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蕊 下
本來路飲和月蕊兩人好好的在客棧里呆著,可是等路飲出了一會兒門,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月蕊就不見了蹤影。路飲問了隨從才知道月蕊是去找人了。
路飲知道紅衣男子就是赤炎殤,那個赤炎國的逍遙王爺,但是那天見到的赤炎殤懷里的叫墨真的,路飲查了老半天都沒有查出這個人是誰,是干什么的,這人路飲很失望。
路飲知道赤炎殤去了醉紅樓,醉紅樓是赤炎國出了名的青樓,路飲了解月蕊的脾氣,他不敢怠慢,轉(zhuǎn)身就朝著醉紅樓走去,可是等路飲進了大門,看著現(xiàn)場的陣勢,知道自己已經(jīng)來晚了。
路飲看到月蕊驕傲的站在人群中央,而大家都是用看猴子的眼神看著月蕊,路飲心里嘆氣,堂堂的公主竟然是這個模樣。
“大哥,你來了。”月蕊看到路飲咧嘴一笑,“他們都欺負我,我親眼看到夫君走進來的。”月蕊瞪了蘭一眼。
蘭看著走進來的白衣男子,回想著情報,知道這個人應(yīng)該是人稱戰(zhàn)神的一路。蘭臉色一冷,嘲諷的對著一路說,“呦,還來救兵了啊,我們這座小廟裝不了你們這些大神,請!”蘭瞇著眼睛看著路飲和月蕊,語氣里帶著絲不屑。
“休想,交不出人,別想讓本姑娘離開。”月蕊看到有人來助陣,心里的底氣也十足。
蘭看著這兩人,妖媚的甩了甩手里的手絹,目光掃視了四周,“大家接著玩,不要為了一條瘋狗掃了興致。”
隨后大廳里又吵鬧起來,但是樓里的女子都認真的看著月蕊,把月蕊額模樣記在了心里。月蕊聽到蘭說自己瘋狗,火氣一下子冒了上來,如果不是路飲在一旁攔著,估計這個時候月蕊已經(jīng)動起手來了。
這時,梅走了過來,她走到月蕊的身邊,“月姑娘,我家公子請您樓上一聚,不要妨礙大家做生意。”
路飲看到梅,眼前一亮,他低頭和月蕊耳語了幾句,月蕊看到梅瞇眼一笑,跟著梅走了。梅臨走的時候?qū)χm使了一個眼色,蘭微微低頭。
梅領(lǐng)著路飲和月蕊兩人來到了赤炎殤和慕容墨的包間里。
“公子,人已經(jīng)帶來了。”梅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墨說。
路飲看到慕容墨的時候心情突然變的很好,可是看到坐在窗戶旁邊的赤炎殤的時候臉色又陰了下來。
“啊,你在這里啊。”月蕊一個驚咋,朝著赤炎殤跑了過去,可是就在月蕊離著赤炎殤還有兩步遠的時候,楚風擋住了月蕊的路,“這位小姐,請你自重。”
月蕊看到擋住路的楚風,瞪了瞪眼睛,兩眼發(fā)光的看著赤炎殤,“喂,我要嫁給你。你長的很漂亮。”月蕊突然之間變得又有禮貌了起來,但是這個說話的語氣還有待改善。
赤炎殤看都不看月蕊一眼,只管喝著剛命人送來的酒。
慕容墨聽到月蕊的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看到月蕊,突然就對那明國有了壞印象。
“墨公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緣分啊。”路飲走到慕容墨的面前,禮貌的對著慕容墨說。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慕容墨撇了路飲一眼,她討厭路飲那道灼熱眼神。
聽到慕容墨這么說,路飲心里很失望,可是他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依舊非常有耐心的解釋著說,“我們在客棧里見過面,在下路飲。不知道公子有什么事情?”
