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試探
第二天一大早,蘇瑾就命人請來那位道長。
“貧道給皇后娘娘問安。”雖然說的很恭敬,但是卻沒有下跪膜拜,只是彎了彎腰。不過蘇瑾也沒有什么不快的反應(yīng)。
“道長,好幾不見了。”蘇瑾尊貴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幽幽說道,“已經(jīng)十幾年了。”蘇瑾哀嘆一聲。
那位道長點了點頭,“是,已經(jīng)十幾年了。承蒙皇后娘娘惦記。”老道長沉聲說,“不知道皇后娘娘急著找貧道是為了?”老道長疑惑著,雖然心里有了一點兒想法。
“道長,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本宮要為本宮做三件事吧?”蘇瑾放下茶杯,一揮手,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悄悄的退了下去,而且還隨手關(guān)上了門。
那位道長沉了沉臉色,不情愿的點了點頭,“貧道沒有忘記,第一件事,和第二件事貧道已經(jīng)辦妥,不知道皇后娘娘,這第三件?是什么?”道長雖然不想聽見蘇瑾說這句話,可是這也是避免不了的。
“道長是聰明人。”蘇瑾這個時候,停頓了一下,她看了看道長,然后無聲的笑了笑,“道長,三件事已經(jīng)辦了兩件了,這最后一件事情,對道長來說不難。”蘇瑾沒有明說,只是閑聊了一會兒。
這位道長心里很無奈,前兩件事實非無奈,可是每天都在遭受良心的譴責,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皇后娘娘您說吧。”道長冷靜的說。
“好。”蘇瑾一拍手,“爽快。”隨后蘇瑾走到道長的面前然后在道長的耳旁耳語一番,看的出來道長臉色有些作難,可是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隨后蘇瑾找上了赤炎雷。
“皇上,臣妾今天請來了一位功力高深的道長,近期皇宮里都烏煙瘴氣,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發(fā)生了,臣妾希望那位道長可以在皇宮里去去邪氣。”蘇瑾對著赤炎雷說。
赤炎雷看著蘇瑾,蹙眉想了很久,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同意了。
除了赤炎穎以外的皇子皇妃都被赤炎雷召喚進宮。
慕容墨隨著赤炎殤進宮,慢悠悠的走在皇宮里面,低聲問著,“召喚的這么急,有什么事?”
“昨天有幾位道人連夜進了鳳泉宮。”赤炎殤冷笑著對著慕容墨說。
“道人?”慕容墨撇撇嘴,情況似乎不怎么好啊。
等到進殿以后,慕容墨看到蘇瑾、赤炎峰、李蓉蓉、赤炎鼎、赤炎烈早就已經(jīng)到了。兩人簡單的問了聲好,然后站到一旁。
赤炎雷對著身旁的一位公公點了點頭,那位公公大喊著,“命鴻道長進殿--”
過了一會兒,就見到一位五六十歲的白發(fā)老人手持拂塵,身穿道袍,風塵仆仆的朝著大殿大步走來。
“貧道鴻,拜見皇上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各位皇子皇妃吉祥。”聲音洪亮,箭步疾飛,看的出來體格很硬朗。
