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親一口就兩千,太他媽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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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過后,我們幾人就像暴風雨來的前夜一般,安靜了兩三天。
這兩三天里段雙洋不停的打探張會長的消息,但讓我們郁悶的是,這件事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一直也沒有個音訊。
這一來我們可有些郁悶了,心想該不會是張會長的老婆忍了,使了什么手段把事情壓下來了吧。
就在我們以為這次行動是無用功了時候,第四天半夜,段雙洋興奮的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我們成功了。
張會長身敗名裂,已經(jīng)被趕出了悅達商會。
原來這兩天并不是我們看起來的那樣平靜的,段雙洋把幾萬張印有張會長與男人滾床單的賀卡發(fā)給悅達商會后,就好像一個深水炸彈似的,把悅達商會整個從底層到高層,全都炸懵了。
那些人不明白這些床照是怎么回事,但他們能猜的出來,一定是有人在整張會長。
但這些光屁股床照的威力可太大了,因為這個沒人敢出面幫張會長說話,而張會長當天從酒店醒來后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他返回悅達商會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成為了別人的笑柄。
這件事把張會長氣的不輕,他極力壓制商會內(nèi)的影響,想要回收那些羞辱的賀卡。
但家業(yè)大了,總有人不服他,人們討伐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有人明目張膽的把卡片貼在辦公室的墻上供人欣賞,更有甚者,還直接當面指著他鼻子罵他是“玻璃”,說他讓悅達商會蒙受了莫大恥辱。
張會長家的母老虎更是因為這事暴跳如雷,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張會長竟然是個“G.AY”,她哭天抹淚去找她老爹。說自己這么多年的青春算是被張會長糟蹋了,甚至還煞有介事的跑去醫(yī)院,偷偷做了艾滋病檢查。
這一來張會長的老岳父也坐不住了,他把張會長找去臭罵了一頓,還動用自己關(guān)系,封了張會長的財產(chǎn),把他趕出了家門,揚言要讓自己的女兒和他離婚。
張會長的下場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慘,他被人踢出了悅達商會,又被趕出了家門,身無分文,無家可歸,簡直就像街頭的流浪漢似的。
最好笑的是他的那些情婦,平日里對他投懷送抱,如今大難臨頭,這些女人集體變了臉,聲稱根本就不認識他。
甚至有個女人忍受不了張會長追她要錢,還找來幾個社會人把張會長暴揍了一頓。
說到這里可能有人問了,說張會長混的這么慘,他怎么不報警呢?
報警?
呵呵,這是要是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我敢保證他都不會報警的!
一聽說張會長落得如此下場,我真是拍手感覺大快人心。我心里得意的暗罵,孫子,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他媽算計爺爺?shù)臅r候就應該想到會遭報應,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就叫自作自受!
得知了張會長的下場,我們大家心情大好,約了時間準備慶祝一下。這件事讓我感覺很開心,我偷偷溜出了自己的房間,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就在我坐在沙發(fā)上吃花生米喝酒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詫異的發(fā)現(xiàn)竟然是欣鈺的號碼。我瞧了一眼時間,都已經(jīng)后半夜兩點了,我不知道她怎么還不睡覺,就返回我的房間,接通了電話。
“喂,耿浩,你……你聽說張會長的事了嗎?”
電話接通后,欣鈺的聲音就從里面急切的傳來出來。
我聽著她話語里透著喜悅,也輕聲的笑了笑:“我說欣大老板,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怎么還學錢麗八卦起來了?”
聽我拿她調(diào)侃不回答問題,欣鈺在電話里沉默了一下:“我……我睡不著。”
“哦。”
聽欣鈺說她睡不著,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接她這句話,只好“哦”了一聲,然后我們兩個就氣氛尷尬的彼此沉默了。
過了能有十幾秒后,欣鈺嘆了一口氣,問我是不是還在為那天辦公室的事情生氣。
我笑了笑,說我早忘了。
見我沒有計較,欣鈺這才大著膽子,猶豫著問我說:“耿浩,你……你跟我說實話,張會長的事情……是不是你……嗯……你找人做的?”
沒想到欣鈺竟然一下子就能猜到我的身上,我暗想這個女人真是聰明。
但這事不光彩,我怎么可能承認呢?
于是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對她說:“這事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但我覺得很開心,那死胖子早就該完蛋了,敢惦記我們欣大小姐,又算計她的私人助理,他就等著倒霉吧!”
聽我說的有趣,欣鈺在電話里被我逗笑了。
她笑著笑著,突然嘆了一口氣,輕聲對我說:“耿浩,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有些太著急了,對……對不起,你……嗯……你明天有事嗎,沒事的話,你能不能……嗯……能不能回公司上班呀?”
耳聽欣鈺讓我回去上班,我當時不由的楞了一下。
說實話,有那么一秒鐘我差點就答應了她。
因為畢竟有份高薪的工作,總比游手好閑強,但我這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因為我那天可是被欣鈺趕出來的,常言人要臉樹要皮,我怎么好意思再回去呢?
