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永極的抉擇
“北邊境?我也去!”狄尊自告奮勇的說道。
秦玉搖頭道:“你現(xiàn)在的修為,去了也是白去,老老實(shí)實(shí)的留在這里吧。”
言罷,秦玉對副宗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便打算離開。
“秦小友,請留步?!备弊谥骱鋈婚_口,喊住了秦玉。
秦玉轉(zhuǎn)身看向了副宗主,說道:“副宗主,您不必多留,北地作惡多端,我是一定會去的?!?br/>
副宗主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他咳嗽了一聲,說道:“秦小友誤會了,我只是想請秦小友把乾元鐘還回來。”
“乾元鐘對現(xiàn)在的天云宗而言極為重要,所以...”
秦玉頓時也顯得極為尷尬,他匆忙取出了乾元鐘,遞給了副宗主。
副宗主接過乾元鐘后,秦玉不由的問道:“這東西也不過是一件返虛之器,作用也不大,對天云宗來說真有這么重要嗎?”
聽到此話后,副宗主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嘲諷。
他冷笑道:“那是因?yàn)榇箝L老不會催動此物罷了,此物既然被稱為乾元鐘,那響聲自然是第一的攻擊手段,只可惜那大長老本末倒置,暴殄天物?!?br/>
秦玉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乾元鐘會被如此的重視。
把乾元鐘還回去后,秦玉也打算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不禁看向了修行山。
修行山一如既往,被濃霧籠罩,像是一個封鎖的空間。
哪怕天云宗遭遇了再大的波動,那修行山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yīng)。
秦玉愈發(fā)的疑惑,到底是因?yàn)槭裁丛?,讓一個極為看重自己宗門的人,在面臨危難之際都不會下山。
秦玉沒有再想下去,他知道,自己也想不明白。
望著修行山,秦玉轉(zhuǎn)身離去。
...
這一戰(zhàn)過后,整個南州的格局,在悄然的變化著。
接下來幾日,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此事。
對于秦玉恐怖的戰(zhàn)力,他們不由得感覺到了震撼,甚至有人把秦玉和三瘋?cè)^并列在一起。
“以秦玉現(xiàn)在的能力,絕對不弱于永極啊?!?br/>
“三瘋?cè)^,不分高下,也不曾交過手,倘若秦玉能戰(zhàn)勝永極,那就意味著三瘋?cè)^,他將一個不懼。”
“哎,除了蕭海和天云宗宗主,整個南州恐怕沒誰能能百分百拿下秦玉了?!?br/>
此時,永極城。
永極躺在病榻上,調(diào)整著自己的氣息。
可無論他如何調(diào)整心境,腦海里還是不由的蹦出秦玉那張“囂張”的臉。
“這個混蛋...”永極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有幾分蒼白。
就在這時,有一位義子走向前來,小聲說道:“義父,我們....還是離開南州吧?!?br/>
永極看了他一眼,冷聲說道:“離開?為何要離開?那豈不是讓人戳著脊梁骨罵么?”
“可是....天云宗終究是個隱患,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對我們出手?!蹦敲x子無比擔(dān)憂的說道。
永極輕哼了一聲,說道:“大長老已經(jīng)發(fā)過毒誓,日后絕不會對我們永極城發(fā)難?!?br/>
“一個大長老,能代表的了整個天云宗么?”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黑袍的老者,忽然出現(xiàn)在了永極城內(nèi)。
他的氣息極為詭異,每走一步,周圍的空間都如同水紋一般波動。
永極眉頭一皺,冷聲說道:“你是什么人?”
“救你的人?!睂Ψ嚼渎曊f道。
永極面色一沉,冷冷的說道:“我永極何時需要他人救?倒是你,不請自來,有沒有把我永極放在眼里!”
說完,永極陡然間探出手,直直的抓向了這位老者!
可他的手掌在觸碰到老者的身體后,居然徑直穿了過去!
永極見狀,臉色不禁大變!
這是什么術(shù)法?居然如此詭異?
永極不信邪,再次出手,可結(jié)果還是一樣!
所有的術(shù)法,從他的身體里穿過!他的身軀,似乎不是實(shí)體!
“此人對空間的領(lǐng)悟,絕非我能夠相提并論的?!庇罉O在心底暗道,臉上也涔出了一絲絲汗水。
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天云宗宗主之外,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空間術(shù)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永極有幾分忌憚的說道。
老者身旁的黑袍人當(dāng)即大喝道:“這是我們北地的司馬卑大人!”
“司馬卑?”永極一愣。
司馬卑不是被秦玉給宰了嗎?怎么又冒出來了?
而且司馬卑不是一位青年嗎?如今怎么變成了一個老頭?
司馬卑似乎瞧出了永極的疑惑,他冷冷的說道:“你當(dāng)真以為秦玉能斬了我不成?那不過是我的一具分身罷了?!?br/>
說到這里,司馬卑頓了一下,隨后繼續(xù)道:“這副身體,也只是我的另外一具分身?!?br/>
永極的臉上愈發(fā)震撼!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渺小無比!
一直以來永極都自認(rèn)為是頂尖的高手,可如今他卻發(fā)現(xiàn),天外有天,人物有人!
在司馬卑面前,他似乎高傲不起來。
永極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司馬卑冷聲說道:“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大長老,死了?!?br/>
“什么?!”永極臉色頓時大變!
司馬卑繼續(xù)道:“他已經(jīng)死了,他的誓言自然也不會奏效,你覺得天云宗日后會不會找你清算?”
“據(jù)我所知,天云宗宗主很快就要出關(guān)了,他一旦出關(guān),你有把握戰(zhàn)勝他么?”
永極的臉色極為難看,額頭甚至涔出了密密的汗水。
對于天云宗宗主,他一直極為忌憚,那深不可測的手段,一度是永極的噩夢。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庇罉O皺眉道。
司馬卑淡淡的說道:“我是來救你的,如今你唯一的出路只有一個,那就是追隨于我,臣服于北地!”
“一旦踏入北地之境,沒人能殺的了你,以你的能力,我北地一定會重重培養(yǎng)?!?br/>
永極不禁面色陰沉不定,拳頭更是緊緊地握了起來。
他的目標(biāo)是成為一個統(tǒng)治者,絕不是臣服于其他人!
這也是他為何成立永極城廣收義子的原因!
他養(yǎng)精蓄銳這么多年,就是在等一個機(jī)會!一個取代天云宗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