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智勇雙全,狠毒皆備,誰人能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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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俗話說得好: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有一句格言說得妙:堡壘最易從內(nèi)部攻破。
叛徒的可怕在于他可以針對身邊人的弱點,制定出最有效的計劃,形成連鎖反應(yīng)。
一開始,高旭由于不想節(jié)外生枝,對于彭勇的投靠并不十分感興趣,可當(dāng)彭勇的身份真正轉(zhuǎn)變?yōu)槠鸵酆螅故穷H為驚喜,驚喜一招輔助技能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通過詭譎手段和非凡的口才搬弄是非,取信目標(biāo)人物,破壞其與盟友之間的情誼,使之產(chǎn)生隔閡,引起爭端,對己方劇情人物尤其有效。
顯然,彭勇當(dāng)年能憑旁系弟子的身份,險些登上了彭家家主之位,天忍教的輔助是其一,這招輔助技能也功不可沒!
自此,原本在高旭心目中,就起個帶路作用的彭勇,價值陡升,以致于他立馬對著彭勇耳語一番,展示了生命之泉的神效,在經(jīng)得其同意后,方才劍掌相加,把好不容易脫離瀕死狀態(tài)的彭勇再度打得奄奄一息!
就這樣,鮮血淋漓,凄慘無比的彭勇便單騎回到一陣風(fēng)老巢之一注意,是之一,這伙馬賊十?dāng)?shù)年來逍遙法外,自然是狡兔三窟,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也怪不得怒熊敢傾巢而出,實在是后路已經(jīng)留好,即便出了事,往易守難攻的老巢中一藏,以宋軍目前與金軍的對峙狀態(tài)。也不可能即時來攻,等到風(fēng)聲過去。就將這個老巢完全舍棄。躲避武林人士的追擊!
此時前線的戰(zhàn)報還未傳回,甚至可能還沒完全分出勝負,留守老巢的馬賊見三當(dāng)家這副模樣,自然大驚失色。趕忙入內(nèi)通報。
一位高高瘦瘦,腳步虛浮的馬賊率眾而出。此人外號惡狼,乃是怒熊的親信謀士,滿肚子壞水。喜好奸/淫/婦女。方得此號。
惡狼與彭勇之間的關(guān)系極為緊張,原因很簡單,沒有彭勇的半途加入,論資排輩,一陣風(fēng)的三當(dāng)家就該由他來做!
彭勇之所以甘愿投靠高旭,也是想起了惡狼的為人。他若是一失勢,妻兒老小絕對會被惡狼玩弄致死。到時候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都可能上演!
惡狼甫一聽說彭勇被廢掉了,大喜過望,急匆匆地趕出來,面帶嘲諷笑容,圍著彭勇轉(zhuǎn)了幾圈,嘴中嘖嘖作聲,眼見著就要載歌載舞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光芒突然自彭勇身體上浮現(xiàn)而出,形成了一幅幅走馬觀花的景象,里面居然還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如此神跡,嚇得包括惡狼在內(nèi)的所有馬賊嘩啦一聲,暴退老遠,旁觀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并無實際危險,才小心翼翼地圍上來,細細觀看。
這一看,眾馬賊立即怒氣勃發(fā),高旭現(xiàn)在使用神幻鏡觀的技術(shù)越來越向陳老師咳咳,攝影大師看齊,把他殘殺馬賊、廢去彭勇的鏡頭剪切得冷酷血腥,把對馬賊那種深入骨髓的蔑視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裸的鄙夷!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一陣風(fēng)的兇名已經(jīng)鑄就,平日里打家劫舍,燒殺擄掠,大部分被害者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把他們的脾氣都給慣出來了,就好似搶劫別人是天經(jīng)地義般,這回面對宋軍固然心里有些發(fā)悚,卻也受不得如此侮辱,一時間群情激奮,怒吼著揮舞兵器,要沖殺出去,給宋軍一個好瞧!,
還是惡狼理智尚存,敏銳地發(fā)覺蹊蹺之處,先將手下安撫下來,再命人將彭勇暫且安置,猶豫了片刻,向著一間石室走去。
一陣風(fēng)的這座老巢坐落在黃龍府以北的毒龍山內(nèi),準(zhǔn)確來說,為了供養(yǎng)馬匹,除了山內(nèi)的毒龍洞外,山后一座隱蔽的馬場也可以歸屬到老巢的范圍內(nèi)。
毒龍山是近十年中的叫法,原本也只是座荒山罷了,自從馬賊占山為巢后,未免有村民打擾,便放出了許多謠言,傳得這座山多么地不詳,被毒龍占據(jù)了,入山者不僅自己要倒霉,還會連累家人。如此一來,久而久之,這座山的兇名便變本加厲地傳播了出去。
其實馬賊占山為王,也是看中了山后的那片天然馬場,再加上山中的一個巨大洞穴,似乎是前人遺留下的,稍加修葺后便可居住,可攻可守,想要轉(zhuǎn)移時,也不心疼,自然被選做了巢穴之一。
惡狼敲開了拐角處一座石室的大門,躬身進入后,畢恭畢敬地對著一位面色紅潤,慈祥和藹的老者,將彭勇的情報匯報了一遍。
惡狼身為怒熊的心腹親信,知道的內(nèi)情就要比彭勇多得多了,心知這位老者才是此次行動的真正發(fā)起人,連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怒熊,對其態(tài)度都是極為恭敬,惡狼想要趁機上位,當(dāng)然得巴結(jié)好這位怒熊口中的“上使”!
