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有意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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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現(xiàn)的這伙人當(dāng)時就把我和馮慶博,還有光頭六哥鬧懵了。
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伙人是沖誰來的。
直到我們側(cè)面那輛黑色轎車?yán)锱瓫_沖的闖出來一個男人,我們這才知道,原來這些人不是找馮慶博,也不是找光頭六哥,而是來找我的。
這個怒沖沖的男人,就是我先前在牌桌上贏得傾家蕩產(chǎn)的那個家人。
看見這個家伙出現(xiàn)的一瞬間,光頭六哥突然笑了。
他的臉上又露出了孫子樣,用手里的西瓜刀比劃著我說:“媽的,你們兩個不是要跟我斷絕來往嗎?那成了,都給我滾下去,今天的事可跟我……哎……你他媽干什么?!”
我不等光頭六哥話說完,忍無可忍的一把抓住了他拿刀的手腕。
我這突然的舉動,讓光頭六哥面色大驚。
他用力的往回拽了幾次刀也沒有拽回去,我對著他撇嘴一笑手里發(fā)力,就把他的西瓜刀奪了過來。
當(dāng)西瓜刀落在我手里的時候,六哥臉上的表情有些惶恐。
我沒有理他那副鳥樣,趕在外面那個男人招呼人砸車之前,我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我之所以要搶光頭六哥的西瓜刀,并不是我怕他傷了馮慶博,也不是我想要砍他。
而是我在外面這些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腦子里突然想起了趙平給我留下的話。
他說雙拳難敵四手,讓我時不可解與人動手的時候,千萬要想想他的下場,手里一定要拿點家伙應(yīng)付。
當(dāng)我提刀下車的時候,周圍那些想砸車的人感到有些意外。
他們本能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全都一臉不服不忿的看著我。
尤其是被我贏光了錢的那個男人,他此時看見我就好像我是他殺父仇人似的。
他手里提著一根明晃晃的鋼管,對我罵了一句:“草你媽的,老子在這片混得好好的,就是你壞了我的場子。把我女人交出來,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
他嘴里說著,當(dāng)頭一棍就向我砸了過來。
我看著他手里的鋼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心說這孫子是真不講理呀!
今天這事怎么能怪我呢,他的女人,可是他自己輸出去的。
本來今天我們玩的好好的,要不是他半路出現(xiàn),我們怎么會鬧的狼狽收場呢?
要是沒有他裝逼和我置氣,他怎么會輸?shù)倪B他媽都不認(rèn)識呢?
他是胖三引進(jìn)來的,所有事情的源頭也在胖三的身上,如今他不找胖三卻找上了我,顯然他是把我當(dāng)成“垃圾”了!
心里想著,我的火氣壓制不住的冒了出來。
我側(cè)身躲閃的同時,揮起一刀砍在了他的頭上,片掉了他一塊頭皮后,我手起一拳就打在了他那花花綠綠的臉上。
這一拳的力道我可沒留著,直接“嗷”的一聲把這個家伙打的倒飛了出去。
他捂著臉在地上打滾不說,我趁周圍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伸手撿起了他掉落的鋼管,隨后就右手拿著西瓜刀,左手握著鋼管,與周圍人打成了一團(tuán)。
一陣刀光棍影過后,周圍這幾個孫子全都被我打躺在了地上。
我頭上挨了一鋼管,起了個包,但是沒破。
我肩膀上也挨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打的,有些發(fā)麻,但也沒什么大事。
等看見周圍人沒有一個能站起來后,我吐了一口唾沫,丟掉手里變形的鋼管,提著西瓜刀走到了地上那個男人的面前。
我先看了一眼他頭上的刀傷,隨后伸手就抓著他衣服領(lǐng)子將他提了起來:“王八羔子,還打嗎?你他媽還有臉來找我麻煩,今天你攪了老子的局,我他媽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敢叫人來打我?你信不信我砍死你!”
說實話,當(dāng)時我整個人的狀態(tài)有些過激。
可能是挨了兩下,打紅眼的關(guān)系。
看見我舉刀要砍他,我手里提著的這個男人嚇的哇哇大叫。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突然在我身后出現(xiàn),他一把抓住了我揮刀的手腕。
這只手是馮慶博的,他見我要犯事,下車攔住了我。
見我轉(zhuǎn)頭看他,馮慶博對我搖搖頭:“浩子,差不多就得了,跟這種人來什么真格的?”
馮慶博說著,放開了我的手,一腳踹在了我身前男人的臉上。
地上的這個男人被我剛剛的舉動嚇的不輕,他身子有些發(fā)抖,用手捂著頭皮,不敢抬眼看我。
我盯著他看了很久,最終抬腳踩在他的臉上,我問他服不服,他這回說服了,我警告他,如果以后看見我,他最好繞道走,如果再有今天的事發(fā)生,我絕對打斷他左手右腳!
