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背后的老板是誰,你們沒有查出來?”赤炎殤問著面前的方掌柜。
“是,我們查了,但是沒有絲毫線索,查出來的資料就是他們自己在管理著,背后好像沒有后臺。”方管家說。
慕容墨看著,嘴角抿著,不讓自己的笑容暴露在空氣中,慕容墨撇著面前的兩人,心里有一點點郁悶,為什么聰明的人會變笨呢?
“他們價格低多少?有沒有可能我們也降低價格?”赤炎殤伸手在桌子上劃著圈,不過眼神似有似無的撇著慕容墨,問著方掌柜。
“不行,這個方法行不通。如果我們按著他們的價格來,那我們就會嚴(yán)重虧損,甚至米行會倒閉。他們的價格比成本價都低。”方掌柜搖頭,否決這個提議。
慕容墨點點頭,這個真的不笨,想通過價格來壓制解決,那肯定是自找死路。慕容墨又喝了一口茶,她對付赤炎殤的米都是通過不正當(dāng)手段得來的,不管出什么價格都是穩(wěn)賺不賠,慕容墨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看到赤炎殤緊蹙的眉頭,也不說話,看著茶杯里的茶水倒映出自己的臉,笑容一閃而過。
“這件事情你去處理,本王只要結(jié)果。”赤炎殤手指一敲桌子,應(yīng)聲說。
“是,王爺。”
“還有,不管怎樣辦,確保的東西不能損失。”赤炎殤再次提醒著。
“屬下遵命。”說完,那位胖嘟嘟的方掌柜離開。
這個時候,慕容墨剛放下手里的茶杯,就見到王管家又走了過來。
“王爺,王妃,太子妃來了。說找王妃有事。”王管家對著兩人是說著,“是不是要她進(jìn)來?”
“李蓉蓉?”慕容墨瞇著眼睛,“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哼!我不找人,人自動送上門來,讓她進(jìn)來。”慕容墨對著王管家點了點頭。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怎么?墨兒,這幾天你是不是很煩?閑的無事可做?”赤炎殤瞇著鳳眼,危險的看著慕容墨。
“閑?你哪只眼睛看到很閑?本王妃有很多事情要做。”慕容墨坐正,正色說,“只不過相比較你來說,我的事情很少。”慕容墨面色正常。
“太子妃,您這邊請。”說著王管家領(lǐng)著李蓉蓉和李蓉蓉的婢女櫻桃走了進(jìn)來。
李蓉蓉看到面前的兩人,點了點頭,問了聲好。
“不知道太子妃來我家這座小廟有何貴干?”慕容墨玩弄著桌子上剛放下的茶杯蓋,諷刺的問著。
李蓉蓉直接忽略慕容墨語氣中的諷刺,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看著慕容墨,“妹妹,這幾天家里有些事情要處理,一直沒有時間來找妹妹,剛好今天有空--”李蓉蓉說著。
慕容墨看著茶杯,也不看李蓉蓉,這幾天李府確實不怎么安穩(wěn),因為趙媛,李府里的人都噤若寒蟬,都感覺像是有冤鬼索命的,可是誰也不敢明著說都心里害怕著,下人們都走了不少。慕容墨抬頭看李蓉蓉,臉色看起來更加憔悴了,黑眼圈好大,如果不是櫻桃一直扶著李蓉蓉,估計現(xiàn)在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這幾天父皇一直躺在床上,下面做兒媳的也就咱們兩人,咱們做兒媳的出不了大力,但是咱們也不能讓人小看了,我想讓妹妹和我一起去玄隱寺給父皇祈福,愿父皇早日康復(fù),不知道妹妹意下如何?”李蓉蓉看著慕容墨,笑著問道。
祈福?慕容墨撇撇嘴,掃了一眼赤炎殤,然后又看到李蓉蓉,輕聲的問道,“聽說這幾日于李夫人臥病在床,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慕容墨語氣里有很奇怪,但是去讓人聽不出其中的感覺。只不過赤炎殤除外,赤炎殤明顯的聽出來慕容墨語氣里的諷刺意味,挑眉,鳳眼一直鎖定著慕容墨,這么長時間,慕容墨所做的事情總透著一些蛛絲馬跡,他知道慕容墨和李威一定有什么關(guān)系。
李蓉蓉臉色一僵,但是依舊沒有抹去笑容,“謝謝妹妹的關(guān)心,只是人老了,什么也出來了,母親身子現(xiàn)在好多了。”李蓉蓉低頭,只不過眼里的冷光一閃而過,再次抬起頭,依舊是那張滿是笑容的臉頰,“不知道妹妹認(rèn)為我的提議怎么樣?”
