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福田揚子
“我今天真的可以去看嗎?”女子驚奇的帶著期待的聲音響起,只見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一臉的興奮的表情。
“恩,瑩瑩不是在就想去看看流云國嗎?現(xiàn)在使臣來了,你可以借著今天的宮宴去,不過,只能作為婢女。”男子有些失望,可是還是慢慢的說出來。
“延,真的嗎?我真的可有去?”女子沒有在意男子有些失望的心情,興奮的抓起男子的手蹦跳起來。
而眼前的男子,也就是赤炎國的丞相,慕容延,看到眼前如此高興的女子,心里微微顫抖了一下,而僵硬的臉色也松軟下來,任由女子抓著自己,眼中閃過一絲隱藏的寵溺。
“延,真的謝謝,雖然是以宮婢的身份,可是我還是可以見到那個神秘的國度的人,謝謝。”女子也就是錢瑩瑩抬頭,緋紅的臉頰,閃著興奮光芒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延,隨后,在慕容延還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踮起腳尖,吻了慕容延的臉頰一下,隨后轉(zhuǎn)身快速跑開,留下完全愣住的慕容延,還未清醒過來,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回到xx宮殿的錢瑩瑩看到表姐呆愣的坐在床上,臉上閃過一抹遷就,可是隨后面色就恢復(fù)正常,錢瑩瑩從衣袖中拿出一粒藥丸,塞進女子的嘴里,看著女子喉嚨滾動一下,才微微笑了笑。隨后,床上的人就昏了過去。錢瑩瑩將那人搬到床上,然后給她蓋上被子,轉(zhuǎn)頭看了看那安靜的睡顏,轉(zhuǎn)身離開。
今天的皇宮特別的熱鬧,達(dá)官貴人,都到場了。然而此刻,興德宮里還在上演著一幕母子小戰(zhàn)。
“娘!您讓我去看看吧,宮宴很難得的哎,而且澈兒以后都沒有機會參加了,機會難得,讓我去好不好,娘?”澈兒搖著慕容墨的手臂,一臉哀求的樣子。
“不行!”慕容墨厲聲喝止,蹙著眉頭,發(fā)現(xiàn)小孩子真的很難纏,“你的安全最重要,宮宴還有很多,今天你老老實實的呆在興德宮,不能讓福田一夫發(fā)現(xiàn)你,后果你自己清楚!”慕容墨一臉嚴(yán)肅。
“我會很小心的,不讓他發(fā)現(xiàn)。而且我這么笑,會藏起來的啊。”流風(fēng)澈不放棄接著說。
“不行!沒得商量!”慕容墨狠狠的瞪了流風(fēng)澈一眼,“霧,鷹,把澈兒看住了,今天不得踏出這座樓一步。不能出門遠(yuǎn)眺,凡是有被發(fā)現(xiàn)的原因都不得去嘗試。”慕容墨下著命令。
流風(fēng)澈從睜開眼睛那一刻起就開始勸說慕容墨,可是慕容墨的石頭心根本沒有一絲動搖,流風(fēng)澈第一次感覺無力。撅著嘴,雖然不情愿,可是他知道慕容墨是為了自己好,只好妥協(xié)。
今天慕容墨依舊是鳳袍,不過是青色,領(lǐng)子已經(jīng)蓋住雙耳,完全掩飾住她的耳墜。而赤炎殤則依舊是紅色龍袍,一紅一青搭配倒是和諧,女的冷,男的魅也是絕配式的搭配。兩人之間好像有著什么奇怪的氣息,彼此的相連著,誰也打不破,拆不穿,讓人看不透。
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并排著走,而赤炎殤的手澤一直握著慕容墨的。兩人的身上都散發(fā)著霸主的氣勢,讓人不能忽視。
早已經(jīng)入座的使臣雙眼都在審視著慕容墨,可是卻還是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尤其是福田一夫,那雙老練犀利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慕容墨,心里總是不安,他蹙著眉頭,心中一直在默念著,不是她,不是她,千萬不是她。好像是潛意識起了作用,福田一夫?qū)⑿睦锏囊苫竽ㄈァ6ㄏ滦膩恚粗嘌讱懞湍饺菽雸觥?br/>
等兩位重量級人物都到場入座以后,隨著赤炎殤一聲令下,大臣使臣也入座完畢。赤炎殤身后站著楚風(fēng)和楚離,而慕容墨的身后則是梅和曉月。
