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老子忍不住了
第26章老子忍不住了
她當(dāng)然知道,以丈夫現(xiàn)在的位置,上頭是不會隨意批評的,但要是批評,那可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而且現(xiàn)在,居然有內(nèi)閣大佬明確的表示了不滿,那事情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膰?yán)重了。
“到底怎么回事?”穆維珍有些焦急的問道。
云勝國緩緩說道。
“那個陸銘,極有可能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我們?nèi)遣黄鸬拇嬖冢@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不可能。”穆維珍不相信的說道。
在她眼中,一個雜貨鋪的老板而已,能有什么手段,讓她云家吃這個啞巴虧。
哎!
云勝國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就這么辦吧,必要的時候,我們還要向這位道歉。”
“什么?”
穆維珍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丈夫作為一方之主,居然要跟一個雜貨鋪老板道歉,還是一個騙了云家傳家寶的騙子,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不要再說了,就這么辦吧。”
云勝國說完,扶著發(fā)燙的額頭,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穆維珍靜靜坐在客廳,良久沒有說話。
……
第二天早上七點(diǎn),黃家便全族出動來到南湖,接管了整個南湖景區(qū)。
這是黃家早就和景區(qū)老板打過招呼的,斥巨資包下景區(qū)一天。
接管了南湖景區(qū)后,黃家便婉拒了所有游客,只放前來觀賞決戰(zhàn)的江湖同道進(jìn)去。
雖然人們不知道黃真約戰(zhàn)的人是誰,但是能和先天高手對決,人們自然而然的,把黃真的對手,劃到了先天境界。
畢竟,一個先天高手,不可能約戰(zhàn)一個外家武者,還如此大張旗鼓,那豈不是惹人笑話嗎。
隨著來人越來越多,黃家運(yùn)送來了各種美食水果,堆放在各處供同道食用。
并且,在湖邊還劃出了一塊空地,作為擂臺,供大家以武會友。
黃家的幾位核心人物,看著瑯琊亭中的黃真,在看看越來越多的武林同道,心中一片欣喜。
雖說黃真殺了黃展毅,接替了家主之位,有些大逆不道。
但是,黃真的實(shí)力在那放著,可以說已經(jīng)是半步宗師的境界了,一般的先天高手,根本不在話下。
這次是黃真露臉,黃家崛起的一次大好機(jī)會,一定要好好把握,不允許有任何意外。
而此刻,他們就等著陸銘前來送死,讓黃真踩著他的尸體,在同道面前大放異彩,把黃家推上一個新的高度,成為一流的家族。
至于陸銘的實(shí)力,在黃真的半步宗師面前,已經(jīng)完全被黃家所有人給忽略掉了。
陸銘在厲害,還能是宗師不成,整個華夏,宗師也就那么幾個,都是赫赫有名的從在,那幾個人里,可沒有陸銘這個名字。
只要不是宗師,黃家所有人都覺得,沒人會是黃真的對手,更何況,黃真還攜帶者黃家的鎮(zhèn)族之寶,那更是萬無一失。
此時來的人,都圍在湖邊,觀看坐在瑯琊亭中的黃真,爭相目睹這位,年僅二十的先天高手的風(fēng)采。
而黃真閉目端坐在亭中,仿佛已經(jīng)和這片湖泊融為了一體,顯得平靜而深邃。
“果然不愧是先天高手,這氣度。”
“靜如處子,不動如山,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有了這份沉穩(wěn),宗師大有可期。”
一位年長者,看著瑯琊亭中的黃真贊嘆道。
“是啊,黃家要崛起了,如此年輕的先天高手,晉級宗師幾乎是必然的,到時候,黃家又是一個超級家族了。”
旁邊有人羨慕的附和道。
還有更多的年輕人,仿佛看偶像一樣,看著亭中的黃真。
他們和黃真年紀(jì)相仿,也都二十歲左右,人家已經(jīng)是先天高手,差一步就成為宗師的存在。
而他們,還只是個外家武者,強(qiáng)點(diǎn)的,也就是內(nèi)家武者,今生還不知道能不能踏上先天的境界。
人和人之間,為什么差距據(jù)這么大呢!