“很好。”慕容墨點了點頭,“什么時候去?正好現(xiàn)在吧?”慕容墨冷然說道。
李蓉蓉點點頭,心里大笑,正合我意。
慕容墨和李蓉蓉兩人離開王府,朝著玄隱寺的方向前進(jìn)著。
兩人坐在馬車?yán)铮瑱烟液兔贩謩e坐在兩人旁邊伺候著。馬車?yán)锷舷愕臇|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慕容墨看著,不說話。
“啊,我想起來了,我拉下一樣?xùn)|西。”李蓉蓉翻弄著準(zhǔn)備的,突然驚咋的說道,“快快快!”李蓉蓉催促著馬車夫,“去xxx店,快點。”李蓉蓉眉頭緊蹙,說著身旁的櫻桃,“櫻桃,我不是讓你看清楚,檢查仔細(xì)嗎?那么重要的東西怎么還忘記?……”霹靂啪啦的說了一通,櫻桃只是低頭聽教著。
“呵呵,妹妹,真是對不起,咱們可能要耽誤一些時辰了。”李蓉蓉不好意思的對著慕容墨說。
“沒關(guān)系。”慕容墨挑挑眉--我倒要看看你要干什么。
馬車停在一家店面門前,李蓉蓉不好意思的讓慕容墨兩人在馬車上等著,她下車到店里買。慕容墨也不推脫,人家想的這么周到,也不好意思反駁不是。
慕容墨和梅兩人在馬車?yán)锏攘擞幸欢螘r間,不見李蓉蓉回來,慕容墨冷笑了笑,看到梅手指的地方,剛好在一個隱蔽的角落里,悄無聲息的露出小截竹管,隨后就見到有白氣吹了進(jìn)來,慕容墨和梅兩人一看就知道是深度迷yao,兩人對視一眼,嘴角一抹冷笑一閃而過,隨后兩人都砰的一聲暈倒了。
“怎么樣?人好像暈了。”聽到響聲,外面有人小聲的說。
“恩。哼,這迷yao軍師給的,聽說只要一點點而就可以迷倒一頭大象,不要說是弱女子了。”
“是啊,嘿嘿……”隨后外面的人一陣奸笑。
馬車門被打開,只見兩名蒙面人走進(jìn)馬車,伸手碰了碰慕容墨和梅,確定兩人的確是暈過去了,才點點頭,然后出去,趕著馬車離開。
慕容墨和梅兩人雙手被反綁著,被扔在馬車上,馬車顛簸的兩人不是碰頭就是撞腳,看感覺的到馬車很著急的行進(jìn)著。
過了好久,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慕容墨和梅只感覺自己被抬下去,在此期間沒有人說話,沒有交談的聲音,隨后兩人被扔在硬邦邦的地上,砰的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傳來。
“哥幾個看緊了,我去報告皇上和軍師。”隨后就聽到腳步聲越走越遠(yuǎn)。
這個時候,原本昏迷中的慕容墨突然睜開了雙眼,眼前一片黑暗,沒有光亮,慕容墨動了動,知道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慕容墨動了動,正好碰到梅的手指。
“小姐?”梅輕聲的喊著慕容墨,也坐起身子來,靠著慕容墨。
慕容墨沒有說話,兩眼環(huán)視著,這間屋子在其他人看來可能就是一個黑洞伸手不見五指,可是對慕容墨和梅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周圍的食物盡收眼底,雖然不能清楚的看到,可是卻也是看個八九不離十。
這間屋子是封閉的,屋子里什么也沒有,空無一物,兩人就被在這里面。慕容墨想著剛才人的說話,皇上?軍師?哪里的皇上?慕容墨疑惑著,他認(rèn)識的皇上只有赤炎雷,其他國家的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赤炎國,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墨煽動著手指,從手指里面冒出一股靈力,然后靈力飄出來,突然變成螢火蟲一樣發(fā)著光亮,照亮了整間屋子。慕容墨和梅兩人對視一眼,這里就是一個石洞,周圍全部是石頭,而且門也是鐵的,密不透風(fēng),沒有窗戶,沒有洞口,什么也沒有,如果人要長期呆在這里,一定會被活活憋死。
