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夜探城主府。
,一招制敵 !
也不知道小白虎什么時候會醒過來,這都已經(jīng)睡了這么久了,也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難道是病了?
可是看起來卻又很健康。
最重要的是睡了這么久,小白虎的體型還是一點變化也沒有。
莫名的,行歡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月涼如水。
黑暗中,行歡推開了宅院們,走了進去。
宅院里沒有絲毫燈光,很是寂靜。
耳邊,一道微弱至極的腳步聲快速遠(yuǎn)去。
顯然這是有人去暗中通風(fēng)報信了。
在帶著小倉鼠又將宅院逛了一遍后,行歡準(zhǔn)備離開這里。
很順利,沒有人出來打擾他,該聞的小倉鼠也已經(jīng)聞到了。
只是在院門處,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暗中隱藏之人最終還是出現(xiàn)了。
經(jīng)歷了數(shù)次被甩脫的經(jīng)歷后,這些人已經(jīng)放棄了繼續(xù)追蹤,這一次,必然要將他徹底留在這處宅院。
“還請姑娘留步。”
院門處,一名臉上滿是滲人刀疤的中年男子攔住了去路,嘶啞的聲音毫無感情波動。
與此同時,屋頂也忽然冒出了十?dāng)?shù)名手持弩箭的黑衣人。
他們原本對這里并不報希望,卻沒想到真的會等來要等的人。
行歡沒有興趣在這里浪費時間。
所以,劍匣中一道劍光驀然出現(xiàn),眨眼間便貫穿了中年男子的心臟。
在天地之勢的鎮(zhèn)壓下,他沒有躲過。
盡管在最后,他憑借著體內(nèi)的殺戮之氣強制掙脫了天地之勢的鎮(zhèn)壓,卻仍舊已經(jīng)晚了。
他曾經(jīng)是戰(zhàn)場上有名的將士,面對的敵人數(shù)以千計,萬計。
誰曾想到,如今卻會死在這里……
死后,他的眼中依舊殘留著遺憾,不舍。
他遺憾的是應(yīng)該死在戰(zhàn)場上,不舍的是心中的牽掛之人。
皎潔的月光下,中年男子身軀直直的立在那里,始終沒有倒下。
就算是死后,他的身體也依舊堅持著。
因為堅持,早已成為了他的本能。
中年男子死的瞬間,屋頂?shù)暮谝氯艘舶聪铝耸种绣髾C的樞紐。
箭雨帶著呼嘯聲而落,將行歡徹底籠罩在了里面。
黑人眼眼神中滿是冷漠之色,及其熟練的為弩機上著弩箭,繼續(xù)射出。
驀然間,又是一道劍光從劍匣中出現(xiàn),快速圍繞著行歡的身體飛舞起來。
月色下,行歡漫步而行,周身被清冷的流光所守護,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箭雨阻擋了下來。
流光越來越快,劍吟聲也越來越嘹亮。
偶爾,會有人悍不畏死的沖上來,然后被流光劃過,倒地身死。
很快,零散的尸體便堆了一地。
而行歡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可謂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閑庭信步間,陰陽兩相隔。
屋頂上,弓箭手們默默的一躍而下,將同伴們的尸體背了起來,消失在了黑暗中。
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死士,隨時準(zhǔn)備為一人而死。
活著的時候,猶如行尸走肉,說是活死人也不為過。
只有死了,才是解脫。
仔細(xì)一看,那些人或多或少身體都有些殘缺,攻擊也全都是同歸于盡。
在成為死士之前,他們都是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老兵。
似乎,他們最后的用處也只有這些了。
以命來為家人換取財富……
毫無疑問,他們都是合格的死士,因為他們都在戰(zhàn)場中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生死瞬間,很有經(jīng)驗。
可惜,對行歡來說都一樣。
這些死士終歸只是士兵,不是武林高手。
更何況,馭劍之法在精氣神的牽引之下,發(fā)揮出的威力比當(dāng)初的創(chuàng)始者還要強大。
街邊,小乞丐沉默看著眼前的一切。
行歡緩步而來,淡然道:“走吧。”
小乞丐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跟了上去。
許久之后,月色下,行歡與小乞丐出現(xiàn)在了城主府的周圍,在圍著城主府繞了一圈后,小倉鼠討好似的蹭著行歡的脖子。
何山在城主府里面!
這下可就不好辦了,城主府可不是什么隨意出入的地方,其守衛(wèi)森嚴(yán)的程度,一點也不必名門大派差多少。
何山怎么會在這里面?
沉思著,行歡不動聲色的盯著遠(yuǎn)處的城主府大門處。
那里有很多人在進出……
默默的,小乞丐解釋道:“今天是城主府舉辦的迎接宴。”
行歡喝了口酒,撇了眼停靠在城主府周圍的眾多華麗馬車,道:“迎接誰?”
酒是順路在酒樓買的,已然快要喝盡。
小乞丐目露仰慕之色,道:“楊眉姐姐。”
姐姐?女人?姓楊?
能夠值得堂堂一個城主如此大張旗鼓的迎接,似乎并不難猜。
若有所思著,行歡道:“楊家將?”
小乞丐重重的“嗯”了一聲,崇拜道:“揚眉姐姐很厲害的,是一個巾幗女將,打過很多次勝仗。”
楊眉…宴會…
何山既然在城主府里面,說明對方的消失肯定與城主府有關(guān)系。
明目張膽的進去肯定不行,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打草驚蛇,而且他沒有受到邀請,想要進去也不容易。
暗中進入現(xiàn)在也不行,舉辦宴會的時候,城主府的守衛(wèi)只怕會更嚴(yán)。
只有等了,等道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守衛(wèi)總會松懈。
片刻后,行歡將手中的空酒壺仍在了墻角,隨口道:“去破廟等我。”
小乞丐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道:“姐姐……”
擺了擺手,行歡制止了小乞丐的話。
最終,小乞丐還是悶悶不樂的離開了。
他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很麻煩,如果不趁早離開這里,會很危險。
小倉鼠被行歡留了下來,畢竟進了城主府,還要靠這個小東西來找何山。
夜色漸沉,晚宴終究有結(jié)束的時候。
城主府門口,陸陸續(xù)續(xù)的達官顯貴,武林名人開始走了出來。
小巷中,行歡隱去了身形,離開了這里。
既然是暗中進入,自然不能從正面進。
時間已經(jīng)是午夜,整個峨眉城好似陷入了沉睡,只有少數(shù)地方還在喧鬧著。
借著精氣神的感知,行歡選擇了城主府的西面。
在這里,他能夠感知道的氣息很少。
城主府的墻很高,一般人根本翻不進去。
對于武林人士來說,要想翻進去也不難,難得是怎么才能在翻進去后,再活著出來。
將小倉鼠放入了胸衣后,行歡緩緩呼吸著,感悟著天地間無處不在的風(fēng)勢。
風(fēng)向不對,他打算再等一等。
懷抱內(nèi),小倉鼠縮在小白虎的肚皮上,一動也不敢動。
它能夠感受到身下的生物在沉睡,暫時不會吃掉它,但是它就是怕,來自本能深處的害怕。
對此,小白虎一無所覺,依舊睡的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