而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浮屠帶著黃七,黃九,黃十八,默默的注視著黃家的人。
要是陸先生在這次決斗中失利,浮屠就決定以死相拼,他也知道,陸先生一倒下,黃家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與其讓他們來找自己,還不如自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就算殺不死黃真這個先天高手,那也要多殺幾個黃家的人,為黃爺報仇。
而此時,在雜貨鋪,陸銘吃過早飯,一覺睡到了下午六點(diǎn)多。
被餓醒得陸銘醒來,打了個哈欠,匆匆洗了把臉,陸銘就準(zhǔn)備出去吃飯。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起。
陸銘一看,是霍雨桐打來的,就接了起來。
“陸銘,你能不能來圣庭酒店一趟?”電話里傳來霍雨桐柔弱而著急的聲音。
“怎么了?”
“我一個姐妹,帶我參加一個飯局,我剛喝了兩口飲料,就感覺有點(diǎn)頭暈,我現(xiàn)在在酒店的洗手間里……”
霍雨桐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沒有了聲音。
陸銘喂喂叫了兩聲,電話那頭卻是完全沒有應(yīng)答。
陸銘收起電話,急速出了雜貨鋪,開車就直奔圣庭酒店。
十幾分后,陸銘就趕到了地方,但是整個酒店有十幾層,陸銘也不知道從那一層找起。
于是,他來到一個角落,放開自己的精神力,籠罩了整個酒店,開始尋找起來。
片刻后,他的精神力,就感應(yīng)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陸銘立刻上了電梯,來到了酒店的九樓一個房間門口,踹門而進(jìn)。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
這個一個總統(tǒng)套間,陸銘幾步走到里面,看見一個六十多歲的矮胖男子,正赤身裸體帶著淫笑,走向床上。
而在中央的大床上,霍雨桐躺在上面,衣衫凌亂,一張臉上殷紅一片,冒著細(xì)密的汗珠,雙手不住的抓著床單,嘴里還輕聲的呻吟著。
而男子被陸銘的忽然到來嚇到,呆呆的看著陸銘,一時忘記了說話。
陸銘二話不說,上前一腳就將他踹飛,并在他身上留下一個精神烙印。
然后抱起霍雨桐,轉(zhuǎn)身就走。
霍雨桐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藥,先回去把她弄醒再說。
至于這個胖子,陸銘已經(jīng)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記,也不怕他跑了。
就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矮胖男子才反應(yīng)過來,只見他喘著粗氣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打我?”
陸銘轉(zhuǎn)身,看著他說道:“打你還需要看時辰嗎,給老子洗干凈屁股等著,回頭在找你算賬。”
男子一抹嘴角的血跡,猙獰說道:“很好,老子等著你,咱們不見不散。”
“哼,”
陸銘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陸銘抱著霍雨桐離去,煮熟的鴨子飛了,男子一臉陰狠。
“媽的,敢跟我任志遠(yuǎn)動手,壞我的好事,老子不廢了你,讓你親眼看著老子上了他,老子就不姓任。”
……
回到雜貨鋪,抱著霍雨桐下車,陸銘想把她放在沙發(fā)上,再為她解了迷藥。
誰知道,霍雨桐卻像是個八爪魚一樣,四肢緊緊的纏在他身上。
“這樣不行啊。”
陸銘一看不是辦法,就抱著霍雨桐上了二樓。
好不容易掰開霍雨桐的手腳,把她放在了床上。
陸銘打來一盆涼水,照著霍雨桐當(dāng)頭就澆了下去。
霍雨桐的秀發(fā)和上半身,頓時全被打濕。
然而,不但沒有見效。
“我草,這是什么藥,這么厲害的。”
陸銘驚訝了一聲。
一般的春藥,一盆涼水下去,也就差不多了。
這藥看起來有些厲害,那個死胖子看來也是準(zhǔn)備的很充分。
陸銘來到了霍雨桐身邊,把她扶起來,準(zhǔn)備動用法力,幫他驅(qū)逐體內(nèi)的藥性。
但是,剛剛扶起霍雨桐,她就再次緊緊纏著陸銘,嘴巴也開始在陸銘的臉上亂吻。
感受這霍雨桐溫潤的嘴唇,在自己的臉上不斷吻過,陸銘的呼吸,逐漸的粗重起來。
“老子要忍不住啦。”忽然間,陸銘狂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