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讓你三招
    凌笑為何來紫天宗,還不是為了那一見傾心的女子,她的一瞥一眸早早就落在了他的心田里,那是第一個讓他有著砰然心動,渴望占有的女子,他早就發(fā)誓這個女人一定是自己的誰也搶不走。
    他一直堅強(qiáng)努力的走到今天,只差不遠(yuǎn)便可以抓到手了,又怎么可能因此而放棄呢,更何況他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許毅的無理妄狂的話讓凌笑感到非常地不爽,今日就算當(dāng)著他老子的面也要給許毅留下一點(diǎn)深刻的“教訓(xùn)”才行。
    許毅聽了凌笑的話火冒三丈,大喝一聲“我殺了你!”,手中的金色大刀匯聚盛大的光芒,朝著凌笑無情地殺伐了過去。
    又是敗陳文宇的那一招,擂臺之上響起一片嘯殺之意。
    場邊的弟子個個都揪心地看著擂臺之上,觀臺之上的長老神色皆有些微沉。
    他們都知道這場比試誰都不可能插手了,必意宗主已經(jīng)表明了立場。
    轟?。?br/>
    刀影所至,發(fā)出一陣轟炸之聲,大理石的擂臺被斬出了一道深深的巨溝。
    “該死的,人哪去了?”許毅望著空空如也的前方,沒來由罵了一句。
    另一邊,凌笑好整以暇地抱著雙手看著許毅輕蔑道“我貴為長老,讓你三招,最好連靈獸也叫出來,不然別人會說我‘以老欺少’”。
    “哼,你還沒資格讓我動用靈獸!”許毅冷哼了一聲,手里緊攥了刀柄,強(qiáng)招再起。
    只見這一刀與之剛才那一刀又有了相當(dāng)大的區(qū)別,剛才那一刀是樸實(shí)而無華,簡單了當(dāng)?shù)囊坏?,而眼前這一刀卻是化簡為繁,一分為八,八股刀影如同八人同時出刀,威力卻是剛才那一刀的八倍了。
    在不遠(yuǎn)郁悶中的許劍南看到這一刀心里沒來由得意了一下。
    這可是他私藏的殘缺藍(lán)階劍技,只有三刀,但是每一刀卻是威力不凡,越階殺人并不是什么難事。
    而眼前這一刀就是第一刀:八方無極!
    在觀臺之上的長老們皆是一臉詫異地看著這一刀,這似乎都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沐槐和沐恩都緊張了起來,而玉烈艷和冰若水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他們都知道凌笑斬殺過王階,可是他們都知道那純粹只是僥幸,是撞了狗死運(yùn)才做到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以高階玄士的實(shí)力擊殺王階呢,那是天方夜譚嗎。
    如今的凌笑實(shí)力已經(jīng)是高階靈師,從剛才交手來看,凌笑的境界應(yīng)該很穩(wěn)固了,真要打起來也不見得會敗得很慘。
    可是對方有著高階玄技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可以越階殺人的強(qiáng)大殺著,誰都在替凌笑捏了一把冷汗。
    唯有云夢琪淡定地看著場中,心里暗思“我的男人不會這么輕易敗的”。
    一陣接一陣的轟炸響,擂臺被轟出無數(shù)的石塊朝著場邊的弟子砸去。
    那些內(nèi)門弟子只是高階玄士,根本沒有護(hù)身勁,瞬間被砸得呱呱大叫,還不停地向外退去,而真?zhèn)鞯茏与m說能頂住那些飛沙走石,可是他們也怕被殃及池魚紛紛后退了幾步。
    “許師兄這是什么刀技,真可怕啊!”。
    “起碼是綠階頂級刀技吧,如果剛才對陳師兄就用這一招,只怕陳師兄會死無全尸”。
    “怪不得人家這么器張,原來手底這么硬,凌長老有難嘍”。
    ……
    真?zhèn)鞯茏右芍氐乜粗S劍南這一招低聲地在議論著。
    他們打心里對許毅這一招感到幾分寒意,覺得這一招砍在他們身上,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
    金芒消散,擂臺之上一片狼狽,場中的許毅臉上掛著得意之色,嘴里有些吃力地喘著,剛才那一刀已經(jīng)抽了他三分之一的靈力,他有把握靈師階一下,絕對沒有活命的可能。不管凌笑是否真心讓他三招,他一向喜歡用最快的時間解決對手,以展示他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
    就在許毅想得意地發(fā)笑時,肩膀被拍了拍,后面響起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還有兩招,不然你沒機(jī)會了”。
    許毅一陣寒毛乍起,想也不想,回過身來又是一刀。
    誰知,身后的凌笑再次消失了蹤影。
    許毅收住了刀不再隨意出招,而是把自己的感應(yīng)提到最高,同時手里緊攥著金刀,隨時準(zhǔn)備雷霆萬鈞的一千。
    然而,凌笑卻再次出現(xiàn)在他正前方冷笑道“這點(diǎn)實(shí)力也好意思說與我決一死戰(zhàn),你還是回去多煉幾年吧,不……就算回去煉一輩子,你都不想追上我,因?yàn)槟阒皇穷^頂著許峰主兒子光環(huán)長大的可憐孩子罷了”。
    “你……你混蛋”許毅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他從小到大被譽(yù)為絕世天才之名,而這一次大比更是一舉奪得魁首之位,在同齡人中除了云夢琪,他自認(rèn)為沒有幾個能讓他當(dāng)做勁敵看待。
    然而,眼前這個小子明明比自己還要小七八歲,卻把他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讓他這個挑戰(zhàn)者都羞愧地向撞墻死了。
    明明自己認(rèn)為一巴掌就可以裹死的人,卻在他面前像猴子一樣活潑亂跳,讓他一點(diǎn)折都沒有。
    許毅臉色一沉,低喃了一聲“金虎給我出來!”。
    他的話剛落下,擂臺之上發(fā)出一道“咻”之聲,一道龐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吼!
