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離婚吧
趴在浴缸邊上已經(jīng)全身濕透:“咳咳咳,咳咳咳!”
見到安喬這副樣子,韓宇澤沒有任何的憐惜,面無表情將花灑給拿了下來,開了涼水直直的就朝著安喬的脖子上沖。
“安喬,我?guī)湍阆锤蓛簦 ?/p>
被這涼水滿面沖來,水壓又是如此大,安喬根本就沒有睜開眼睛的機會。
“韓宇澤,咳咳咳……”
原本以為這就已經(jīng)夠糟糕,可這只是個開始。
安喬慌亂的伸出手在空中比劃,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才剛起身,肩膀處傳來一陣重力,嘩啦一聲,浴缸里又多了個人。
一來一回,安喬漸漸沒有了力氣,全身上下都是疼痛。
見安喬沒有了掙扎,韓宇澤將花灑扔去,落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韓宇澤全身滾燙,安喬全身冰涼。
一冷一熱。
撕拉!
只聽一聲撕拉響起,又感受到身上突然傳來的冰涼,安喬瞬間便明白了韓宇澤這個禽獸要干什么,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赤裸處。
第一次的疼痛還刻骨銘心,安喬下意識的害怕,心中在乞求。
雙腳一直瞪著韓宇澤。
韓宇澤輕輕一用力便將安喬的雙腳禁錮住,壓了上來,不給安喬一點反應(yīng)的機會。
韓宇澤冷酷的面容,他此刻就是一個魔鬼!
吃人不眨眼的魔鬼!
“放開我!韓宇澤,不要這么對我!”
韓宇澤不聽,腦子早就已經(jīng)被嫉妒給沖昏了:“安喬,你不要我碰你,我偏偏要碰!”
“啊……”
安喬絕望,韓宇澤不給她一點溫柔,又像第一次那樣絲毫沒有憐惜。
看著安喬咬著嘴唇不發(fā)出聲音的模樣,韓宇澤加大了力度,面前結(jié)疤的背上,瞬間多了幾個紅印子。
“安喬,這是你逼我的!”
……
不知道浴缸里的水聲持續(xù)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昏死了過去。
安喬醒過來的時候,目光一片茫然。
看著周圍的景象,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床上。
她蜷縮著,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自己給自己最后一絲溫暖。
全身上下依舊赤裸,不過是輕輕的蓋住了一條毛毯,安喬將毛毯給拉緊了些,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眼角有淚珠輕輕的滑落,在床單上暈開成一朵潔白的小花。
她真累。
韓宇澤,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安喬疼,全身上下都疼。
心卻不疼,因為已經(jīng)死了。
安喬睡了一個下午才醒了,之前的畫面歷歷在目,身體上的疼痛還在提醒著她發(fā)生過的絕望。
她有些害怕進入浴室,所以并沒有沖洗就直接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安喬,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狼狽了?”
安喬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竟然有一下子認不出來這是那是那個高傲的她。
下了樓,在客廳里看到那個罪魁禍?zhǔn)祝谟朴频爻灾鴸|西。
“來了。”
韓宇澤換上了一套家居服,冷靜的好像并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安喬拖著行李箱,并沒有打算和韓宇澤說話。
拿起旁邊的鑰匙準(zhǔn)備出去,卻發(fā)覺門已經(jīng)被鎖住了,怎么都打不開。
咚咚咚,使勁的繼續(xù)扭動幾下依舊還是打不開。
安喬瞬間明白了,韓宇澤坐在那里就是為了等自己下樓,他斷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說吧,你到底還想要什么。”
安喬緊緊的捏著行李箱,沒有轉(zhuǎn)身,身子站的筆直。
韓宇澤放下了刀叉,慢悠悠地走了過來:“韓夫人這是要去哪里?”
“明知故問。”
“要是早知道這樣能夠讓你快點離開我的話,那當(dāng)初我用這樣的方法就好了。”
“現(xiàn)在也不晚。”安喬始終話語平靜。
韓宇澤卻沒有了多大的耐心,一把便將安喬給板了過來,看到安喬死寂的眼神時有些心慌。
“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聽話點多好!我原本不想那么做的!”
安喬嘴角淡淡的嘲諷了一下,默默的將視線收回。
“做都做了,又來假惺惺,韓宇澤,你假透了。”
韓宇澤明白她不會相信自己話里的后悔,眸子里的神色很快換上平日里嗯冷淡,“安喬,我沒同意之前,你別想逃離這里。”
“你不是一直想趕我走嗎?現(xiàn)在我如你所愿了,你就可以把你的靜雅接進來一起幸福的過日子了,你不應(yīng)該放鞭炮慶祝的嘛?”
如果是以前的話,聽到安喬說這些話,韓宇澤恐怕高興的都快要跳起來了。
可此刻看著安喬這冷清的不帶一點感情的神色,他卻一點滋味都沒有。
“我…安喬,別忘記我們的婚姻中間摻雜著多大的利益關(guān)系,要是你現(xiàn)在逃離這個韓夫人的稱號,那你們安家,又會回到當(dāng)初的那種窘迫。”
安喬沉默,她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可是她現(xiàn)在并不想再看到韓宇澤這張臉了,每看到一次心也會下沉了一分。
“韓宇澤,離婚吧,就像之前說的那樣,離婚了之后,我得到我應(yīng)有的股份,而我不會再來纏著你。”
一開始,離婚兩個字幾乎成為了韓宇澤每天的口頭禪,而那時候的安喬死死不會離婚,就是因為家族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離婚了之后自己也有股份,安氏集團也會起死回生。
兩全其美。
對面的人卻沉默。
安喬奇怪的看著,突然發(fā)笑:“韓宇澤,怎么?難不成你是愛上了我,所以舍不得離婚?”
一聽到這話,韓宇澤瞬間就諷刺的白了她一眼:“安喬,誰給你的勇氣說出了這樣的話,我的心……”
“我知道你的心里永遠只有唐靜雅那個女人。”
安喬率先幫他沒有說完的話給補充完。
“所以,現(xiàn)在我也累了,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何樂而不為。”
安喬的冷靜,令韓宇澤心中不舒坦。
他還是比較習(xí)慣安喬一直和他懟來懟去的,這樣的冷靜,令人難以適應(yīng)。
他覺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安喬繼續(xù):“韓宇澤,你……”
嗡,正在這時,韓宇澤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