宮宴吸引人,不但是因為宮宴上的食物絕無僅有,都是御膳房精心準(zhǔn)備的膳食,而且還有宮宴上的歌舞同樣是難得一見的,宮宴上的舞女是皇宮單獨培訓(xùn)的,人物自然是一等一的,雖然趕不上那絕無僅有的花魁,可是也同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使臣在赤炎國住的還習(xí)慣吧?”赤炎殤鳳眼輕佻著,看著那三位并排而坐的流云國使臣。
“謝皇帝關(guān)心,我們在這里住的很習(xí)慣,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樣。”說話的是太田一山,他講話很謙卑,可是從他的身上卻散發(fā)出一股倔強的書生氣息。
……
隨后,宮宴正式開始。
開場舞是一對舞女,身穿絲紗,賣力的舞動著,每一個人都是精挑細(xì)選的人兒,一個一個如同水做的一般,讓人一看就心生憐愛。妖媚的舞姿,惑人的眼神。
主跳的舞娘輕佻的動作,肆意的眼神看著赤炎殤,可是人正主卻不為所動。而慕容墨同樣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不過眼神卻沒有放過那三名使臣。在如此美女梅美酒的面前,那位山本擇野竟然紋絲不動,而且眼中沒有絲毫的QY,慕容墨心里贊許幾分。
眾人吃喝喜樂,赤炎殤則不時的對著慕容墨私底下做著小動作,來打發(fā)時間。
很多節(jié)目演完過后,福田一夫發(fā)話掃了一眼赤炎殤,眼中閃過精光,心里悶笑一聲,“秉殤墨帝,這里的氣氛如此歡快,我們也不能光顧著看,下面的節(jié)目就讓我們發(fā)揮一下,下面的幾個小節(jié)目都是我國的,第一個節(jié)目是臣的女兒跳的我流云國的舞。”
隨后,流云國獨有的音樂響起,低沉單一的音樂讓人不自覺的集中精力。慕容墨此時則坐正了身子,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起來。
“曲子很特別。”赤炎殤小聲的動著嘴,“墨兒很喜歡。”赤炎殤揚著嘴。
“特別?”慕容墨微微搖頭,“不算,曲子一般,不過很久沒有聽到了,有些懷念,你可以看看下面的舞,別國的風(fēng)味。”慕容墨提醒著,“也許跳舞的人會讓你大開眼界。”慕容墨猜想,嘴角揚起玩味的笑,眼神卻瞟過福田一夫。
聽到慕容墨帶有危險的提醒,赤炎殤也來的興趣。
隨著單一低沉樂器響起,眾人們都好奇,這個聲音是赤炎國的人們不曾聽到過的,音色純正,可是卻能演奏出如此動聽的樂曲,給人充滿著好奇。
“倒是獨特。”在人們都在認(rèn)真安靜的聽著觀賞的時候,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非常突兀。
眾人蹙眉朝著生源地看去,原來是四皇子,正一手拿著酒杯,兩眼迷離的看著舞臺,好像已經(jīng)喝醉一般。原本要發(fā)怒的眾人看著是如此人物,也都把怨氣憋回到心中。
緊接著,幾名穿白色和服的女子走了上來,緊身的和服讓她們不得不小步子邁著,而且和服把身段完全顯露出來,凹凸有致(解釋一下,咳咳咳,qiao臀,胸脯都凸顯出來。--|||)在場的人們尤其是男士們,眼珠子都突了出去,看著那魔鬼身材,雖然有衣物隔著,依然抵擋不住人們的遐想。
身穿白色和服的女子們圍成了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圈圈,慢慢的朝著舞臺正中央蠕動著,人人手中拿著紙扇,當(dāng)半個臉。等白色的圓圈來到中央以后,開始揮開扇子,露出被擋住的真容,她們的臉都被濃厚的妝掩蓋住,別有一番風(fēng)味。扇子連接在一起,一上一下慢慢移動著,就像是海中的波浪,給人傳達(dá)著海的氣息。
赤炎殤則突然正色起來,因為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尋常,看著舞臺中的異族的歌舞,赤炎殤眼中閃過一抹凌厲。而慕容墨則挑釁的看了一眼赤炎殤,隨后目光一閃一閃的看著舞臺。果然不出所料,還有驚人的一幕。
