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番外
陸允晏眸色深了會,捏住溫唐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會喊老公了?”
溫唐臉頰紅潤,低低地嗯了聲。
今天就看在他生日的份上,讓他得意得意吧。
而且這一聲“老公”她其實早就想喊出來,雖然她和他已經(jīng)領了證了,但這或許沒有一場婚禮帶來的真實感更強烈,所以她一直覺得這個稱呼肉麻喊不出口。
陸允晏準備彎下腰去拿拖鞋,溫唐道:“我來吧。”
陸允晏看她。
溫唐把手里的玫瑰花塞給他,嘴角的笑意根本止不住,她蹲下去,從鞋柜里給陸允晏拿拖鞋。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過生日的不是她,收到驚喜的也不是她,但她卻比自己收到生日驚喜還要開心,對陸允晏好,心底里的幸福感似乎會加深。
見小姑娘那雙白白的手從鞋柜里拿出一雙男士拖鞋,放到旁邊后,她就想抬起他的腳幫他脫鞋,陸允晏眼皮跳了下,將她拉起來,聲音渾含:“不用,我自己來。”
溫唐抬頭看他。
她本來想堅持一下的,但陸允晏三兩下就把鞋脫了,換上了她給他拿的拖鞋。
溫唐道:“我想服侍你,你還不不愿意了。”
陸允晏捏了把她的臉,“想把我慣壞?”
溫唐道:“你以為我天天給你脫鞋哦,今天你生日我才給你面子的。”
陸允晏笑了下,忍不住把她的臉掌住,在她的粉嫩的臉頰吻了口。
“這么多氣球,都是你一個人弄的?”陸允晏看向溫唐身后。
溫唐點了下頭。
陸允晏濃眉似乎皺了一分,食指和大拇指按住溫唐的雙頰,使得她紅潤的小嘴張開,他目光落在她的嘴上。
溫唐旋即明白他誤會了什么,好笑道:“你看什么啊,你以為這些氣球都是我用嘴吹的啊,我哪有這個能耐啊,有專門的打氣筒,我用打氣筒打的。”
“那呢,看見沒。”溫唐往一個客房的門口指了下,那個門旁邊有個小小的,黑色的打氣筒。
陸允晏道:“那就好。”
他松開了她的嘴。
“不過這些氣球都是我系的,你看我的手,現(xiàn)在還有系氣球留下的小紅痕。”溫唐把自己的手湊給陸允晏看。
幸苦了一下午,她也想炫耀一下的。
今天因為趕時間,也是第一次主場這樣的“驚喜”,有些慌里慌張,溫唐吹氣球的時候吹爆了兩個,踩爆了三個,現(xiàn)在想起來,她還覺得心有余悸。
這個驚喜沒有那什么游艇和東方明珠塔上的燈幕浪漫費錢,可都是她親手弄的,并不容易。
陸允晏目光落到她的右手手指尖上,上面的確有條小小的痕跡,陸允晏松開的眉頭又蹙起,拿起她的手摩挲了下,“以后別整這些了。”
溫唐道:“沒關系啦,你的生日又不是天天有,一年一次啊。”
陸允晏在她手指尖上落下一吻。
溫唐盯著他濃密的黑發(fā),突然覺得她今天忙活了一下午,都是值得的。
溫唐幫陸允晏拿走了他的公文包,放去沙發(fā)上,然后跑回來握住他的手,將他拉到餐桌邊。
“都是你做的?”陸允晏問。
溫唐道:“對啊,難不成你以為是外賣嗎?”
陸允晏道:“這個色相,應該不可能是外賣。”
“……”
“你什么意思啊你”溫唐扭臉,話到一半,收住了音,因為陸允晏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進嘴里。
他咀嚼紅燒肉的時候,黑濃的眼睫毛在輕輕地顫,側臉滿是享受,好像那塊紅燒肉有多美味一樣,跟前幾秒調侃她菜色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溫唐便因此就原諒了他剛才那句話,問他:“好吃嗎?”
陸允晏道:“色相不行,味很正。”
“哪有啊,我覺得色相也可……”以啊,沒說完,溫唐看見陸允晏又在嘗別的菜。
他不是個對食物有太多欲望的人,通常只是把飯當成一樣任務,再美味的佳肴在他眼里都沒有多少吸引力,他從小可能吃習慣了,可是當下,溫唐能從他臉上看見好多對這桌菜的欲望。
他吃飯的樣子也好迷人,溫唐忍不住盯著他看,而且他現(xiàn)在嘴里吃的,都是她做的,顯得他更迷人了。
這次溫唐還沒開口問,陸允晏就發(fā)表了評價,“獅子頭味也很正。”
溫唐嘴角很不止不住地往上翹。
陸允晏又說:“陸太太,你做律師真是可惜了,應該去當大廚。”
溫唐被他夸得怪不好意思,“誒,你剛剛還說我的菜色相不好呢。”
陸允晏道:“我現(xiàn)在收回我剛剛的話。”
溫唐覺得他不能再夸了,再夸,她就要飄上天了,“行了,你少說話,多吃菜。”
“幸苦了。”陸允晏摸摸她的頭。
“坐啊,你怎么站著。”溫唐給男人拉了下旁邊的椅子。
陸允晏乖乖坐下,眼尾有似有似無的笑意。
溫唐在他旁邊坐下,剛坐下,她想起來什么,“陸允晏,你忘了一件事。”
“嗯?”
