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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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楠奇,你說什么?”柳偲影顯然不知道殷楠奇為什么會這樣對待她。
“柳偲影,你曾經(jīng)密謀殺害凡黛兩次,一次在交響樂團(tuán)門口,你讓人引開明子騫,然后派殺手去刺殺凡黛,第二次,你讓你的混混男朋友把凡黛帶到死亡海灘,妄圖讓凡黛窒息在車?yán)铮 币箝纡梼愕难垌蛩度ゾ哂袣Φ睦涿ⅲ鴤朴安唤纳s了一下。
原來他早就知道她做的事情了!所以她的這兩次都是他為了凡黛而對她的報復(fù)……
“這么說,你早就知道酒里面有藥,故意不揭穿我,還當(dāng)著我的面喝下去!太過分了!”柳偲影沖過去想給殷楠奇一個耳光,殷楠奇一抬手就一把抓住了柳偲影揮過來的手,力度之大,她的手腕都被他扼得發(fā)麻了,她的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她吃痛的皺著臉,手掌已經(jīng)沒有血色。
“拆穿你干嘛?你不是很享受的嗎?如果不是我事先有準(zhǔn)備,中計的人就是我了!”殷楠奇像是個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著面前卑鄙渺小柳偲影。
“那么我派去刺殺凡黛的人都是你殺死的咯?”柳偲影突然想到第一次自己派去的三個人,都意外的喪生了,第二次,她最親愛的混混男朋友自從那日給她發(fā)過信息之后,就一點音信都沒有。
“你說呢?”殷楠奇不答反問。
柳偲影突然感覺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就像撒旦,很輕易的就把他的目標(biāo)給消除掉,許久,她才重新開口:“所以,我應(yīng)該感激你留我一命咯?”
“不要以為我對你特別心慈又手軟,我留你一命是因為你活著還有用處!”殷楠奇森冷的眼神讓她不停地顫抖。
“你想讓我做什么?”柳偲影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一臉茫然的看著殷楠奇。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開始對柳偲影指指點點,她懼怕的往后退了幾步,這些事情都是死罪,相比之下,殷楠奇對她做過的那些并不算什么,可是現(xiàn)在他又想讓她做什么?柳偲影有些慌了,她真的好怕自己也會像那幾個人一樣,突然橫死,或者突然失蹤……
“散會!”殷楠奇對會議桌上的手下?lián)]了揮手,示意他們走開。
那些人緊繃的弦活得了解放,畢竟殷總裁的事情知道越對,對他們就越不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被除掉……
看著他的經(jīng)理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最后會議室里只剩下殷楠奇和柳偲影兩個人,殷楠奇才緩緩的開口:“答應(yīng)明家的求婚,嫁給明子騫!”
“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這件事你不說,我也會做!”柳偲影之前只想嫁給殷楠奇,可事實告訴她,這個愿望是不可能實現(xiàn)了,所以剩下來最好的選擇就是嫁給明子騫。
“很好!你記住以后不許在動傷害凡黛的念頭!”殷楠奇聲音之冷,讓柳偲影的腳直打哆嗦。
“不會了,以后再也不會了!”柳偲影一邊回答一邊轉(zhuǎn)身想逃,卻聽到殷楠奇在她身后說:“柳偲影,你根本就不是郝家大小姐,你是什么貨色自己清楚!這次算是對你的警告,沒有下次了!”
柳偲影不敢回頭,一溜煙的就不見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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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偲影誘惑殷楠奇不成,反被殷楠奇將計就計,讓她跟乞丐上床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圈子,柳偲影連門都不敢出了,郝家的傭人閑的時候,偷偷的把這件事情當(dāng)做笑柄……
自然而然的就傳到了柳余韻的耳朵里,她來到柳偲影的房間。
“偲影,外面?zhèn)髀務(wù)f你**殷楠奇,是真的嗎?”
“別煩我!出去!”柳偲影沖著柳余韻大吼。
柳余韻心里一沉,但為了套出柳偲影的話,臉上立即變成了溫和的表情:“乖女兒,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告訴媽媽,媽媽幫你想辦法!”
這一招果然靈驗,柳偲影松口了:“媽,我一心一意想嫁給殷楠奇,所以兩次設(shè)計了他,可是他卻將計就計反設(shè)計我,讓一個乞丐輕薄了我!太氣憤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凡黛!我不會讓她好過的!”柳偲影在殷楠奇那里吃了癟,也被他警告過很多次,可是這一口氣她真的咽不下去,殷楠奇那里她是再也不敢惹了,可凡黛卻是個軟柿子,不捏她捏誰!
柳偲影坐在梳妝臺前,一把將手中的眉筆掰成了兩半,眼里有著濃烈的恨意!
