒粉的問題。
但這江流,也太過分了。
那八百權(quán)貴,好歹也是江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任何一位,都是說一不二。
這家伙,不把他們當一回事也就算了,居然把這次與江南市所有人的挑戰(zhàn),當成的飯?zhí)茫?br/>
還當著六萬多人吃?
現(xiàn)場還有那么多新聞媒體,在搞直播呢!
所以,他的炒粉到底哪里買來的?
對此,江流雖然沒有理會,卻只想表示:別問,問就是用凌波微步,跑出了江南大學買的。
嗡~
嗡~
然而。
也正當六萬多名男女群眾,沖著江流一陣吐槽之際。
江流的炒粉,才剛吃了一半。
可宴席場上,卻已是有著一道道嗡鳴顫響響起。
驟然。
只見偌大的宴席場上,縷縷燦爛的金光彌漫。
在那八百權(quán)貴與三大圣修大學的校長頭頂之上,一首首金光奪目的詩篇,已是一一凌空,排列在了他們所有人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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