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盛宴和尸體!徐芊芊拜見沈浪!
(糕點一般不求打賞,現(xiàn)在有一個活動,超過50萬起點幣打賞,老書就能得到一次限免推薦。在這里向大家求一下打賞,拜謝大家了,糕點努力碼字讓大家舒服)</br> 徐光允昏厥之后。</br> “老爺,老爺!”</br> 幾個仆人沖上前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推拿胸口。</br> 足足好一會兒后,徐光允才醒過來。</br> 噴完血之后,徐光允的腦子反而變得更加清晰了一些。</br> 一定是沈浪的陰謀,一定是!</br> 這個小畜生平常這么囂張,今日竟然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而且還親自燒了自己的書。</br> 這個小畜生本就和毒蛇一樣毒。</br> 今天這把火,肯定是他放的。</br> 他賣的這些蠶繭,肯定有問題。</br> 但是……</br> 沈浪賣的那些蠶繭部檢查過了,毫無問題。</br> 而且,這些蠶繭都燒得干干凈凈,沒有任何證據(jù)留下。</br> 完沒有任何破綻,任何痕跡啊。</br> 但徐光允用腚眼想想都知道,這肯定是沈浪做的。</br> 徐光允嘶吼道:“來人,跟我去玄武伯爵府抓沈浪,這把火一定是他燒的,一定是他。”</br> “柳無巖城主,帶上你的兵,跟著我去玄武伯爵府抓人。”</br> 然而,馬背上的柳無巖城主一動不動。</br> 他頭皮也一陣陣發(fā)麻啊。</br> 真的沒有想到沈浪這個小白臉會如此之毒啊。</br> 直接出手就是毀人基業(yè)啊。</br> 關(guān)鍵,他柳無巖也是沈浪的敵人啊。</br> 柳城主還知道了,他的名字已經(jīng)上墻了。</br> 被沈浪這樣的人記恨,還真是可怕的事情啊。</br> “柳無巖城主,你帶上兵跟著我去玄武伯爵府抓人啊。”徐光允高呼道。</br> 柳無巖道:“怎么抓?有證據(jù)嗎?你以為我是林灼嗎?”</br> ……</br> 看著漸漸變成廢墟的大作坊,徐芊芊的嬌軀化作了一座雕塑。</br> 整個身體仿佛不是她的一樣,沒有一點點溫度。</br> 甚至整個人都失去了反應(yīng)。</br> 足足好一會兒后,淚水才從眼角滑落。</br> 然后再也停不下來了。</br> 整個身體從冰冷變得火熱,甚至狂躁。</br> 她一雙美麗的眼睛充血,通紅。</br> 加上她這一代,已經(jīng)是三代家業(yè)了啊。</br> 就這么毀了?</br> 毀了!</br> 這種感覺真是痛不欲生啊。</br> 之前沈浪種種踐踏折辱她,她還感覺到了痛苦。</br> 但比起眼前,那些痛苦又算得了什么?</br> 我應(yīng)該想到得到,沈浪如此卑鄙小人,怎么可能會認(rèn)輸?</br> 像沈浪那樣的男人,應(yīng)該寧愿死,寧愿同歸于盡也不愿意拜下認(rèn)錯的,也不愿意燒掉自己的書打自己的臉。</br> 一旦他這樣做了,就是想要將別人置于死地。</br> 那邊的徐光允仿佛瘋了一般,大吼道:“柳無巖,你是不是怕了?你怕我可不怕,我背后是太守府,我背后是總督府,我有太子賜予的墨寶。帶兵去抓沈浪,抓沈浪……”</br> 徐芊芊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仿佛要昏厥過去。</br> 父親已經(jīng)近乎瘋狂,這個時候她徐芊芊一定不能倒下,一定要冷靜。</br> 深深吸幾口氣。</br> 不知道為什么,這空氣進(jìn)入肺部之后仿佛刀割一般的痛。</br> 徐芊芊上前,握住父親徐光允的手,鄭重道:“父親,我們徐家最最危險的時候到了。”</br> 徐光允吼道:“去抓沈浪那個小畜生,去抓他。”</br> 徐芊芊道:“父親,現(xiàn)在最最重要的不是要去追究誰燒掉了我們大作坊,而是如何面對眼前的困局。”</br> “別忘記了,我們已經(jīng)收了西域商人的幾萬金幣訂金,在日期到來之前,我們?nèi)艚徊怀鼋z綢,要雙倍賠錢的。”</br> “我們徐家的大作坊是燒掉了,但對于我們來說最最珍貴的不是這個作坊,而是徐繡的招牌。一旦失去了名聲,失去了信譽,我們就是真的毀了。”</br> 徐芊芊這話就說得極其聰明了。</br> 可口可樂最寶貴的不是工廠,而是品牌和渠道,哪怕他家的工廠部被燒掉了,世界所有的銀行都會揮舞著支票請求可口可樂借他們的錢,最多幾個月就可以東山再起。</br> 徐家絲綢的名聲雖然比不上可口可樂,但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慕鹱终信啤?lt;/br> 尤其最近太子還賜予了徐繡天南的墨寶。</br> 這才是徐家最寶貴的資產(chǎn)。</br> 徐芊芊柔聲道:“父親,我們還有機會,大作坊燒掉了,我們可以重建。沈浪毀掉了我們的作坊,我們以后可以報仇。我們背靠著太守府,背靠著總督府。但是……一旦我們家的金字招牌倒了,那就徹底完了。”</br> 此時,徐光允真正清醒了過來。</br> 女兒說得沒有錯。</br> 尤其這種時候,陣腳更加不能『亂』。</br> 徐芊芊道:“時間已經(jīng)非常緊迫了,交貨時期越來越近了。我們自己家的絲綢鋪子可以不賣,但是那些向我們訂貨的商人,我們一定要如期交貨,否則我們家就真的毀了。”</br> 徐光允道:“女兒,你說得對,你說得對。你說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