“小姐,這里應(yīng)該是山的腹地?”梅看著從石壁上順下來的水滴,對著慕容墨說,“而且這里已經(jīng)建了好些年了。”
慕容墨點點頭,對著梅點了點頭,“還說著無聊來著,就有人送上大餐了。”慕容墨冷聲說道,“有意思。”
慕容墨和梅的眼里都帶著一抹肅殺,剛才的迷yao中夾雜著魅藥的成分,而且這個魅藥是經(jīng)過人特殊制造的,它會在特殊物質(zhì)的催動下從人體內(nèi)爆發(fā)。
“和我玩,就要有被玩死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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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皇上,軍師,人我們已經(jīng)帶會來了,一共兩個人。”有人走到正在說話的蘇曠和那軍師的面前稟告。
“兩個人?”軍師蹙眉。
“是,是逍遙王妃和她的婢女,兩人都在馬車?yán)铮覀兙桶阉麄兊膸Щ貋砹耍F(xiàn)在人關(guān)在牢里。”那人就是蒙面人之一。
“好!做的不錯!”蘇曠大喜,看著軍師,贊賞著,“朕就說軍師你有的是辦法,哈哈,這么快的時間久把人帶回來了,不愧是朕看上的人!”
“為陛下分憂,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軍師恭敬的回答。
“朕現(xiàn)在還不能露面,一切由軍師處理。”蘇曠笑著對軍師說,“軍師,你可是我蘇氏皇朝的功臣啊,哈哈……”
“一定不會令陛下失望的。”軍師低頭謝恩,只不過這雙眸子里閃過一絲不屑。
***
“王爺,王爺!不好了!”管家急匆匆沖進(jìn)大廳,喘著粗氣,“王--王爺,王妃出事了!”
剛喝完茶的赤炎殤聽到王管家一說,重重的放下茶杯,盯著王管家身后的李蓉蓉,厲聲問著,“太子妃,本王的王妃呢?”語氣危險。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在路上察覺到忘了一樣在重要的東西,祈禱的時候用的,我就讓人把馬車趕到店門前,我進(jìn)店去買,可是等我出來的時候,馬車已經(jīng)不見了,車夫被打昏倒在地上,我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李蓉蓉顫抖的對著赤炎殤說,聲音嘶啞,看的出來很害怕,“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妹妹留在馬車?yán)锏摹!崩钊厝匾荒樌⒕巍?br/>
“來人!”赤炎殤大喊一聲。
“王爺。有何吩咐?”走來一位侍衛(wèi)模樣的男子。
“給我去找王妃,馬上!”赤炎殤厲聲喝道。
“是。”那人急忙離開,出動王府里所有的人都出去找人。
李蓉蓉悲痛的靠著櫻桃,一臉愧疚,表情真摯,赤炎殤厭惡的看著,“來人!送客!”赤炎殤轉(zhuǎn)身離開。
李蓉蓉低頭,看著遠(yuǎn)去的那一雙鞋子,嘴角一揚,奸詐的一笑。
赤炎殤來到書房,正好看到一名灰衣女子跪在地上,赤炎殤的臉立即陰沉下來。
“灰影?”赤炎殤走到位子上坐了下來,語氣里帶著不掩飾的怒意。
“主子,是王妃命屬下回來的,這是王妃命屬下帶回來的東西。”說著灰衣女子把手里的一塊布條交給了赤炎殤。
赤炎殤伸開一看,上面寫著一個字--勿。看其筆記,正是慕容墨寫的。赤炎殤蹙眉,他明白這個慕容墨的意思,就是讓赤炎殤先不要cha手,她自己能處理。
“王妃人呢?”赤炎殤放下布條,鎖定灰影。
灰衣女子一臉平靜,“王爺,屬下不知,王妃命令屬下不要跟著,把字條親自交給您。”灰衣女子低著頭,只不過眼里閃過其他光束,嘴唇咬了咬,好像說出剛才的話需要多大的勇氣似的。