只見白衣女子第一時間蹲了下去,扇子則舉到頭頂,隨后,一抹紅色慢慢的在大家的眼中升了起來,先是一把紅色的紙扇,隨后是頭頂,原本已經(jīng)露出額頭的人,一個轉(zhuǎn)身,等再次回過身的時候,扇子已經(jīng)遮在了臉上。火紅的和服展露在大家的面前,那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如此的鮮艷。
婀娜多姿的身影,讓人浮想聯(lián)翩。那雙吸引人的鳳眼讓人望了不能自拔,鳳眼?眾人先是一愣,在赤炎國出了赤炎殤長著一雙魅人的鳳眼,眾人再沒有發(fā)現(xiàn)過一雙類似漂亮的眼睛。沒有想到現(xiàn)在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不過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別國的女子。
福田一夫看到自己的女兒露面了,心里笑了笑,在第一次看到赤炎殤的那一刻起,尤其看到那雙鳳眼,福田一夫心里就有了一個小小的計劃,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可是他愿意賭一賭,賭贏了,自己多了個強有力的后臺,賭輸了,則沒有絲毫的損失。福田一夫嘴角揚了起來。
舞臺上的鳳眸掃視著臺下眾人,眼里滿是好奇,在碰上同樣是紅衣的鳳眸的時候,拿著扇子的手頓了一下,眼中臉上閃過一抹驚艷的目光。臉頰頓時紅彤彤,若不是那濃濃的粉底掩飾著,一定能被眾人發(fā)現(xiàn)。
紅衣和服女子,淑女般移動著,腰慢慢的扭動,手臂也揮動著,漸漸的移出白色的包圍圈。紅衣女子的和服和其她的人不同,雖然從頭到尾是紅色,可是彰顯著華麗。慕容墨見到那紅衣的時候,手中的茶杯一頓,面色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yīng),不過原本慕容墨劃著茶蓋是劃兩次,可是這次卻劃了五次。慕容墨的這個小反應(yīng)卻被赤炎殤看在眼中,雖然好奇,可是卻不打擾慕容墨。
慕容墨隱晦的雙眼看著那舞臺上的紅衣女子,茶喝都沒喝就直接放在了案幾上。看著那女子對著赤炎殤眉目傳情。
紅衣女子微微抖著扇子,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龍椅上的人,嘴角揚起幸福的笑意,隨后,慢慢的揮抖著扇子,移開。
嘶--待扇子移開后,只聽到眾人抽氣的聲音。露在眾人眼中的是怎樣的一張妖孽臉,雖然原本的面目被那厚厚的粉底掩蓋著,可是卻依舊抵擋不住那美麗,讓人心悸的魅力。
鳳眼被特意的勾勒出來,眼線一直延伸到太陽穴,那勾勒所使用的是鮮紅色,那揚起的嘴角帶著不馴服的野性,而那鮮紅的眼線和狐媚有的一拼。魔鬼的身材,讓人引出無數(shù)的遐想,在座的男子都想得到那女子的回眸,可是女子的目光直接被赤炎殤吸引著。
女子的屋子漸漸的放大尺度,可是由于衣服的限制,不能有所伸展,但是卻給人一種別樣的風(fēng)情。流云國的女子遠(yuǎn)距離肢體勾引,舞臺上的人是發(fā)揮的淋漓盡致,雖然大家感覺是在跳舞,懂內(nèi)行的慕容墨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哼!慕容墨輕哼一聲,胸口隱隱悶痛,雖然赤炎殤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可以說是把那位賣弄發(fā)sao的美女當(dāng)做了大蘿卜,可是慕容墨還是心里有種酸酸的感覺。直接xing不去看了,眼神掠過舞臺,直接去觀察下面的眾臣。
今天來的大臣很多,慕容墨有一些認(rèn)識的有些不認(rèn)識,而與流云國使臣對坐的則是四皇子赤炎烈、丞相慕容延、大將軍燕輝。除了四皇子面頰帶著緋紅,好像是在隱藏QY,其他人都面色正常。突然,慕容墨看到遠(yuǎn)處樹枝后面有異動,定睛一看,遠(yuǎn)處露出一個人都半個臉,但是這半個臉足以讓慕容墨確定對方的身份--錢瑩瑩。
