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8 明、杰,到!
,誰與爭鋒 !
看到鉆地鼠手中捧著關(guān)浩的人頭時,我們知道這事已經(jīng)成了一半。
可是,現(xiàn)在有了一個更大的難關(guān),就是老龍婆。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相處下來,我們已經(jīng)十分清楚老龍婆的為人,她的一大把年級并沒有活到狗身上。她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刻滿了多年來沉積下的精明和狡詐,想騙過這個老太太著實很不容易。
此刻,不只是鉆地鼠惴惴不安,我們同樣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龍婆突然舉起拐杖,朝著鉆地鼠的身子劈了下去!
咔!
這一棍劈在他的胸口,將他整個人都劈倒在地。胸前也頓時鮮血淋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滾!”老龍婆狠狠地罵了一聲。
老龍婆這一下夠狠,其實關(guān)浩的死和鉆地鼠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又不夠狠,像是故意做做樣子,鉆地鼠尚能捂著胸口爬起,面色痛苦地連滾帶爬地離開了現(xiàn)場,直奔某間屋子。
一進(jìn)屋子,鉆地鼠便倒在了床上,兩個侏儒立刻緊隨而入。幫他上藥。鉆地鼠不怒反笑,氣喘吁吁地說:“太棒了,這樣等青海七雄來的時候,我就有理由不出去了……”
而在院中,老龍婆已經(jīng)招呼人把關(guān)浩的尸體放進(jìn)了太平間。損失一員大將,這讓老龍婆的心里確實難過,但是現(xiàn)在不是難過的時候,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做。
她召過來一個手下詢問:“來多少人了?”
手下答:“已經(jīng)四百多人,各省市的大佬和精英基本都到了,都在院子外面候著。”
老龍婆松了口氣。
這么多的人,應(yīng)該足夠?qū)Ω吨苊骱蛷堄罱芰耍劭粗约旱挠媱澮徊讲巾樌M(jìn)行,這讓她的心中稍稍安了一些。只是身邊的琉璃還沉浸在關(guān)浩死亡的憤怒之中無法自拔。一雙手依舊在顫抖不已。
老龍婆安慰他:“放心。我一定會給關(guān)浩報仇的。那個黃杰,他逃不到哪里去的。”
琉璃重重點(diǎn)頭,隨即又撇向某個房間,說龍婆婆,他們什么時候殺?
老龍婆的嘴角撇出一絲冷笑:“待周明和張宇杰一到,就宰了他們!”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進(jìn)來匯報,說周明和張宇杰的專機(jī)馬上就要落地。
“很好。”老龍婆的心更穩(wěn)了:“照我的計劃去做。”
…………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一輛小型客機(jī)緩緩降落在青海西寧某郊區(qū)的空地上。
青海很大,想找到這樣的客機(jī)輕而易舉。在飛機(jī)落地的瞬間,周明本能地拿出了手機(jī),這時過來一名乘務(wù)人員,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周明先生,按照龍婆婆的吩咐,您的手機(jī)需要交給我保管的。”
周明笑了一下,便把手機(jī)交給他了。張宇杰也是一樣。把手機(jī)交給了乘務(wù)人員。這輛飛機(jī)是老龍婆的專機(jī),從他們兩個上飛機(jī)起,一舉一動便已經(jīng)被監(jiān)視了。
飛機(jī)停穩(wěn)之后,兩人在專人的看護(hù)中下了舷梯,已經(jīng)有一輛商務(wù)車在等著。上車之后,有人又拿出兩截黑布,蒙住了他們的眼睛,然后車子緩緩啟動。
張宇杰笑了出來:“二哥,老龍婆玩得真夠絕啊。”
周明說是啊,本以為她沒膽子在京城下手,沒想到竟然真的做了。
張宇杰奇怪,說二哥,這老龍婆和倉天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竟然為了他冒這樣的大不韙?莫非這倉天器大活好,讓老龍婆念念不忘?
車上雖然還有其他人,但張宇杰仍舊毫無忌憚,礙于他的身份,車上其他人也不敢說些什么。只是這一切,都已經(jīng)通過實時無線電傳播到了老龍婆的耳朵中。
老龍婆氣得牙齒咯咯直響,心想待會兒一定要先撕爛張宇杰的嘴巴。
車內(nèi),周明呼了口氣,說你不要瞎說,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那么齷齪。只是二人年輕的時候,倉天曾在一次行動中救過老龍婆一命,從那之后,二人便以兄妹相稱。華夏五大星將之中,也屬他二人來往最為密切。倉天想做什么,老龍婆也總是無條件地支持他。
張宇杰點(diǎn)頭,說如此說來,老龍婆倒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只是被倉天蠱惑了而已?
周明點(diǎn)頭。
老龍婆已經(jīng)不想再聽下去,便把耳機(jī)摘下遞給了旁邊的琉璃,由琉璃繼續(xù)監(jiān)聽,以防路上出什么事。約莫半個小時之后,琉璃說道:“龍婆婆,他們來了。”
“好。”
老龍婆叫了一聲:“讓兄弟們都進(jìn)來吧!”
