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伯侄交戰(zhàn)
曼陀羅囂張地繼續(xù)罵道:“臭丫頭、小暴君、千年女妖,自以為是、眼里無人的暴君,我看你還能耀武揚威多久。千年女妖、暴君,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你,你個臭丫頭。”曼陀羅罵了一串子還不解氣,一手扶著桌子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手指指著東方草兒,往前探著身得意地道:“我就罵你了,你敢把我怎么樣?”
眾人都被曼陀羅酒后失態(tài)驚的不知道怎么辦。
東方草兒朦朧的雙眼忽然睜大,猛地站起身往前一撲,同時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曼陀羅頭頂?shù)镊俟冢恿_腳下原本就站不穩(wěn),被東方草兒一下抓跌趴在桌子上,東方草兒整個人也跌趴在桌子上,不管碟子碗被二人壓在了身底下。曼陀羅被東方草兒抓著頭發(fā)按在桌上頭都抬不起,疼的哎喲哎喲地大叫。這時大家才反應過來急忙拉架,東方草兒雙手緊緊地抓住曼陀羅的頭發(fā)就是不松手。
曼陀羅雖被東方草兒抓著頭發(fā)按在桌上,嘴里還不忘罵東方草兒:“臭丫頭,快松手。”
東方草兒:“罵我還要我松手,門都沒有。”
曼陀羅酒勁早上來了,積壓在心里的怨氣讓他寧愿向周圍人求救,也不想向東方草兒服軟:“快把這個千年女妖拉走。”
“還罵我,叫你罵!”東方草兒雙手使勁一搖。
曼陀羅:“哎喲哎喲,你個小暴君!”
沉香忙抓住東方草兒的手,使勁扳東方草兒的手道:“快松手,你怎么能這樣無禮?”
東方草兒見沉香使勁扳她的手,在沉香手上咬了一口,沉香被咬的哎喲哎喲的大叫著松了手。陳浩見東方草兒真的喝醉了,忙伸手要把東方草兒從桌子上抱下。忽然感覺有人輕輕地碰了他兩下,他又縮回手。
曼陀羅:“臭丫頭,快松手。”
東方草兒又搖了一下:“還罵我。”
曼陀羅:“哎喲喲,七星子,你快把這臭丫頭拉開。”
七星子裝作沒聽見。曼陀羅又急的叫他夫人,他夫人見沉香還在捂著手叫,也不敢上前。又叫他女兒,紅花嚇得也不敢上前。曼陀羅見沒人敢拉,被東方草兒抓著頭發(fā)按在一個菜碗上實在抬不起頭,一著急酒醒了三分,依舊擺脫不了東方草兒的雙手,頭被東方草兒牢牢地按在桌子上。
東方草兒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三王伯,今天可是你罵我的,都是你的錯。”
曼陀羅見沒人幫他,只能服軟道:“侄女兒,你先把手松開。”
東方草兒:“不行,松開你又會罵我。”
曼陀羅:“我不罵你了。”
東方草兒:“再罵怎么辦?”
曼陀羅:“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東方草兒:“你自己說,說到我相信你了,才放你起來。”
曼陀羅:“好,我自己說。我再罵你,我不是人。”
東方草兒:“是什么?”
曼陀羅:“是畜牲。”
東方草兒:“我還能管了你?”
曼陀羅:“能、能。”
東方草兒:“以后還服我管?”
曼陀羅:“服。”
東方草兒:“我沒聽到。”
“服!”曼陀羅想先起來,只能大聲說道。
東方草兒對陳浩道:“夫君扶我起來。”
陳浩笑著伸手抱住東方草兒,東方草兒松開手,陳浩把東方草兒抱下桌子,放到位子上坐下。燈籠草忽然大笑起來,半夏氣的直搖頭,禹余糧尷尬地看看曼陀羅又看看東方草兒,呵呵地笑著。眾人見二人前面的衣服都沾的菜和菜汁,一屋人都笑的直不起腰。
曼陀羅見眾人都在笑,連七星子也在笑,氣得指著七星子剛想罵又停住了,看看東方草兒氣的站起身要離去。禹余糧忙上前挽留,曼陀羅哪會把禹余糧放在眼里,一把推開禹余糧就要往外走。
陳浩忙站起身拉住曼陀羅道:“三王伯,草兒喝醉了,你別生氣。”
曼陀羅:“嘿嘿,侄女婿,我沒生氣,我回去換衣裳。我剛才和侄女兒鬧著玩的,沒想到侄女兒喝醉了。”
陳浩:“三王伯沒氣就好。”
曼陀羅:“沒氣、沒氣,我先回去換衣裳。”
“三王伯!”曼陀羅正要往外走,東方草兒叫住他。
曼陀羅咬著牙,滿臉賠笑地轉回身:“侄女兒,有什么吩咐?”