錢瑩瑩一身宮女裝束,隱藏在樹枝后面,若不是慕容墨的位置正好碰巧看到,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看到她,位置找的很隱秘,慕容墨眼睛一瞇。而此刻錢瑩瑩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眼珠子還在舞臺上跟隨著那紅衣女子移動著,眼中閃過驚訝。可是隨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神撇了一眼慕容墨和赤炎殤,嘴角突然露出和她不相配的邪魅的笑容。
隨后,只剩下?lián)u晃的樹葉,人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慕容墨看著那抹身影遠(yuǎn)去的方向,雙眸深思片刻,可是也并沒有特意去在意。不過手指已經(jīng)在腿上敲打起來,心里的血液慢慢開始沸騰起來,叫囂著,好像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在等待著她一般。
曲子消失,和服女子們的舞步也停了下來,女子都面相赤炎殤方向,對著兩人行了一個大禮,不是跪拜,依舊是右手搭在左肩上,鞠了一躬。原本是她們退場的,可是紅衣女子卻留了下來,她抬頭大膽的看著赤炎殤,毫不避諱的傳達(dá)著自己的仰慕情懷,直接忽視赤炎殤身旁的慕容墨,雖然女子感受到了慕容墨的冷氣,但是卻潛意識里認(rèn)為赤炎殤是個愛美人的男子,秉承著對自己超凡自信,女子自豪的以為赤炎殤會為自己傾倒。然而自大的女人注定是失敗的,況且對手還是慕容墨。
“福、田、揚、子拜見、皇帝、陛下。”生硬的赤炎語從女子的嘴里冒出來,對著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再次單獨行禮以后,轉(zhuǎn)身沒有離開,而是來到了福田一夫的身旁,在福田一夫的身旁坐了下來。
福田一夫?qū)χL飺P子滿意的笑了笑,隨后看著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皇帝陛下不要介意,小女被在下寵壞了,大膽的地方請多包含。”福田一夫講話很理直氣壯。
赤炎殤沒有講話,可是鳳眼中閃過不滿和殺意,可以說再看到那雙鳳眼的時候,赤炎殤就已經(jīng)起了殺心,不是因為她長著同自己一樣的鳳眼,而是因為那對鳳眼對慕容墨不敬,赤炎殤正好看在眼里,那傲慢的鳳眼對慕容墨的不屑和傲慢。那一刻,赤炎殤就想把那鳳眼挖出來,如果對方不是使臣的女兒,此刻那對鳳目已經(jīng)喂狗了。
“這里是赤炎國,不是流云國。使xing子要有個限度,否則要失了流云國的體面了,傳入大陸四國中,流云國的顏面不會好收拾。”慕容墨冷冷的說,看不出一絲情緒。
慕容墨說出這樣的話讓福田一夫臉色一僵,而福田揚子估計沒有想到這一方面,被慕容墨點透,同樣臉色蒼白。
“皇后娘娘說的是,是我們考慮不周,請皇上和皇后娘娘看接下來的節(jié)目,他們是我流云國特有的。”太田一山打破僵持,溫和的說著。對著自國的人使了眼色,下一刻曲目接著上演。很快人們就被眼前的節(jié)目吸引過去。
太田一山掃了一福田一夫一眼,冷哼一聲顯然兩人不對盤。可是礙于現(xiàn)在的局勢,兩人不得不暫時面和。
雖然沒有得到赤炎殤的回應(yīng),可是福田揚子的目光依舊是落在赤炎殤的身上,那么的灼熱,那么的讓人不能忽視。赤炎殤的眉頭;連皺都懶的去皺,不過握住慕容墨手的力道卻大了不少。
“哎,桃花啊桃花,我就說,二哥那張禍國秧人的臉怎么會如此安靜呢?看吧,說桃花桃花就到了,而且還是一株一國桃花,風(fēng)情的很,不對,應(yīng)該是煽情才對。”赤炎烈小聲嘟囔著。
“四皇子嘰歪個什么?莫不是看上了,那就去直接追上去。”燕輝臉不動,只有嘴在那里一張一合。
“呵呵,不過,在二哥看來,估計也是一坨shi的重量,這個世上除了二嫂,誰也不會入二哥的眼了,嘿嘿,好玩好玩。”赤炎烈不停的說著,只不過赤炎烈的話只能慕容延和燕輝三人聽到。
舞臺上面的小節(jié)目倒是吸引了慕容墨,這些都是在風(fēng)語大陸上看不到的節(jié)目,說是流云國獨有的不為過,即便有其他國家的人學(xué)習(xí)過,也不會做出同樣的韻味。慕容墨饒有興致的看著,忘記了剛才的許多不愉快。
