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又是一架!
痞相一臉不服,端是硬氣。
“艸!你還是個硬茬兒!”宇星毫不猶豫,一腳跺在痞相的手背上。
“啊——”
痞相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宇星卻不管恁多,腳踩在他手背上就沒松開,又下死力研磨了幾下。
“啊——”一聲刺耳的慘叫聲劃破了當(dāng)場的安靜,痞相短短的頭上泛起了一層細(xì)密的汗水,白熾燈的光芒將這些汗滴映襯得閃閃點點。
在場學(xué)員看著那只被踩得骨頭支離破裂、血水混雜的手,心里俱都泛起一絲不忍。公安大學(xué)的學(xué)員倒不是沒見過死人,但活生生折磨得人半死這種事,他們還真是見所未見。
終于有個男學(xué)員忍不住,站出來質(zhì)問:“喂…你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
宇星掃了那學(xué)員一眼,道:“殘忍!?呵呵,好笑!堂堂公安大學(xué)內(nèi),混進了來歷不明的人,這里的學(xué)員居然不質(zhì)疑來人,反而質(zhì)問我這個幫忙的人?”
“那你又是什么身份?”男學(xué)員問。
這Tm是典型的假正義,宇星哂笑一下,懶得答他,反是丁修道:“我是巧玲的大表哥,他是巧玲的未婚夫,這身份夠了吧?”
對于大一校花葉巧玲,在場學(xué)員大多如雷貫耳。搞了半天,原來葉巧玲早就訂婚了哇!那孟海洋跟她的未婚夫?qū)Υ颍@不是撬墻角嘛!
環(huán)視了一下有些傻眼的眾學(xué)員,宇星又用腳尖捅了捅地板上昏迷的楊浩。
“啊——”
楊浩同樣慘呼一聲,轉(zhuǎn)醒過來,看到猶如惡魔般的宇星,他趕緊連滾帶爬地瑟縮到了擂臺邊上。
宇星滿臉獰笑,指了指痞相,沖楊浩淡淡道:“不急!等我處理完他,再過來跟你聊聊!”
楊浩恐懼不已,想逃跑卻又不敢,正思忖著對策時,“啊——”,一聲慘叫又從痞相大張的嘴里喊了出來,凄厲無比。
望過去時,只見宇星抬腿狠跺在痞相肘部。
痞相的手肘瞬成肉餅。不過這肉餅很新鮮,血糊拉絲的,看上去令人作嘔。
仍在死撐,痞相開口罵道:“geaxeak…啊——”
宇星又一腳跺在了他已成肉餅的手肘處,冷笑道:“哼哼…罵我是‘狗’,不賴嘛,韓國小子!”
“你、你聽得懂…啊——”
又是一跺,宇星道:“我會把你的四肢都踩成肉醬,然后割掉你的舌頭,把你腌進人高的陶罐里,就露個頭在外面,呃…手法應(yīng)該跟你們那啥泡菜差不多吧!說吧,誰派你來的?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話音才落,痞相終忍不住望了楊浩一眼。
這一眼足夠了。
楊浩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吼道:“你Tnd看我干啥?”跟外國人勾結(jié),若是私人性質(zhì)的倒還好說,可要是真牽扯到官面上的人和事,那關(guān)竅可就復(fù)雜了。
宇星卻沒心思去利用這些個關(guān)竅。畢竟擂臺上的對話眾學(xué)員聽得一清二楚,今天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自然會有人拿它做官面文章,他沒必要畫蛇添足。
又狠踢了那痞相一腳,宇星正準(zhǔn)備打完收工,大門處卻傳來了一聲暴喝:“住手!”看來是那些跑走的女學(xué)員搬來了救兵。
宇星彎腰拍了拍楊浩的臉,道:“告訴靳欣蘭一聲,就說,你被我打慘了,我的承諾已經(jīng)兌現(xiàn)!千萬別憋著不說,要是三天之內(nèi)我沒收到她的電話,那我…一定還會再來找你的。”
說完,宇星跳下擂臺,向丁修、巧玲招呼一聲,徑直走向門口。
“站住!”
來人身高馬大,步履卻靈動跳脫,很有點卞虎的特質(zhì)。與此人同來的還有不少醫(yī)護人員,她們將孟海洋、楊浩和痞相一一抬上擔(dān)架,匆匆走了。畢竟這救人的事兒耽誤不得。
眾學(xué)員看到來人,紛紛叫道:“伍教官、伍教官……”
宇星一查探,]]],現(xiàn)這伍教官也算矬子中的高手,但比起他來,還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讓開!”宇星冷冽道。
“你在公安大學(xué)傷了人,就想這么大搖大擺的離開么?”伍教官一臉憤怒,顯然是嫉惡如仇的典型。
宇星冷哼一聲,道:“我跟孟海洋和楊浩是私人恩怨,大庭廣眾之下,擂臺比武,拳腳無眼,不會這…你也要干涉吧?”
“那他呢?”伍教官指了指走在最后面,剛被抬到門口的痞相。
宇星好笑道:“我還真沒聽說過…從什么時候開始,中國的公安大學(xué)開始為外國培養(yǎng)警察了!”
