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蝶族
白一仇愣愣的看著慕容墨,雖然慕容墨沒有什么表情,而且很是清冷,沒有絲毫表情的流露,可是白一仇還是感覺到了陰謀。
“白一仇。”慕容墨雖然是對白一仇說話,可是,眼睛卻是看著白麟,“我想以你的能力,我?guī)娃k點兒事情應(yīng)該是不難的。”
“什么?”白一仇戒備的看著慕容墨。
“放心,不會讓你去殺人放火。”慕容墨撕了一塊肉,放在嘴里,細嚼慢咽著,隨后,接著說,“我想知道蝶族的一些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一些。”
白麟聽著慕容墨又問蝶族的事情,雖然眉頭皺了皺,可是卻沒有阻止,而是自顧的吃著東西,不再去管。
白一仇看著白麟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yīng),看著慕容墨,隨后點點頭,“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應(yīng)該有你想知道的東西。”白一仇坐正,但是胳膊卻沒有離開白麟的腰,偶爾還輕輕的捏捏,而這個時候白麟就渾身僵硬。
慕容墨看著大家一眼,而后,雙臂一揮,一個半球形的防護罩把大家都框了起來,與周圍隔絕,但是防護罩里的空氣確實流通的,而就在這個時候,白麟和白一仇竟然感覺渾身輕松不少,而且體內(nèi)的內(nèi)力也突然循環(huán)迅速起來,而且之前疼痛的傷口的痛感也漸漸消失。
白麟和白一仇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墨,他們兩人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個感覺一定和慕容墨有著關(guān)系。但是慕容墨還是什么也不解釋,然而白麟眼中卻灼熱了不少。
“蝶族始祖有什么祖訓(xùn)?或者說,你們蝶族的使命是什么?”慕容墨看著白一仇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
白一仇對慕容墨的問題愣了一下,而后臉色有些難看,但是還是平靜的說話了,“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問麟,這種事情只有族長、圣女、還有長老和長老繼承人才知道,我們這些庶子,只能靠邊站,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了解一些。”白一仇隨后笑呵呵的說,“蝶族要比風(fēng)國的歷史久遠了,早在風(fēng)國建國之前,已經(jīng)有蝶族的存在,蝶族的使命具體的我不曉得,不過好像和一個人有關(guān)。不過什么祖訓(xùn)啊?”白一仇突然輕挑的說,“不得三代以內(nèi)近親通婚。”
慕容墨、梅和鷹一聽到最后一句話,都神色露出驚訝,彼此對視一眼,沒有說什么話,但是眼中的疑惑卻很多。
“你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對不對?”白一仇看著慕容墨竟然出現(xiàn)的表情,很是興奮,“皇室中的人都為了穩(wěn)固各自的地位、手中的權(quán)利,都拉攏外戚勢力,近親結(jié)婚很平常,也不知道這位始祖的腦袋是什么做的,怎么留下這么一個奇怪的話。”白一仇抱怨道,可是受到了白麟瞪過去的目光,隨后閉了嘴。
“風(fēng)國皇室雖然沒有遵循這個祖訓(xùn)的必要,不過也是盡量避開。”白一仇偷換概念道。直接轉(zhuǎn)移蝶族的話題。
慕容墨沉默了一聲,“蝶族的始祖叫什么名字?”慕容墨看著白麟和白一仇,好像很急切的要知道一般。
此刻,慕容墨的心突然有些緊張起來,熟悉的感覺隱隱升起來。
“不知道。”白麟和白一仇同時搖頭,而后白麟接話道,“沒有人知道,始祖沒有留下名字。我們也只知道他叫始祖,也許只有大長老知道。”白麟不確定的說。
慕容墨看著白麟,示意他接著回答她的問題。
白麟微笑著點點頭,“我記得我爹曾經(jīng)告訴過我,雖然不是很明白。蝶族的歷史也許比四國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悠久,蝶族從建起那一刻就背負著一個使命,這是任何一個身為蝶族的人不可磨滅忘記的重要責(zé)任,而且,凡是手臂上落下印記的人,都必須不遺余力的遵守。否則會遭到天譴。”
“蝶族的使命就是守護,守護蝶族的神女。可以這么說,因為有神女的存在,才有蝶族的誕生。”白麟嚴肅的說著,但是確實滿臉的迷茫,“不過,過了這么多年我們蝶族依舊是在等待著,沒有期限,盲目的等待著。不過--”白麟那迷茫的臉突然亮了起來,“也許我們不會等那么久。”白麟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墨,好像要從慕容墨的身上看出什么一般。
“是嗎?”慕容墨也不在意白麟的目光,沉思著白麟剛才說的話--守護、神女嗎?慕容墨此刻的心是暖的,沒有理由的暖,溫暖。