等節(jié)目告一段落以后,眾人還意猶未盡。
“下面就請大家隨意,眾臣陪著使臣多休息一下。”說著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離場,休息。而那戀戀不舍的鳳眸看著遠(yuǎn)去的赤炎殤,眼中帶著不甘心和甜蜜的期望。
“期待這位異國美女會帶來什么樣的特殊節(jié)目,希望二哥會憐香惜玉一點點兒。”赤炎烈瞇眼笑了起來,仰頭咽下一杯酒。
“三位大人不必客氣,在我赤炎不必太過拘禮……”慕容延對著對面的是三位使臣聊著天。
“本殿下很好奇,為何你們的赤炎國語匯如此流利呢?”赤炎烈好奇的問著。
“這,這因為我流云國的公主會說赤炎國的語言,所以國主曾經(jīng)下令,讓我們學(xué)習(xí)過,和公主之間好交流。”太田一山簡要的說明,這牽涉到本國的一些秘密,不能挑明的。
而赤炎烈也聽出了一些端倪,雖然心里很好奇,可還是點點頭不再追問。
“福田小姐的舞曲很美妙。本殿下敬小姐一杯酒。”說著赤炎烈朝著福田揚子舉了舉杯,眼神閃爍著色迷迷的光芒。
福田揚子見到赤炎烈如此樣子,咧嘴一笑,這是第一個赤炎國男子對自己如此大膽的示好,福田揚子雖然是管家小姐,可是流云國的國風(fēng)想必赤炎國來時很是開放。福田樣子端起酒杯,也同樣示意赤炎烈。兩人對視著,眼神交戰(zhàn)著,一同喝下一杯酒,毫不含糊。
“福田小姐豪爽。”赤炎烈笑著,可是如果人仔細(xì)的話,可以看出,雖然赤炎烈在笑,然而眼里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福田揚子對著赤炎烈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
回到興德宮,慕容墨特意詢問了保護興德宮的盔甲暗衛(wèi),知道了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以后,點點頭。
“怎么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怎么關(guān)心起這里來了?”
“我剛才看到一個身影朝這里來了,以為她會進來。希望不是我多想了。”慕容墨低聲說。
“娘!”說著,流風(fēng)澈推門跑了進來,撲到了慕容墨的身上,“娘,澈兒很乖哦,都沒有出屋門口一步,霧叔叔和鷹叔叔作證的,嘻嘻。”身后跟著霧和鷹。
“恩。”慕容墨伸手摸著流風(fēng)澈的頭發(fā),問著,“澈兒,娘問你幾個問題。”
“問吧,澈兒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流風(fēng)澈咧著嘴,露出那兩排小白牙。
“澈兒聽說過福田揚子嗎?福田一夫的女兒。”慕容墨輕聲問著,隨后把慕容墨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福田揚子?”流風(fēng)澈歪著頭,“哦。”隨后一臉大明白的樣子,“那個花孔雀啊,澈兒見過。”
花孔雀?慕容墨無語的看著流風(fēng)澈,流風(fēng)澈好像很喜歡給人起外號。
“她是那個老狐貍的女兒啊,我見過的,哦對了,她也和臭爹爹樣長著鳳眼哦,不過臭爹爹的鳳眼好看,她的鳳眼好丑。”流風(fēng)澈一臉嫌惡的樣子,好像見了什么讓人作嘔的東西一般。
“那她有沒有什么特權(quán)?比如在穿衣服方面?”慕容墨又問。
“特權(quán)?沒有啊。父皇沒有對她下過任何旨意啊,母后也是,而且父皇和母后都不喜歡她的,我記得有一次,她穿了和母后布料一模一樣的衣服,讓父皇怒了好長時間。”流風(fēng)澈擺弄著慕容墨的手指說。
慕容墨聽到這里,點點頭。
“澈兒,你先去吃東西。”慕容墨讓鷹和霧把流風(fēng)澈帶出去以后,立刻轉(zhuǎn)身問著赤炎殤,“他們帶來的箱子都放到了哪里?”慕容墨問著赤炎殤。
“并沒有帶進皇宮,在一間空曠的院子里,不過他們的人把守著。”赤炎殤對慕容墨說。
慕容墨垂眸思考片刻,隨后抬起頭來,瞪著遠(yuǎn)方,抿著嘴,“又?jǐn)[我一道。”慕容墨輕笑一聲,“不過,要是事后報酬不滿意,我就拔了你的皮!大哥!”