“哦?會動有聲音,漂浮在空中的畫卷?真乃異象!”老者一撫長須,看都不看惡狼一眼,反而將目光望向了對面的兩男一女,笑瞇瞇地道,“這種本事,似乎只有貴門才有的吧,現(xiàn)在怎么”
那三人的氣度作派與周圍的環(huán)境頗有些格格不入,若是去掉衣著上的偽裝,一眼便知是輪回者。兩位男子身材魁梧,五官相像,想來是一對兄弟,為首的女人身材高挑,雙頰薄施胭脂,唇染艷紅,嘴角一點美人痣,目如一雙勾魂眼,那嫵媚美艷之態(tài),倒是與毒仙子白瑩瑩如出一轍。
聽了老者的質(zhì)問,美艷女子嘴角上揚,微笑道:“這應(yīng)該就是加入宋營那方奇人異士的仙家手段了,前輩此來,不正是想要見識一番的嗎?”
“盧仙子與令門主,真的很相似!”老者笑容不減,眼神中那股若有若無的寒光卻是越來越盛,記得當(dāng)初這批海外異士來投靠大金時,曾說過他們這類人已是頻臨絕跡,也是權(quán)衡了大局后,認為大金乃是真命天主,方才全力相助。
沒料到半個月還沒到呢,相同的奇人異士又從宋營那邊冒了出來,先前的說法明顯是自抬身價,物以稀為貴的花招,耍弄到他天忍教火堂堂主兀敖頭上來了,真是膽大包天!
別看兀敖整天掛著一副笑容,實則是位笑面虎,身為火堂堂主,修煉的乃是落日心經(jīng),性烈如火,眼里揉不進半點沙子,再加上出身高貴,乃是皇室外戚,又怎能受得了一群山野匹夫的欺瞞?
不過下一刻,一襲紫衫身影自兀敖的腦海中閃過,他望著有恃無恐的盧燕,此女與那五毒教的白瑩瑩情同姐妹倒也罷了,他兀敖根本看不起五毒教,不過那人地位之高,卻是不容欺辱,貿(mào)然得罪,回去后恐怕討不得好,也罷,還是暫且咽下這口惡氣吧!
心中埋了刺后,兀敖擺了擺手,讓惡狼將彭勇抬過來,親自探查。沒多久,彭勇被惡狼親自背入石室,放在中間的石桌上,兀敖略一把脈,笑容就冷下來,哼了一聲道:“好狠的手段,將奇經(jīng)八脈多數(shù)震斷,卻又是只傷不死示威?還是戰(zhàn)書?”,
“吃飽了撐著,拿一個二難度頭目的寶箱做戰(zhàn)書”盧燕嗤之以鼻,將目光落在神幻鏡觀里的高旭身上,喃喃道,“果然是他,天行者聯(lián)盟的高旭咦,這份實力,比情報中要高出好多啊,星部那邊是怎么辦事的?”
“不過這種無謂暴露自身實力的舉動,真的很蠢呢!智商這么低的對手,也需要我們‘風(fēng)雨雷電’四部齊上?”盧燕一邊被高旭摧枯拉朽般擊敗彭勇的戰(zhàn)力所驚詫,一邊又生出了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
有了幾分實力,就喜歡博取虛名,到處展示的輪回者在空間中不是沒有,反而不在少數(shù),輪回者在未入空間前地位不等,很多在現(xiàn)實世界中混得不如意的,突然間風(fēng)生水起了,還藏著掖著,低調(diào)行事,豈不是富貴不歸故里,如錦衣夜行?
將高旭的行為如此定義后,盧燕心里就不可避免地泛出了輕蔑之感,原本還提起的警惕感也隨之消散,反而是兀敖,盯住畫面中高旭施展不死印法與移花接玉的英姿,目露鄭重之色。
而就在這時,變故陡生,彭勇的喉結(jié)微微下咽,似乎吞下了什么東西,下一息,他雙目圓瞪,本來應(yīng)該無法動彈的右掌霍地抬起,狠狠地按在了盧燕胸前,大喝道:“叛徒,納命來!!”
這一掌突兀至極,別說魔幻體系的盧燕猝不及防,就連剛剛下了斷言的兀敖都是瞠目結(jié)舌,完全不明白已成廢人的彭勇怎還能運用內(nèi)力傷敵
要害受創(chuàng),暴擊出現(xiàn),盧燕又驚又怒,一時間卻沒有發(fā)現(xiàn)彭勇的力量發(fā)揮度其實極低,根本造不成太大的威脅,只是下意識地拔出配槍,進行了反擊。
可不待她的攻擊落到彭勇身上,一道霧氣突然自彭勇腳下升起,霎那間就遍布了整間石室,而盧燕泛著暗金色光芒的一槍則被一股玄妙到了極致的力量一拐一繞,噗的一聲,居然刺入了兀敖準(zhǔn)備按壓彭勇的掌心中!
這一刻,時間好似凝滯,通過濃重的煙霧,盧燕對上兀敖那布滿煞氣的眼神,心中一寒,剛想解釋,她的瞳孔又猛地縮小,因為一道清亮卻又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中
那是五個字,五個狠毒無比的字:
“事情敗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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