東方草兒醉眼朦朧地對曼陀羅招招手,曼陀羅見東方草兒很神秘的樣子,忙來到東方草兒面前,滿臉堆笑地道:“侄女兒,什么事呀?”
東方草兒對著曼陀羅的耳朵迷迷糊糊地說道:“三王伯,我們現(xiàn)在不能走。糧王伯還有一個好湯沒上,我們要是走了,就被他一個人吃了,我們吃過一起走。”
曼陀羅一見東方草兒這樣講,正好借坡下驢,往位子上一坐對禹余糧道:“糧王兄,有好湯還不上,留我們走后你自己喝的?”
禹余糧一聽曼陀羅這樣講,急忙吩咐上蕎麥苗湯。總管忙去把蕎麥苗湯端來。曼陀羅看著一大碗蕎麥苗湯,立刻高興起來,先裝了一碗給東方草兒:“侄女兒,這真是好湯,你多喝些。”
東方草兒:“三王伯,你也多喝些。”
曼陀羅:“好好好,大家都喝,大家都喝!”
禹余糧夫人道:“侄女兒,喝湯。”
東方草兒答應著想往桌上喝湯,一下趴到桌上一動都不動了。陳浩忙扶起,見東方草兒雙眼緊閉渾身發(fā)軟,驚的忙將東方草兒抱在懷里叫道:“草兒、草兒,”
眾人都慌了,天藍星忙過來把脈,眾人都緊張地往天藍星看。
天南星:“小王妹體質太弱昏迷了。陳浩,快跟我把她帶回宮。”
陳浩忙抱著東方草兒站起身,跟著天南星帶著東方草兒,急急忙忙出了糧王府上馬回宮。進了王宮,天藍星讓陳浩送東方草兒去后園,自己去伙房教人做醒酒湯。陳浩抱著昏迷的東方草兒心里是又疼又悶,他看出今天是沉香存心想灌醉東方草兒,想恨沉香,可沉香又是暗戀自己的,他又恨不起來。恨曼陀羅,曼陀羅又已經被東方草兒抓著頭發(fā)按在桌上求饒了。
陳浩抱著東方草兒一路胡思亂想著回到二樓進了臥房,將東方草兒放在床上脫去外衣,粉紅錦緞小襖也濕了,脫去小襖內夾衣也濕了一片一片的,脫下夾衣和綢卦,還好肚兜沒濕。陳浩看著肚兜下包裹著的一副輪廓分明的骨骼,他這才知道上次在二王府,自己處理事的方法對她傷害是有多深,感到心里是內疚無比。
他估計天藍星作湯快來了,忙幫東方草兒穿上干凈的綢卦蓋在被子里,就有腳步聲上樓了,他知道是天藍星來了,拉起臥室和花廳間的簾子又打開門,天南星端著湯走了上來。
天南星見陳浩打開門了問道:“衣裳換了嗎?”
陳浩:“換了。”
陳浩跟在天藍星身后又來到東方草兒的床前,見天藍星端著湯在床沿上坐下,示意他扶起東方草兒。陳浩扶起東方草兒在她身后坐下,讓東方草兒倚在他身上圍好被子,見天藍星臉色沉重,陳浩不知道怎么搞的,見天藍星這樣,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天藍星舀一小勺湯吹了兩口,用嘴唇試試后,才放到東方草兒嘴邊,東方草兒卻微微地張開嘴,天藍星把一勺湯喂到東方草兒嘴里。幾勺喂下,東方草兒睜開眼,看看二人嘴伸到碗邊自己喝起湯來。
連喝了幾口湯后,抬起頭問道:“我怎么在這里的?”
二人見東方草兒喝了半碗湯,精神恢復了很多才放下心來,又見東方草兒這樣問,都笑了起來。
天藍星:“你這丫頭呀,就是三王叔的克星。”
陳浩:“你剛才是醉了,還是暈了?”
東方草兒見陳浩這樣問,尷尬地笑著道:“又累又困,想回來了,又不好說,就裝暈了。結果你騎馬帶我回來,路上我又睡著了。”
陳浩見東方草兒這樣說,無奈地搖著頭道:“你抓三王伯的頭發(fā),你還記得?”
東方草兒:“我不記得,我抓他做什么?你們真當我喝醉了?看他以后還敢跟我張狂了。還有沉香,就想搶我夫君,我也是存心咬她的。就想把我灌醉讓我離開,留她和你眉來眼去的,當我眼瞎看不見呀!”
天藍星見東方草兒這樣講笑著道:“再睡一會吧!”
東方草兒見天藍星這樣講點點頭,陳浩放東方草兒睡下蓋好被子。東方草兒是困意還沒消,身體原本就很弱,閉上眼睛就又想睡了。二人見東方草兒閉眼睛睡了,放下簾子出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