“殤,那位揚子小妹妹也是鳳眼。”慕容墨歪著頭瞪著赤炎殤,好像赤炎殤做錯什么事情一樣。
“呵呵--”聽著慕容墨略帶醋味的話,赤炎殤高興的笑了起來,“墨兒要是喜歡,把他們剜下來如何?”赤炎殤說的很是平淡,可是去讓別人聽的心驚肉跳。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你舍得?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唔--”赤炎殤不顧在場的梅和曉月直接堵住了慕容墨的嘴,過了好久才放開。而慕容墨已經(jīng)倒在了赤炎殤的懷里。赤炎殤不說話,只是用手溫柔的摸著慕容墨的雙眼,鼻子,嘴,劃著輪廓,鳳眼中滿是貪戀。
“雖然你可能不喜歡,不過這次估計只能在這里處理流云國的內(nèi)部事情了。”慕容墨輕聲的說,而后在赤炎殤的懷里閉上了眼睛,可是不忘下達(dá)著命令。
“曉月,你去告訴蘭,讓她派人暗中保護那些箱子,那可是我的私有物,不能讓其他人得逞。不要和他們的人正面接觸。”慕容墨動了動,選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姿勢,睡去。
曉月接命令離開。而梅也接著找個機會離開,自己還不愿意當(dāng)電燈泡。
赤炎殤看著閉目休息的人兒,胸中填滿著名叫幸福的東西,很滿,很熱。
而宮宴中的人們大多開始走動起來,范圍也只是限于這御花園,而赤炎烈則有幸給福田揚子引路,兩人邊走邊聊,赤炎烈也用簡單明了的語言給福田揚子介紹著。
“四殿下。”突然,福田揚子在一朵牡丹面前停了下來,雖然已經(jīng)是至夏,可是御花園的牡丹卻還在盛開著,“不知道貴國的皇帝有多少妃子呢?我聽說,皇帝都是后宮三千粉黛,是不是真的啊?”
“你們國家的后宮一樣嗎?”赤炎烈雙目鎖定著福田揚子,可是在如此熱烈的目光下,福田揚子竟然沒有感覺絲毫不快。
“算是,以往的國主都是的,不過國主現(xiàn)在只有很少幾位妃子。”福田揚子,“和以往比起來,是最少的一位了。”
“哦。”赤炎烈倒是沒有多少驚異,因為比起自家二哥,有關(guān)后宮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吃驚了,“我國皇宮后宮只有一位,你今天見到了,就是皇后。”赤炎烈解釋著。
“一位?”福田揚子有些愣住,可是隨后轉(zhuǎn)身背對著赤炎烈,看著手中的那一大朵牡丹,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不過,不知道說她是聰明,還是愚笨,一般人應(yīng)該是要問原因的,然而,福田揚子卻不在討論這個話題,因為她已經(jīng)武斷的認(rèn)為身為皇帝的赤炎殤沒有遇到美女。在福田揚子看來,不管是什么國家的君主,根本不可能做到從頭至尾一夫一妻,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也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就像是她的君主流風(fēng)敬騰,流風(fēng)敬騰和他的皇后很恩愛,原本他們都認(rèn)為皇帝不會再納妃,然而,礙于各方面的壓力,流風(fēng)敬騰不得不再次納妃,而且雨露均沾。
“皇子,這是牡丹嗎?”福田揚子微笑著問著赤炎烈,赤炎烈看著那笑容險些被迷暈,福田揚子的笑容有很強大的吸引力。
“額,哦。”赤炎烈自知失態(tài)了,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這是牡丹,花中很嬌貴的。”
“感覺的到,可是,還是鳶尾花好看。”福田揚子笑了笑,接著朝花叢走去,這里面很多花都是她從未見過,有些這是在書上見的。
赤炎烈看著福田揚子的背影,犀利的眼神一閃而過,隨后被笑意取代,好像不曾出現(xiàn)過一般。
而另一邊,福田一夫、太田一山兩人則隨著慕容延走著,而山本擇野則獨自一人,閑逛著,看著和流云國不一樣的皇宮,不一樣的風(fēng)情。
山本擇野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站在大樹后面依著樹干稍作休息,而他的腦子里卻閃著一些畫面,這是他們出發(fā)前,皇帝單獨把他招進皇宮,秘密給他下達(dá)旨意。
“&擇野,朕單獨讓你來,是交個你一個重要的任務(wù)。&”說著,流風(fēng)敬騰把手中的一份紅色褶子交給了山本擇野。山本擇野疑惑的打開一看,臉色立刻變了。
“&皇上?這--這是?&”山本擇野不敢置信的愣著,低頭看著手中的折子上的字,字字扣著他的心,山本擇野深深的感受著他的心臟在砰砰的跳著。
回來了,謝謝大家支持,親們么個。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