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報仇雪恨
,孽欲青春 !
可是洪爺卻不由分說一個耳光給他扇了過去:“媽的,你之前就說安排了,現(xiàn)在還在安排,到底要到什么時候啊,把你們的主管叫來,老子要親自問問他。”
我在一旁有點冷笑,找我嗎,哼,老子正好找你算賬!就在這時,雷子也走了過來問我:“清哥,這事咋辦?”我卻笑道:“咋辦還要我教你嗎!”
服務員這時趕緊走了過來把我叫過去,走進洪爺跟前,我雙手一拱恭敬的說:“喲,這不是洪爺嗎,好久不見,你老最近可好啊。”
“咦,你不是在那邊場子的鴨公嗎?怎么跑到這來了。”洪爺也是一臉眼熟的望著我說。
“呵呵,現(xiàn)在混口飯吃咱們哪兒都得跑啊,哪有洪爺你瀟灑啊,對了剛才你們在吵什么呢?”我繼續(xù)裝作恭敬的說,洪爺對我的吹捧很是滿意,得意的挺了挺胸口指著服務員罵道:“我剛才叫這小子給我安排妹子,這都十多分鐘了人還沒來,你說我該不該發(fā)火?”
“清哥,主要是里面詩詩姐還沒點人呢。”服務員看到洪爺?shù)膬聪啵s緊轉(zhuǎn)過來望著我求助道,我則微微對他點了下頭,然后過去擁住了洪爺?shù)募绨颍骸盃敚瑢嵲诓缓靡馑迹@件事我們服務員的不對,兄弟我給你陪個不是,這樣,我馬上安排人去給你叫人,你看咋樣。”
“恩,這還差不多,還是你小子識相。”洪爺頗為得意的說,我隨后走到了雷子的耳邊對他小聲說了兩句,他就下去了,我隨即擁著洪爺轉(zhuǎn)身往包廂里面走去。
“洪爺,要不兄弟陪你喝兩杯?”我看著里面還坐著五個男子,都是年輕小子,估計是這洪爺?shù)男〉堋:闋敳挥煞终f抓起一個酒瓶在嘴里咬開遞到我面前:“兩杯怎么可以,要喝酒吹瓶子,現(xiàn)在誰流行喝杯子啊,怎么樣,看得起我就喝了。”
我卻在心里暗暗不屑,吹瓶子,老子就是喝缸都不怕你!我輕輕一笑,接過他手中的酒瓶就往嘴里灌了下去,我喝完后把酒瓶倒立起來說:“一滴不剩!”
“好,真不錯,沒想到你這小子酒量可以,夠給面子,老子心里高興。”他說著就端起一邊的酒杯喝了起來。
我心里頓時大怒,媽的,還有這種人,叫別人吹瓶子,他卻喝酒杯。
我心里怒意一漲起來,揮著手中的酒瓶就往他頭上‘啪’的一聲砸了過去,酒瓶‘哐啷’一下在他頭頂砸開了花兒。
洪爺‘啊’的一聲吼叫,鮮血直冒的捂住頭躺在地上叫喚起來。
“大哥!”他的小弟見此,大叫一聲個個就抓起手上的酒瓶就過來把我團團圍住。
就在這時,包廂門打開了,雷子帶著他十個彪悍的手下走了進來,個個都拿著鋼管,而他則扛著那把他自己的開山大刀。雷子走過來一把抓開一個小子伸手指著他們吼道:“媽的,誰要是敢動清哥,今天就都給老子留在這里。”
這群小弟看到雷子這幫人的架勢后,立刻沒了底氣。
看著他們對我兇惡仇視的眼光,我冷冷一笑把他推開走到了洪爺?shù)拿媲岸紫拢液韲狄话W,吐了口痰在他臉上:“你他媽的,老子給你臉你不要臉,說是要喝酒,結(jié)果老子用瓶子,你用杯子,你的面子老子是給了,可是你特么不給老子面子啊。”
“你……你敢打我!”洪爺滿頭鮮血,一臉難以置信地瞪著我。
我見他這幅模樣,不禁心頭暗爽一把:“媽的,打你怎么的,老子今天不但打你,還要給你長長記性,跟你算算老賬。”
“我,我以前沒跟你有過節(jié)吧。”洪爺有點畏縮了起來,那脖子也往后靠了許多,我卻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道:“恩,你跟我是沒有過節(jié),但是你跟我的女人有過節(jié),琪琪你認識嗎?”
“啊?”洪爺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驚叫了起來,我見此‘啪’的一個耳光給他甩了過去:“媽的老家伙,琪琪是我的女人,你敢上她,老子今天絕對不放過你。”
“你,你要是敢動我,我那群小弟和上面的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洪爺哭喪著臉臉吼道,我卻冷冷的說:“把你們都殺了,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我看誰敢走漏風聲。”
“你,你敢!”洪爺發(fā)狂的吼道,我沒有說話,對著雷子招了招手:“把你家伙給我。”
雷子不敢怠慢,把他自用的開山遞到我手里,我握著這柄縱橫血海的開山刀,突然有了一種掌控生死的感覺,覺得天下盡在我手中,不愧是僅次于鯊魚刀的利器。
“你媽的看我敢不敢!”我對著洪爺?shù)母共恳坏毒屯麓倘ィ@就是刀的好處,可以砍,可以刺,也可以劈!洪爺雙眼頓時凸出,嘴角大口吐了把鮮血,就脖子一歪死翹翹了,我估計他就是死之前都還不敢相信我真的會下手。
對于這種人,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狠心,這是我從華子身上看到的。
“這,清哥,不太好吧。”雷子擔憂的說,我卻輕哼了起來,要是以前華子在,這種事情完事了直接找人收拾就可以,雷子卻害怕,看來他確實在某些地方不如華子啊,難怪以前都是華子在這個位置上,只有等華子走了他才能竄起來。
“不好?這是我跟他私人恩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所以沒辦法,你幫我把他收拾了,還有他這群小弟都一起帶走把,哎,要怪就怪他們跟錯了大哥。”我輕嘆了口氣就出了包廂,要是換做以前,對于小弟我是會饒恕,但是今天這事兒,我要是饒了他們,我以后就會受到滅頂之災。
出了包廂,我坐到前臺點了一支煙來抽,心里這才稍微好些。
等到下班的時候,我結(jié)了賬,就把琪琪接了出來,上車后我沒有說話也沒有發(fā)動車子就之上怔在那里。琪琪有點奇怪,輕輕的碰了我一下問道:“清哥,怎么了,有心事嗎?”
呼!我輕輕的吸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過去把她拉進了懷里:“丫頭,我?guī)湍銏蟪鹆恕!?br/>
琪琪的身子在我懷里微微一驚,然后她抬起頭不可思議的對我說:“清哥,你不會是?”
我點了點頭:“恩,對,之前他來我們場子被我撞到了,我就在包廂里把他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