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賭斗
南天程心中冷笑:“這么快就來了!也好,我就和你斗上一斗!”
“大都城屹立至今,自不可能面面俱到!不過大都城的宗旨向來是接受挑戰(zhàn)但不接受挑釁,但凡是想挑戰(zhàn)我大都城的,一概歡迎!但是若有故意挑釁的,我大都城也絕不姑息!”
南天程這句話等于就是向各個(gè)城市叫板,意思是如果現(xiàn)在有不服的就站出來,我大都城一并接了。你要說我大都城城大欺人也好,反正這個(gè)位置我占定了。
南天程的話語在各個(gè)城主心中‘激’‘蕩’,卻沒有一個(gè)城市愿意站出來愿意觸南天程的眉頭。
心中鄙夷,南天程早就料到這群家伙是群烏合之眾,絕對不會有人愿意去做第一個(gè)人,這樣的情況反倒被他利用。
“一群貪生怕死的家伙,事先說得好好的,事到臨頭全部當(dāng)了縮頭烏龜!”
新城城主心中暗罵,不過他卻忘了,剛才他新城都沒有站出來,又憑什么要求他人呢?
不過,新城城主城府極深,一計(jì)不成又生一計(jì),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南城主說笑了,誰不知道大都城主是眾望所歸,又何來什么人敢于挑戰(zhàn)。我剛才只是想說,既然是比拼,未免傷了和氣,不如加個(gè)賭注!不知道南城主意下如何?”
南天程一愣,問道:“賭注,你想加什么賭注?”
新城城主眼中閃過計(jì)謀得逞的目光:“聽聞大都城制作出了一種名為獸‘毛’皮毯的物事,可以增加御寒能力,確保人安全過冬,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那是自然,城主倒是消息靈通!”這件事在各個(gè)城主面前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南天程索‘性’承認(rèn)。
“不敢,在此本城主還要感謝南城主為我下屬唐明著想,專‘門’送了一件獸‘毛’皮毯!”新城城主雙眼微瞇道,特別把下屬兩字咬得特別清楚。無非是在暗示唐明是我新城的人,你大都城不要白費(fèi)心思了。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南天程輕輕說道,面對新城城主的暗示,他理都不理。
暗自咬牙,新城城主接著說道:“我只是想南城主是否能將獸‘毛’皮毯作為這次的賭注?順便遂了我們眾人的好奇心。”
事到如今,如果拒絕,就等于滅了自己的氣勢,加之南天程對劉曄的實(shí)力極具信心,一口答應(yīng):
“好,這回的打斗我們就加上十件獸‘毛’皮毯!但不知道凈土城方下什么樣的賭注呢?”
聽到南天程應(yīng)允,新城城主很是欣喜,他對凈土城方使了個(gè)顏‘色’,后者會意說道:“我凈土城就以重機(jī)槍十‘挺’作為賭注!”
“既然如此,那么就……”新城城主眼見凈土城也出具了賭注,就要宣布開始。
“且慢!”南天程喝止道:“賭注的雙方至少要價(jià)值相等才能稱之為賭,但是凈土城一方的賭注是否太少了些!”
“什么?我方賭注太少?不過是十張破‘毛’皮,我用十‘挺’重火力‘交’換已經(jīng)算是便宜你了!”凈土城的代表大聲叫囂道。
“破‘毛’皮?好!既然你說獸‘毛’皮毯是破‘毛’皮,那我就將這十張破‘毛’皮也換成十‘挺’重機(jī)槍作為賭注!”南天程氣極反笑,一揮手就要下令換掉賭注。
既然破‘毛’皮,那你也生產(chǎn)十張來試試看,否則不要在哪里唧唧歪歪!
“等等!”新城城主狠狠瞪了凈土城代表一眼,說道:“凈土城一方的賭注確實(shí)少了,不如凈土城再加十‘挺’機(jī)槍,怎么樣?”
“好啊!那我就用兩張獸‘毛’皮毯作為賭注如何?”南天程寸步不讓。
“什么?一張獸‘毛’皮毯換十‘挺’重機(jī)槍,你開什么玩笑?”凈土城那方再也忍受不住,大喊道。
就連一方的新城城主都覺得南天程要價(jià)太高,南天程不理眾人的表情說道:“開玩笑?你凈土城的一粒極樂丸都能換三把沖鋒槍,我大都城可以保你安然過冬的獸‘毛’皮毯怎么就不值這個(gè)價(jià)了?”
