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給鬼手天醫(yī)下藥你比神醫(yī)盟還敢1更
    反正娛樂圈那么亂,為了往上爬被金主包養(yǎng)的事情屢見不鮮。
    司扶傾就算現(xiàn)在還清白著,以后也遲早會被送到其他人的床上。
    左家養(yǎng)她十三年,也應(yīng)該回報回報了。
    “這邊的村子是有不少懂得藥性的老人。”
    帶路人愣了下,“但他們都挺排外的,又是要買那種藥,恐怕辦不到啊。”
    “就說是夫妻之間討要,這邊村子看著挺落后的,多給點錢。”
    左宗河隨意地拿出了張銀行卡,“這里面有五十萬,你拿十萬去賣藥,事成了我再給你五十萬。”
    十萬對他來說就是隨便出去玩一次的價錢。
    但對這邊村子里的人,那就是天價。
    怎么也得把藥恭恭敬敬地給他送過來。
    “左先生真是大氣。”
    帶路人欣喜若狂,“您吩咐的事情,我一定辦到!”
    左宗河擺擺手,接了個電話后,神情變得有些不痛快。
    帶路人察言觀色:“左先生這是又有什么難題了?”
    帶個路買個藥就能掙幾十萬,他完全不虧。
    “我二妹。”
    左宗河不怎么在意,“說是這邊村子的人既然會醫(yī),讓我順便問問那位叫‘鬼手天醫(yī)’的神醫(yī)蹤跡,我哪有功夫給她找這個。”
    “再說了,郁家找不到的人,我還能找到?”
    兩個月多月前,郁曜來左家只是提過一次,左弦玉就很上心。
    現(xiàn)在左弦玉被迫暫時下崗,對此她就更急了。
    左宗河有些嫌棄地掃了眼山林:“而且這地方,貧困落后連個wifi信號都沒有,鬼手天醫(yī)怎么會來這破地方。”
    “那也不一定。”
    帶路人搖搖頭,壓低了聲音,“左先生,不瞞你說,這邊村子里的人都挺神神叨叨的,我半夜里居然能看見幾個人戴著白色的頭盔在外面晃,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左宗河更是厭惡:“可能有些得了神經(jīng)病吧。”
    他辦完事就要立刻離開,絕對不會在這種落后的地方多待一秒。
    **
    節(jié)目組這邊還在拍攝中。
    到了晚上,看直播的觀眾也多了。
    【嗚嗚嗚為什么他們野外求生把我看得也這么香,我能多干兩大碗泡面。】
    【看司扶傾吃東西總覺得很有食欲很下飯,可惡,這個擋在我減肥路上的女人!
    】
    【她吃東西鼓起腮幫的時候好像小松鼠!
    我老婆就是可愛。】
    【前面喝了多少酒,我嗞醒你。】
    【為什么司扶傾不給她的寵物分點吃的,沒看見都快流口水了嗎?直播你也至少作作秀啊。】
    小白正盯著寧絡(luò)瑤手上的金鐲子,眼睛放光。
    好餓。
    好想吃。
    可它的口糧都由商陸背著,連偷吃都做不到。
    “傾傾啊,它是不是餓了。”
    寧絡(luò)瑤注意到了,“它能吃烤雞腿嗎?”
    “它不吃雞。”
    司扶傾毫不客氣地把小白塞到了自己的懷里,“它很挑食,晚上它會自己出去找吃的,吃別的它會過敏。”
    小白眼神幽怨。
    可惡的狗主人。
    “好了,諸位老師,請你們一定要記住我們這是求生游戲。”
    副導(dǎo)演又背著手走過來,“所以今天晚上你們睡的地方在那邊。”
    幾個人都轉(zhuǎn)頭。
    寧絡(luò)瑤心驚膽戰(zhàn):“副、副導(dǎo),那邊就是一片草地啊。”
    元和平:“你不會是想讓我們睡草地吧?”
