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 意外事件
第1105章意外事件
余思朗的手下領(lǐng)命而去,余思朗說道:“看來有些眉目了,繼續(xù)深挖,相信還會有發(fā)現(xiàn)的。”
“張世恒老先生,您的舉報,作用非常大啊。”王勝男高興的說道。
張世恒淡淡道:“不要高興的太早,后面還有人,就看你們能不能搞的動了。”
“還有誰?”王勝男愕然道。
不過這時,張世恒沒有在說話。
但就在這時,有人進(jìn)來匯報,說道:“耿永利供出了劉師謙,說是這一切都是,劉師謙指示他干的。”
“抓劉師謙,進(jìn)行問詢。”余思朗淡淡說了一句。
手下點頭離去,這時張世恒的臉上,出現(xiàn)了驚訝的神情,劉師謙的身份等級可不低,這位說抓就抓,權(quán)利是相當(dāng)不小啊。
余思朗不動聲色,坐鎮(zhèn)指揮,看著一份份的案卷。
王勝男看著余思朗,若有所思,張世恒和墨染秋,此時已經(jīng)對余思朗另眼相看了。
陸銘對余思朗,也是有些佩服,國家就是需要這些人才,既要有能力,又要有擔(dān)當(dāng),不錯。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又有人進(jìn)來匯報,說道:“劉師謙供出了趙永華,說是他打了招呼,讓嚴(yán)辦墨染秋和張世恒。”
這次,余思朗開始了沉思,張世恒和墨染秋等人,也都靜靜的看著他。
趙永華可是副布級,不是那么好動的,以他的人脈和等級,想要動他,必須有相應(yīng)的權(quán)利。
而且動他,就必須要有把握,要是動了他,卻查不出事情來,那后果可是相當(dāng)?shù)膰?yán)重。
余思朗也只是沉思了片刻,便拿出一張協(xié)查令,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自己的手下,說道:“帶趙永華來,進(jìn)行問詢。”
手下遲疑道:“領(lǐng)導(dǎo),這個恐怕需要上級授權(quán)吧?”
“情況緊急,先抓捕,手續(xù)后補(bǔ),一切責(zé)任由我來負(fù)。”余思朗淡淡說道。
“是。”
手下轉(zhuǎn)身離去,既然領(lǐng)導(dǎo)這樣說了,他們還有什么顧忌。
陸銘微微笑一笑,張世恒嘆息道:“看來,這個世界也不是一片渾濁啊。”
“領(lǐng)導(dǎo),作為您的助理,我對你真的服了,也學(xué)到很多,您是我的榜樣。”王勝男在一旁,對著余思朗說道。
余思朗一笑道:“跟你說的一樣,都是本職工作,沒有什么服不服,你將來必定會比我做的更好。”
余思朗的話,頗有深意,其他人都沒有感覺,只有陸銘心中微微一笑。
王勝男的身份如此特殊,她爺爺又安排她進(jìn)這個部門,看來是有意把她朝這方面培養(yǎng)。
她要是正的成長起來,以她的身份,在給以一定的權(quán)利,辦事效率只會比余思朗更高,因為她會沒有那么多顧忌,甚至她會毫無顧忌。
只要她不變初心,一定會在這個崗位,發(fā)揮出巨大的作用。
此時已經(jīng)夜晚九點多了,余思朗對王勝男說道:“叫些飯菜吧,我想大家都餓了。”
王勝男連忙點頭,走了出去。
不多時,幾個服務(wù)員,推著好幾個餐車進(jìn)來,不一會,一頓豐盛的大餐,就擺滿了餐桌。
龍蝦、鮑魚、燕窩等等珍饈,應(yīng)有盡有。
王勝男自豪的說道:“這頓我請客,大家好好吃一頓。”
“你請什么客,我們是有經(jīng)費,可以報銷的。”余思朗笑著說道。
王勝男一挑眉道:“處長,您這就不對了,這頓飯可是超出了標(biāo)準(zhǔn),不能用公帑。”
“呵呵,大家辛苦工作,吃點也不算什么,來吧。”余思朗也不以為意。
王勝男確實堅持道:“不行,我必須請客,錢也已經(jīng)付了。”
“行行行,你請就你請。”余思朗笑道。
隨即,大家來到了餐桌,開始吃了起來。
對于余思朗的說法,王勝男頗有微詞,不過陸銘卻不在意。
只要你一心為民,吃點喝點不算事,就怕你光知道吃喝不辦事,這樣的人,就根本不配坐上高位。
大家一頓飯吃的很是盡興,墨染秋和張世恒,顯然在里面待遇不好,碰見美食,也經(jīng)不住誘惑,大吃了起來。
陸銘只是淺嘗即止,說實話,真讓他放開吃,王勝男點的餐,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呢,還是讓大家吃好才是。
一個多小時后,大家已經(jīng)吃完,餐桌也被收拾走了,眾人又開始喝茶等待。
不多時,余思朗的手下去而復(fù)返,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站在余思朗身邊,低聲說道:“出了點意外,趙永華沒有到案。”
“沒找到人?”余思朗有些不解,他是有要職在身的人,根本不可能亂跑,應(yīng)該是很好找的,難道說他敢抗衡那張協(xié)查令?