慕容墨觀察著這位道人,濃眉大眼,體格健碩,臉色僵硬顯得很威嚴,周身散發(fā)著一股懾人之氣。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慕容墨感知到一絲異樣。
“聽說鴻道長功力深厚,驅(qū)魔辟邪,望道長去去宮里的邪氣。”赤炎雷嚴肅的說。
“貧道自當盡力。”這位鴻道長倒是謙虛。
“鴻道長?”這個時候,站在一側(cè)的慕容墨出了聲,“這是道長的本名嗎?”雖然這里有身份更高的人,不過慕容墨這個時候出聲音,確實有些考量。
“這位貴人是?”鴻道長蹙眉問道,顯然這位道長對慕容墨的口氣很不滿意。
“鴻道長見諒,這位就是丞相大人的千金、逍遙王爺?shù)耐蹂!碧K瑾挑眉對著鴻道長介紹,不過蘇瑾的反應(yīng)在慕容墨看來有些過頭了。
鴻道長聽了蘇瑾的話以后,眼神一挑,一抹異樣閃過眼底。慕容墨看到,心里好笑--真的有貓膩呢。
鴻道長轉(zhuǎn)過身,沖著慕容墨行了一個禮,慕容墨禮貌的點了點頭。
“是逍遙王妃,貧道有禮了。”就在這位鴻道長說話的時候,慕容墨就感覺一股氣流沖著自己飛來。慕容墨心里冷笑了一聲,這位老道確實有些功夫,隨后緊閉著自身的靈力,只感覺那股氣在自己的身上轉(zhuǎn)了一遭,隨后消失不見了。隨后那位道長暗自點了點頭。
“鴻是貧道的號,既是貧道的名也是貧道的姓。”鴻道長解釋,“凡入道的弟子都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姓名,只有號而已。”
“是嗎?”慕容墨看著鴻道長,“鴻?鴻鵠的鴻?自古就有鴻鵠之志的傳說。道長的名字很好。”慕容墨冰冷的說。
“王妃說笑了,是貧道的師傅給取的,沒有什么好不好之說。”鴻道人也是依舊面無表情,面色僵硬。
原本赤炎雷要發(fā)話的,可是看這個樣子,赤炎雷選擇暫時旁觀。赤炎殤也不解的看著慕容墨。李蓉蓉的眼神則時不時的撇著赤炎殤。
“本王妃聽老人們說過一件事情,一直都沒有得到正確的答案,今天希望道長可以解惑。”慕容墨挑眉。
“王妃客氣了,如果是貧道知道的,貧道定知無不言。”鴻道人也在審視著慕容墨。
“聽說,每一位修道之人,在下山之時,都會發(fā)誓,好像是要說什么誓死收復(fù)天下孽障,造福百姓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慕容墨小心的觀察著這位老道人。
老道人沒有想到慕容墨會問這種問題,他的眼神明顯的閃爍了一下,可見慕容墨沒有料錯,這件事不簡單。
“王妃知道的很多。”鴻道長沉聲說道,“確實有這么一說。”
“那不知道道長在出山的時候,發(fā)的什么誓言?”這句話慕容墨是閑問的,是否得到答案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慕容墨,你這是問的什么話!”蘇瑾這個時候厲聲呵斥著慕容墨。
可是慕容墨撇了一眼蘇瑾以后,根本沒有搭理她,只是聳了聳肩。
“鴻道長,你看一看什么時候可以舉行驅(qū)邪儀式?”蘇瑾瞪了慕容墨一眼,然后打斷了兩人的談話,cha話說。
“稟皇上、皇后娘娘,驅(qū)邪的時候必須講究天時地利--”鴻道長講著什么大話。慕容墨直接忽視。
“那道長你看一看,什么時辰,什么地點?”蘇瑾沉聲問著鴻道長。
“時辰貧道剛才已經(jīng)算出來了,今夜子時最佳。只不過這個地點,掐算了一下,在這所宮殿的背面百里地方,是最佳的地點。”鴻道長恭敬的說。
“不行!”這個時候赤炎殤突然出聲否決,他看著鴻道長,“換一個地方!”
