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溫糖
誰要你!付房租啊!!
溫唐覺得她中了陸允晏下的套,現(xiàn)在逃不出去了。
陸允晏捏她的下巴,“糖糖,不愿意嗎?”
他那張英俊的臉近在咫尺,這樣的美貌讓溫唐無法抗拒,她不是沒有設(shè)想過跟陸允晏同居,說實話,她巴不得時時刻刻跟他待在一起,他出差那些天,他說他好想她,她又何嘗不是呢,溫唐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
而且這個公寓是他買的,她有資格不讓他在這里住嗎。
心里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但嘴上不饒他,溫唐揪住陸允晏的領(lǐng)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謀劃好了的?”
這個總裁也太心機了。
陸允晏看著她,明目張膽地承認:“是。”
溫唐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咬住唇。
為什么,她喜歡他的斯文和儒雅,偏偏也眩暈他的霸道和腹黑。
溫唐覺得自己沒救了。
“收拾東西吧。”陸允晏親了下她。
“我還沒答應(yīng)你呢!”溫唐紅著臉道。
“不答應(yīng)嗎?”陸允晏回身,將溫唐逼到衣柜門上,單手撐在柜門上,半圈.禁住她,口氣帶了威脅。
溫唐脊背抵在柜門上,“我要是不答應(yīng),你要對我做什么?”
陸允晏咬住她的耳朵,“你說呢?”
溫唐臉蛋變得通紅。
陸允晏將她抱了起來,抵在柜門上,手掌已經(jīng)進了她的衣服里,溫唐被他弄了一會,終于受不了他,抓住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答應(yīng)你。”
陸允晏笑:“謝謝糖糖。”
溫唐真是怕了他了。
跟陸允晏的同居生活,就這樣宣告開始了,陸允晏很忙,陪她收拾完東西,就趕去金融街參加一個峰會,到了晚飯時間才回來。
因為他用微信提前告知過溫唐能六點半前回來,溫唐就在公寓里做飯等著她,溫唐不會做菜,但是為了陸允晏,她破天荒下了個教做菜的app,照著上面的教學(xué)視頻煲了一個湯,炒了三盤菜。
“好吃嗎?”溫廚師雖然是第一次做菜,但希望得到男朋友的反饋。
陸允晏道:“這真是你頭一次做?”
溫唐點點頭。
陸允晏道:“我不相信。”
“為什么?”
“因為太好吃了。”
“……”
真!的!嗎!溫唐高興得要飛起來。
“都好吃嗎?”溫唐問。
陸允晏對她點頭。
還帶著圍裙的溫唐抱住陸允晏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口。
“哦,對不起,我嘴上有油。”溫唐不好意思道,去抽紙巾。
陸允晏絲毫沒所謂,他揚了下眉,將她的小臉掰回來,將她的小嘴舔了一圈。
對,舔了一圈。
“這種事情,以后男朋友幫你做,還可以節(jié)省紙巾。”陸允晏鏡片下的桃花眼瀲滟又深邃。
“……”溫唐怔怔地看著他。
過了會,她唇角止不住彎了起來,完全浸泡在了粉紅泡泡里。
吃完飯后,陸允晏收的碗。
洗碗也是他洗的,溫唐坐在沙發(fā)看電視。
半個小時后,陸允晏走到客廳,在溫唐旁邊坐下,手臂搭在溫唐后腦勺后面,對她道:“我發(fā)現(xiàn)咱們這里差樣?xùn)|西。”
“什么?”溫唐看他。
陸允晏道:“洗碗機。”
“……”
不知道為什么,溫唐有點想笑,肯定是陸大總裁以前沒洗過碗,但是剛剛體驗了一遍,感受并不如何,才會產(chǎn)生這樣一個想法。
她都忘了這么重要一個事,陸允晏洗碗的時候,她應(yīng)該跑去廚房將他洗碗的樣子錄下來。
說不定陸允晏長這么大,還沒進過廚房呢,她以前看過一個電視劇,里面的男主也是個霸道總裁,這個霸道總裁就沒進過廚房,為了女主第一次進的廚房。
“你以前沒洗過碗對不對?”溫唐問。
陸允晏手臂搭到了她的肩膀后面,道:“沒有。”
溫唐突然好感動怎么回事,電視劇里演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也沒進過廚房?”
“到?jīng)]這么夸張,進是進過,不過認真數(shù)下來,可能不超過十次。”陸允晏道。
“家里都是保姆做飯嗎?”溫唐問。
“嗯。”
溫唐道:“我家里是我爸媽做飯,不過我經(jīng)常進廚房給他們搭下手。”
陸允晏手環(huán)過來捏了下她的臉,道:“你有一個好爸媽。”
溫唐不知道陸允晏怎么就得出這個結(jié)論了,說道:“我爸媽是挺好,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爸媽請不起保姆,只能自己做,不光是我家,全中.國很多普通家庭都請不起保姆的。”
“哎呀,你可能沒辦法理解。”
陸允晏道:“父母做也挺好的。”
“以前不覺得,但現(xiàn)在想想,我爸媽挺不容易的,又要工作,又要照顧我和弟弟,我覺得我結(jié)婚后,可能都比不過他們。”溫唐道。
陸允晏道:“不一定。”
溫唐抬頭看他,“為什么不一定?”