慕容墨撇開臉不看他,梅則是走上前來,“我家公子看到月姑娘在下面太霸道,妨礙老板開門做生意,所以才命在下去請你們上來。”
月蕊聽到梅的話,很不高興,“什么霸道!主子說話你一個下人有什么資格說。這里明明就是ji院,下九流的地方。”不得不說,這個月蕊真是太不識眼色,梅心里冷哼著。
“蕊兒,不得無禮。”這個時候路飲也感覺月蕊過分了,他阻止,但是語氣里卻帶著一絲的縱容。
“大哥,我都說了,我要嫁給他。而且來的時候,我告訴過爹娘,我一定會嫁給一個漂亮的夫君的。”月蕊嘟著嘴,直視著赤炎殤堅定的說。
可是看到月蕊赤炎殤就已經(jīng)感覺厭惡了,又聽她說話,赤炎殤真想一掌斃了她。
“呵呵,這位兄臺不要介意,我家妹子性格直接,有得罪的地方見諒。不知道這位兄臺可否告知姓名,在下好登門道歉。”路飲好聲的說著,可是眼角卻在審視著赤炎殤。
赤炎殤這個時候抬起頭來,看著路飲,不屑的撇撇嘴,眼神好像在射飛鏢,直沖路飲的面門,“帶著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離開,本公子還不屑一只瘋狗。”楚風瞪眼,赤炎殤第一次說臟話。
月蕊聽著赤炎殤這么說自己,終于爆發(fā),“赤炎殤,別給你臉不要臉!”
慕容墨就坐在旁邊看著赤炎殤和月蕊,身子旁邊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盤瓜子。而梅就站在慕容墨的身旁。
路飲心里嘆氣,這么沉不住氣,即便知道彼此的身份,但是只要不說出來,就好很多福利,可是撕破臉真的對自己這一方非常不利。路飲心里搖著頭嘆著氣。
“扔出去!”赤炎殤輕聲的說,可是明眼人看的出來赤炎殤已經(jīng)動了怒。
“呵呵,王爺不要在意,舍妹是被在下慣壞了,早聞逍遙王爺不凡,百聞不如一見。”路飲很平靜,但是路飲在看到慕容墨眼里多了一份癡。
但是每當路飲看慕容墨的時候,赤炎殤的手總會攥了又攥。
“彼此彼此。”赤炎殤冷聲說。
“蕊兒,注意你的教養(yǎng)。”路飲的語氣也加重了,月蕊看到路飲的臉色沉下來,咬了咬唇,只好走到路飲的身邊。
“在下打擾了。”說著路飲又走到慕容墨的面前,“不知道在下有沒有榮幸可以請墨公子吃飯。”
慕容墨磕著瓜子,一點也不注重形象,“沒空。”慕容墨冷聲說,“路公子看好自己的妹妹,這種地方可不是一個姑娘家該來的,要是在這里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謝謝墨公子提醒,在下會注意。”路飲掩蓋住眼底的失望微笑著對著慕容墨說。
“貓哭耗子假慈悲。”月蕊撇著慕容墨,“不就是個斷袖,有什么了不起的。哼,我不會放棄,赤炎殤,我一定要得到你,你等著。”月蕊隨后氣呼呼的離開。
路飲對著眾人點了點頭,追了出去。
慕容墨把手里剩余的瓜子放倒盤子里,拍了拍手,看著赤炎殤,“很期待這位公主給你什么驚喜。”
赤炎殤走到慕容墨的身邊,立馬抱起了慕容墨讓慕容墨坐到自己的腿上,伸手握住慕容墨的手,笑著說,“墨兒的玩心很大啊。這么期待,當然不能讓你失望。”
楚風直接無視面前的兩人,轉(zhuǎn)頭向別處。
這個時候,蘭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赤炎殤和慕容墨瞇眼一笑,“公子,瘋狗走了。不過,這位公主的教養(yǎng)真是不敢恭維,口口聲聲在青樓里要夫君。”
“蘭。”這個時候慕容墨突然皺眉,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向后靠著赤炎殤的胸膛,“樓里這幾天怎么樣?”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直接cha手,修長的手指按上了慕容墨的太陽穴,慕容墨直接放下手來,兩手交握在一起。
“來過幾個明國的女子,說是走投無路來投奔,我沒有收。估計去其他地方了。”蘭說,“樓里生意倒是不錯,只不過這幾天來找曉月的人倒是多了起來,前幾天宮里也了人。”
“宮里?”慕容墨挑眉,而赤炎殤的手也頓了一下,楚風也轉(zhuǎn)身看向了蘭,梅則是隨便找地方坐著。
“嗯,說是過幾天讓曉月去宮里表演。”蘭說,“這件事情我應(yīng)下了。”
慕容墨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然后問著身后的人,“他們有什么目的?赤炎殤?”
