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第 81 章
【BL向·故事名:說完這個故事我就離開為你對抗全世界,卻敗給了一聲嘆息】
想了一下一天發(fā)生的事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傻嘰端了兩個煎蛋從廚房里出來。特不好意思的說煎得有點老,跟他媽學了好久都沒學好。我緩緩得看了一下我盤子里那個焦了一半的和他盤子里那個焦得跟塊炭的,把他盤子端過來說我就愛吃煎蛋都吃了啊你喝牛奶去,結(jié)果一咬一整塊鹽……當時我就淚流滿面了,裝作狼吞虎咽把兩個煎蛋都吃完覺得一個月不想碰這玩意兒了。
吃完早餐我去上班,邊換衣服邊跟傻嘰說明天帶你出去玩兒,你今天要不自己先逛逛要不在家宅宅,我室友房間有大量手辦啥的,他說你放心去吧我早上出去買菜中午做,我跟我媽學了好幾個看家菜。我一聽這還得了,趕緊說我回來接你咱出去吃,我有家上學的時候就特愛吃的牛肉面店老湯特地道,你別買菜了記得留肚子,他說好。我擦擦汗就上班去了。
傻嘰在我公寓住了三天就上學去了,沒什么特別的事兒,一切都特自然。第二天的時候我?guī)チ宋飨獫竦?,包了個搖櫓的船。當時梅花開了,但是蘆葦桿兒都剪了,據(jù)說是減了明年可以長得更好。一片白茫茫的特荒涼。
傻嘰說如果是春天或者秋天來就好了,桃紅柳綠的,現(xiàn)在太單調(diào)了。
我就盯著傻嘰凍得紅撲撲的臉看,覺得顏色一點也不單調(diào)。
結(jié)果我看著看著不知不覺給說出來了,傻嘰就轉(zhuǎn)過頭,脖子紅了一大截。
后來回來的時候,路過白堤。傻嘰說從小就背綠楊陰里白沙堤,一定要去看看,結(jié)果兩個人在夜晚的西湖中間吹得凍成傻逼一樣還回不去,只能一起跑起來,邊喘邊笑,越笑越大聲。
西湖邊上有很多賣肥皂泡啊傘啊什么的木頭小屋,我就買了串棉花糖給傻嘰拿著。他叫我嘗嘗,我說我好多年不吃了,他執(zhí)著得伸出來,結(jié)果一陣風刮過來把糖全吹跑了。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說你這個傻子。他也笑著蹲下來,用頭來碰我的頭。
晚上我還是睡沙發(fā),他睡床。他跟我提議換一下,我說得了吧你來我地兒能讓你睡沙發(fā)?你就把我當看守雞圈的哈士奇得了。他笑了一下就進去了。
第三天我上午上完班回來帶他去火車站,看著他羽絨服里露出來一截雪白的脖子看得有點不知名的邪火,就跑商城里給他買了條圍巾圍上,他被圍得胖乎乎的傻兮兮得看著我。他上車之前特正常得給了我個擁抱,就提著行李上車了。他的位置靠窗,敲著玻璃隔著窗戶看我,然后低下頭擺弄什么。我手機響了,是條短信,說明年春天,一起再去西溪濕地。我抬頭向跟他說好,動車已經(jīng)呼嘯而去,把他帶走出了我的視線。
后來日子也特平淡得過,過完年大家回來了,團里主奶花木子結(jié)婚了給大家各種寄喜糖,陸陸續(xù)續(xù)有幾個結(jié)婚的懷孕的畢業(yè)的A了。我其實看得特開,因為團里都是些現(xiàn)實也認識了的朋友,就算A了大家也微信聊聊并不覺得多落寞。就是要重新開始帶新人了而已。傻嘰一直陪著我,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第二塊玄晶,我給他拍下來做了把重劍。他想做輕劍,我說重劍多帶勁兒好看,他就去做了把重劍,流光溢彩得。
