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列車
鑒于老板娘做的小蝌蚪比橋橋畫的三勾玉好看許多,橋橋最終還是拿下了那條粉嫩嫩的圍裙——她打算潛移默化的讓斑斑接受它!
之后橋橋還帶著他們去逛了一圈別的店鋪。
斑、扉間、泉奈負責拎包,橋橋和茨木負責買,最終他們一行抱著橋橋買的各種東西回了家。
泉奈和茨木倒是開開心心的穿上了新衣服,但是扉間堅定的表示了拒絕,“橋橋,我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
橋橋抖了抖手上的衣服,可憐巴巴的問道,“二哥,真的不試試嗎?”
扉間搖搖頭,十分不想穿那么幼稚的衣服。
但在一旁的泉奈和茨木卻一起望向了扉間。
泉奈湊到茨木耳邊仿佛在說悄悄話,但實際上卻誰都能聽到他說什么,“茨木,都是小孩兒,他非要和我們不一樣!他是不是想當我們老大?”
說著,泉奈暗暗挑釁的看了扉間一眼。
扉間聽到泉奈的話就暗叫不好——茨木那個小子一向崇尚暴力,除了橋橋之外,武力值高的人才能成為老大。
所以,他會因為喜歡橋橋聽橋橋的話,也會因為打不過斑而聽斑的話。
但對他千手扉間……
茨木童子一向是不服的——
茨木童子曾為了奠定自己幼兒園一霸的地位向他挑戰(zhàn)。
茨木攻擊力高,而他的躲避能力強,他們兩個打成了平手。
茨木童子十分看不慣他一直躲的樣子。
但他能怎么辦?
大型的水遁需要大量的查克拉,四歲的身體儲存不了那么多查克拉,自然用不出。
他只能用實用又方便的飛雷神。
現(xiàn)在還有一個搞事精泉奈在中間挑撥。
扉間頭疼的扶額,最終選擇了妥協(xié),皺著眉,像個小老頭一樣穿上了制服。
然后……
橋橋就發(fā)現(xiàn)她的帽子白做了!
斑斑幼兒園包括斑斑在內都是炸毛!
根本戴不上帽子!
橋橋看了一圈——
我總覺得因為自己的直發(fā)而和你們格格不入。
橋橋默默嘆氣——這大概就是刺頭一詞的來源吧!
她家的炸毛都是有強悍又能搞事的家伙。
最終因為折騰了一天,時間太晚了,橋橋把除了茨木之外的其他人攆去睡覺了。
“給你一個禮物!”橋橋從柜子里拉出一個箱子,推給茨木。
茨木好奇的打開箱子,里面有一株紅色的珊瑚。
“用你的角做的!”橋橋解釋著,“可以把這個放在你的房間里,你不是很喜歡自己的角嗎?擺著也挺好看的。”
茨木眨眨眼,看著橋橋。
橋橋拉起茨木的手,把一串紅色的手串給茨木帶上,“斷角的能量流失太多了,我用有能量的部分打磨了這串手串,它的能量和你同源,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可以利用里面的能量保護好自己。”
茨木摸著手串半晌沒說話。
此時橋橋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打磨之前好像沒和茨木商量——鬼角不會是不能做裝飾的東西吧?
就在橋橋暗自忐忑的時候,茨木突然抓住橋橋的手腕,將堅定地小小的串珠戴到了橋橋的手上。“我把角角給你,就是你的東西了!不要還給我!”
茨木一改往日作天作地的模樣,十分認真的看著橋橋,“我希望我能保護你!”
橋橋怔了一下,收下了茨木的手串,伸手揉了揉茨木的頭發(fā),“難得看到你這么乖的樣子啊!”
“哼!”茨木把腦袋扭到一邊,“我去睡覺了!不然該打不過宇智波斑了!”
說完,茨木就拖著裝著鬼角珊瑚的大木箱子,回房間睡覺了。
就在橋橋準備關門的時候,茨木再次噔噔噔的跑回來,提醒橋橋,“你也要早點睡哦!晚安!”
橋橋對茨木揮揮手,“晚安!”
橋橋鋪好床,把自己裹成一個繭,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不由露出微笑——
她家的崽崽兒果然都是小天使!
……
……
“啊啊啊啊啊——”
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被吵醒的橋橋從被子里鉆出一個腦袋,睡眼朦朧伸出手拿起了床邊的鬧鐘——
凌晨四點。
離天亮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橋橋剛想把被子裹緊繼續(xù)睡覺,巨大的轟鳴就徹底喚醒了她的神經(jīng)。
怎么回事?
阿爾塔納又暴動了?
“橋橋!”斑在門外短促的敲門。
橋橋攏好睡衣,打開門,看到斑全副武裝的模樣,他甚至穿上了暗紅色鎧甲。
“我們的幼兒園換地方了。”斑直接了當?shù)暮蜆驑蛘f了現(xiàn)在的情況,“我出去探查一下。”
“我也去!”橋橋立刻表達自己的意愿,“我們可以分頭行動!”