溫唐道:“你還沒洗手。”
陸允晏道:“今天就不洗了吧。”
溫唐能從他臉上看出迫不及待,心里極有成就感,可還是殘忍地繼續(xù)讓他去洗手,“還是要洗的,去吧。”
她推了推他。
“好吧。”陸允晏依她的意起身去洗手。
男人剛走進洗手間里,溫唐飛快地跑去臥房,從里面拿出一個袋子,放到陸允晏之前坐的那個位置的桌面上。
陸允晏動作很快,幾乎比她慢了半分鐘,溫唐剛坐下,都還在喘氣。
陸允晏洗個手出來,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個袋子,眉稍再次染了柔意。
“生日禮物?”陸允晏走回溫唐的身旁,問。
溫唐嗯了聲,道:“你打開看看。”
陸允晏掀開袋子,往里面看,他動作不快,頗有些細致地將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
是條黑色的毛線圍巾。
摸上去很柔軟,也有些厚實。
溫唐道:“這是我親手打的。”
為了不讓陸允晏提前知道,這段時間她中午基本上都沒有回小公寓睡覺,即便他們的小公寓離金毓有些遠,陸允晏中午也是待在公司不會回來,但以防萬一哪天陸允晏中午會回來,她都謹慎地就扎在公司。
有次陸允晏就回來了,發(fā)現(xiàn)她沒在家,打電話給她,她用公司加班這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陸允晏道:“打得有模有樣的。”
溫唐道:“那當然了,照著網(wǎng)上的教程學的。”
陸允晏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而后他把圍巾圍到了脖子上,攏了攏,“嗯,很舒服。”
“……”
溫唐道:“這是打給你冬天帶的,不是現(xiàn)在帶的。”
陸允晏道:“我試試。”
溫唐哦了聲。
陸允晏似乎很喜歡她給他打的那條圍巾,非常給面子地感嘆了一句:“真遺憾,為什么現(xiàn)在是夏天,不是冬天。”
溫唐道:“要入秋了,再過兩三個月你就可以帶了。”
陸允晏沒把圍巾摘下來,拿起筷子,仿佛想戴著圍巾吃晚飯,溫唐攔住他,“你怎么還戴著,不熱嗎?”
陸允晏道:“戴一會再摘。”
溫唐受不了地站起來湊過去,“別,我辛辛苦苦打的,你可別吃東西的時候把它弄臟了,我?guī)湍惴欧块g去。”
溫唐把他脖子上的圍巾扯了下來,可剛扯下來,陸允晏扣住她的腰,她跌到了他大腿上。
“做什么啊。”溫唐臉頰紅潤潤地看著她,嘴角有盈盈的笑意。
陸允晏聲音溫沉,又細潤如風:“謝謝老婆。”
溫唐咧開嘴,“不謝。”
下一秒,陸允晏就吻了過來。
溫唐任他吻了會,推開了,“好了好了,我們先吃飯吧,等會菜要涼了。”
陸允晏嗯了聲。
溫唐從他腿上起身,抱著手里的黑色毛線圍巾,小跑著去了兩個人的臥房,放好圍巾后,她再小跑著回來,坐到陸允晏旁邊和他一起吃飯。
桌上除了一堆菜,最中央還有一個生日蛋糕。
上面用紅色的果醬寫了“老公生日快樂”這幾個打字,還插著一個數(shù)字“29”。
陸允晏看了看那個不算特別精致的生日蛋糕,道:“這個蛋糕也是你自己做的?”
“啊,你怎么看出來了。”溫唐抬起頭。
陸允晏道:“它的長相,跟這些菜一樣可愛。”
“……”
“你這是在夸我嗎?”溫唐扭臉看著陸允晏問。
陸允晏道:“夸你。”
溫唐道:“我才不信,可能這個蛋糕長得太寒摻了,所以你猜是我做的。”
陸允晏笑:“不是。”
“你看,說謊的笑容。”溫唐道。
說多錯多,陸允晏干脆不說了,他放下筷子,用指尖勾了點蛋糕上的奶油嘗到嘴里。
溫唐看著他,等他嘗完了,問:“甜嗎?”