    一道驚天的虎嘯之聲響切了云宵。
    “這……這是三階金毛虎,看樣子還是一只虎王,可能已經(jīng)達(dá)到高階了”。
    “許長老果然愛子有嘉,連這種高階靈獸都給兒子弄到,真是羨慕死人了”。
    “這回凌長老麻煩大了,看他還怎么能以一敵二”。
    “真是紅顏禍水啊,要是我立即就認(rèn)輸了,犯不著為了女人丟了性命?。 ?。
    “小聲點(diǎn),要是給師妹聽到了,你就慘了”。
    ……
    底下又是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此時擂臺之上已經(jīng)多了一只金色巨虎,一根根如金針的虎毛,渾身抖擻耀眼,額頭中間一字霸氣外露的“王”字顯示出了它高貴不凡的身份,再配上那雙裸露在外的尖銳獠牙,著實(shí)能把一般人給嚇破膽了。
    凌笑打量著這只金虎,沒來由嘖嘖稱叫“賣相不錯,和小金有得一比啊,只可惜跟錯了主人”。
    “金虎,給我上,吃掉他”許毅冷笑地指揮著金毛虎道。
    他就不信,憑金毛虎和他一起出擊,沒能干掉眼前這混蛋。
    凌笑并沒有著急,而在觀臺之上的沐槐卻是著急地對著云雄道“宗主,不能再讓他們這么玩下去了”。
    云雄看了沐槐一眼淡淡道“放心吧,我們都看在這里,他們不會有事的”。
    沐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沒來由地對著許劍南又瞪了一眼,才把目光再次轉(zhuǎn)到了擂臺之上。
    凌笑望著要撲上來的金毛虎,連連后退了幾步道“大家伙,你淡定點(diǎn),你的對手可不是我”。
    說罷,靈獸護(hù)腕一閃,金色狼王徒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如今的金色狼王已非當(dāng)初的二階靈獸,而是高高在上的三階巔峰靈獸,如果凌笑有足夠的風(fēng)屬性獸丹,它早就突破至四階了。
    金色狼王已經(jīng)在護(hù)腕中悶了不短的時間了,自上一次被勞家的勞躍凡重傷之后,一直乖乖地留在護(hù)腕中養(yǎng)傷,弄得它都快失去了靈獸的兇性了。
    金色狼王一現(xiàn),同樣引來了一大片驚嘆之聲。
    “難怪凌長老有恃無恐啊,敢情原來人家也有高階靈獸,這下又回到原點(diǎn)了”。
    “這只金色風(fēng)狼有點(diǎn)怪異,難道是變異的風(fēng)狼?”。
    “應(yīng)該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是金色皮毛呢,這下可有好戲看嘍”。
    ……
    金色狼王的出現(xiàn)無疑點(diǎn)燃了金毛虎的戰(zhàn)意。
    誰也沒有下指命,兩在靈獸就戰(zhàn)在了一塊。
    凌笑抱著雙手無所謂道“小金好好玩,別把它弄死就行了”。
    凌笑這話可不是給許毅面子,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又譏諷了許毅一番。
    許毅沒有接腔,而是抓住凌笑放松的機(jī)會,第二刀乍現(xiàn)。
    只見這一刀與第一刀又是截然不同了。
    只見許毅凝聚的金色靈力刮出了一道道細(xì)小的刀影,最后形成一股如夾雜著金色的刀影的龍卷風(fēng),朝著凌笑襲卷而去。
    刷刷!
    龍卷風(fēng)刮得空氣產(chǎn)生巨烈的響聲。
    凌笑露出一分凝重之色,風(fēng)屬性灌注與腳下,第一時間避了開去。
    這次,許毅一直注意著凌笑的動向,他已經(jīng)鎖定了凌笑躲開的方向,臉上抹現(xiàn)一把詭意的笑容,另一只手上多出了一把金刀。
    剛才那一刀只是擾敵之計,而現(xiàn)在兩刀毫無征兆地朝著凌笑當(dāng)頭斬下才是真正的殺著。
    許毅不禁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他覺得自己這一招一定能成功。
    凌笑抬頭看著由上砸下的兩道銳利的刀芒,腳下停頓了一下,似乎錯過了躲開的時間。
    轟隆!
    兩道巨大的刀芒狠狠地撞擊在了凌笑的胸口之上。
    “笑兒!”沐槐在擂臺之上怒吼一聲,接著就準(zhǔn)備朝著擂臺之下飛去。
    在云雄身后的云夢琪同樣想不顧一切地飛奔到擂臺之上去。
    “慢吧”云雄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對著二人阻止叫道。
    “哈哈,該死的雜種,總算死了吧”許毅仰天得意地狂笑道。
    吼!
    他還沒笑玩,就傳來他的靈獸金毛虎的哀呼之聲。
    許毅看著占上風(fēng)的金色狼王,眼神一跳“難道他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