慕容墨心里一細想,原來那個地方就是興德宮。鴻道長倒真是會選地方。慕容墨審視著鴻道長。
鴻道長看了紅衣赤炎殤一眼,隨后轉(zhuǎn)頭看著赤炎雷。
“換個地方。”赤炎雷沉聲回答。可是一旁的蘇瑾聽到赤炎雷的話顯然不怎么高興,可是她也不能明說什么。
隨后鴻道長選了一個和興德宮對稱的地方,地點時辰已經(jīng)定了下來,可是這距離那個時辰還有好長的時間。原本眾人想去做其他的事情的,可是這位道人卻阻止了。
“驅(qū)邪之前除了有上天保護的龍鳳,各位貴人不能擅自離開這所宮殿,否則就不靈了。”鴻道長的一句話已經(jīng)把眾人的活動場所限制了。
“都依道長的話。”說完赤炎雷起身離開。蘇瑾緊跟其后,只不過在經(jīng)過這位道長的身旁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雖然什么也沒有做,可是就這一頓,已經(jīng)讓慕容墨起疑。
慕容墨看著這位道長,又看了看離去的蘇瑾,雖然沒有什么證據(jù),可是慕容墨就是感覺這兩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慕容墨很期待,這位道人的表現(xiàn)。
“墨兒,去涼亭休息一下。”赤炎殤摟著慕容墨,低聲說,幸虧這所宮殿很大,否則都聚在這一間芝麻小的地方,肯定會鬧翻。
“二哥,你太不仗義了,怎么不叫上我啊。”這個時候,赤炎烈曾的一下在兩人面前冒了出來,隨后對著慕容墨傻笑,“二嫂,一起去坐坐啊,我自己很無聊的。”赤炎烈像個孩子似的撅著嘴。
赤炎殤瞪著赤炎烈,可是赤炎烈倒是也會看事,直接找慕容墨。慕容墨看了赤炎烈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赤炎峰也和赤炎鼎走了過來。
“二弟,一起坐吧。這個時候也干不了其他的事情了。”赤炎峰提議著。
雖然是太子,可是也有人不給面子的,“太子說笑了,我們夫妻二人一起,太子就不必了。”說著赤炎殤摟著慕容墨離開。赤炎烈也對著赤炎峰討好的笑了笑,隨后去追赤炎殤了。留下的赤炎峰臉色鐵黑。
鴻道長這個時候已經(jīng)離開,這個時候赤炎峰和赤炎鼎、李蓉蓉三人則取了另一個地方。
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走到?jīng)鐾ぃ嘌讱憶]有讓慕容墨單獨坐下,而是讓慕容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墨兒剛才怎么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剛才在慕容墨和鴻道長初次試探的時候,已經(jīng)察覺。
“呵呵……”慕容墨冷聲笑了笑,玩弄著赤炎殤的手指頭,“估計我成了妖孽了。”慕容墨撇撇嘴。
赤炎殤抿著嘴,摟緊了慕容墨,“離開嗎?”輕聲問著慕容墨。
“我倒是第一次見到有真功夫的道人,見識一下。”慕容墨的身子向后靠了靠。
“喲,真是伉儷情深,切--”說著就看到赤炎烈一跑一跳的飛了過來,瞬時站到了赤炎殤的身旁,低頭審視著兩人,“我說二哥,二嫂,你們兩位在這里顯擺有多么恩愛啊。”
“羨慕?”慕容墨沒有臉紅,低頭冒出了兩個字。
“我羨慕?”赤炎烈不在意的挺直腰板,傲慢的說“想我堂堂四皇子,風度翩翩勾勾手指頭,想爬上我床的人就數(shù)不勝數(shù)。還用來羨慕你們?”