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人員走走留留,很多次辛酸都是他陪著我過去的,后來團里還在玩游戲的老人就剩我,他,奶茶,木子,還有一個大師阿游,當初那個小奶花冰晶。我們團一向是奶花頂大半邊天,喪心病狂的時候打過就四個奶花的25人。
期間公會也分裂過一次,他陪著我固執(zhí)得留了下來,跟幾個老人一起。我們不開團了,湊在一起就開開10人隨意打一打。我和傻嘰變成PVX黨,我們幾乎走遍了劍三的每一個角落,去找了各種策劃惡趣味的NPC。他練了一個小秀秀,當時已經(jīng)皇宮都開了,荻花扇子很貴,我就去幫他包了次特效,他的秀秀居然沿襲他的黃雞紅秀秀,一次就出了大扇子。
不要覺得我在他身上花了錢,他給我的遠比我給他的多得多。死心塌地的真心信任,陪伴,相知相守,多少錢能買到?多少都買不到。
期間傻嘰放五一,正趕上他生日,我就請假去看了他一次,站他校門口等他出來。他穿著件米色的薄開衫牛仔褲就跑出來了,風把頭發(fā)吹得亂七八糟的,我笑著扒拉他腦袋說你一頭嘰毛快整整,他耳朵都紅了戴著副銀絲的眼鏡,更顯得紅。
他帶我去了八一紀念塔,然后說沒什么好玩兒的。我說沒事兒,我們隨便走走,走到哈根達斯門口。我就把他牽進去了,要了個冰淇淋蛋糕,說這位先生今天過生日,麻煩做好看點兒,店員笑著說好。
傻嘰坐下來就怪我說來這兒干嘛啊,亂貴的,旁邊的DQ多好。我就調(diào)戲他說你知不知道哈根達斯的意思是什么?他愣了一下說不知道,然后低下頭狂吃送的那個巧克力冰淇淋餅干,我笑了兩聲伸手去把他眼鏡摘了,說平時戴多了眼鏡不好,他抬起頭來狡辯說你干嘛啊摘我眼鏡你要親我?。课耶敃r就愣了,他也愣了,然后蛋糕上來了,我咳了一聲說吃蛋糕吧,他說好。
我晚上就走了,第二天還要上班,叫他別送了,他學校離火車站很遠路上不安全。他站在校門口看著我,忽然上來抱了我一下。
上次我送他的時候他也抱過我一下,但是這次,就覺得特不同。我也回抱了他,說傻孩子快進去吧,你們寢室要熄燈了。
他抬起頭來看我,嘴唇動了動,還是轉(zhuǎn)身進去了。我就打車走了。
當時我們都沒有想過我們到底是種什么關(guān)系,我們什么出格的事兒都沒做過,甚至沒說過什么情話。我們只有陪伴,交流,討論,和任何一對親密的朋友一樣。我們都覺得這樣很好,并且都沒有想過在此期間去談戀愛。我是忙升職,他是忙打辯論?;蛟S還有別的什么,心照不宣。
直到快秋天的時候,傻嘰,收了個徒弟。
是個毒蘿。
我沒有任何地圖炮或者攻擊門派的意思,我?guī)讉€朋友都有五毒號,我說是個毒蘿,只是因為她真的是個毒蘿。我只是在單純的,敘述一件事而已。
毒蘿是個小白妹子,我第一次知道她是在我上傻嘰號幫傻嘰做美人圖的時候。他每次必被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創(chuàng)下過一次美人圖做了七個小時的終極記錄,我全程騎馬帶著都沒用,被全團嘲笑是瞿塘峽山鬼,后來就是我每次幫他做了。
做到過木人陣那里,就聽到密語叮得一聲,我沒在意跑下去了,然后又是叮得一聲。
我翻到常用頻道,看到有個名字挺文藝的妹子M傻嘰。
“師父父~你來啦~婉兒好想你啊~昨天做夢還夢到你了呢嘻嘻~”
“師父父你怎么不理婉兒呢~你說今天給人家縫小手帕的嘛~手帕捏手帕捏?”