而且我和她那點事我們兩個都明白,真的不能再亂了,再亂一定會出事的。
我心里想著,斷然拒絕了欣鈺:“那個……不好意思欣鈺,我……我找到工作了。”
“什么?!”
聽我說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找到了工作,欣鈺電話里的語氣顯得很驚訝。
隨后她好似想到了我在騙她,她便有些生氣的對我說:“耿浩,你怎么能這樣呢,難道就因為我罵了你一次,你就記仇了嗎?你可別忘了,你還有一份合約在我手里呢,你要為我工作七年,七年!!”
聽著欣鈺在電話里大叫,我被她震得耳朵生疼。
我心說這女人瘋了,她不是說不在乎嗎,怎么又提起合約的事了?
我知道她是嚇唬我的,所以我鐵下心來對她笑道:“欣小姐,你放心,欠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掛了,晚安。”
“喂喂……耿浩……你……”
不等欣鈺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怕她再打過來,我干脆選擇了關(guān)機。
看著電話屏幕變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我必須這么做,我和欣鈺的交情,也應該隨著電話的關(guān)機而徹底中斷了。
第二天我起來的很晚,紅朵已經(jīng)去上班了,家里就剩下了我和那個煩人的小妖精楊哲佳。
可能是由于昨晚欣鈺的那個電話,我的心情很郁悶,就把楊哲佳從電腦前拉了過來,讓她陪我喝酒解悶。
幾杯啤酒下肚后,我告訴了楊哲佳張會長的事情。
一聽說自己參與的事情成功了,楊哲佳笑的跟個小黃雀似的,大談特談她那天的出色表現(xiàn)。
被這丫頭一鬧,我的心情也變好了起來,楊哲佳提議要唱KTV慶祝一下,我們就把家里的電視和音響開到最大,然后勾肩搭背的扯開了五音不全的嗓子。
人有的時候酒量是捉摸不定的,當心情好的時候,我們會多喝幾杯,但心情不好的時候,也許一杯就會醉。
我當時就是這樣,陪楊哲佳唱歌喝酒,沒喝幾瓶就感覺有些頭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碰過女人的關(guān)系,我看著楊哲佳甜美唱歌的樣子,腦子里沒來由的又想起了她那天對我說的話。
她說可以每個星期陪我睡一次,算是付房租了,我當下頭腦發(fā)熱,竟然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的,一把將唱歌的楊哲佳摟入了懷里。隨后就在她驚愕的目光中,親吻上了她的紅唇。
楊哲佳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但慢慢的就開始迎合起了我。
就當我進一步把手伸進她衣服里的時候,我猛地想起了她是紅朵的好朋友,連忙驚醒的推開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剛剛的行為才好。
看著我突然變臉的樣子,楊哲佳臉色紅潤的愣住了。
她問我怎么了,我沒有說話,她笑嘻嘻的過來抱我,我連忙攔住了她:“哲佳,我們……我們這是不對的,想想紅朵……”
“還想個屁紅朵,你剛才親我的時候怎么不想她呢?”
一聽我提起了紅朵,楊哲佳眼里有些失望的冒起火氣。
她盯著我的眼睛突然壞壞的一笑:“你把本宮的火氣勾起來了,現(xiàn)在又不想負責,那好,我這就去打電話告訴紅朵,說你在家親了我。”
“哎……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
眼見楊哲佳真要去打電話,我嚇的連忙抓住了她。
我問她有什么條件能解決這事,她認真的想了想,對我說:“兩條路,第一條,讓本宮玩一下,第二條,用錢說話!”
好嘛,這妞的膽子是太大了!
要是放在以前沒有紅朵的日子,她敢和我這樣說話,她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被扒光了。
但現(xiàn)在不行了,她是紅朵的閨蜜,我辦誰也不能辦她,那會令紅朵傷心的,于是我只好選擇了第二條,無奈的投降,老老實實的給了她兩千塊錢,算是買了她一個“失憶”。
拿著兩千嶄新的鈔票,楊哲佳樂得眉開眼笑。
她學著夜總會小姐的樣子,對我說了聲“謝謝老板”,隨后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這才開心的跑出去消費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說娘的,真是倒霉呀,親一口摸一下,就他媽花了老子兩千大鈔,這也太貴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咱酒后辦了錯事呢,這兩千花的一點脾氣也沒有,我便收拾收拾,準備起身出去找點樂子。
一個人走在D市的馬路上,我本想給皮子、賴利頭、狗仔打電話,讓他們出來陪我。但是我想了想,覺得我更應該給另一個人打電話。
那是夏蘭,我答應請她吃飯的。
而且許久不見我也有點想她,更何況剛剛被楊哲佳那小妮子弄得滿肚子邪火,要是等下我能把夏蘭哄開心了,我是不是還有機會與她再去一次情趣旅館呢?
心里美美的算計著,一想到以前我們一起滾床單的日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