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五個人
依然是可以熱死人的鬼天氣,依然是在那凌亂不堪的事務(wù)所,王詡和埃爾伯特縱然在空調(diào)房間里還是伸著舌頭一副快要虛脫的樣子。
啊?你說什么?我漏掉了章節(jié)?不不不,沒有那種事。啊?為什么忽然間場景就轉(zhuǎn)移了?這不能算是個問題,因為我經(jīng)常這么干。啊啊……不要做出那種表情嘛,好像是久違的推倒情節(jié)即將出現(xiàn)卻又戛然而止給你帶來了巨大怨念的模樣啊……
嗯……總而言之呢,那種你想象中的好事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我說好事了嗎?不,不是,我說的只是事而已,并沒有覺得很好,我是一個很有操守,并且非常有品格的文學(xué)愛好者,怎么會說出那種話來呢……
那什么,我剛才說到哪兒了?哦,對了,嗯……舌頭……嗯……虛脫……嗯……算了,我的吐槽到此為止吧,無論如何占的字數(shù)也太多了吧,手機黨翻了好幾頁了吧……不知不覺又說了些危險的詞匯呢……
好吧,本章節(jié)最后一次出現(xiàn)省略號,作為分割線。
…………
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王詡不用靈識就能猜到來者是誰。
齊冰也沒敲門,他直接轉(zhuǎn)動門把手走了進來,看了眼房間中的兩人,繃著那******不變的撲克臉道:“說吧,什么事?”
他開門見山地提問了,所以王詡也單刀直入地回答:“我要去煌天城。”
齊冰聽了以后表情還真沒變,不過他用了和貓爺非常相似的語氣回道:“你這是要死啊?”
王詡又道:“我就是因為考慮到這件事難度比較大,所以想找你當(dāng)幫手。”
“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啊?”他又拋出了非常類似反問句的句子。
埃爾伯特在旁補充道:“齊小哥,別擔(dān)心,我也會去幫忙的。”
“你也要死啊?”這已經(jīng)是齊冰第三次問問題了。
王詡虛起眼,用一種流氓敲詐小學(xué)生零用錢的語氣問道:“那你到底去不去?”
“去。”這個回答倒是相當(dāng)干脆。
“好!果然是好兄弟,夠義氣!”王詡適時地送上了一記馬屁。
不過齊冰立刻又道:“其實,我是覺得,暑假真的很無聊。”
話音未落,王詡的額頭上,一根青筋明顯地暴了出來。他突然暴起發(fā)難,用當(dāng)年赤木剛憲先生的神技——“大猩猩勒脖子”的標準動作襲擊了齊冰,嘴里還惡狠狠地念道:“沒有女人你就那么空虛嗎?!人渣!!”
他用一股巨力把齊冰的頭壓到茶幾上(茶幾上放著本書,書名叫“表白的藝術(shù)”),然后在其耳邊大喊:“看那!人渣,你女朋友送我的生日禮物啊!居然還讓我們一起研究啊!你這家伙到底對那女人說了什么呀!!”
齊冰很想說話,但他說不出來,他正在處在翻白眼和不翻白眼的臨界點掙扎著。
王詡繼續(xù)吼道:“這么想要女人的話就去把她追回來啊!鬧別扭鬧到我頭上來了有病啊?!”
“嗯哼!”有人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屋內(nèi)三人的注意。他們回過頭去,看到了賀文宏,他正站在門口,用一種非常鄙視的眼神看著王詡。
“還是老樣子呢,王詡,因為你太令人討厭,我都不想問你們吵架的原因了呢,反正一定是你的錯吧。”賀文宏非常囂張地道。
王詡終于松開了齊冰,后者在那兒臉紅脖子粗地直喘氣,王詡也不管他了,直接就對賀文宏道:“小賀啊,好久不見呢,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
“哈!你王詡居然突然發(fā)短信給我,說什么‘請你過來幫個忙’,這我怎么能不來呢,就算特意過來看看你那張有求于人的嘴臉也值了。”
王詡也沒生氣,挺淡定地說道:“那么,你是答應(yīng)幫忙了?”
“你先回答我一下,為什么會想到找我來幫忙?我覺得咱們的關(guān)系可沒你想象中那么好吧?”
“很簡單那,我在狩鬼界根本不認識幾個人啊,太厲害的我也請不動,只好找你了唄。”
賀文宏不屑道:“切,你以為我還是當(dāng)初被你輕易打敗的那個賀文宏嗎?在那以后我可是花了很多時間在修煉上呢,和你這種身懷鬼谷道術(shù)卻整日廝混的家伙大大地不同。”
“哦?你這種整天為了泡妞跟在某某后面像哈巴狗似的家伙,居然還敢恬不知恥地說我整日廝混?”
賀文宏被抓到痛腳,立刻惱羞成怒起來:“說什么呢!誰整天跟在她后面了!我這次不就一個人來S市了嗎?”
“就是就是,你不要亂說話,人家小賀比你可強多了。”貓爺這廝又不知何時冒了出來。
埃爾伯特的嘴角抽動著:“進這事務(wù)所的就沒一個舍得敲下門啊?”
王詡道:“扯淡吧你就,你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去,有什么資格評頭論足的。”
貓爺?shù)哪樅鋈蛔兂梢黄庼玻靡粋€犀利的眼神掃視了整個屋子的人,然后說道:“因為,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處男!”
除了貓爺以外的四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僵在原地,下巴像脫臼一樣拉得老長,這表情和姿勢足足持續(xù)了一分鐘之久,賀文宏這才驚道:“這種事情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啊?!”
貓爺聳聳肩:“就像襯衫上的口紅,可樂上的冰塊兒。”
埃爾伯特望著天花板:“是孫小箏嗎,看來你也死而無憾了吧。”
齊冰的眼中閃過了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說起來,你今年算是十八歲了吧,她還未成年呢,這不就構(gòu)成犯罪了嘛。”
王詡邪惡地笑著:“說,是我們發(fā)動連攜技——青春之審判,還是你自己去公安機關(guān)自首,到大牢里去當(dāng)男妓?”
“說什么那!哪兒會有那種變態(tài)技能啊?!誰會去公安機關(guān)啊?!完全是你們這幫人在那里信口開河,根本就沒有什么證據(jù),這就要我命啊?!”
“貓爺?shù)脑捑褪亲C據(jù)。”王詡的表情愈發(fā)猥瑣。
“這算什么邏輯啊?!”賀文宏吼道。
于是,貓爺拋出了第二句致命的話。這句話他是湊到賀文宏耳邊說的,其他三人沒有聽見,不過賀文宏聽完以后,眼神渙散,蹲伏在地,魂不守舍地念叨著:“只有97%啊!”
王詡走到他面前:“少年啊,既然你已經(jīng)走上了禁斷的道路,就跟我一同去地獄吧!哇哈哈哈!!”他笑得像個魔頭。
齊冰這時算是說了句正經(jīng)話:“那么,你這次去煌天城的隊伍,就決定是這里的五人了嗎?”
(由于賀文宏暫時失去意識,根本沒聽到煌天城三個字。)
王詡道:“五人是五人,不過貓爺不在其列。”
這倒令齊冰有些驚訝:“那還有一個是誰?”他剛問完,似乎就立即想到了答案:“哦。我猜到了,和你臭味相投的家伙,也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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