“探路,也是來拉攏關(guān)系的。”赤炎殤說,“不過,這次他們來這里卻也是有人牽線。”赤炎殤冷哼一聲。
慕容墨了然。然后慕容墨看了一眼蘭,“你又做了什么?”
蘭輕聲笑了笑,“教訓一下那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公主而已。長三天痘痘。小小懲罰,不乖就另當別論。”
赤炎殤看了一眼蘭,然后對著慕容墨說,“墨兒,你都這么縱容人的?”
“她們有分寸。”對于自己的護衛(wèi),慕容墨是百分信任。
慕容墨拿下赤炎殤的手,然后說著,“這件事情就等著王爺如何處理了。”隨后慕容墨又對蘭說,“以后拒絕這兩個人進入醉紅樓。”
蘭和梅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赤炎殤,我看你還是收了這位公主,看看人家都已經(jīng)這么放下面子了。”慕容墨面目毫無表情,只不過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
蘭和梅互相撇撇嘴,慕容墨的惡作劇因子是徹底的蘇醒了。
赤炎殤聽了慕容墨的話,瞇著他那迷人的鳳眼,嘴角一笑,不避諱屋子里的人,扭過慕容墨的臉就啃了上去。慕容墨感覺到酥麻,隨后在慕容墨的臉蛋上出現(xiàn)了一個牙印。
慕容墨伸手要摸,可是卻被赤炎殤阻止了,“很好看。”赤炎殤笑著說,“我的印記,只屬于你。”
慕容墨看著蘭和梅,“見證啊。”
“嘿嘿,沒問題。”蘭和梅異口同聲的回答。
****
回到客棧,月蕊氣憤難平,她揮手摔碎了屋子里的所有的東西。
“赤炎殤,本公主不會放過你的!”月蕊心里暗暗發(fā)誓,“還有那個墨真,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這個時候,路飲走了進來,看到滿地狼藉,皺了皺眉,“公主。”路飲對著月蕊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月蕊坐到唯一沒有被波及的床上,看著路飲,“一路,本宮要你盡快查處那個叫墨真的男子的資料給本宮。還有,查查那個叫慕容墨的女子。”
路飲聽到月蕊的話,遲疑了一下,“公主?太子的命令是要公主你--”
月蕊不耐煩的拜拜手,“你不用管,本宮心里有數(shù),只要目的達到就好,是誰還不一樣嗎?本宮會和哥哥解釋的,你不用擔心。”
“是,卑職知道了。”路飲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月蕊冷著臉,攥著拳,靠在床邊,腦子里不斷的出現(xiàn)赤炎殤的相貌,可是又出現(xiàn)赤炎殤摟著慕容墨的樣子,月蕊一會兒喜一會兒悲。喜的是自己找到了一個心儀的男子,悲的是人卻是斷袖。可是月蕊下決心,憑著自己的姿色,一定把讓赤炎殤弄到手。
這個世界上總是存在著一些自己為是的人,而且他們自以為自己有多么的高尚,多么的清高,可是他們實際上也只是空有其貌的擺設(shè)。
比如蘇環(huán)、赤炎穎、趙蕊兒還有現(xiàn)在的月蕊也就是明蕊。在外人看來他們都很出色,他們卻有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喜歡奪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但是她們也有著不同,有些人會以為失敗而灰心,有些人會因為一些小小的失敗會更加的歹毒。
很快的,有女子放話嫁給逍遙王爺?shù)膫餮匝杆俚膫鞑ラ_來。
而且這件事情也傳到了皇宮里,只不過赤炎雷則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謠言的當事人正安靜的呆在王府里面,悠閑的種著花,赤炎殤正在為鳶尾花翻土。他捋著袖子,頭發(fā)豎起,一身紅色衣服已經(jīng)換下,穿上了一身灰衣,可是依舊不減他的氣質(zhì),赤炎殤手里拿著小鋤頭,彎著腰,輕輕的扣著土地。
慕容墨就坐在不遠處的涼亭,身旁站著梅和楚風。
“楚風,赤炎殤都是這么親力親為?”慕容墨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盤子里的瓜果,放到嘴里。
“是的,爺鳶尾花都是爺細心照料的。”楚風說,“不過比起這些花主子更關(guān)心王妃您。”楚風溫和的說。
“知道。”慕容墨輕聲回答。
與此同時,一位神秘的人找上了月蕊。兩個人的陰謀開始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