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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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要撐住!”殷楠奇抱著凡黛,漸漸的他也覺得胸悶難受,他努力的維持呼吸的平穩(wěn),讓凡黛沒有感覺到他的異常。
凡黛感到自己再也支撐不下去了,眼皮沉沉的合上,身體緩緩?fù)碌簦箝娉粤Φ谋е蛔屗さ降厣稀?br/>
“寶貝,支持住!很快就有人來救我們了……”殷楠奇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他的身體也開始往下掉,最后兩個人都摔了下來,但他的大腦還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他讓凡黛躺在自己的身體上。
“寶貝,別怕,就算這次逃不掉了,我也陪著你!”殷楠奇這么想著,卻說不出話了,他緊緊的抱著凡黛,就算這么死了,他也不后悔,就在這時電梯的門被人撬開了,外面的光線照射下來,電梯里的毒氣也散了出去……
殷楠奇輕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他的嘴唇輕輕張了張,虛弱的說:“寶貝,我們得救了!”
他的眼睛緩緩閉上,暈了過去!
救援人員很快就把他們送到了醫(yī)院。
偌大的病房里,凡黛昏昏沉沉的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明子騫和端木雪瑤兩個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子騫、雪瑤,你們在啊?”凡黛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的環(huán)境好些跟之前的有些不一樣。“我這是在哪兒啊?”
“這里是醫(yī)院!”明子騫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凡黛。
“楠奇!楠奇呢?”凡黛突然想起來她跟殷楠奇被困在電梯里,而且里面還有一種毒氣在擴散,她掀開白色的被子,坐起身來,剛想穿上鞋子,頭一陣眩暈,又倒了下去。
“黛兒,你別激動!殷楠奇他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不過醫(yī)生說,他醒過來就會沒事的!”明子騫把她放好在病床上,體貼的為她蓋好了被子。
“我想去看看他!”凡黛躺在床上,還有一陣陣眼花的感覺。
“他就在隔壁!殷晟夜和殷伯母正在里面照顧他呢!你過一會兒再去吧!”端木雪瑤知道殷晟夜不喜凡黛,所以想讓她錯開這段時間再過去。
“你能不能替我先過去看看他的狀況啊?”凡黛的聲音微弱,用乞求的眼神看端木雪瑤。
“我不去!殷楠奇對我有成見,就算他醒過來,看到我,估計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我!你讓子騫去吧!”端木雪瑤擺了擺手。
凡黛乞求的目光又看向明子騫。
明子騫嘆了一口氣說:“去就去吧!剛才我也已經(jīng)去了一次了!”
凡黛的助理兼管家肖順剛才坐在外面,他聽到凡黛醒了,走進來,愁容展開了笑顏。“小姐,您醒了!”
“嗯,不要告訴媽,我被困電梯的事情!”凡黛有點擔(dān)心柯惠慈知道了以后,又要替她擔(dān)心。
“她還不知道,我出門的時候只說你去歐洲出差幾天!”肖順也擔(dān)心柯惠慈知道這件事之后,會受不了,所以他出門的時候就隨便編了個事由告訴柯惠慈說凡黛這幾天不在家。
“肖管家,你去公司,把那天的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出來,特別留意是不是有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凡黛細(xì)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形,自從那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從她眼前一閃而過,她就開始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好!我這就去辦!”肖順接到任務(wù)就立即往郝氏集團去了。
“小黛,想到懷疑的人了?”端木雪瑤在想最近的可樂爆炸事件和凡黛被困在電梯這兩件事是不是同一個人做的。
“嗯!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逛街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跟蹤我,回頭卻什么都沒看見啊?”凡黛回憶著那天她和端木雪瑤逛街的情景說。
“記得,那天我也覺得有人跟著我們,后來我看到了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一閃而過,那時我還以為他是一個路人,沒想到嫌疑人就是他!”端木雪瑤也回憶起那天的事情說。
“我記得那天你給可樂給我的時候,那個人就坐在離我不遠(yuǎn)的花圃石墩上……”
“啊!所以電梯出故障之前,你也看到他了!”端木雪瑤驚愕的說,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害這么善良的凡黛。
“是啊!”凡黛點了點頭。
“黛兒,我去幫你查那個人到底是誰!他那么做到底是什么居心!”明子騫走進來,正好聽到了凡黛和端木雪瑤的對話。
“這下,你可以完全排除我的嫌疑了吧!”端木雪瑤湊到明子騫跟前說。
“沒抓到肇事者之前,你還是有嫌疑!”明子騫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
“你……”端木雪瑤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子騫,肖管家已經(jīng)在查了!你就好好陪雪瑤吧!”凡黛微笑著,看他們就像看一對小情侶一樣。
“不了,一天不找出那個真正的肇事者,我就過得不踏實!先走了,查到,第一時間通知你!”明子騫聽了凡黛的話,就等于得到了一個重大的線索,他急沖沖的離開了病房,還不忘叮囑端木雪瑤好好照顧凡黛。
“雪瑤,你守我也守了很久了吧!困了就休息一下,旁邊有張家屬床,你躺那里歇歇吧!”凡黛看著端木雪瑤的黑眼圈,估計她已經(jīng)在這里守了自己一夜。
“不用,不用!我還是坐在這里陪你聊會兒天吧!”端木雪瑤其實已經(jīng)很疲倦了,她斜靠在凡黛的床頭說。
“嗯,你躺在那張床上跟我聊吧!同在一個高度聊起來舒服一點!”凡黛對她勉強撐開眼皮的做法心疼不已。
“好吧!”端木雪瑤困得有點撐不住了,她在家屬床上躺了下去。
因為太困,端木雪瑤聊了一兩句,就直接睡著了。
凡黛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笑了笑,這是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藍(lán)色一次Xing帽子和口罩的醫(yī)生走了進來。
他用手彈了彈凡黛的輸液管。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和一只注射器,將瓶子里的液體用注射器吸出來,然后要打進凡黛的輸液管去。
“等等!”凡黛打斷了他的動作,這所醫(yī)院凡黛不止一次來過,像打針吃藥換藥這種事都是由護士做的,極少有醫(yī)生親自動手的情況。“你是哪位醫(yī)生?”