赤炎殤捏著布條,冷哼一聲,“灰影本王讓你暗中保護(hù)王妃,沒有讓你聽命于王妃!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得離開王妃半步!再有下次,你不用再回來了!”說著一道勁力沖向了跪地的灰衣女子。
噗……灰衣女子摔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女子沒有叫一聲,她再次起身,伸手捂著胸口,再次跪倒在地上,用袖子抹了一把嘴,“是,屬下知錯!”虛弱的回答,看的出來赤炎殤這次用了很大的力道。
灰衣女子轉(zhuǎn)身離開,一個飛身消失不見。赤炎殤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個勿字,一眨不眨。
事情好像都趕到一起,現(xiàn)在赤炎雷的解藥一點兒頭緒也沒有,月神醫(yī)也沒有消息,蘇曠開始蠢蠢欲動,糧行又出了事,現(xiàn)在慕容墨又出事了。赤炎殤幽深的鳳眼里滿是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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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灰影回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身子靠著一棵大樹,嘴里又吐出一口血。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白色手帕出現(xiàn)在眼前。
灰影抬頭一看,一位黑衣男子站在一旁。灰影什么也沒說,一把接過,捂住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好一會兒,灰影才安靜下來,白色手帕染成了紅色,灰影把手帕一仍,仰頭靠在樹干上,閉上雙眼。
黑衣男子看著灰影,蹙眉,“下屬永遠(yuǎn)都是下屬,你不要忘記這句話。”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這個時候,灰影驟然睜開雙眼,兩眼瞪著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好久,眸光閃動著,臉上寫著三個字--不甘心!
***
蘇曠進(jìn)宮去見了蘇瑾。兩人密談了很久。
“大哥,你真的要這么做?”蘇瑾問著蘇曠,眼里有著一絲不確定,“可是這么做,峰兒未必會接受,畢竟他是峰兒的父親,雖然他嘴上說,可是心里卻很軟弱。”蘇瑾很清楚自己的兒子。
“妹妹,你怎么這么傻!”蘇曠眼中精光一閃,“我們開始已經(jīng)說好了,你是皇后,是峰兒的娘,你說什么峰兒不會悖逆你,現(xiàn)在是把峰兒推上去的最佳時機,而且我私下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些大臣,他們也愿意加入,這樣我們現(xiàn)在的力量已經(jīng)很大了。”
“大哥,你是真心的幫助峰兒?”蘇瑾盯著蘇曠,看著他,仔細(xì)的看著,不放過蘇曠一絲表情。可是,老狐貍是不會讓人抓住他的尾巴的。
“當(dāng)然。”蘇曠義正言辭,“你是我妹妹,峰兒是我的侄兒,我怎么會還他,況且我們以后還要仰仗峰兒呢。”
沒有看出一絲端倪的蘇瑾,相信了她親哥哥的話,“好,那大哥,你說我該怎么做。”
“妹妹,現(xiàn)在皇上這樣,根本醒不過來,我們就bi他們另、立、新、君。”蘇曠挑眉說,“你被皇上軟禁,可是現(xiàn)在皇上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而且峰兒需要你的幫助,誰也阻攔不了你出去的,皇上那個樣子,你這個結(jié)發(fā)妻子也不能于事無補。”蘇曠挑眉。
