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資本主義的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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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這個中國留學生狗眼看人低,我心里有些不爽,對著他凝視了起來。
感受到我犀利的目光,這個中國留學生顯得有些尷尬,他知道我不會英語,所以用英文給我寫了一張紙條,告訴我華爾德街距離我們這里比較遠,我要打車去才行。
一聽說要打車,我笑瞇瞇的把這張紙條接在了手里,我瞧了一眼上面的英文,雖然我看不懂,但也能猜出“華爾德”這幾個字。
見這張紙條沒毛病,我對面前的中國留學生表示了感謝,他對我禮貌的一笑,告訴我上車后把這張紙給司機看就行了,出租車會帶我到達那里的。
再次謝過了面前的年輕人,我轉(zhuǎn)身想著路邊的出租車站走了過去。
結(jié)果讓我錯愕的是,我剛一轉(zhuǎn)身還沒等走遠,就聽見我身后的這名中國留學生“呸”了一聲,他竟是在我背后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靠,窮的一逼還敢去華爾德街,真他媽開玩笑了!”
什么叫窮的一逼還敢出華爾德街呢?
我聽了這個小子在我背后說的話,我心中詫異沒有回頭,我繼續(xù)往前走,卻在心里暗自琢磨了起來,心想這個華爾德街有什么特別的嗎,難道說沒有錢就去不了那里?
我心里疑惑的想著,很快就攔到了出租車。我把手里的紙條給出租車司機看,他看我的眼神,同樣帶出了嘲諷。
遭受了兩次同樣的目光嘲諷,這讓我心里越來越狐疑,我心中隱隱有了一絲感覺,覺得這個華爾德街道,在拉斯維加斯絕對不一般。
事情的發(fā)展和我想的差不多,當我到達華爾德街的時候,我站在路邊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那個留學生和司機會這么看我了。
原來這個華爾德街……還真不是像我這樣的窮鬼能來的地方!
只見這條街,簡直就是過去老北京的八大胡同。這里高樓林立,商店滿地,在長長的街道兩旁,有著幾十家貼著性感海報妓院,還有五六家裝修豪華的賭場。
我默默的走在這條街道上,切身感受了一把什么叫作資本主.義的鄙視,就我穿的這身衣服,我路過街道兩旁妓院的時候,里面那些只穿“三點式”的暴露女郎,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甚至我瞧見一個長得不錯的美國女人,只是站住腳步多瞧了她兩眼,就惹來了一個修長的中指,與一個美國大叔的怒吼。
面對這種遭遇,讓我心中不由的苦笑,我暗自美國的小姐實在是太囂張了,不過這也難怪,誰讓人家在美國做雞合法呢?
這些是國內(nèi)那些小姐比不了的,我想要是在國內(nèi),那些小妹絕不會管我穿什么衣服,早就推門跑出來開始拉客了。
唉,主場不同,待遇不同啊!
我心里無奈的想著,默默的去尋找我的“117號”,當我好不容易找到那里的時候,我又被難住了。
只見鷹叔讓我找到華爾德街117號,竟然是整條街上最大的一家賭場。
我站在門口猶豫了很久,看見了一個寫滿英文的牌子,我也不認識,就低頭往里走。結(jié)果我大門還沒進去呢,突然旁邊就躥出來兩個美國人,他們穿著黑西服,臉上帶著墨鏡,還別著耳麥,看樣子就像電影里演的美國保鏢一般。
我愣愣的瞧著他們,心說這家賭場的老板夠氣派的,竟然弄了這樣的兩只“看門狗”,看來鷹叔給我介紹的人恐怕是很不簡單啊。
“Japanese?”
“你他媽才日本人呢!”
就在我心里想著的時候,一個美國人突然問了我一句,我這一路本就憋了一肚子火,他現(xiàn)在又把我當成了日本人,我怎么能不對他發(fā)脾氣呢?
聽見我的罵聲,我面前的兩個美國人微微一愣。
我本以為他們會找我麻煩,但顯然這兩個人受過良好的訓練,他們沒有對我回罵,也沒有對我動手,只是攔住了我的去路,用生硬的中文,指著墻上那塊牌子對我說:“先生,很抱歉,我們賭場有規(guī)定,衣衫不整者,禁止入內(nèi)。”
“什么玩樣,衣衫不整者禁止入內(nèi)?難道你們老板是西餐館出來的嗎,怎么到了你們這里,都以衣服看人呢?”
聽了這兩個家伙的話,我心里頓時火大了,我本想質(zhì)問他們兩句,但我懷疑憑我這六級的漢語,他們可能聽不懂,于是我把火氣壓了壓,瞧瞧自己這身臟兮兮的工作服,心想別找麻煩,如今我是來投奔人家的,別還沒見到那個九叔,就和人家發(fā)生誤會,那么做是對我不利的。
我心里想通了這些事情,我笑著擺擺手,轉(zhuǎn)身往外走。
一路走在華爾德街道上,我默默的觀察周圍的人,心想不就是衣服嗎,老子現(xiàn)在兜里還有幾千美金,我就不信我換一身衣服,他們還能攔住我。
我心里越想越來氣,悶頭走進了一家賣衣服的商店里,結(jié)果到了里面一看衣服上的標簽,我嚇的一吐舌頭,又轉(zhuǎn)身走了出來。
娘的,華爾德街道上的商店可哪里是賣東西的,這里賣的分明全都是奢侈品,憑我手里的這幾千美金,估計買條像樣的褲子都不夠。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本是郁悶的心情更加郁悶。沒有辦法,我只好打了一輛車,也跟司機說不懂英語,我比劃著讓他一直往前開,直到我們出了華爾德街,我看見了一些平價商店后,我這才下車,走了進去。
其實這事說來并不是我土豹子,而是憑我以前在澳門的經(jīng)驗,我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的。
因為在澳門,不管你穿什么衣服長什么德性,只要是來玩的,都可以進入賭場,根本就不會有保安因為你衣衫不整,而把你趕出去的。
這里套用澳門賭王何鴻燊的一句話,澳門的賭場,不怕賭神,也不怕賭圣,就怕菜籃子。
什么是菜籃子?