我當時就……但是其實勾搭傻嘰的妹子挺多,我也沒在意,就交易行買了個手帕給那個妹子郵過去就下號了,晚上隨口問起傻嘰什么時候收的徒弟怎么沒提起過。傻嘰想了一下說是木子上他號的時候隨手撿的,他也沒在意。我說哦,你去不去黑龍,他說去,就你那小馬蹄得踩多少圈才能踩死人,沒少爺我你成嗎。我說是是,你最重要了,我們就黑龍掃圖去了。
傻嘰不是那種會被軟妹萌傻的人,他對自己的心看得很清楚,我足夠的信任他,所以常見的小三上位是不會出現(xiàn)的。只是我們后來的一切不忍記起的事情,就是從這個妹子開始的。
我跟傻嘰PVX了一段時間,他辯論打完,我正好半年報也忙完了一段落,我們就準備和木子一起去打JJC33沖分了。木子專業(yè)JJC奶花三十年,曾經(jīng)55死得只剩他一個獨遛四個DPS,是最少F罩杯的奶爸。JJC我們都開自由麥,就聽到不停得有M語的聲音叮叮叮叮。
我指揮的時候不喜歡成員做其他事兒,不會可以教水可以一起練,但是態(tài)度心不在焉幾乎是不容許的。我就問誰的M聊,傻嘰說是他的,沒注意看,等這場出去看看。我恩了一聲就上馬啪得把對面的大師給踩了傻嘰過來幾下拍死。
我們出了碎冰谷,然后傻嘰說,是那個毒蘿,一直在M他叫他帶刷本,做任務(wù)好無聊。我說那算了好歹師徒一場,我們今天就打到這兒吧,不過小白最好還是做任務(wù)看看劇情,他說對不起啊哥我去一下,你下班之前一定帶完,我說沒事啦我正好要去拜訪個客戶,你記得六點出去吃飯,他說好,我就下了游戲拿包出去了。
結(jié)果我再上游戲的時候,木子告訴我他和傻嘰被人守了。
當時我們親友基本上都A得差不多了,我也沒繼續(xù)開團,公會里也就幾個老朋友還都不在。我看了一下他們在融天嶺,就一個人傳送過去,開海鰻,提槍上馬。
我點傻嘰進組,他竟然拒絕了,說你別過來,他們?nèi)颂嗔?。我說怕個毛啊,殺一個是一個殺一雙賺一個,不加我進組就仇殺你。我跟傻嘰的好感度是生死不離,所以一旦我說仇殺他我就是真生氣了,他馬上放了我進組。
我看了一下位置,就跑過去了。
血紅的一片名字,統(tǒng)計了一下八人。陪著融天嶺血色的天和地,特蒼茫。
我在隊里說木子你待會兒起來給我套個春泥,傻嘰你武器耐久沒了躺著別動,看你家男人的。然后沖過去踩死了一個。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開始各種控,木子起身給我加血,我摁倒了三個開虎又摁了一個,終于被一個兩儀拍死了。
死了以后發(fā)現(xiàn)跟傻嘰死得頭對頭,我就笑了說你看本將死也死得這么深情,你們到底怎么回事。他還沒來得及回答我,一個劍純爬起來,踩到我尸體上。
“不是橙武么,不是吊么,敢欺負你爺爺徒弟,爺爺殺得你退服?!?br/>
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唯一的一個中立,是那個毒蘿。
之后的事情樓主需要想一想,因為牽扯到一些工會和家族。樓主已經(jīng)在刪號了,有些事兒就算翻過去了,所以需要想一想,盡量把這些東西刪掉。
本來以為今晚可以寫完的,看來碼字真的不如做表容易。
看了一下樓里朋友的回復,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虐啊,我都盡量用很平淡的語氣講出來了。撕心裂肺的那段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好傻嘰也好,也算成長了起來。即使這不是我們想要的。
我記得傻嘰后來一次來杭州的時候,我?guī)ミ^靈隱寺,結(jié)果靈隱寺不僅要門票進寺也要票,傻嘰一氣之下就拉著我走了。我們?nèi)チ松厦鎯蓚€小寺,傻嘰說寺廟不分規(guī)模,有佛即靈,我覺得挺對。如果有心,何處無禪。我們?nèi)グ萘税菥枇讼慊疱X,然后我問他你許了什么愿。
他笑了說你多大了還許愿,你當過生日啊,我說我就幼稚怎么了,我就在你面前幼稚了,在公司誰會說我幼稚啊。
他說一愿父母身體安康,二愿我和他工作考研都順利,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我當時還愣里愣氣得想那個三愿是不是少了個字啊怎么讀不通,斷句怎么斷來著,忽然我就反應過來他說什么了。
我記得他后面是棵大榕樹。他看著我,在笑。
我一向不擅形容,我只能說,那一刻,我都想把心挖給他。
寫到這里,我和傻嘰的路已經(jīng)走了一半了。樓主明天早上要開會,中午回來繼續(xù)寫。
中間有幾個月,樓主都是略略帶過的。因為有些事兒,太美好,太溫情,不忍描繪。