看著蘇瑾接著說,“你去照顧皇上……想辦法得到玉璽……”蘇曠輕聲的在蘇瑾耳旁說著,蘇瑾先是一蹙眉,可是后來點了點頭。
“好,大哥,放心,我會找到的。”蘇瑾高興的說。
蘇曠看著如此興奮的蘇瑾,心里早就樂開了花。而興致勃勃的蘇瑾萬萬沒有想到會被自己的親哥哥背叛,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做的事情原本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可到頭來確實在為別人做嫁衣。
蘇曠走了以后,赤炎峰也來到鳳泉宮。
“母后,你看起來很高興。”赤炎峰看到滿臉笑容的蘇瑾,輕聲的問著,蘇瑾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開心的笑了。
“呵呵,當(dāng)然,母后當(dāng)然很高興。”蘇瑾拽著赤炎峰坐到床上,伸手撫摸著赤炎峰的臉頰,“兒子,母后一定會把你捧上去,把那jian人的兒子壓在腳下。”
赤炎峰蹙眉,“母后,舅舅來找你了?”赤炎峰問著。看到蘇瑾點頭,接著問,“他說什么了?”
蘇瑾笑了笑,“峰兒,這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問題,你現(xiàn)在就專心處理政事就好。”蘇瑾沒有要告訴赤炎峰的打算。
“母后--”
“好了,峰兒,母后累了,你先回去吧。”蘇瑾催促赤炎峰離開,然后自己躺到床上,閉目,不再看赤炎峰。
赤炎峰想要再張嘴,可是想想還是轉(zhuǎn)身離開。帶赤炎峰關(guān)上門以后,、蘇瑾睜開了雙眼,嘴角溫柔的笑著--峰兒,母后都是為了你。
隨后,蘇瑾命人來給自己上裝,找來一件簡單的衣服穿上,又名人準(zhǔn)備好食物,走出鳳泉宮。侍衛(wèi)們倒是沒有阻止蘇瑾。
蘇瑾一行人來到景明殿,想要進(jìn)去看赤炎雷,但是卻被人們阻擋住。蘇瑾頓時非常生氣。
“大膽!本宮來看皇上,你們這些狗奴才還敢攔本宮,好大的膽子!”蘇瑾瞪著阻攔自己的人。那人被蘇瑾瞪的有些腿軟。
“皇后娘娘,請您息怒,王爺下過命令,除了李公公外,不得任何閑雜人踏進(jìn)一步。”桂公公對著蘇瑾說,表情很是尊敬,可是語氣卻聽不出絲毫尊重的意味。
“哼!”蘇瑾對著桂公公冷哼一聲,“閑雜人?本宮是閑雜人?真是瞎了你狗眼!來人,給本宮拿下這群小人。敢阻止本宮去關(guān)心皇上。”蘇瑾命令雖然下了,可是那些侍衛(wèi)卻沒有一個人動的。
“你--你們。”蘇瑾看著身后一動不動的侍衛(wèi),蹙眉,這個時候,李公公走了出來,看到是蘇瑾的時候,對著蘇瑾微微一福身子。
“皇后娘娘吉祥。”
“哼!吉祥?本宮快要被你們這群狗奴才欺負(fù)死了!”蘇瑾看著李公公,“李公公,先不說本宮是皇后,本宮就是卸下皇后的身份,也是皇上的結(jié)發(fā)妻子,難道本宮沒有權(quán)利去看皇上?”蘇瑾質(zhì)問著。
“沒有,皇后娘娘您說的哪里話,只不過皇上現(xiàn)在暈迷不醒,也不好讓人打擾。”李公公解釋說。
“本宮不會打擾皇上,皇上出了這種事情,本宮很難過,本宮會盡心照顧皇上,李公公放心。”說著蘇瑾推開李公公,大步走了進(jìn)去。只不過身后的一行宮女被擋在門外。
李公公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幾個太監(jiān),接過宮女手里的東西,走了進(jìn)去。李公公也轉(zhuǎn)身回去。
“娘娘,您歇著吧,這些粗活讓奴才干就好。”李公公一進(jìn)屋子,就看到蘇瑾端著碗要喂赤炎雷吃東西。