這解釋令伍教官一愕,隨即有好心的學(xué)員湊上去,悄聲道:“教官,那小子是個韓國人,而且看樣子也不是交流生。”
聽到這話,伍教官愣了。他知道,公安大學(xué)牽涉到中國公安機關(guān)的各種機密,在校師生一律要遵守保密條例。那這種校外的人又是怎么混進來的呢?
丁修不悅地插話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本來伍教官已經(jīng)打算讓宇星三人離開,可是丁修的臉色令他不爽,因此故意刁難道:“那你們的身份呢?貌似你倆也是外校的吧?”
巧玲略略臉紅,指指丁修,又指指宇星,解釋道:“他是我表哥,他是我未婚夫!”
伍教官道:“未必吧,請你們兩位出示證件。”
“艸!跟他一個小教官廢什么話,走啦!”丁修異常不爽道。
宇星也頗為不爽,移過來拉了巧玲的手就往外走。
伍教官伸手?jǐn)r在宇星面前,道:“沒說清楚哪兒都不許去。”
宇星眼中戾色一閃即逝,左腳在地板上倏地一滑,出“嗞啦”一聲輕響。
早防著宇星暴起、全身每一根神經(jīng)都處于緊張狀態(tài)的伍教官旋即下意識地低頭、抬腳、踢腿……
當(dāng)他看到宇星的左腳只是在地上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圈、又迅收回時,伍教官不由在心里狂叫:“艸!這小子耍詐!”
「老子等的就是你先動手!」宇星暗叫一聲,立刻以‘閃電三連擊’應(yīng)對。
他左臂下搠,一記下直拳結(jié)結(jié)實實地?fù)粼诹宋榻坦儆彝鹊挠婀巧希瑳]等對方慘叫出聲,他又起了右上勾拳,閃電般狠狠搡在伍教官因低頭而特顯突兀的下巴上。同時,左拳提上跟進,撞在了姓伍的胃部。
先是小腿骨倏然劇痛,接著就感到下巴被鐵錘狠砸了一下,再有就是腸胃猛地抽搐翻騰。頓時,伍教官只覺得胸中憋悶,大腦缺氧,眼冒金星,耳中更是嗡嗡亂響。
周邊的學(xué)員只感覺眼前一花,就看到伍教官像喝醉了酒一樣,腳下踉蹌兩步,摔跌在地。
“伍教官,你怎么了?”有一些好心的學(xué)員連忙過來扶他。
伍教官張嘴噴出一大口血來,這才覺得胸腹中順暢不少,但緊接著卻是一陣劇烈的絞痛,而他的腦子仍辨不清東西南北,漿糊一片。
眾學(xué)員看到這種情況,相顧駭然,但懾于宇星的威勢,又鑒于大家都看到是伍教官先出的手,所以沒人敢站出來斥責(zé)宇星。
宇星一副仿佛拍掉了一只煩人蒼蠅的表情,淡淡道:“趕緊把你們教官送去救治吧!遲了我可不敢保證他不會落下殘疾!”說完,在眾目睽睽之下,宇星攜著巧玲和丁修一塊兒施施然離開了。
回過神后,學(xué)員們七手八腳地找來一塊長木板充作擔(dān)架,將神智尚未清醒的伍教官挪到板上,抬著趕緊往醫(yī)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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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車,出了校,丁修這才抹了把冷汗,道:“艸!妹夫,你也太牛了吧!?光打了孟海洋和楊浩不說,還揍了人家公大的教官,おれ服了you!”
“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宇星道,“呼——總算是把之前承諾過的話兌現(xiàn)了,一身輕松啊!”
“你輕松了,我可不好過嘍!”巧玲埋怨道,“你今天還打了那么些學(xué)長,這讓人家以后怎么在公大混吶!?”
宇星嘿嘿一笑,道:“不好混就別混,認(rèn)真讀書唄!反正經(jīng)此一戰(zhàn),我想公大再沒男生敢來隨意招惹你了吧!”
巧玲聽到這話,一怔,旋即氣急敗壞地在宇星腰上狠扭了一把。
“呵呵…妹夫,你的良心大大地壞!”丁修笑道。
一路上說說笑笑,三人很快就到了丁家。
可剛到?jīng)]多久,孟家和楊家興師問罪的人就上門了。
兩家來人全是丁嵩接待的。
偏廳中,丁嵩聽完兩家人的敘述,淡淡道:“小孩子明火執(zhí)仗的爭斗打架,各家大人加進來就不太好了吧!”
這話威脅之意頗為明顯,令孟楊兩家的人勃然色變,各自冷哼一聲,告辭離去。
望著兩家人離去的背影,丁嵩自言自語道:“看來得找個由頭把孟副調(diào)走才行了…妹呀,你覺得咱們這樣做,值嗎?”
丁麗從后進轉(zhuǎn)了出來,道:“當(dāng)然值!”
“為什么?”
“因為星小子已經(jīng)在總參掛了職!”
“哦!?什么職位?”丁嵩問。
“職位不清楚,不過是少校銜……”丁麗喜道,“18、9歲的少校,大哥你見過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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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謝‘你的賤是種美’的打賞!)
(沒燒了,但從下午開始不知怎地,一直咳,咳得我的肺都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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