即使到現(xiàn)在,我仍然覺得遇見傻嘰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大的幸運。在最艱難的時候,是我們挺直了脊梁,互相支撐對方。我們沒有放棄過,只是……沒有他,我大概會隨我媽去相親,結(jié)婚,生孩子。然后在某個深夜夾支煙,嗆得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這個帖會不會被傻嘰看到,看到也好沒看到也罷,都沒有所謂,因為他永遠知道我想什么,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誤會和欺騙。
樓主現(xiàn)在在車上,看了一下樓里朋友的回復。說傻嘰可愛的謝謝你們。然后澄清一個質(zhì)疑,我看到有的妹子叫我一個同性戀別去禍害正常妹子。
樓主真心看得清自己,我從小到大談過三個妹子,每次分手只是因為個性差異,談不開,并不是什么性別不同無法戀愛。我之前說過,傻嘰和我都不是同,只是愛上了對方,僅此而已。我看男模之類沒有任何感覺。
我尊重女性,這緣于我的母親,我不會去禍害誰,婚姻最重要的是責任和親情,我也可以保證如果我真的打算結(jié)婚,就會全心全意得去對待將要和我過一輩子的女性。而傻嘰,大概就是我心尖上那滴血。這個世界上,誰的心里沒有那么一個人,你們以后的丈夫也會有,也許是初戀,甚至那個驚鴻一瞥的美麗婦人。只是我藏在心里只在深夜拿出來翻閱的那個人,是傻嘰。就這么簡單。這個話題我只回復這一次,我知道你們也只是善良得維護女性權(quán)益而已,我也沒生氣。
至于質(zhì)疑我編故事湊十五字的妹子,我只能說,我和傻嘰的事,我大概今天就會講完,然后這個號再也不會上了,讓這個id和我說過的未說過的話一起沉下去。說完了,中午回去再更。
樓主回來了。剛在車上字太小了沒看清,不小心把刪除帖子當展開回復點了又沒轉(zhuǎn)過彎來點了確定,把一個妹子鼓勵我的回復刪了。誰知道怎么恢復的麻煩告訴我一下。
剛接到奶茶電話,告訴我她已經(jīng)看到這個帖了,我有點忐忑啊……叫她不要告訴傻嘰。
等我泡杯茶過來整理一下思路。
接著那個劍純的事兒說。傻嘰在YY里跟我說,當時他和木子帶那個妹子刷了幾次寂滅廳就說不帶了要去吃飯了,妹子說那師父父我們一起去花海下線吧,傻嘰不愿意。我跟傻嘰說過,雖然花海是挖甘草圣地,但是沒我陪著不準去,他就聽了。然后木子直接把那妹子請出隊,兩個人飛回揚州,看了看交易行,準備插兩把旗就下線。
然后那個妹子忽然就召請他,他問了句什么事,妹子說有人欺負她。傻嘰和木子就過去了。然后就被守了。
我當時都聽樂了,而且關(guān)注點不是那個妹子,反而笑罵傻嘰你傻啊被殺得武器耐久掉光,你不知道神行跑?木子你也不帶著他?
傻嘰特委屈的說,武器是忘了修,本來就只有百分之十幾了。
當時在我眼里這就一小事兒,無非加個仇殺以后遇著殺回來就是了,就叫他們兩個回營地都吃飯去,別犯擰。
這個時候毒蘿打字:“那個天策狗你跟我?guī)煾父甘裁搓P(guān)系?”
我一向是不在乎人家把天策叫哈士奇啊東都狼啊什么的,奶茶他們幾個妹子也總說團長汪一聲就給你鈴鐺,但是這種惡意的稱呼怎么聽怎么扎耳。我就有點帶怒了,但仍然沒理她,把她當不懂事兒的小孩子,叫傻嘰回營地。
但是這個時候,那個拍死我的氣純在當前說,你說的那個千里送的軍爺,就是這個吧?
我當時想的不是去糾結(jié)千里送,不是去反駁他,而是,我去傻嘰那兒給他過生日的事情,只有當時我們團里的人知道。
是誰,說出去的?
其實后來沒發(fā)生什么驚心動魄的事兒,木子喊了他55隊友過來一波把那幾個碾了,他們又喊了一些人過來,我也喊了幾個以前的朋友,殺了幾波,他們就漸漸撤了。
我跟傻嘰說沒事兒,就當給蛇咬了一口,以后防著點兒就是了。他說好,聲音悶悶的。我知道傻嘰沒收過徒弟,這個徒弟雖然不是他自己收的,但終歸是第一個徒弟,平時也基本有求必應的。我就說你趕緊吃飯去吧,看著路,到了我給你打電話。他就歡快起來了下線吃飯去了。
其實我是沒有那么輕松的。我知道肯定是有一個曾經(jīng)的朋友或故意或無意得背叛了我。排除掉特別親近的和絕對不可能的,我想到了三個人。然而我都沒有告訴傻嘰,而是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
我當時覺得我扛著防著點就好。如果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我絕對,絕對,會追查到底,把那個妹子找出來。然而我當時沒有。我重感情,我不愿意去懷疑那些互相扶持過鼓勵過的團員們,我記得我們開荒了兩個月,第一次推掉老薩,很多人都哭了。我想去相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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