赤炎殤瞪著赤炎烈,看的赤炎烈身子一軟,非常聽話的坐到一邊,嘴里嘟囔著,“二哥就會欺負我,等我也有了娘子,也抱著,羨慕死你們……”
“還是羨慕。”赤炎殤哼了一聲。
赤炎烈張張嘴想說什么,可是人家是兩人,自己是一人,二比一吃虧,好漢不吃眼前虧,赤炎烈就乖乖的賭氣撇開臉來。
“皇后從哪里找來的人?”慕容墨問著赤炎殤和赤炎烈,有關(guān)宮廷里的人和事,問眼前的兩位絕對是正確的選擇。
“二嫂,你問這做什么?”赤炎烈好奇的問著,“難倒你也想讓他幫你驅(qū)邪?”雖然想要開玩笑的,可是某人的臉色卻不怎么好看,赤炎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著赤炎殤歪歪嘴,“確實沒有想過從哪里找來的人哩?難倒是從大街上找來的?外面不是這種半仙挺多的嗎?”赤炎烈也不清楚。
慕容墨嚴肅的搖了搖頭,這種人絕對不是騙人的,功力也是真實的,而且觀察其身體,老者的周身就環(huán)繞著一股氣息,這種氣息保護著不被邪物侵襲。
雖然人們很難相信,可是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著異靈,雖然很少,也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而且通常這些東西都不害人,并且有其自己的生存法則。
“這道人是皇后請來的,不是隨便找的。專門讓地劉嬤嬤從外地接來的。”赤炎殤對兩人說。
“專門啊?”歪著頭,依著后面的肉墊嚴肅的說,“驅(qū)邪?還是打算去人?值得期待。”
“去人?”赤炎烈收起了笑容,看著慕容墨,“二嫂,你怎么知道是來去人的?說實話,我看著他的樣子,不像是假的道士,而且剛才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道人正在宮殿周圍撒著什么東西,嘴里還念念有詞。”
“什么東西?”慕容墨挑眉問著。
“嘿嘿,我好奇,拿了一點兒過來。”說著赤炎烈伸出手,在手掌心有一些香灰,“他們在撒香灰,圍著宮殿一圈。”
慕容墨低頭看著,確實是香灰,不過這個香灰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只見慕容墨對著赤炎烈的手心一點,眨眼之間,手心的香灰不見了。
“啊……這,這……二……”赤炎烈害怕的口吃著指著慕容墨,“沒了……怎么會沒有了?”
“膽子很小啊。”慕容墨輕笑了笑,如果晚上弄個鬼影,估計能嚇得尿床吧?慕容墨心里想著。
赤炎殤看著,蹙眉,“怎么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
慕容墨眼色暗了暗,微微蹙著眉頭,“這是‘真正’的驅(qū)邪香灰。”慕容墨看著赤炎烈,“沒事,嚇得。”慕容墨諷刺了一聲,“香灰蒸發(fā)了。”
“蒸發(fā)了?哦。”這個時候赤炎烈才松了一口氣。
慕容墨沉思著,為什么會用這種香灰?一般說來一般的香灰就可以驅(qū)邪物,如此根本就是多此一舉,慕容墨自顧著想著,這個時候,突然慕容墨跳了起來,她看著興德宮的方向,眉頭緊蹙。
“怎么了?”赤炎殤也驚的站了起來,伸手撫著慕容墨,慕容墨的表現(xiàn)太奇怪了。
慕容墨什么話也沒說,她只是愣愣的看著那個方向,心臟剛才奇怪的跳動了一下,可是現(xiàn)在,慕容墨把手掌放到自己心臟的方向,現(xiàn)象只有一次,只有一瞬間。
“怎么了?”赤炎殤著急的身上握住了慕容墨心臟處的手,關(guān)心的檢查著慕容墨的全身上下。
“沒事。”慕容墨對著赤炎殤笑了笑,“這么緊張?”然后回頭對著赤炎烈,“看到這樣的邪王沒有?”