陸允晏沒回答她,又勾了點奶油吃,等吃完第二次,回答了她:“甜。”
“跟你一樣。”
溫唐一樂,心里仿佛在冒泡。
“我給你切一塊吧。”溫唐道。
陸允晏:“現(xiàn)在就切?”
“可以的啊,我看你好像很喜歡吃。”溫唐道。
陸允晏:“都還沒吹蠟燭和許愿吧。”
溫唐沒想到陸允晏跟小孩一樣還在乎這些,道:“那我們吃完飯以后再吃蛋糕?”
陸允晏道:“好。”
“蛋糕不是今天下午做的吧?”陸允晏問。
“不是,是昨天晚上做的,今天下午哪做得了這么多事情啊,光弄這些氣球,就花了好久的時間呢。”溫唐道。
陸允晏:“所以昨天晚上你不是加班,是跟我做蛋糕去了?”
溫唐嗯了聲。
陸允晏嘴唇染了笑意,淺勾著:“我老婆怎么這么好。”
溫唐道:“哎呀,小意思啦。”
為了行蹤不被暴露,其實溫唐還給陸允晏安排給跟蹤她的保鏢打電話強調過,說她要給陸允晏驚喜,如果陸允晏問起,讓他不要亂匯報。
兩個人閑聊著,慢慢吃桌上溫唐一盤一盤揮灑汗水弄出來的菜,吃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最后所有的盤子都空了,大部分進了陸允晏肚子里。
陸允晏平時雖然飯量也大,但絕對不會像今天這么大,溫唐笑了下,道:“我覺得你可能沒有肚子吃蛋糕了。”
陸允晏:“可以晚一點。”
溫唐道:“嗯,我現(xiàn)在也吃不下了。”
兩個人一起收拾了桌上的盤子,然后到沙發(fā)處看電影。
這次看的是一個喜劇。
每次看喜劇,溫唐都能得出一個結論,陸允晏笑點比她高,每次她認為一般好笑的時候,他的表情慷懶又安靜,她認為非常好笑的時候,他才會輕笑一下,她認為爆笑的時候,才能聽見他稍微破格一點的笑聲。
比起別人,溫唐覺得自己的笑點算高的了,可每次和陸允晏看喜劇電影,她笑的時間都比陸允晏多好幾倍。
“誒,今天你生日,多笑笑。”坐在陸允晏懷里的溫唐轉過頭去,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臉頰。
陸允晏道:“聽你笑也是一樣。”
大概十一點過,看完電影的兩個人回到餐桌邊,溫唐插上蠟燭,一根一根點亮。
“陸允晏,你去關一下燈。”溫唐道。
讓壽星自己去關燈好像不太好,溫唐話音剛落就改了口“等下,還是我去關吧。”毣趣閱
她小跑過去,啪噠啪噠,把客廳里所有的燈都關了。
而后明亮的燈光被蛋糕上那幾根蠟燭頭上跳躍的火焰代替,昏暗里,像喝醉了暈來的黃色亮光讓溫唐和陸允晏勉強能看得見對方的面龐。
等溫唐回到陸允晏旁邊,她的腰被他摟住。
“干什么呀?”溫唐仰著頭看他,臉上有好多笑容。
陸允晏沒說話,低頭吻她。
呼吸一下子拉近,到親密無間,溫唐感覺自己的心跳如同蠟燭上的火焰一般,在一爍一爍,她的掌心貼在陸允晏的左胸上,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的心跳聲。
“得許愿和吹蠟燭了。”溫唐推開他。
可是陸允晏哪里有許愿,他胡亂吹了一通,幾乎沒見他怎么用吹功,桌上的那些蠟燭都熄滅了,溫唐視線進入一片黑暗。
“你怎么不許愿啊?”黑暗里,一道輕軟的聲音問。
“在心里許了。”男人說。
溫唐感覺到陸允晏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房間去,她打了下他的肩膀,“你干什么啊,還沒吃蛋糕呢。”
陸允晏的熱氣仿佛就在她耳邊,含混不清地:“你就是我的蛋糕。”
“……”
“陸允晏,你不要臉。”溫唐這句罵聲,更像撒嬌。
“叫老公。”蘇耳的男音在響。
沒人應他。
“糖糖。”他喊。
“老公……”女孩很小聲地喊了聲。
“等下。”溫唐攔住他解她衣服的手。
陸允晏看著她,溫唐能看得出來,他看她的眼神,的確跟看美味的蛋糕沒什么區(qū)別。
“嗯?”
