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御書房里,四位皇子,丞相慕容錫,太尉蘇曠,御史大夫李威,幾人恭敬的站著。赤炎雷則是坐在寶座上,臉色不怎么好看。
“你們幾個怎么看這件事情?”赤炎雷問著眼前的幾人。
“稟皇上,苗族本就是我赤炎的附屬藩國,只不過苗族聚集地比較復(fù)雜,我們根本沒有怎么束縛他們,想來他們感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和我赤炎對抗,不自量力。”太尉蘇曠沉聲說。
“太尉大人此話有所不妥,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并不知曉,下這個結(jié)論有些為時過早。”慕容錫說,“苗族一直以來都安分守己,并沒有和我赤炎對抗,我國應(yīng)該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畢竟這不是個小事情。”
“丞相大人此話也有不妥,畢竟他苗族一直不怎么服我赤炎,他們集結(jié)人馬到底要干什么?我們確實不知道,可是他苗族地界就屬于我赤炎,周圍根本沒有和其他國接鄰,一看就是要反抗我赤炎。”李威這個時候說。
三位大人已經(jīng)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皇上這個時候根本不發(fā)表自己的意見。這是剛剛送來的消息,苗族的人暗地里集結(jié)人馬,到底要干什么,還不清楚。今年來苗族一直是赤炎的一塊心病,雖然前任族長已經(jīng)說歸降了赤炎國,可是自從這一任族長上任以來,根本就沒有拿出順赤炎的誠意。而且苗族的人擅長使蠱,赤炎也不敢輕易出兵。
“峰兒你們怎么看這件事情?”赤炎雷問著赤炎峰四人。
“稟父皇,苗族本就在我赤炎國的腹地,想他們也做不出什么事情,即便是有什么,周圍的駐兵也可以先發(fā)制人,現(xiàn)在我們首先要弄清楚他們到底在干什么?”赤炎峰沉穩(wěn)的說。
赤炎雷聽了赤炎峰的話,點了點頭,然后對著赤炎殤說,“殤兒有什么看法?”
赤炎殤松散的站著,抬頭只看了赤炎雷一眼,“這不是我關(guān)心的事情。”只一句,就堵回了赤炎雷。赤炎雷瞪著大眼看著赤炎殤。
“二哥你這就錯了,關(guān)系到我赤炎的安危,你身為皇子當然有責(zé)任。”三皇子赤炎鼎大聲說。
“三哥這話可錯了,父皇既然封了二哥為逍遙王爺?shù)臅r候就已經(jīng)說過了,二哥可以不理政務(wù)。這是特權(quán)啊。”四皇子赤炎烈也天真的說。
赤炎鼎聽了赤炎烈的話,臉憋的通紅,在封赤炎殤為王的時候確實有說,逍遙王可以不用上朝,不用理政務(wù)。逍遙逍遙,自然是逍遙自在。
“這是各位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情,本王不打擾了。”赤炎殤冷冷的說完,對著赤炎雷說了聲轉(zhuǎn)身走了。都沒有等到赤炎雷要他走的命令。
看著赤炎殤如此的大膽,赤炎峰蘇曠幾人則是皺著眉頭,可是赤炎雷沒有說什么話他們這些臣子也不敢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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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公公不必在這里等著了,有太子妃做伴消磨時光倒也好。”慕容墨對著身旁的桂公公說。
那李蓉蓉聽著慕容墨突然說桂公公,心里一咯噔,桂公公?他是太監(jiān)總管李公公的義子,在皇宮里是個人物。李蓉蓉沒有想到這個桂公公竟然和慕容墨走在一起,而且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
“是桂公公,沒想到王妃面子真大。”李蓉蓉笑著說。
“太子妃說笑了,本王妃也只是剛巧碰上桂公公而已。”慕容墨心里冷笑,現(xiàn)在才知道著急,好像有些晚了。
“奴才下去了,給太子妃,王妃跪安。”說著桂公公轉(zhuǎn)身而走,根本就沒有和李蓉蓉多說一句話。
李蓉蓉臉色鐵青,可是也是極力的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心里的痛不斷的襲來。想也知道要想在宮里立足,桂公公是不能得罪的人之一。
就在李蓉蓉想要起身的時候,突然又鎮(zhèn)定的坐穩(wěn)了。慕容墨以為怎么回事,抬頭一看,原來如此。只見一身紅衣的赤炎殤正好朝著涼亭走來。慕容墨放下茶杯。拿起盤子里的一塊甜點,優(yōu)雅的放到嘴里。
這時,赤炎殤已經(jīng)來到了涼亭里。
“王爺吉祥。”櫻桃跪下問安。只不過那赤炎殤根本看都不看李蓉蓉主仆二人。
“吃完了?”赤炎殤對著慕容墨說。
慕容墨把最后的一口放入嘴里,慢慢的咀嚼著。赤炎殤皺了皺眉。這個時候,“王爺安好。”李蓉蓉輕聲的說。
赤炎殤只是撇了李蓉蓉一眼,根本就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李蓉蓉突然感覺很尷尬,“王妃有時間可以到宮里坐坐,按著平民人家,我們剛好是妯娌。”李蓉蓉倒也反應(yīng)快。
“好說。”慕容墨吃完后,站起身來,“不打擾太子妃休息了。”說著就走了,也沒有和赤炎殤說話,赤炎殤到是也不氣,緊跟其后。看著離開的兩個人,李蓉蓉沒有發(fā)現(xiàn)她手里的手絹已經(jīng)被她攥成了疙瘩。
慕容墨和赤炎殤一前一后的走著,不斷有宮婢請安。兩人前后上了馬車。
“去滿星酒樓。”赤炎殤對著趕車的楚銀說。然后坐到榻上。慕容墨和赤炎殤兩個人并排坐著。
滿星酒樓?慕容墨知道這個滿星酒樓是赤炎最大的酒樓而且消費最高,一般的平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那里消費,不過離中午還有些時候,這么早去干什么?慕容墨想著。不過看的出來,赤炎殤的心情不錯。
“想必王妃已經(jīng)餓了,我請王妃吃飯。”赤炎殤躺在榻上,瞇著眼睛對著背對著自己的慕容墨說。
慕容墨不反對,有人出錢,隨便。慕容墨沉默著,她看著宮里的景物逐漸遠去,心里想著皇宮這個染缸確實是深不見底。
馬車走著,慕容墨的耳墜被來回的搖晃著,她看著外面,思緒也已經(jīng)飄遠了。本來閉著眼睛的赤炎殤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他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慕容墨的后背。深不見底的眼睛瞪著那搖晃著的紅色星星耳墜。
慕容墨感覺的到身后的那到銳利的眼神,可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兩個人就這么沉默著,街道上的喧囂已經(jīng)傳入到了馬車里。馬車里的兩個人雖然不熟悉但是卻顯得那么的和諧。
馬車停下了,只聽楚銀對著車里的人說,“爺,到了。”
然后赤炎殤睜開,躲過慕容墨獨自下了馬車。慕容墨看著把自己涼在車里的遠去的人,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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