赤炎烈呆愣的搖了搖頭,因為赤炎殤的反應(yīng)卻是讓人吃驚。好久沒有看到赤炎殤會關(guān)心一個人,真正的關(guān)心,除了慕容墨意外。
“邪王啊?估計是來收你的。”慕容墨輕聲笑了笑,坐到了赤炎殤的一旁,打破了氣氛的緊張。
“收二哥啊?這個可能xing比較大。”赤炎烈也笑了笑接話說,雖然慕容墨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可是此時的赤炎殤還是沒有平靜下來,他看著慕容墨。
可是慕容墨卻不正面看赤炎殤,她只是看著桌子,樣子顯得有些無聊。
這個時候,赤炎烈又驚奇的嘆聲,“二哥,我早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只不過沒有機會問你。”赤炎烈的雙眼瞪著赤炎殤的左耳,好奇的說,“二哥什么時候帶女人的玩意兒?太娘氣兒了。”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可是卻被赤炎殤快速閃過。
啪--的一聲,赤炎殤狠狠的拍了赤炎烈的手,痛的赤炎烈收回來,哀怨的吹著自己的手,“什么玩意兒,這么寶貝,不就是個耳釘,等我也帶一個,哼!”赤炎烈賭氣的側(cè)身坐著,顯然真的生氣了。
可是雖然生氣,赤炎烈的眼神卻是在瞟著慕容墨的右耳上的耳墜,顯然兩人的東西很相配。赤炎烈心里開心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慕容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看著赤炎殤,“婉--”慕容墨剛想開口,可是隨后想想,又換了稱謂,“母妃是怎么死的?”
赤炎殤和赤炎烈都看著慕容墨,顯然這個話題沉重無比,兩位男人都沉默了下來,而且臉色都黑的嚇人,而且其兩人的手都一致的青筋暴跳。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位公公走了過來,對著慕容墨說,“皇后娘娘請王妃去偏殿。”
慕容墨掃了一眼這個公公,眼神閃爍,手微微發(fā)抖,一看就心虛,慕容墨瞪了一眼赤炎殤,“帶路。”對著。“這位公公說。
慕容墨隨著公公離開,赤炎烈看到赤炎殤的眼神也悄悄的跟了上去。赤炎殤則依舊坐在涼亭里。
等慕容墨沒有了蹤影,這個時候,李蓉蓉獨自一人從草叢后面走了出來。赤炎殤寒著臉,本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卻被李蓉蓉叫住。
”王爺留步。“李蓉蓉急切的走到了赤炎殤的面前,兩人離著三步遠,”蓉兒只是想和王爺說說話,王爺不必視蓉兒蛇蝎。“李蓉蓉看了一眼赤炎殤,笑著說。
”太子妃找錯人了。“赤炎殤冷哼著說,眼里滿是厭惡。
可是李蓉蓉卻忽視掉赤炎殤眼里的厭惡,滿臉的笑容,站在安全范圍,對著赤炎殤說,”想必王爺知道了最近的預(yù)言。“李蓉蓉熱切的看著赤炎殤那張妖孽臉,希望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惜--赤炎殤無視李蓉蓉,袖子里的手已經(jīng)攥成拳,顯然在隱忍著。
”以王爺?shù)穆斆鞑浑y看出,玄隱寺的那位道人講的話只有半句吧。“李蓉蓉自信的說著,”而家父說的半句正好吻合。“李蓉蓉說到這里,點到為止,”以王爺?shù)男膞ing,想必也不會居于一個小小的王爺之位吧?“
李蓉蓉得意的一笑,看著赤炎殤原本僵硬的;臉已經(jīng)軟了下來,自以為自己已經(jīng)說動了赤炎殤(自作聰明的人往往很多),”蓉兒是乘著祥瑞降生的,出生之時電閃雷鳴,黑夜之時宛如白晝。蓉兒就是上天定下的奇才。這是肯定的。“李蓉蓉得意的說著,臉上已經(jīng)是樂開花,”奇才和君王是分不開的。“李蓉蓉看著赤炎殤的嘴唇,直接忽視赤炎殤鳳眼里的犀利,憧憬著。
”太子妃應(yīng)該讓道長驅(qū)驅(qū)邪氣。“赤炎殤一字一字的說出來,喘息之間好像已經(jīng)隱忍到極點。