所謂的菜籃子,指的就是上街買菜的大媽大嬸。
為什么澳門賭王說賭場怕這些人呢,這話說來有些好笑。眾所周知,不管是世界上哪個地方的賭場,賺錢的方式一定是“抽水”,拿客人賭注的百分比,不管對方輸與贏。
而這些上年紀的女人們說白了,她們來賭場,其實并不是為了玩的,她們就是來投機倒把的,今天玩兩百塊錢的,如果贏了,立馬收手買菜去,如果輸了,那就更會走了,根本不會過多投注。
正所謂沒有利潤就沒有收入,對于這一百二百的,賭場能抽多少呢?
言歸正傳,當我走進這家商店之后,我用了五百美金,買了一身西服,買了一件襯衫和皮鞋,借著商店里的衛(wèi)生間洗了以把臉,收拾干凈后,我看著鏡子里煥然一新的自己,這才滿意的走了出來。
來到大街上后,我明顯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許多,我相信以我此時的模樣,再去117號賭場,一定是沒有人會攔阻我的。
心里想著,我擺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還記得先前那個司機稱呼華爾德街的語調(diào),我照瓢畫葫蘆的說了一句,這個開車的司機便拉著我向著華爾德街趕了過去。
一路上我欣賞著華爾德街的風景,想著等下進入賭場后我該怎么找到那個神秘的九叔。
就在司機轉(zhuǎn)過一個紅綠燈后,我又看見了先前讓我駐足的那家妓院。那個漂亮的美國女人還穿著性感的睡衣坐在里面。我心中一動,突然有了一種“報復”的想法,我讓邊上的司機把車停住,我指著里面那個女人,笑瞇瞇的用我僅會的英語問他說:“How.much.is.this?”
聽我如此一問,我身旁的司機頓時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
他探頭向著里面張望了一眼,滿眼色迷迷的瞧了瞧我看中的那個女人,對著我攤開了一只手:“500.dollar。”
“五百美金?”
聽出了想睡這個女人只要五百美金就夠,我雖然覺得這個價錢高出了國內(nèi)很多,但我此時也不在乎,結(jié)了車錢,我滿臉壞笑的向著這家妓院走了過去。
當我再次來到這家妓院的時候,那個先前對我大吼的男人顯然沒有認出我是誰。而我的出現(xiàn),也瞬間吸引了屋中所有小姐的注意力。
她們一個個搔首弄姿,對著我賣弄風情,我指了指那個故作高冷的美女,問妓院里的男人這個多少錢,他對著我討好的一笑,竟然告訴我只要三百美金。我當下拿錢給她,拉著那個美國女人就向著樓上走了過去……
一陣翻云覆雨之下,我不得不說美國的大洋馬就是比國內(nèi)的小妹抗整,我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卻總有一種插不到底的感覺。
這感覺讓我很尷尬,我心想老子也夠長了,怎么就不行呢?
于是我暗自發(fā)了狠,開始不再紳士,粗魯?shù)囊淮未巫矒簟T谖医舆M瘋狂的運動下,這個女人臉上表情終于產(chǎn)生了變化。
她看我的眼神開始迷離,她的鼻息變重,開始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了動聽的叫聲。
一口氣足足弄了半個小時,這個美國女人也算是徹底被我降服了,她滿臉潮紅的說了一句英文,我聽不懂,繼續(xù)著我自己的動作。
我看見身下的女人開始皺起了眉頭,她的面孔扭曲,甚至她的眼里都出現(xiàn)了“性福”的淚水,我默默的看著她那張精致的五官,突然很享受此時這種感覺,就好像中國小伙大戰(zhàn)美國妞,感覺自己好像為國爭光了一樣。
在我故意幾次大力之下,我身下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我的野蠻,她雙手推在了我的胸口,眼神可憐的搖頭,那意思好像求我輕一點。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想著她先前對我比劃中指的樣子,我也對她豎起了中指,同時嘴里問她:“l(fā)ook.me。Do.you.like.this?”
聽我讓她看我,問她是不是喜歡這個,我身下女人表情一愣,隨后她就本能的搖起了腦袋,我一見她搖頭,心里冒壞再次加大力道,直到感覺里面碰到了某個東西的時候,我身下的女人才驚呼了一聲,開口叫道:“Yes,I.Like!”
聽見身下的女人如此一說,我心想就他媽等著你這句話呢,我本想冒壞找機會報復她,結(jié)果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抓住了我的手指,一把塞進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