白一仇聽了白麟的話,也有些小小的吃驚--使命竟然是毫無期限的守護?等待?白一仇臉色不怎么好看,其實對于蝶族多一些事情,他也是比較好奇的,不過顯然對這個答案卻不怎么滿意。
而此刻,白麟的臉色有些遲疑,他想說,可是眼神卻看著四周,好像不滿意這個環(huán)境。慕容墨看到以后,解釋道,“你有話可以直接說,出去在座的幾位,其他人都聽不到。”慕容墨直接說結(jié)果,而不說原因。
“為什么?”白一仇好奇的問著,可是卻碰了壁,慕容墨根本就不想說。
白麟點點頭,“蝶族和蝴蝶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蝴蝶是蝶族的守護者,同樣也是蝶族的圣物。聽說,早先的蝶族長老可以和蝴蝶進行交流。”
“難倒你們不可以?”梅看著白麟羨慕的樣子,問道。
“哼!”白一仇冷哼一聲,“現(xiàn)在的蝶族長老,已經(jīng)敗了。利益熏陶,可以看出,對什么使命、祖訓(xùn)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蝶族已經(jīng)忘本了。”白一仇總結(jié)的說。看的出來,白一仇對蝶族有很深的怨恨,應(yīng)該是連帶作用吧。
這個時候白麟暗中伸手握住白一仇的手,像是在安慰,而白一仇對著白麟笑了笑,算是回應(yīng),看的出來,白一仇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蝶族始祖,都是圣女有強大的能力,可以和蝴蝶交流,而且大長老的能力也不弱,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圣女的這種能力已經(jīng)消失,不過大長老卻繼承了一星半點,現(xiàn)在的大長老能力雖然弱,但還是存在的。”白麟對著梅解釋。
梅聽完看了慕容墨一眼,而后不再說話,而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一直在慕容墨和白麟的身上切換著,至于灰影,倒是沒有什么表情,畢竟,這只是大家說的,而沒有親眼看到。
“是嗎?”慕容墨點點頭,這個時候手中的肉已經(jīng)被消滅掉,慕容墨把手里的骨頭扔到面前的篝火中。
“算起來,圣女應(yīng)該和你有些一些血緣關(guān)系吧?”慕容墨看著白麟。
“不敢高攀。”白一仇直接回絕,“我只是被家族遺棄的一顆可有可無的敗子而以。”白一仇說的很輕松。
蝶族?慕容墨將從白麟和白一仇那里聽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而后接著問道,“那你們守護的神女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白麟搖搖頭,“不清不楚,我們也只知道是神女,守護的叫神女,誰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而且為什么要守護?怎么守護?我們一直不曉得。”
“神女當(dāng)然是女的啦。”突然白一仇咯咯的笑了起來,“應(yīng)該是美女吧,而且最好不是什么丑八怪,不然蝶族的長老們也太不值得了,每一代都浪費了這么多的歲月,只是為了一句話活著,沒意思。”白一仇嗤笑一聲。
即便如此,但是卻沒有符合白一仇的話,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存在的價值,民族也一樣。
“不過--”白一仇突然眨眨眼睛,眼中閃著狡黠,“我無疑見聽到二長老說過一個什么詛咒的事情,雖然對方一句帶過,但是感覺還挺滲人的,真的有詛咒的存在嗎?”
“蝶族的?”白麟看著白一仇,“為什么之前沒有聽你說過這件事情?”白麟質(zhì)問著。
“你不是沒有問嗎?”白一仇摸了摸鼻子,很不自在,“而且這件事沒有準(zhǔn)確答案,年代久遠,小時候聽到的,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懷疑到底是不是我聽到的,我怎么和你說?你一定教訓(xùn)我,我怎么會給自己找不痛快?”白一仇呵呵一說。
“你現(xiàn)在怎么說了?”白麟盯著白一仇。
“額。”白一仇愣了愣,沒有想到白麟會糾結(jié)在這種問題上面,臉色有些尷尬,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什么表情,而且齊叔和笛都各自低頭,肩膀抖的很厲害,一看就知道是在憋著笑。
梅雙眼看著白一仇和白麟,突然對身旁的鷹小聲的說,“鷹,你說他們兩人誰是攻?誰是受呢?”梅臉色很正常,可是說這種問題,很怪異。
鷹白癡的看了一眼梅,“無聊。”不回答問題。
梅卻不失望,接著說,“現(xiàn)在的局勢,白一仇是弱勢一方。”梅安靜的看著,“希望不是一直如此弱勢。”梅小聲的說。而這話傳到了慕容墨的耳朵里,慕容墨只是掃了一眼梅,梅對著慕容墨無聲的一笑,打了招呼。
大家看著白一仇和白麟兩人說著話,氣氛漸漸活躍起來,不再那么悶人。
晚上二更,下章赤炎殤出現(xiàn)。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