”王爺說笑了。“李蓉蓉臉色微微一僵,可是隨后又掛上笑容,”蓉兒今天是來找王爺合作的。天生異象,奇才盾出,輔佐君王,俯視天下!“小聲的說出這四句話,”王爺聽著這句話,應(yīng)該有想法吧。“李蓉蓉挑眉,轉(zhuǎn)身,看著天空,滿眼的傲視。
赤炎殤聽了這句話,蹙眉頭,這四句話不簡單,可是心里雖然有一絲詫異,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意思?“赤炎殤掃了一眼李蓉蓉。
李蓉蓉感覺到立刻轉(zhuǎn)身看著赤炎殤的鳳眼,她欣喜著,剛才赤炎殤確實主動看自己了,她激動的兩手握著,可是她還是不敢向前多邁一步。
李蓉蓉平復(fù)激動的心情,”以王爺?shù)男膞ing一定不會屈居一個小小的王爺之位吧?“李蓉蓉挑眉看著赤炎殤,”只要得到奇才的人,必得到天下。“李蓉蓉囂張的說。
這個時候的李蓉蓉確實讓人佩服,膽子大的快要捅破天了。
”本王沒那個心xing。“赤炎殤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赤炎殤的手掌心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在孕育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蓉蓉突然看到了一位來砸場的人,只見慕容墨和赤炎烈慢幽幽的朝著涼亭走了過來,兩人的臉色都很平靜,慕容墨依舊一臉的冰冷,而赤炎烈滿臉的笑容,只不過這個笑讓人看著心里發(fā)毛。
李蓉蓉眼睛一瞇,說時遲那時快,身子立刻朝著赤炎殤倒去。不過,天注定不站在某人的身旁。
此時赤炎殤手里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孕育好了,在李蓉蓉倒向自己的那一刻,赤炎殤甩袖隔空拍飛了李蓉蓉。只見李蓉蓉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別樣的弧線,只聽著一聲慘叫,噗通一聲某人悲慘的掉進了水里。
隨后就看到一抹白色身影飛向了池塘,隨后,看到赤炎峰抱著暈過去的李蓉蓉上了岸,只不過兩人的身上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赤炎峰焦急的拍打著李蓉蓉的臉頰,叫著李蓉蓉的名字。
慕容墨走到赤炎殤的面前,點了點頭,”你的忍耐力增加了。“
”慕容墨!“赤炎殤咬著呀,伸手一把摟住慕容墨,”下次再這樣,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赤炎殤伏在慕容墨的耳旁小聲的說。
慕容墨毫不在意。
身后的赤炎烈好小的看著吐了一口水清醒過來的李蓉蓉,幸災(zāi)樂禍的說,”二哥,我赤炎國第一才女就被你像拍黃瓜一樣拍到池塘里去了?莫不是二哥忘了,她還是太子妃呢。“赤炎烈剛說完,赤炎峰憤怒的吼聲已經(jīng)傳了過來。
”赤炎殤,你不要太過分!蓉兒來請你去喝茶,你沒有必要動粗手!給臉不要臉!“赤炎峰似乎已經(jīng)忘記太子的身份氣氛的吼著。
醒過來的李蓉蓉,伸手虛弱的拽著赤炎峰的衣袖,”峰,冷。“輕聲的說著。
隨后赤炎峰不敢耽誤,抱起李蓉蓉離開,可是就在李蓉蓉撇到赤炎殤的時候,眼里多了一分狠厲,原本的神情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看著李蓉蓉的面部表情,慕容墨不得不贊賞,李蓉蓉的xing情轉(zhuǎn)變的太狗血。赤炎峰走后,慕容墨又重新坐到凳子上,手敲著桌子。
”二嫂,你怎么知道那人是假傳旨意啊,還有你怎么知道李蓉蓉回來?還有啊,你這么……“赤炎烈像個好奇寶寶,問題一個一個的問出口。
赤炎殤對著赤炎烈一甩袖,如果不是赤炎烈閃躲的快,估計已經(jīng)和赤炎烈身后的柱子一樣的下場--柱子上露出一個深深的刮痕。