“不用,這是本宮該做的。”蘇瑾搖搖頭,看著昏迷中的赤炎雷,蘇瑾也有些難過,可是難過歸難過,那也不能阻止她的成功。
蘇瑾喂了好幾勺,可是都灌倒了嘴外面,蘇瑾有些心浮氣躁,李公公趁機接過來,“娘娘,您是千金之軀,還是讓奴才來吧。”這次蘇瑾沒有反駁。
“李公公,這些天都是李公公照顧著皇上,也該休息一下了,這里本宮先看著,你去休息一下吧,到了皇上喝藥的時候,本宮會命人去叫你。”蘇瑾看著李公公輕聲說。
李公公微微蹙沒,搖搖頭,“皇后娘娘嚴(yán)重了,照顧皇上是應(yīng)該的,奴才不累,娘娘還是休息吧。”說著耐心的圍著赤炎雷。
蘇瑾皺眉,站起來看了周圍一眼,隨后目光落到了書桌上面,蘇瑾挑眉。
“那本宮和李公公一起照顧皇上吧,畢竟這些事情應(yīng)該是本宮來做才對,現(xiàn)在你先照顧著,一會兒本宮來接班。”蘇瑾說著走到書桌旁的椅子上做了下來,“本宮在這里休息一下,李公公一會兒你叫醒本宮就好。”說著趴到了桌子上面。
李公公看著蘇瑾,眉頭蹙的更厲害了,他知道蘇瑾一定有問題,可是現(xiàn)在也不能趕她走,畢竟他是個奴才,李公公只好應(yīng)道。
畢竟年紀(jì)大了,好長時間李公公依著赤炎雷床上的桿子睡著了,傳出均勻的呼吸聲,這個時候,原本熟睡的蘇瑾睜開雙眼。
她慢慢的抬起頭,身子依舊是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她看著桌子,掃視一眼,隨后目光定在了桌子一角上的盒子里,蘇瑾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不敢出一絲動靜,輕輕的把盒子的蓋子打開,里面一小塊精致的玉璽映入眼簾,蘇瑾心里一樂,抬頭看了看李公公,咬咬唇,眼睛一瞇,伸出另一只手,把玉璽拿出來,藏在衣袖里,而后又慢慢的放下蓋子,看到李公公沒有反應(yīng),松了一口氣,隨后又趴到桌子上比雙眼睛,不過嘴角一直揚著欣喜的笑容。
砰--的一聲,原來李公公身子晃了晃,撞到了身旁的一個架子,李公公被驚醒了,李公公看到床上的赤炎雷松了一口氣,又看到依舊趴在桌子上的蘇瑾蹙蹙眉頭。
“李公公。”蘇瑾抬起頭來,動了動麻木的胳膊,“你去休息一會兒吧,這里本宮來。”蘇瑾起身走到李公公的面前,輕聲的說。
“呵呵,不用了,娘娘,您看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了,如果病了,太子又該責(zé)備奴才了,您還是回去休息吧,如果有什么事,奴才會去通知您的。”李公公低頭說。
蘇瑾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赤炎雷的臉頰,眼眸深沉,點點頭,“好,辛苦李公公了。”
說著專設(shè)離開。看著態(tài)度轉(zhuǎn)變這么快的蘇瑾,李公公心里有些慌,沒有來由的慌亂,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蘇瑾的手死死的攥著那個玉璽,急匆匆的回到鳳泉宮,命所有人都不要打擾她休息,然后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
蘇瑾拿出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笑了,然后輕聲的喊了一聲嬤嬤。這時,劉嬤嬤從一扇門里走了出來,看著桌子上的玉璽,先是吃了一驚,隨后恢復(fù)正常。
“娘娘,有何吩咐?”劉嬤嬤走到蘇瑾面前,輕聲問著。
“嬤嬤,你去告訴大哥,就說我做完了。讓他抓緊時間。”
“是。”不多問,劉嬤嬤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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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墨和梅兩人相互依靠著,突然聽到有聲響,立刻收回靈力,石洞又恢復(fù)一片黑暗。這個時候,鐵門打開,走進(jìn)一個手拿鵝毛扇子的蒙面男子。