“我是你的醫(yī)生。”這個醫(yī)生戴著口罩,故意的將話說得含糊不清,他再一次拿起凡黛的輸液管,要把注射器里的藥打進去。
“別動!我要求你把口罩摘下!”凡黛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可疑,她看了看他的胸牌,好像胸牌上醫(yī)生的照片跟眼前這個人的眼睛長得有些不一樣。
“你是病患,沒有資格要求我這么做!”醫(yī)生說著不顧凡黛的反對就把注射器里的液體打進了她的輸液管里。
凡黛突然間想起,剛才這個人手里拿著的那個小瓶子她曾經(jīng)見過……
啊!想起來了,這個瓶子跟以前蘇茉嫁禍給她的那個瓶子一樣!如果猜得沒錯的話,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人正在把神經(jīng)毒素打進她的輸液管里。
凡黛渾身一震,把手背上的針頭立即扯掉。
“你在做什么?”那人怒吼著,抓住了凡黛的手。
凡黛立即按了急救鈴,同時大聲呼叫。“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那人感覺情況不對,松開了凡黛的手,正要逃跑,被端木雪瑤一把抓住他的白大褂,他就勢把白大褂一脫,來了個金蠶脫殼,逃走了。
事后,醫(yī)生護士跑了進來,經(jīng)過證實,端木雪瑤手里的白大褂是醫(yī)院的一位醫(yī)生的,剛剛?cè)コ粤酥形顼垼貋砭桶l(fā)現(xiàn)白大褂不見了,原來就是剛才那個人偷了醫(yī)生的白大褂。
“雪瑤,跟我去看楠奇!”凡黛突然擔(dān)心起殷楠奇來。
端木雪瑤讓凡黛坐在輪椅上,將她推到了隔壁的病房。
殷楠奇躺在病床上,他還在昏迷之中,殷母和殷晟夜就守在他的床頭。凡黛看到這副情景,微微松了一口氣。
“你來做什么?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家楠奇也不會中毒!”殷晟夜沒好氣的對凡黛說。
“剛才有人想向我下毒手,我有些擔(dān)心楠奇,所以就來了!”凡黛于是將剛才的遭遇詳細(xì)的告訴了殷晟夜和殷母一遍。
“我知道了,你請回吧!我會派人手在這里保護楠奇的!”殷晟夜冷冷的對凡黛說。
凡黛戀戀不舍的看著殷楠奇,端木雪瑤看見她這個樣子,不顧殷晟夜的阻攔把凡黛推到了殷楠奇的病床前。
“楠奇,我已經(jīng)醒了,你怎么還沒醒呢?”凡黛輕輕的撫摸著殷楠奇的臉,然后雙手握住殷楠奇一側(cè)冰冷的手。
“真不要臉,趕都趕不走!”殷晟夜在一旁用拐杖敲了敲地板。
“老殷,我們出去吧!讓他們年輕人單獨相處一會兒!”殷母挽著殷晟夜的手說。
“要出去,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這個女人在我兒子的身邊!”殷晟夜沒有走出去,反而在病房的凳子上坐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凡黛。
“你太欺負(fù)人了!”端木雪瑤有些氣不過。
“雪瑤,別氣了!我看楠奇一眼就走!”凡黛溫柔的聲音讓空氣中一切焦躁的因子慢慢熄滅。
“楠奇,你不醒來,我一直替你擔(dān)心!你快點醒過來吧!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沒有你!”凡黛輕輕的把臉靠在他的手背上。
“我還沒睡夠呢!”一個有些干啞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