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天王老子
第224章天王老子
劉浩一聽這話,頓時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一直冒到了頭頂。
人的名樹的影,浮屠在西京,乃至整個西北的道上,都是天王老子一樣的存在,他這種小蝦米,連見他一面的資格都沒有,怎么可能認(rèn)識。
此時一聽,真正的浮屠就在眼前,劉浩渾身一顫,一股熱流順著褲襠就淌了下來,一股騷味頓時彌漫開來。
陸銘一捂鼻子,立刻躲得遠(yuǎn)遠(yuǎn)。
而黃九也是一把把劉浩扔開,一臉的厭惡。
劉浩已經(jīng)被嚇破膽了。
而此時,孫少陽的臉色,更是慘白了幾分。
他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是經(jīng)常劉浩在一起,自然是聽說過浮屠的大名。
在劉浩口中,浮屠已經(jīng)被他吹的跟殺神一樣,殺起人來跟殺雞屠狗一般,是一個真正的混世大魔王,在整個西北,聲名顯赫,實(shí)實(shí)在在的底下世界的霸主,恐怖非常。
想想自己剛才還罵了這位魔王,孫少陽就覺得雙腿開始抽筋,有些站不住了。
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起,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出來一看,是他父親打來的,他連忙就接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的禍已經(jīng)闖大了,剛好問問父親,看看以他的人脈,能不能補(bǔ)救一番。
然而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他父親劈頭蓋臉的罵道:“小畜生,你在外邊又得罪誰了?”
孫少陽心中一驚,心想這事怎么這么快父親就知道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孫少陽立刻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字不漏的說給了父親。
現(xiàn)在,能夠挽救他的,也只有他的父親了。
因?yàn)樗麑?shí)在想不出,他認(rèn)識的人中,能有什么人能跟浮屠說上話。
孫少陽的父親聽完,在電話那頭吐了一口老血,良久過后,他才嘆息一聲道。
“少陽,這件事,我也救不了你,你得罪的那個人,能量非常巨大,剛才佳美集團(tuán)的霍總,親自給我打電話,下架了咱們傳奇所有的產(chǎn)品,終止了一切合作,現(xiàn)在連浮屠都出面了,你自己想辦法,請求他的原諒吧,咱們公司算是完了,你能不能活下去,也就看了自己了。”
說完,孫少陽的父親就掛掉了電話。
傳奇公司,已經(jīng)被佳美除名,以后想要崛起,怕是沒什么機(jī)會了,而作為一個久經(jīng)商場的老油子,久經(jīng)沙場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浮屠是誰。
連這尊殺神都已經(jīng)出動,他已經(jīng)對自己的兒子,不抱任何希望了。一個是孫少陽太讓他失望了,還有就是,浮屠太過強(qiáng)大,他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接完電話的孫少陽,愣了片刻,然后看著陸銘,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此時他已經(jīng)明白,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才是真正的大佬,連霍總和浮屠,都對他唯命是從,自己在人家跟前,根本連個屁都不是。
“陸先生,我瞎了眼,我不該讓您賠車,是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此時孫少陽,涕淚縱橫的跪在陸銘面前,嚎啕大哭了起來,看這樣子,已經(jīng)到了奔潰的邊緣了。
這時,陸銘緩緩說道:“你確定,不需要我賠了?”