“這獸‘毛’皮毯目前就我大都城一家可以制作,要不加賭注,要不就換賭注,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南天程一臉燒包的樣子,仰首看著氈房頂,鳥都不鳥兩人。
新城城主和凈土城在一邊氣得直咬牙,卻沒有絲毫辦法,誰叫他們對這東西勢在必得呢。尤其是新城城主處于荒原最北方,冬季的酷寒在荒原位列前三,每年因?yàn)檫^冬的損失不在少數(shù),對獸‘毛’皮毯的需求尤為的大。
“那么……南城主,不知道你們到底要什么樣的賭注才同意?”新城城主慢慢說道,話語中隱隱有牙齒‘交’錯(cuò)咬動的聲響。
如果一件東西只能由一人生產(chǎn),而其他人對這種東西的需求又很大。無論你怎么‘亂’開價(jià),只要不超出對方的承受范圍,就算對方滿心憤怒,也只有無奈接受的份。
這就是壟斷的威力!
深刻體會到劉曄來之前對他說的這段話,南天程心里此刻舒爽無比,任意狠宰對方真是解了剛才的那番怒氣!
“我要的東西其實(shí)也不多……”南天程對著兩人異常和藹可親地笑著,好像狼外婆對小紅帽的笑容,兩人也突然沒來由渾身寒冷。
“你們凈土城的存貨這回我看了,做人還是要厚道點(diǎn)!就把那十個(gè)核能電池和三十‘挺’重型機(jī)槍外加一‘門’小型火炮作為賭注就行。”南天程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樣子,忍痛說道。
“厚道?你要這些東西還厚道?”面對南天程的是獅子大開口,凈土城的代表差點(diǎn)吐血。
新城城主趕忙向凈土城連連暗使顏‘色’,凈土城的代表半響才壓下怒火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
“真是有意思,我開出這種已等同于勒索的籌碼對方還是答應(yīng),看來新城城主和凈土城很有信心啊,不知道兩人‘私’下里又做了什么勾當(dāng)。”南天程也有些驚訝對方竟然這么干脆就答應(yīng)了自己,不由疑‘惑’。
“不過,你們再有什么把戲,也不可能比劉曄的實(shí)力還要強(qiáng)吧!”比起那兩人的信心,南天程無疑更有信心。
“雙方的賭注都已經(jīng)談妥,既然如此,那么賭斗就此開始!”新城城主迫不及待地宣布,他生怕南天程那邊又相加什么賭注。
本以為凈土城代表會親自出戰(zhàn),誰知道他也只是派出了一個(gè)守衛(wèi)。
戰(zhàn)斗就在氈房外的一個(gè)空地上舉行,看著眼前這名血絲遍布全身的古怪對手,劉曄心中反而升出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面渾濁的雙眼,終于讓劉曄想起眼前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藥’人嗎?還是最新型的‘藥’人!看起來實(shí)力不差嘛,凈土城終于還是徹底統(tǒng)一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極樂堂一邊贏,還是火戰(zhàn)盟勝利!”
雙方再一示意,賭斗正式開始。
戰(zhàn)斗首先由凈土城一方開始,那個(gè)代表似乎說了什么,一直渾渾濁濁的‘藥’人如野獸般大吼起來。
巨大的身體如炮彈般‘射’來,帶著絲絲的利嘯。
“騎士頂階力量!是以生命的縮短為代價(jià)獲得力量!真是凈土城的一貫作風(fēng)啊!”可惜劉曄早已今非昔比,眼前的‘藥’人讓他使用從主腦處獲得新力量的念頭都沒有,輕輕一個(gè)側(cè)身就躲開了‘藥’人的攻擊。
‘藥’人被‘藥’物摧殘得顯然只剩下戰(zhàn)斗的本能,一擊不中,不顧身體的承受度,腰肢反轉(zhuǎn),以一種古怪的方式繼續(xù)攻向劉曄。
“這招奇襲倒是有點(diǎn)意思!”劉曄也被‘藥’人違反人體常理的攻擊方式微微驚訝,不過依舊輕松躲過。
‘藥’人的攻擊如驚濤駭‘浪’連綿不絕,而劉曄則像是是海‘浪’中的一頁小舟,任大‘浪’翻騰,小舟依舊安然無恙。
“看來,你就這點(diǎn)實(shí)力了,沒意思!該我出手了!”
劉曄趁著閃避開對方一撲的空擋,一個(gè)撩‘腿’自上而下?lián)糁小帯说南掳汀E距暌宦暎娙酥宦犚娗宕嗟墓穷^碎裂聲,‘藥’人驚濤海‘浪’的攻勢瞬間消失,下巴處鮮血骨‘肉’四濺,已經(jīng)倒在地上。
“結(jié)束了吧!”劉曄看著凈土城的代表,一臉戲虐嘲笑的表情。
“不要得意!‘藥’人的實(shí)力不單單就是這樣!”感受到劉曄明顯的侮辱,代表狠狠說道,他從衣衫中拿出一個(gè)哨子樣的東西猛然吹響。
嗚~~~
尖銳的聲響微微刺痛眾人的耳膜,同時(shí)那名倒在地上的‘藥’人渾身顫抖。清晰可見的血絲膨脹起來,身軀猶如吹氣球一般漲大了一半。
“升級到擬相階了?”清楚感應(yīng)到對方的實(shí)力,劉曄微微側(cè)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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