    “當(dāng)然不可能。”
    副導(dǎo)演一拍巴掌,“那不是給你們準(zhǔn)備了材料嗎?你們要是可以,別說帳篷了,連木屋都能搭起來。”
    元和平再次看過去,看到了一堆圓形木頭:“……”
    【???好家伙。】
    【這個節(jié)目太刺激了,我一定從頭追到尾。】
    【期待明天,聽說明天就要荒野求生找物資了。】
    “那就自己搭吧。”
    司扶傾站起來,“吃飽了,是時候舒活筋骨了。”
    其他五人還沒動,司扶傾已經(jīng)走到了木頭旁,輕輕松松地扛起了一根,擺在平地上。
    她又拿來了釘子和榔頭,開始敲敲打打。
    表情還挺輕快。
    直播間的網(wǎng)友們都震驚了。
    【這個女人該不會……】
    【tmd她真的準(zhǔn)備搭個木屋???】
    【她以前干木工的吧?】
    【顯然不是,她分明干什么都很熟練,熟練到讓我都麻了。】
    寧絡(luò)瑤麻木了:“……”
    觀看直播的觀眾也沉默了:“……”
    導(dǎo)演已經(jīng)在思考要不要他們換個地方拍攝,譬如說南無海的孤島上,把司扶傾一個人扔上去。
    副導(dǎo)演看出了他的想法:“我覺得那等你一個月后再去看,估計司小姐能給你建一座城。”
    導(dǎo)演:“?!
    !”
    這他媽其實是在玩基建游戲吧?!
    “我們也趕緊過去吧。”
    元和平忙道,“要不然一會兒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
    齊殊寧蹙了蹙眉,有些不情愿地上前。
    她的手才剛放到木頭上,就被上面的倒刺給刺破了。
    齊殊寧吃痛,但在看到司扶傾十分輕松的時候,也不甘落后,開始工作了起來。
    每個機(jī)位都在拍攝,集中在司扶傾深身上的視線更多。
    越看,觀眾越麻木。
    【好強(qiáng)啊……她甚至給小白也做了個窩。】
    【司扶傾這生存技能太強(qiáng)了,她以前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太好奇了。】
    【前排科普,臨城左家,十分惡心,收養(yǎng)了傾傾但是一直在欺負(fù)她,左老爺子去世后,他們更是變本加厲。】
    【憐愛了,現(xiàn)實中的美強(qiáng)慘,我不粉我不是人。】
    “搞定。”
    司扶傾拍了拍手,“瑤瑤你睡這邊,我住邊上。”
    寧絡(luò)瑤拿著木頭十分茫然。
    她好像沒出什么力。
    司扶傾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榔頭:“沈老師,我來吧。”
    沈秀文擦了擦汗,笑:“真是麻煩你了。”
    她嘆氣。
    這孩子以前肯定受過不少苦。
    看著司扶傾幫完沈秀文和元和平后,就生了篝火開始休息,齊殊寧沒忍住開口:“她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明明也可以幫幫我們的。”
    每天能沉下心來看直播的人太少了,也就只有忠粉會從早看到晚,還需要很多的空閑時間。
    大部分網(wǎng)友都會看最終的剪輯。
    齊殊寧可以想到,第一期上線后,司扶傾會有多少鏡頭了。
    鏡頭多,吸引的粉絲也會多。
    更不用說這是大夏帝國的第一款生存真人秀,又有著大夏臺這個絕對的保障。
    節(jié)目播出,司扶傾的粉絲肯定會暴漲。
    許嘉年拿起繩子將木頭綁好,語氣挺平緩:“元老師和沈老師都六十多的人了,自然要幫,我們年輕人身強(qiáng)體壯,讓一個18歲的小姑娘來幫?我還覺得丟人。”
    齊殊寧愣了下,沒話說了。
    最后,她看著歪歪斜斜的帳篷,原本就很糟糕的心情更差了。
    她晚上只吃了涼拌菜,現(xiàn)在饑腸轆轆。
    而那邊,司扶傾把剩下的雞胸肉烤了烤,做成了小零食。
    香味刺激著味蕾,齊殊寧想起她說的那句“只吃素”
    ,不由地有些后悔。
    但沒辦法,她一直在公眾都說自己吃素,不能塌了人設(shè)。
    齊殊寧的粉絲自然注意到了。
    【殊寧太慘了,司扶傾也不知道幫幫忙。】
    【?憑什么啊,自己沒技能就不要來求生,難不成還讓人把飯喂你嘴邊?】
    【多練練就好了,都上求生節(jié)目了,別嬌氣。】
    【呃,齊殊寧怎么一直端著,跟她主持節(jié)目的時候判若兩人。】
    十點鐘的時候,帳篷搭好了,直播也正好停止。
    早上七點會再次開啟。
    司扶傾把小白放到門前的狗窩,自己鉆進(jìn)了搭好的木屋里。
    又在周圍撒上了一些她特制的雄黃粉。
    這里的蚊蟲蛇蟻的確很多。
    深夜一點的時候,有人來造訪了。
    工具人姜長風(fēng)進(jìn)來:“還給你準(zhǔn)備木屋?”