等男子走進(jìn)以后,屋子里突然亮了起來,原來是有人拿來了蠟燭,蒙面男子看到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慕容墨和梅,眼里有些驚訝,可是卻沒有多說什么,向前走了幾步。
“王妃在這里帶的還好吧?”蒙面男子磁性的聲音傳出來,可是聽到慕容墨的耳朵里卻像是蒼蠅。惹人嫌。
“你是誰?”慕容墨冷然問著,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看起來很鎮(zhèn)定。蒙面男子很驚奇,看著慕容墨。
“似乎,我是小看王妃了。”那人扇著扇子,笑著說,“王妃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有膽量。”
慕容墨看著不說話,不過看到他手里的鵝毛扇子,慕容墨聯(lián)想到一個人--諸葛亮。可是把眼前的人和諸葛亮作比,簡直就是侮辱。
“這是什么地方?”慕容墨問著。
“這是什么地方不重要,我們只是需要王妃能幫我們辦件事情。”蒙面男子溫柔的說,“很簡單的事情。”
慕容墨等著這個人接下來的話,可是--
“王妃就先在這里安穩(wěn)的住下來,我們會很開放你出去的。”那人兩眼一瞇,對著身旁的人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那人給慕容墨和梅兩人松綁,也離開,鐵門再次關(guān)上,屋子再次一片黑暗。
“媽的!”梅咒罵一聲,“小姐,這個人不是赤炎國的人。”梅肯定的說。
慕容墨點點頭,嗯了一聲。雖然那人的掩飾的功力已經(jīng)很強了,可以騙過很多人的耳朵和眼睛,可是卻騙不過慕容墨和梅兩人的。
“梅,你說他是什么人?”慕容墨輕聲說。伸手在兩人周圍設(shè)置一屏障,可以讓兩人大聲說話,而不必像躲著貓的耗子。
“不知道,不過,看其他人對他恭敬的態(tài)度,應(yīng)該身份不一般,而且開始聽到他們說皇上和軍師。以我看這個人就是他們說的軍師了,而且看看他那樣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倒胃口。更可惡的是,他竟然褻瀆了聰明的諸葛孔明,真是太不能讓人饒恕了。”梅嚴(yán)肅的說。
呵呵……慕容墨冷聲笑了起來,“看來,我們似乎是被扯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中了。”
慕容墨站起來,動了動身子,伸手再次燃起火光照亮這個屋子。透過透明的屏蔽,慕容墨把周圍的東西都看在眼里。石頭很潮濕,不斷的有水滴滲出,這里估計離水源不遠(yuǎn),不過慕容墨蹙眉,看樣子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什么基地。
軍師離開石牢,沒有去找蘇曠,而是直接出了山洞。
外面黑夜已經(jīng)降臨,接著夜色,軍師來到一個荷塘邊,站在一棵大樹旁邊,這個時候,飛來一抹黑影,站到軍師的面前。
“事情進(jìn)展順利。蘇曠已經(jīng)完全信任我。”軍師對著面前的人說,“現(xiàn)在逍遙王妃在我手里,我會好好利用這顆棋子,希望主子放心。”
“放心,主子相信你,主子命我來告訴你,千萬要小心,還有不要過早暴露自己,東西還沒有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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