“確定,確定,陸先生,我一萬個確定,這車您隨便砸,只要您高興,你千萬別跟我計(jì)較啊。”
孫少陽無比惶恐的說道。
陸銘冷冷一笑道:“老子可沒那閑工夫,作為懲罰,你們幾個,給我把車洗干凈,老子也就懶得跟你們計(jì)較了。”
孫少陽一聽,頓時大喜,不敢置信的說道:“您說的是真的嗎陸先生。”
只見陸銘冷冷說道:“老子說出去的話,什么時候收回過。”
陸銘這話,和孫少陽剛才說的一模一樣,但是其中的分量,卻是天差地別。
這時,只見孫少陽一個餓虎撲食,就朝著水桶撲去,然后拎起水桶就開始給陸銘擦車。
而一旁的狗腿子李建,愣了片刻,隨即給旁邊的美女使了個眼色,兩人趕緊找到抹布,忙活了起來。
還倒在地上的劉浩一看,顧不得傷勢,掙扎著起來,也參加道了洗車的隊(duì)伍,他的手下一看,老大都上手了,他們還等什么。
只見他們一個個扔下手中的砍刀,四處尋找洗車的工具,有兩個人為了一塊抹布,還還差點(diǎn)打了起來。
就這樣,差不多十個人趴在陸銘的車上,爭先恐后的,仿佛在擦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只花了十幾分鐘,就把陸銘的破車從里到外,擦了個干干凈凈。
此時,洗車行老板劉明虎,看著這短短時間內(nèi)的變故,臉上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往日張狂無比的孫少,還有橫行霸道的劉浩,此刻居然變成了這幅模樣,這讓他幾乎難以接受。
而這個抽著煙,開著破車穿著普通的年輕人,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這時,孫少陽劉浩等人,已經(jīng)擦完了車,站成一排眼巴巴的看著陸銘。
陸銘圍著自己的車轉(zhuǎn)了一圈,劉浩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陸銘說一句不滿意的話。
只見陸銘走到駕駛位,淡淡笑道:“還行,就這么地吧。”
陸銘這一句話,頓時讓眾人如釋重負(fù),孫少陽更是渾身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陸銘對浮屠說道:“我們回去吧。”
隨即上車離去。
對于孫少陽等人,陸銘也只是想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以后不要這么囂張,懶得在和他們玩下去。
此時,浮屠冷冷的看來劉浩等人,用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說道:“要不是陸先生沒有發(fā)話,我今天就把你們剁碎了喂狗,連陸先生都敢得罪,不知死活。”
說完,浮屠和黃九也開車離去。
而浮屠臨走時的一句話,讓劉浩和孫少陽等人,心頭如同數(shù)九寒冬的寒風(fēng)刮過一般,升起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九命浮屠的話,開不是開玩笑的。
而陸銘回到南湖,直接把車開了進(jìn)去,到湖邊的酒店,找了間房子直接睡了起來。
浮屠前來領(lǐng)命,陸銘吩咐他做好安撫游客的工作,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浮屠退出陸銘的房間,去落實(shí)陸銘安排的事情。
……
而此時,在上京市一座別墅中。
只見葉逢春坐在客廳中,一臉的鐵青。
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眼睛細(xì)長,給人第一眼的印象,就極為兇厲。
而這沙發(fā)上,還躺著他的兒子葉澤榮。
只見葉澤榮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葉澤榮被兩個保鏢送回來的時候,葉逢春就大吃一驚。
那時候的葉澤榮,口中不斷胡言亂語,已經(jīng)完全神志不清。
葉逢春立刻責(zé)問了兩個保鏢。
在兩個保鏢斷斷續(xù)續(xù)的訴說下,葉逢春才了解到一點(diǎn)事情的原因。
兩個保鏢也嚇壞了,只是說。
葉澤榮在西京的一個雜貨鋪,和雜貨鋪老板起了爭執(zhí)。
隨后,來了一個老頭,和雜貨鋪的老板打了起來。
那是整個雜貨鋪被黑暗籠罩,那個老板身上,還冒起了火焰,隨后葉澤榮就成了這樣。
葉逢春一聽,知道兒子是受到了驚嚇。
隨即趕緊給他施診。
隨后,他不但發(fā)現(xiàn)兒子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且體內(nèi)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附在心臟之上,壓迫著他的心臟不能正常工作,隨時有生命危險。
葉逢春見多識廣,知道這是武道高人,在其中做了手腳。
隨即,他煎了一副安神鎮(zhèn)魂的藥,給葉澤榮服下。
作為華夏頂級的醫(yī)道圣手,他的安神藥,還是很有效果的,一副藥下去,葉澤榮就安靜了下來。
但是他心臟上那股力量,卻不是他能夠解決的問題。
不過,作為華夏內(nèi)閣的御用神醫(yī),他的人脈,簡直廣闊的恐怖,所認(rèn)識的人,也盡是些能量巨大之人。
隨即他請來上京一個武道世家的先天巔峰高手,準(zhǔn)備為兒子驅(qū)逐出這股力量,然后,他準(zhǔn)備在讓人,去狠狠的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雜貨鋪老板。
他葉逢春的兒子,也是誰都敢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