    “哦。”
    司扶傾神情散漫,“自己搭的。”
    姜長風(fēng):“……”
    不愧是你。
    “你說你游戲艙壞了,我去問了長老。”
    姜長風(fēng)說,“時間太晚了,名額在年初的時候就下發(fā)完畢了,我手上還有一個游戲頭盔,但肯定不行。”
    游戲頭盔并不能代替游戲艙。
    游戲頭盔唯一的好處就是便捷,方便攜帶。
    “這樣啊,沒事,我這邊有路子。”
    司扶傾微微頷首,“寧寧沒有名額?”
    “名額很難拿,要連續(xù)五年通過盟里的考核才可以。”
    姜長風(fēng)搖頭,“而且游戲里太危險了,我爸并不想讓寧寧也牽扯進(jìn)來。”
    《永恒》是全息游戲,可跟《神諭》這樣的3d游戲不同。
    一旦在游戲里結(jié)仇,是會被追殺到現(xiàn)實中的。
    尤其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
    “是很危險。”
    司扶傾的神情淡了幾分,“一不小心就會沒命。”
    “沒命?”
    姜長風(fēng)皺了皺眉,“雖然是模擬了百分百的痛感,但下線后并不會受到影響。”
    全息技術(shù)鏈接的是人的神經(jīng),又并非是身體。
    當(dāng)然,也不是沒出現(xiàn)過因為在游戲里的情緒波動太大,神經(jīng)直接損壞腦死亡的結(jié)果。
    只是這樣的事情太少。
    一旦游戲艙檢測到玩家的異常,會立刻斷掉神經(jīng)鏈接。
    司扶傾聲音平淡:“那是你沒玩到那個模式。”
    姜長風(fēng)沒法反駁:“這倒是。”
    他目前的賬號等級還只是三星,已經(jīng)能夠?qū)⒂螒蚶锏奈锲穾С鰜砹恕?br/>
    已知最高等級是六星。
    難以想象六星賬號會給玩家?guī)硎裁春锰帯?br/>
    姜長風(fēng)眼神深了深:“你應(yīng)該是六星賬號吧?”
    “別問,少問,也少好奇。”
    司扶傾挑挑眉,“對你活命有幫助。”
    姜長風(fēng)正將神醫(yī)盟的事情一一講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了一股極淡的香氣。
    他的嗅覺十分敏銳,這香氣還離著帳篷有一段距離,他就清楚地感知到了。
    姜長風(fēng)第一次覺得不可思議:“有人要給你下藥?”
    給鬼手天醫(yī)下藥,得失心瘋了?
    而且這藥聞起來十分劣質(zhì)。
    他從小跟著姜爸爸嘗百草,身體里早就產(chǎn)生了不少抗體,只覺得很難聞。
    “那就等一等,看看是誰這么想和我玩。”
    司扶傾踹了他一腳,“你快裝暈。”
    姜長風(fēng):“……”
    他心一橫眼一閉,強(qiáng)迫自己暈在了帳篷門口。
    司扶傾用睡袋把自己裹起來,然后慢慢地滾到最里面。
    十分鐘后,左宗河確定沒有任何動靜后,這才小心翼翼地穿過灌木叢走到了最邊上的這頂帳篷。
    帳篷旁就是小白住的狗窩。
    小白很敷衍地睜開一只眼,瞥了瞥左宗河,又閉上。
    希望這個人身上能帶點金子,讓它吃幾口。
    左宗河也注意到了倒在門口的男人,心里嘖了聲。
    看來司扶傾果然很不安分,拍節(jié)目大晚上還敢和其他明星鬼混。
    他見姜長風(fēng)眉眼清俊,氣質(zhì)又出眾,自然認(rèn)為是跟司扶傾是一起錄節(jié)目的明星。
    左宗河也沒管姜長風(fēng),躡手躡腳地進(jìn)到了木屋里。
    帶路人給他說了,這藥十分得烈,聞了就會昏過去,不會有任何知覺。
    這一次他可以盡興地玩一玩。
    左宗河快步走到木屋里面。
    他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扯女孩裹著的睡袋。
    而就在手還沒碰到的時候,突然“咔”
    的一聲,他的脖頸被一只修長瓷白的手捏住了。
    左宗河的瞳孔猛地放大,下意識地就要慘叫出聲。
    可他還是沒能發(fā)出聲音。
    司扶傾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微微一笑:“我和你說過的,安靜,別吵到其他人。”
    “這就抓到了?”