斑思考片刻,覺得橋橋的實力足夠,即使這個世界有奇怪的力量,橋橋也能封鎖對方的能量,將對方拉到比拼體術的境況,橋橋戰(zhàn)斗的時間足夠他趕去了。
斑思考片刻,就點頭同意了橋橋的想法。
他的教育方式從來都不是將孩子養(yǎng)在溫室,而是希望能在他的羽翼下,讓他經(jīng)歷風雨。
橋橋關上門,一邊換衣服一邊試著和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聯(lián)系,可是意識之書上的字跡消失了之后,世界意識也沒有和她聯(lián)系。
在她換好衣服之后,斑和扉間已經(jīng)出發(fā)了,泉奈也跟著斑一起離開。
斑向西面,扉間探尋南面。
茨木在給她指了斑和扉間離開的方向后,堅定的想要跟橋橋一起走。
橋橋沒有猶豫的帶上了茨木,跟他一起探尋這個新的世界。
橋橋帶著茨木走向了太陽升起的方向。
兩個人不緊不慢的走著,他們走出樹林時,視線豁然開朗。
可是一只宛如巨龍的鋼鐵怪獸七扭八歪的盤踞在地上,遮蔽了部分視野。
火車脫軌了!
橋橋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眼前的火車雖然老舊,但只要是火車脫軌,就意味著大量的傷亡。
而列車旁,一個像貓頭鷹的劍士正在和一個身上有紋身的粉頭發(fā)男人對峙。旁邊還趴著一個少年。
“這是……怎么回事?”
有人來了!
和下弦一魘夢戰(zhàn)斗過后,灶門炭治郎就已經(jīng)動不了了,腹部傷口只要微微一動,就會裂開。
為了保護無限列車上的兩百人,煉獄先生不斷使出戰(zhàn)技,將危險降到最低。
而現(xiàn)在,上弦三猗窩座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炭治郎張張嘴,試圖阻止靠近的人,卻發(fā)不出一聲吶喊,炭治郎嘗試著爬起來。
——他不想讓任何一個人死在他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
少女的聲音傳入炭治郎的耳朵。
黑發(fā)少女帶著一個小孩子出現(xiàn)在森林邊緣。
“你在看什么呢!杏壽郎!”猗窩座的腳下出現(xiàn)雪花的形狀,擺出戰(zhàn)斗的起手式,“戰(zhàn)斗中可不要分心啊!”
煉獄杏壽郎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在猗窩座身上——只要他攔住猗窩座,新出現(xiàn)的少女就不會受到傷害了!
可是,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剛剛和猗窩座的對陣,已經(jīng)傷害到他的左眼、肋骨和內臟。
煉獄杏壽郎發(fā)出終極招式——炎之呼吸·九之型·煉獄!
華麗的火焰盤旋著沖向猗窩座。
煉獄杏壽郎試圖以人類之軀,擊潰可以不斷復生的鬼!
煉獄杏壽郎的戰(zhàn)技完美的擋住了猗窩座的破壞殺·滅式,沒讓突然出現(xiàn)的橋橋和茨木還有旁觀的炭治郎、伊之助受到一點點傷害。
大量的煙塵揚起,遮蔽了視線。
凜冽的罡風刮得臉頰刺痛,但沒有人受傷。
雖然不知道雙方為何戰(zhàn)斗,但橋橋清楚的知道自己被保護了。
被那個像貓頭鷹一樣的男人保護了。
——貓頭鷹先生贏不了紋身男。
橋橋的感覺清晰的告訴著她這個事實。
煙塵揚起的瞬間,生與死的戰(zhàn)斗依舊在繼續(xù)。
剎那間,橋橋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松開茨木的手,直接沖進煙塵,一把抓住猗窩座攻向煉獄的右臂——如果這一拳讓紋身男打下去的話,他的手臂會貫穿貓頭鷹先生,貓頭鷹先生必死無疑!
因為扉間對斑的改觀,橋橋的手臂在不斷重塑,繼承自千手一脈的怪力更加強悍。
被抓住的猗窩座絲毫無法動彈。
而太陽就快出來了。
面對橋橋,猗窩座攢起眉。
他不吃女性,也不殺女性。
所以,猗窩座果斷的斷掉了自己的手臂,轉身躲進樹林的陰影里。
“地獄之手!”
就在猗窩座即將進入森林的時候,一直紫色的手臂從地下冒出,阻攔猗窩座的逃離。
炭治郎震驚的看著跟著橋橋的小男孩兒,晨光之下,他才看清茨木的模樣——白色的長發(fā),恐怖的鬼角和斑紋,金色的豎瞳。
這個孩子……
是鬼!
他的身上沒有一點鬼的氣味……
但也不是人類的味道。
為什么?
紫色的手臂抓向猗窩座,猗窩座果斷的躲開,用術式擊碎地獄之手,繼續(xù)跑向森林。
猗窩座回頭看去——
一個鬼樣的孩子站在晨光下,兇狠的看著他。
陽光照耀著他半側身體,平安時代的鎧甲復雜華麗,鮮紅的鬼角猙獰又血腥,就連臉上的妖紋都格外清晰。
但他卻沒有一絲絲消失的跡象。
那只鬼……
不怕陽光嗎?
一直透過上弦們觀察著世界的鬼舞辻無慘,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做得好!猗窩座!不怕陽光的鬼竟然出現(xiàn)了!”
“千年的尋找終于在這一刻結束了!”
“只要吃了他,我就能變得完美,成為不怕陽光的完美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