其實這話說來,當(dāng)時我也是犯了虎勁了。
要不是馮慶博攔著我,我那一刀絕對砍死這個孫子。
嚇服了這個狗屁不是的東西后,我和馮慶博再次返回了光頭六哥的轎車?yán)铩?br/>
此時的光頭六哥也被我剛剛打架的氣勢嚇懵了,估計他怎么也沒想到我這么一個瘦瘦弱弱的家伙,打起架來竟然會這么猛。
我提著西瓜刀上車沒有理會他,馮慶博對著地上的一個小子罵了幾句,那小子就爬起來把我們前面的轎車移開了。
隨后光頭六哥發(fā)動汽車,我們就讓他帶著我們繼續(xù)返回GZ市區(qū)。
在返回GZ市區(qū)的路上,光頭六哥再也沒敢與我們說一句話。
他滿頭大汗的開著車,一直偷偷的從后視鏡里看我手里的西瓜刀,就好像我會突然暴起,一刀砍在他腦袋上似的。
就在我們快進(jìn)GZ市區(qū)的時候,馮慶博讓光頭六哥把車停在了路邊。
我和他帶著后座的女人下車,我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用西瓜刀比劃著光頭六哥說:“我再跟你說一遍,從今往后別再來找我們。我也不管你是誰家的哥,你他媽要是不上道,我剛才怎么砍的他們,我就怎么砍你!”
我嘴里說著,將西瓜刀重重的丟在了光頭六哥的懷里。
光頭六哥被我這舉動嚇了一跳,他臉上露出了一道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我說:“行,兄弟,多大點事,至于動這么大肝火嗎?先前的事,就當(dāng)我他媽三孫子了,咱哥倆這么的你看行不,這里的錢你隨便拿,咱倆從今天起交個朋友,你看成不?”
“滾你媽的,誰差你這點錢!”
我嘴里罵著,看都沒看副駕駛座上那一大堆鈔票。
我重重的摔上了車門,脫下身上的西服外衣,擋住身旁女人被撕開的裙子,隨后拉著她當(dāng)先向著市區(qū)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們?nèi)齻€人就這么一直往前走,半路的時候,馮慶博故意說自己有事,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給我和那個女人留下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那個女人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說話,她也不跑,就這么一直默默的跟著我。
我當(dāng)時被這個女人的舉動弄的有些好奇,于是我借口說自己累了,帶著她走到了路邊花壇,坐在了馬路邊上。
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我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旁的女人還沒有說話,她不聲不響的坐著,默默的看著我抽煙。
我被她那無辜的小眼神弄的有些坐立不安,于是我就先開了口,問她這一路上我給了她無數(shù)次機(jī)會,她怎么就不跑,還跟著我干什么?
聽了我的話,這個女人臉上有些發(fā)紅。
她擺弄著我借給她的西服上衣,先是低頭沉默了一會,隨后苦笑著說她沒地方去了,如果不跟著我,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詫異,我問她在GZ市就一個親人朋友都沒有嗎?
她搖頭說沒有,隨后好似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與我多說,她羞澀的謝過了我今天救她,她還把頭壓低,用很小的聲音說她會想辦法還我那一百萬。
我一聽這話,當(dāng)時就笑了,我問她怎么還。
她沉默了好久,竟然說她用自己的身子還,她也讓我睡三年,三年以后,我們各走各路,誰也不認(rèn)識誰。
她當(dāng)時的這句話讓我很意外,我有些搞不明白這個女人都經(jīng)歷了什么,她怎么會拿自己做為商品交易。
于是我想了想,故意逗她說:“嗯,也可以,就是貴了點,一年三十萬。咱們算一算啊,一個月拋開你大姨媽的時間,還有二十三天,我估計憑我的體格能睡你十七八次吧,咱就算一個月二十次,一年我睡你兩百四十次,一次算下來是……嗯……一千二百五十塊錢。呦呵,你這價格在GZ市都趕上會所的頭牌了!”
好似沒想到我會正八經(jīng)的算筆賬給她,這個女人當(dāng)時就有些慌了。
我看著她那慌張的模樣,故意板著臉,想要看看她接下來會有什么表現(xiàn)。
結(jié)果讓我再次意外的是,這個女人有些著急了。
她說我不能把她與出來賣的那些女人比,她也絕不會讓我吃虧,如果我覺得三年不夠,那她就讓我睡四年,如果四年還不夠,那就五年,總之她一定會還我的錢,絕不會欠我任何東西。
我當(dāng)時聽了這個女人的話,從她那淚汪汪的眼睛里,我又看見了當(dāng)初讓我動容的那份倔強(qiáng)。
我知道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其實從她的話里,我還聽出了別樣的意思。
她是把我當(dāng)成與她那賭徒“老公”一樣的人渣了,她不想再與我這樣的人有任何瓜葛,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保全自己,希望有朝一日我們兩不相欠,她能成功的擺脫我。
對于她話里背后的含義,說實話,我有些生氣。因為我救她,真的沒想過要占她半點的便宜。我也不是她“老公”那樣的人,要是那樣的人,我也絕不會救她。
當(dāng)她還在極力想著說詞,想要說服我的時候。
我笑著打開了身旁的皮包,從我那堆錢里,拿出了十萬塊錢放在了她的手里。
看著手里的十萬塊錢,這個女人瞬間懵掉了。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對她說:“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拿著這些錢買張車票離開吧,從今以后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再也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