    姜長風(fēng)走進(jìn)來,“這是什么人?”
    看著姜長風(fēng),左宗河的大腦已經(jīng)停止了轉(zhuǎn)動。
    怎么兩個人都沒有事?!
    不是藥性很大嗎?
    他怎么又被司扶傾逮了個正準(zhǔn)?
    “左家的。”
    司扶傾狐貍眼微瞇,“原來下一個是你,正找你呢,給我送上門來了,我的運氣的確好了不少。”
    左宗河瞪著眼睛:“你、你……”
    “走。”
    司扶傾就這么捏著他的喉嚨,把他拖了出去,“去你那邊,這里不好動手。”
    姜長風(fēng)頷首,在前面帶路。
    司扶傾跟著他饒了十幾個彎,足足過了一個小時,才到了一個小村莊前。
    這地方,沒人帶路,真是不好找。
    難怪神醫(yī)盟被史學(xué)家斷定不存在。
    這群人也太會躲了。
    “我爸媽和寧寧都睡了,這邊沒什么人。”
    姜長風(fēng)望了眼,“你打算怎么處理他?”
    “當(dāng)然是先玩一玩,然后再交給專業(yè)人士了。”
    司扶傾聳了聳肩,“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姜長風(fēng):“……?”
    看這話他信嗎?
    “這就暈過去了?”
    司扶傾看著昏死過去的左宗河,“你把他弄醒。”
    工具人姜長風(fēng)面無表情地用暴力手段逼醒了左宗河。
    左宗河一醒來,就要再大叫,這一次是姜長風(fēng)控制住了他。
    打破沉靜的反而是手機(jī)鈴聲。
    來電顯示。
    左弦玉。
    司扶傾挑挑眉,接起。
    “哥,事情結(jié)束了嗎?”
    左弦玉開口,“你記得我給你說的話,打聽打聽鬼手天醫(yī)前輩,我的位置暫時被左遠(yuǎn)林取代了,不能讓左氏集團(tuán)被他們掌控了。”
    “鬼手天醫(yī)前輩可是我們聯(lián)系郁家乃至墨家的唯一機(jī)會,你一定要多留意。”
    司扶傾饒有興致聽完,不緊不慢地開口:“放心吧二妹,你盡快派記者過來,她暈著呢,正是個好時機(jī)。”
    “你說的鬼手天醫(yī)我也有眉目了,還在查詢之中,一有消息,我一定立刻通知你。”
    男聲從她口中流利地吐出,沒有半點停頓。
    姜長風(fēng)倏地抬頭。
    左宗河更是驚駭交加:“你……!”
    居然能夠模仿他的聲音,司扶傾到底是什么人?!
    左弦玉這下放心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記者我早就叫好了,一早就會趕過去,不過她那個節(jié)目是直播,怎么都躲不掉。”
    她等著司扶傾身敗名裂。
    “找鬼手天醫(yī)?”
    司扶傾掛斷電話,很貼心地問了句,“要不要我?guī)湍銈冋乙徽遥俊?br/>
    “你找?”
    左宗河萬分恐懼中,卻依舊持輕視態(tài)度,“你知道鬼手天醫(yī)是誰嗎?你說你能找到?你怎么這么厲害?”
    姜長風(fēng)盯著他:“那還是你更厲害,你給鬼手天醫(yī)下藥,做到了連神醫(yī)盟都不敢的事情。”
    ------題外話------
    雙重掉馬ovo
    姜長風(fēng):我實在是不容易。
    早上好,給傾傾來張?zhí)鹛鸬脑缕蓖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