慕容墨一看到那位假公公來下旨,就察覺出不對頭了,這位公公分明是女的,而且如果慕容墨沒有記錯,這位假公公就是李蓉蓉身旁的那位婢女櫻桃。慕容墨瞪了赤炎殤那一眼,是人赤炎殤不要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赤炎烈對著赤炎殤演講著,”二哥,你都不知道二嫂有多牛。我們隨著那位公公去了偏殿,可是沒有看到皇后的影子,我就看到二嫂的手輕輕的一揮,那位公公就什么也交代了,真是太有意思了……“赤炎烈說的時候還不忘加動作。
赤炎殤聽了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如果不是說的慕容墨的事情估計赤炎殤都不屑去聽。
”無趣,二哥你怎么沒有一下下反應(yīng)?“赤炎烈說的無聊也停了下來。
”說什么了?“慕容墨問著赤炎殤,伸手一對著亭子一劃,屏蔽了外界。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動作,也了解慕容墨是什么意思,”李蓉蓉說了一句話,天生異象,奇才盾出,輔佐君王,俯視天下!。“
”什么?“赤炎烈反應(yīng)強烈的跳了起來,可是隨后他有悄悄的掃了四周一眼,”二哥,你怎么說出來了,隔墻有耳。“赤炎烈一驚一乍的說。
赤炎殤撇了一眼赤炎烈,接著看慕容墨。
慕容墨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這才是李威當年用意的原因吧。赤炎烈身子顫抖了一下,遠離慕容墨三步遠。此時的慕容墨很冷。
”墨兒。“赤炎殤伸手摸著慕容墨的臉頰,喊著慕容墨。
慕容墨諷刺的笑了笑,然后對著赤炎殤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以后再說。“慕容墨又一揮手,屏蔽解除,不過這個時候剛好桂公公走了過來。
”王爺、王妃、四皇子。皇上命各位去臥室休息,今天的膳食全免,等晚上子時的到來。“桂公公恭敬的說。
”不讓吃飯了?“赤炎烈撇著嘴,”受餓嗎?“
”四皇子,這是那位鴻道長要求的。“桂公公小心的說。
眾人只好聽話的去休息。等待這晚上的非常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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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過去,不過一天赤炎峰沒有來找赤炎殤的麻煩,不過也和赤炎雷的那道圣旨有關(guān)吧,眾人接著夜色來到了目的地。李蓉蓉的面色有些難看,畢竟在池塘里走了一遭,再加上自己的病有犯的跡象,身子更加虛弱,赤炎峰一直扶著李蓉蓉。
在赤炎殤和慕容墨來的時候,李蓉蓉看都沒有看兩人一眼,可是眼睛里的怨恨卻多了很多。此時李蓉蓉也不怕赤炎殤敢說出兩人之間的談話,畢竟只要兩人說了若不能取信于人就會反被蠶食。
空地上的祭壇已經(jīng)擺放好,地上畫著一個大的太極八卦,前面一張桌子,上面放著香爐,兩邊是蠟燭,周圍還擺放著黃色的帆布,上面畫著一些符咒。地上還有一些蒲團,一共八個。
”各位請根據(jù)順序站好位置。“這個時候,鴻道長走了出來,對著眾人說。
按著順序,赤炎雷和蘇瑾坐在前面的蒲團上,而其他的人則是坐在后面正好圍城一個半圓弧。李蓉蓉和慕容墨兩位女子坐在中間,赤炎殤靠著慕容墨,赤炎烈靠著赤炎殤在最邊上,而赤炎峰靠著李蓉蓉,赤炎鼎則靠著赤炎峰,坐在外面。赤炎雷蘇瑾和眾人相對著坐著。
”驅(qū)邪必須從諸位身上開始,貧道的陽火會分成八分,分別點在諸位頭頂。火是靠著人的陽氣點燃,如果點燃后熄滅,那說明貴人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鴻道長解釋了一下。
隨后咒語再次響起,噗--的一聲,一團大火苗在道人的手心里點燃,隨著道人的手一揮兒,火苗分成八份,在大家的矚目下飛到自己的頭頂。
可是就在這個一刻,令人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現(xiàn)了。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