接著,老龍婆便轉(zhuǎn)身,走到了主屋門前,面向院中大門。而琉璃迅速召集人手,一重一重的人涌了進(jìn)來,分成兩邊在院中站好。這些人里,有華西道上的好漢,也有星火組織中的成員,總之個頂個都是狠角色,黑壓壓的一片,大概五百多人。
院中的燈光亮起,將現(xiàn)場照得如同白晝。
除此之外,兩邊還有兩堆篝火,這是為了取暖用的。
“兄弟們。”
老龍婆嘶啞的聲音響起,院中立刻安靜下來:“待會兒要來兩個人,我要大家合眾人之力,將他們兩個殺掉!這兩人的身手很好,遠(yuǎn)遠(yuǎn)超過現(xiàn)場眾位,但是沒有關(guān)系,我會幫著大家一起!咱們?nèi)硕嗔α看螅欢〞⑺麄儽M數(shù)殺掉!”
“殺掉!殺掉!殺掉!”現(xiàn)場響起排山倒海的聲音。圍圍女扛。
與此同時,屋中的我們也緊張地看著窗外的一切,也不知這一場混戰(zhàn)的最終結(jié)果會是什么?看這陣勢,是周明和張宇杰要到了,那黃杰和青海七雄那邊怎么還是沒有動靜?
“不要著急。”猴子慢條斯理地說:“青海七雄就是組織組織人手也要時間的嘛。”
“我就是擔(dān)心青海七雄組織過來的人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沒事,這不還有明哥和杰哥嗎?”
“一起到的也就算了,就怕他們被老龍婆分頭剿滅啊!”
我說完這句話后,猴子卻再無動靜。鄭午叫了起來:“左飛你快看看,猴子他怎么樣了?”
我一回頭,猴子面色慘白、氣若游絲。我一下緊張起來,往猴子那邊挪去,說喂,你還好吧?猴子稍稍皺了皺眉,說廢話,你被扎個對穿,你會覺得還好嗎?
我說我覺得還好啊,已經(jīng)愈合地差不多了。
猴子睜開眼,看了我一眼,說你就是個變態(tài),我沒法和你比……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了啊,不行的話咱們現(xiàn)在就走。
猴子說你又廢話,咱們現(xiàn)在走得了嗎?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華北星將張宇杰、華南星將周明,到!”
“讓他們進(jìn)來!”老龍婆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趕緊坐起身子朝外看去。
猴子說快,把我也扶起來,我要看我偶像出場。
鄭午吃力地用肩膀把猴子頂了起來,我們仨昂著脖子往窗戶外面看,只見院中兩邊都是黑壓壓的人,手中持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院中大門敞開,兩個人肩并肩走了進(jìn)來,正是周明和張宇杰到了。
周明還是一身白加黑,月光將他的面相襯托的更加儒雅。而張宇杰手里拎著一個酒壺,搖搖晃晃地走進(jìn)來,邊走還邊喝上一口。兩邊人群均是一臉殺氣重重的模樣,似乎隨時能將他倆撕成碎片,而他們兩個卻十分坦然,仿佛根本不將這院中數(shù)百人放在眼里。
兩人走到距離老龍婆十幾米前,停了下來。
老龍婆拄著拐,面色冰如寒霜:“想將二位請過來可不容易啊。”
周明笑了,說怎么會不容易呢,只要您說一聲,我們二人隨叫隨到。
老龍婆冷笑一聲,說我看未必吧?
張宇杰道:“老太婆,少廢話,冤有頭債有主,是我弄死倉天的,你盡管沖著我來,你先把小孩子給放了。你這么大一個人,還為難些小孩子,要不要臉?”
老龍婆繼續(xù)笑著,說大人要?dú)ⅲ『⒆右惨獨(dú)ⅲ灰悄翘靺⑴c過圍剿倉天的,今天都得死!
周明皺著眉,說老龍婆,你可要考慮清楚,如果橫豎都是個死,那我和張宇杰可要放手一搏了。如果你愿意放了他們,那我倆可以把命給你。
“嘿嘿,真是有情有義的老大啊。不過,我兩種都不想選。”
說著,老龍婆便沖琉璃使了個眼色,而琉璃大聲叫道:“把他們幾個帶出來!”
片刻之后,幾個侏儒便分別把我和猴子、鄭午抬了出來,一并地扔到老龍婆的腳下。看到我們?nèi)耍苊骱蛷堄罱芏枷霙_過來,但是老龍婆將拐杖往地上一戳,說別過來!
周明和張宇杰立刻停住腳步,周明低頭朝我們?nèi)丝磥恚谎郾阒液秃镒邮芰藗辜眴柕溃骸澳銈冊趺礃恿耍俊?br/>
我說我還好,就是猴子有點(diǎn)……
猴子說呸,我也沒事。明哥,杰哥,別跟他們客氣,也不用管我們,盡管大開殺戒吧!
張宇杰笑了,說好好好,就沖你這句話,哥心里就有底啦!
周明則抬起頭來,沖老龍婆說道:“你到底想怎么樣?一定要把這事鬧的不可開交?”
老龍婆瞪著周明,說你先告訴我,倉天到底犯了什么錯,上面一定要取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