她期待得到期待的回答,天了,才跟陸允晏同居不到一天,她就想跟他結(jié)婚了,她突然想畢業(yè)就嫁給他。
陸允晏看著她,沒有回答。
“你怎么不說話了?”溫唐道。
“你年紀還小,結(jié)婚還很遠吧。”陸允晏道。
溫唐道:“也不小了啊,已經(jīng)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
“你……年齡更不小了。”溫唐直視陸允晏的眼睛,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勇敢。
“怎么,嫌我老啊。”陸允晏刮她的鼻子,唇角帶了笑意。
他怎么這么不開竅啊!!
溫唐突然想到那天陸允晏開游艇帶她游完外灘之后,在車上提到那份合約后,跟她說的話。
就是因為那天,她才在酒店里跟韓米說,她覺得陸允晏對她很好,但是不愛她。
她和陸允晏從認識到現(xiàn)在,他好像也沒有說過他愛她。
溫唐突然陷入了恍惚。
恍惚因為被陸允晏堵住了唇親而打破,他吻了會她后,道:“我可能得去書房看幾份文件,你自己在客廳看電視可以嗎?”
溫唐咬了下唇,說“可以”。
可能是她想多了,她也沒有對他說過她愛他啊。
這種東西表達出來也太肉麻了,不說也沒關(guān)系的。
溫唐調(diào)了個喜歡的電視劇,想把注意力吸走,但之后的一個多小時,她發(fā)呆的時間更多。
漸漸的就困了,溫唐準備去洗個澡。
路過書房的時候,她往書房里瞅了眼,陸允晏也不知道忙完沒有,此時他摘下了眼睛,在揉眼眶。
溫唐心想,當大總裁好不容易啊,周末在家里還要忙工作,她想給他熱一杯牛奶,想做一個貼心小唐唐。
溫唐行動力很強,當下就轉(zhuǎn)道去了廚房。
十分鐘后,溫唐端著兩杯牛奶出現(xiàn)在陸允晏面前。
陸允晏掀眸看她,冷蹙的眉散開。
溫唐放下牛奶,將其中一杯捧到手里,道:“我想喝牛奶,就順便幫你也熱了一杯。”
她說完,自己先喝了一口。
“謝謝糖糖。”陸允晏微微一笑。
溫唐說“不用謝。”
陸允晏卻沒去喝她的牛奶,放下交疊的腿,對溫唐拍拍自己的膝蓋,道:“過來。”
“……”
溫唐沒有忸怩太久,乖乖走過去,在陸允晏的腿上坐下,他抱住了她。
溫唐扭頭瞅了一眼陸允晏的電腦屏幕,問:“你忙完了嗎?”
“差不多了。”陸允晏道。
溫唐道:“你快喝啊,等會涼了。”
陸允晏看著她的唇,“我想喝你嘴里的。”
“……”
溫唐臉頰發(fā)紅,道:“不可以。”
她現(xiàn)在就坐在他懷里,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很燙,臉一定很紅,為了掩飾自己,也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溫唐下意識喝了口牛奶,人在緊張的時候就會做一些舉動,然而她剛喝完,陸允晏就堵住了她的嘴。
他沒喝全,有一絲牛奶流了出來,但陸允晏耐心地舔了干凈。毣趣閱
溫唐被他這么一弄,全身都軟了。
陸允晏將她抱了起來,走過一條走廊,進了浴室。
這是繼那次在江城,溫唐第二次跟陸允晏一塊洗澡。
雖然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了,溫唐還是很害羞,也很緊張,直到兩個人都泡進了水里,她才逐漸平靜下來。
這次陸允晏給她搓澡搓得更細致,上次她是背對著他的,這一次他們更多的時候是面對面。
“糖糖,今天是我們第一天同居。”陸允晏將她放到了床上后,道。
他將她頭上扎著的洗臉巾扯開了,溫唐一頭厚軟的烏發(fā)散下來,披滿了肩頭。
“對啊。”溫唐瞳仁很亮。
陸允晏道:“我們玩?zhèn)€大的,可以嗎?”
溫唐迷惑地看著他。
“可以嗎糖糖?”
溫唐紅著臉,“什么啊。”
陸允晏從抽屜里拿出一條領(lǐng)帶。
那條領(lǐng)帶溫唐認得,不就是那天她送給他的中秋節(jié)禮物嗎。
陸允晏道:“我想用這個蒙住你的眼睛。”
“……”
“可以嗎糖糖?”他再次詢問她。
溫唐心想,陸允晏可太會玩情.趣了,他不是沒談過戀愛嗎,怎么會知道這些花樣。
溫唐沒辦法拒絕他,“試試……吧?”
陸允晏黑瞳變得極深,用手里的領(lǐng)帶蒙住了溫唐的眼睛,溫唐眼前變黑。
黑暗中,她突然問他:“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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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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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