雖然是他簽發(fā),他的身份,也沒有趙永華高,但那是代表法務(wù)部的文件,他敢不尊?
手下?lián)u了搖頭,并沒有說話,似乎有難言之隱。
余思朗一看,淡淡說道:“實話實說,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手下略一猶豫,便說道:“人找到了,可是他在和周振喝酒,我們?nèi)チ耍苯颖恢苷窠o趕走了。”
“周振?”
余思朗的眉頭,這下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個人的身份,確實不簡單,而且他蠻不講理,橫行上京,誰都拿他沒辦法。
“怎么了,有些為難?”陸銘微笑著問道。
余思朗看了一眼陸銘,沉聲說道:“這個確實有些為難,周振是沒有任何職務(wù),但是他的背景,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這家伙耍起橫來,我們領(lǐng)導(dǎo)也要讓三分。”
“怕什么,他敢阻擾公務(wù),照抓不誤。”王勝男冷冷的說道。
余思朗沉思了片刻,然后說道:“你們繼續(xù)去,要是周振在阻擾,就連他一塊帶來,他要是反抗,你們也不要硬來,回來告訴我就是了。”
手下點點頭,再次離去。
王勝男不解的說道:“領(lǐng)導(dǎo),你這是什么意思?”
“周振身份不一般,抓他必定會捅到天上。”余思朗說道。
王勝男哼了一聲,說道:“這你就怕了?”
“我倒是不怕,不過你要多想想,抓了他,就等于給那位老爺子,臉上一巴掌,那是和軍神同等的存在,炎夏的尊嚴(yán)和偶像,我們不能給他老人家難堪,更不能抹黑。”余思朗緩緩說道。
王勝男皺眉道:“要是他在強(qiáng)行阻攔,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他要是在阻攔,我們就上報,讓上面出面溝通,上面溝通好了,我們才好辦事,記住,在做事的同時,我們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不能蠻干。”余思朗說道。
王勝男還是有些不服,只是也沒再說話,只是氣呼呼的站在一邊。
陸銘一看,淡淡說道:“王勝男,你可以不考慮周振,因為你有王老,可是余思朗他有什么,你告訴我?”
王勝男一愣,她這才回憶起余思朗的履歷。
余思朗從律師行業(yè),考入司法系統(tǒng),然后一步步的升遷到了這個位置,他確實沒有任何背景依靠,全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走到了這一步。
看著王勝男發(fā)愣,陸銘接著說道。
“余思朗要是,沒有你一樣的背景,他能走到這個位置,要不是膽大細(xì)心,能有今天,說不定早就躺在那條陰溝了,不要站在你的位置,卻考慮別人怎么辦事,你要是余思朗,以你的性格,估計這會不知道,在那個檔案室,成天整理文件呢。”
陸銘一席話,說的王勝男啞口無言,余思朗則是,向陸銘投來了一道理解的目光。
他能走到今天,確實不容易,真所謂是步步艱險。
不過憑著一身膽氣,膽大細(xì)心,認(rèn)真辦事的心態(tài),一直被高層某位看好,所以才一路險之又險的走到這個位置。
在這其中,各種報復(fù),甚至刺殺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