“乖女兒啊!我讓你**明子騫,你怎么去引誘殷楠奇了?”柳余韻皺緊了眉頭。
“殷楠奇怎么也是商界的王者,明子騫怎么比得上他呢?你不是很喜歡錢嗎?我嫁給了殷楠奇,就什么都有了!這一切不僅為了我自己,還為了你,明白嗎?”柳偲影將手里的斷筆用力一扔,掉在地上,慍怒的看著柳余韻。
柳余韻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早知道自己的女兒沒腦子,沒想到她沒腦到接近了白癡的地步,自己已經(jīng)不止一次告訴她,殷楠奇不好惹,殷楠奇不能惹,她就是不聽,落到了被乞丐輕薄的地步!
“媽在擔(dān)心明家是不是也知道了這件事情,要是明家的這些老頭知道了,還愿不愿意讓你過門!”柳余韻擔(dān)心的說。
“不讓過就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郝家大小姐了,還怕嫁不出去嗎?”柳偲影負(fù)氣的說,可心里還是很擔(dān)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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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正霖已經(jīng)昏迷了好久,肖順很為他擔(dān)心。
這天,主任醫(yī)師找到了他,跟他說了郝正霖的情況:“你家老爺?shù)牟∏椴蝗輼酚^啊!要是他還繼續(xù)昏迷下去的話,肌肉會萎縮,以后恐怕連上洗手間都不能自理了!”
“醫(yī)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爺,多少錢我們都出得起!”肖順連忙說。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治療也要講究方法的!”主治醫(yī)生認(rèn)真思考的說:“你最好找人天天為郝董事長按摩,維持肌肉的活力!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人經(jīng)常和他聊聊天,不要以為他現(xiàn)在昏迷了什么都聽不到,多跟他講講話,說些他喜歡聽的,對他的病情很有幫助!”
“謝謝醫(yī)生,我會照您的吩咐做去做的!”肖順感激的對主任醫(yī)生笑了笑。
“郝董事長的康復(fù)是我們共同的心愿!”主任醫(yī)生擺了擺手說。
聽了醫(yī)生的話,肖順一點都不敢怠慢,立即給柳偲影打了電話。
“大小姐啊……”肖順剛剛說話就被柳偲影吼了回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聲音之大,肖順不得不把手機(jī)從耳朵處拿遠(yuǎn)了些!
“剛才醫(yī)生說,要是有人跟老爺經(jīng)常說說話,對老爺康復(fù)會有幫助……”肖順還沒把話講完,柳偲影就沒有耐心再聽下去了。
“那你就去找人跟他說話啊!跟我說這些做什么!”話筒里傳出了她極高的嗓音,非常刺耳,那音量就像按了免提一樣,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就連離肖順幾步之遙的主任醫(yī)生也聽到了,他搖了搖頭,為郝正霖覺得難過。
“大小姐,我的意思是說,您是老爺?shù)呐畠海?jīng)常說話,老爺會高興的,他一高興就會醒過來了!”肖順怕柳偲影沒有Xing子聽,所以急忙把話說完。
“肖順,你當(dāng)我是傻瓜啊!讓我跟一個昏迷的人說話,是不是當(dāng)我是白癡啊!我告訴你,我沒那心情!”柳偲影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肖順再打過去,電話那頭一直都是忙音,估計是自己的號碼被她拉進(jìn)了黑名單。
肖順失望中想到一個人,那個人相比對老爺來說也是比較重要的,那就是凡黛!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了凡黛的消息。
肖順?biāo)奶幋蚵牐詈髲拿髯域q的口中得知,凡黛被殷楠奇藏起來了。
肖順讓人對殷楠奇二十四小時盯梢,最后發(fā)現(xiàn)殷楠奇晚上總在某個高檔小區(qū)過夜,肖順感覺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眉目。
他來到那個小區(qū),走到了殷楠奇入住的套房門前,剛想去敲門,就有兩個保鏢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誰啊?”保鏢語氣不善,但看到面前的人穿戴不凡,應(yīng)該是上流社會的人物,也沒對他動手。
“我是郝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助理,來這里找殷總裁!麻煩通融一下!”
聽到肖順自報家門,保鏢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說:“等等!”
其中一個保鏢敲了敲門,恭敬的對著緊閉的大門說:“總裁,郝氏企業(yè)的肖順來訪!”
“不見!”殷楠奇低醇的聲音冷冷的透過房門傳了出來,緊接著,又傳來女子的聲音:“快讓他進(jìn)來!”
肖順可以確定,那是凡黛的聲音。
“不行……”殷楠奇果斷的否定之后,里面?zhèn)鱽硪魂嚑幊车穆曇簟?br/>
“讓他走!”屋子里的男人說。
“請他進(jìn)來!”屋子里的女人說。
“我不想你跟郝家人扯上關(guān)系!”
“肖管家今天過來,肯定是因為郝伯伯有事,我要去看他!你不能這樣囚禁著我……”
肖順沒有走,他著急的等待著能見凡黛一面,他知道凡黛是不會那么絕情不管老爺?shù)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