“今晚我們不洗澡嗎?”溫唐道。
陸允晏安靜了會,道:“隨便沖一沖。”
溫唐笑:“好”。
沖澡的時候,陸允晏有將溫唐摁到浴室光滑的墻壁上,他似乎沒辦法等,但溫唐止住了他,扭回身去,這個時候的陸允晏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儒雅斯文的陸允晏了,他的欲望都寫在了臉上,溫唐咬了下唇,酒窩因為消不去的笑容一直淺現(xiàn)在臉頰上,“你能不能不要急。”
陸允晏含著她的耳垂,卻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樣。
溫唐盡量不讓他貼過來,雙掌抵著他,只是嗓子自己都無法控制地有些變了,“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
“什么?”她這句話出,陸允晏終于停了下來,低眸看她。
溫唐嘴角控制不住地往兩邊扯,“一會你就知道了。”
“好了好了,沖這么久夠了,你先出去,我今晚自己擦身體乳。”溫唐道。
陸允晏瞧著她,給她勾了勾從發(fā)套里露出來的兩絲碎發(fā),依了她的意,“嗯”。
陸允晏就先出去了,等他關了門,只捂了條浴巾的溫唐快步走過去將浴室的門反鎖。
之后她去到洗手臺邊,拉開下面一個抽屜,可剛打開,門把手被外面的人扭了下,傳來男人的聲音,“糖糖,你怎么還鎖門了?”
“…………”
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幸好她鎖門了,他又要回來做什么?!
溫唐快速把抽屜推回去,她走到門邊打開門,“干什么啊?”
“怎么鎖門?”陸允晏又問。
“我沒鎖啊,它自己鎖的吧,我正準備涂乳呢,哪有時間鎖門。”溫唐道。
陸允晏似乎沒懷疑她,道:“我眼鏡忘記拿了。”
之前陸允晏把眼鏡摘在了洗手臺上。
溫唐道哦,“那你拿吧,拿完快點出去。”
陸允晏依她的意,快步走過去拿了,而后重新離開。
等他走出去,溫唐自己把門關了,而后再次反鎖了門。
不多時,浴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漸漸地,過去了好幾分鐘。
“糖糖?”陸允晏終于等不住,走到浴室前,喊了喊里面的人。
“啊,在呢,還沒好,你再等等。”浴室里,女孩道,聲音里似乎帶了濃厚的羞意。
陸允晏眉心輕跳了下,他沒說什么,回到床上繼續(xù)等著。
終于,兩分鐘后,浴室門被里面的人打開,一個戴著貓咪耳朵的女孩走出來,她上半身是一件性.感的淺粉色蕾絲單衣,下半身,是蕾絲鑲邊的黑絲網(wǎng)襪。
女孩雙頰通紅,眼睛里有一層水霧。
鼓囊的某處被衣服撐到完美,看得見的地方和隱隱約約看見看不見的地方,都讓人喉嚨發(fā)癢。
她本來就漂亮,穿上這一身,純媚到了極點。
陸允晏漆黑的眸發(fā)了直。
溫唐別別扭扭地走到床邊,她原本設想的完美計劃是,穿上這一身衣服后,就變成大膽的貓女郎,走到床邊的時候對陸允晏“喵”一聲,撩得他欲罷不能,從來都是他撩她,她也想讓他找不到神魂一次。
但她現(xiàn)在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都是羞恥得找不到地方藏。
她其實早換好這身衣服,但在浴室里,看著大鏡子里的自己,猶豫了好半天才鼓足勇氣把自己走出來。
溫唐爬上床后,把自己捂進被子里。
她聽出旁邊的男人發(fā)出輕微的笑意:“這就是你的另一樣禮物?”
溫唐沒回答他,捂著被子不說話,她的頭又往被子里縮了些。
陸允晏的手掌落了過來,隔著被子拍拍她,“很好看。”
“出來,讓我好好欣賞欣賞可以嗎。”陸允晏聲音好像啞了。
溫唐看著他,通紅的臉好像在猶豫。
陸允晏目色很深,慢慢地揭開了她身上的被子。
溫唐咬住唇,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好美。”陸允晏又夸了她。
贊美似乎會給人自信,也會讓人放松下,溫唐漸漸地重新打開自己。
陸允晏將她抱了起來,去了窗臺邊。
“干什么呀?”溫唐問他。
陸允晏道:“你說呢?”
“你這個樣子,簡直是想讓我死。”他的聲音是低啞又沉咧的。
窗簾拉得很滿,窗臺上有一只小小的熊,溫唐半爬在窗臺上,臉頰和脖頸都染上另外一層顏色。
她聽見襪子好像破了,也感覺到他的動作在變大。
“叫老公。”他說。
溫唐沒叫,但過了會,像是承受不住,她還是叫了。
“老公……”
他愈發(fā)狠了起來,溫唐第一次被他弄哭。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過后,恭喜陸哥又老了一歲: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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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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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