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章 說話的藝術(shù)
,笑傲左冷禪 !
長清子叫左冷禪過去,也沒有其他事,就是詢問傷勢的恢復(fù)程度和先天功的修煉情況。
左冷禪如實(shí)說了,聽到他現(xiàn)在傷勢好了許多,長清子也是十分高興,還在大笑為什么受傷的不是自己,不然修煉先天功的就是自己了。他也垂涎先天功的威力,但要他平白自廢武功再去修煉先天功,他也和全真七子周伯通一樣,沒那個勇氣。
左冷禪聽了就怪怪的,修煉先天功怎么有點(diǎn)像破罐子破摔一樣,成了就賺到了,輸了大不了就不活了。
左冷禪打趣道:“弟子修煉先天功,胃口大開,每天吃掉的食物要比以前多一倍以上,要是師尊也這樣,就會被人嘲笑了?!?br/>
“也是!”
長清子啞然失笑,先天功煉精化氣的效率太恐怖,左冷禪現(xiàn)在需要每天吃六頓才跟的上消耗,實(shí)在匪夷所思。如果自己一個老頭子還這么能吃,豈不會被人笑死。
“不過,師尊,我怕以后這些尋常食物會跟不上我的修煉速度,那時就糟了。”左冷禪很好奇,當(dāng)初王重陽是怎么解決這樣的事的。幸虧先天功的煉精化氣實(shí)在厲害,食物十之八九都被消化,要不然經(jīng)常跑廁所也是一件尷尬的事。
“這件事情要注意,明天我就派人去收購人參、靈芝、黃精這些大補(bǔ)之物,就說是給受傷弟子補(bǔ)充營養(yǎng)了,相信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br/>
“就是要花費(fèi)門派大量銀子,弟子深感不安?!弊罄涠U有點(diǎn)汗顏,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一分錢沒賺,反倒要門派倒貼。
“說什么話呢,你是為了救眾弟子才受傷的,為師為你花點(diǎn)銀子算得上什么。再說了,你帶回來的全真教武功,任何一門都是無價(jià)之寶,比那些黃白之物貴重多了?!遍L清子有點(diǎn)不悅,自己的徒兒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太要強(qiáng)。
“師尊說的有道理,弟子謹(jǐn)記!”
看到長清子不悅,左冷禪連忙討?zhàn)?。兩人又聊到了要不要去支援華山派的問題。其實(shí)四派的人在襄陽城呆了半個多月,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不救。只是這種事情拖不得太久,終歸要找到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
“師尊的意思呢?”
“當(dāng)然不救,我們嵩山派幫華山派托住魔教烈火旗、洪水旗兩旗兩千人,加上光明左使和光明右使,已經(jīng)對的起他們?nèi)A山了。哼,想當(dāng)年,為師為了你的事,豁下老臉去求寧清羽,他是怎么說的,什么這是嵩山派內(nèi)部事務(wù),他不好插手。我呸,還不是想削弱我們嵩山,實(shí)現(xiàn)它五岳并派的野心?!?br/>
反正只有自己師徒二人,長清子也是不再掩飾,將對華山的一肚子怨氣都吐了出來。左冷禪心中羞愧,想起師尊當(dāng)初為了自己背上嵩山門匾跪在少林寺山門前的那份屈辱,他就忍不住自責(zé)。
華山、少林,是嵩山派崛起路上的踏腳石,那是一定要削弱的。
“既然師尊這樣想,恐怕其他三位師叔也是這樣想的。”
“雖然沒有挑明,為師估計(jì)他們?nèi)齻€也是這個意思?!?br/>
“如此一來就好辦了?!弊罄涠U笑笑,自信的道:“我們不僅要去支援華山,更加要大張旗鼓的去,一路上將魔教的所有分壇全部掃滅,有通敵魔教嫌疑的武林勢力連根拔除。這些分壇藏了許多魔教用來攻打華山的資源和弟子,我們將他們消滅了,這樣做誰敢說我們不去支援華山。”
“好計(jì)!”
長清子大聲叫好,只要四派將聲勢造起來,多掃滅一些魔教勢力,加上又拖住了魔教五分之二的主力,誰敢說自己消極怠工,坐等華山被滅。
“不過這種法子也有一個缺陷?!弊罄涠U笑道。
“有什么缺陷,說出來為師參謀參謀?!遍L清子對左冷禪的智慧已經(jīng)刮目相看了。在自己幾個老家伙絞盡腦汁想了半個月也沒結(jié)果的事情,到了左冷禪手里,一句話就解決了,這句是差距啊,不服不行。
“這個方法的前提是,我們這樣做,華山不會被滅派。如果他們被滅派了,無論我們怎么做,到時候我們都是見死不救,畢竟我們的確沒趕到華山救援。更可怕的是,五岳劍派沒了華山,我怕下一個被滅門的便會是我們其中一個?!?br/>
左冷禪苦笑道,這就是實(shí)力不足,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腳,即使智慧滔天也是枉然。
“冷禪,你太低估華山派的底蘊(yùn)了!光是為師這個等級的高手,華山派就有三四個;比為師厲害的,紫霞上人寧清羽和風(fēng)清揚(yáng),即使是魔教教主呼延慶恐怕也不是對手;還有你二師叔三師叔那樣的高手,華山就有十多個,魔教要想滅掉華山派基本上不可能。”
“再說了,魔教會不會出死力攻打華山還是兩說之事。你以為就我們四派顧忌傷亡,魔教就不會?要是呼延慶沒腦子,早就被少林武當(dāng)滅掉了?!?br/>
長清子一番話下來,左冷禪冷汗涔涔,比起這些老狐貍,自己雖然有些怪招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但是論經(jīng)驗(yàn),還是拍馬不及。算了,以后還是少玩計(jì)謀,多多積攢實(shí)力才是正途,否則到最后還不知道誰玩誰呢。
左冷禪又想起了原著中那個君子劍岳不群,心中還真沒有什么自信玩的過這種心思深沉的家伙,咱還是太善良了。
……
從清涼觀出來,左冷禪就一直帶著徐蓉蓉東奔西跑,根本沒時間去逛街。
趁著養(yǎng)傷的空閑,左冷禪決定多陪陪徐蓉蓉,彌補(bǔ)以前的虧欠。他已經(jīng)決定傷好之后就跟她完婚。徐蓉蓉已經(jīng)二十三歲,左冷禪覺得如果自己再不給她一個名分,實(shí)在說不過去。以前他擔(dān)憂先天功需要保持童子之身,修煉之后才知道其實(shí)是不是童子之身都無關(guān)緊要。
之所以會有那個誤傳,是因?yàn)闆]有見識過男女滋味的人,心思更純凈,更符合先天功的修煉要求。但左冷禪前世拜過多少老師,下過多少種子,連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更別提什么心思純凈了。所以,于他而言,破不破身沒什么要緊。
丁勉和湯英鶚兩人跟著師尊長清子處理公務(wù),只余下鐘鎮(zhèn)樂厚鄧八公三人跟著左冷禪兩人到處閑逛。他們?nèi)似鋵?shí)都相當(dāng)于左冷禪一手帶大,相當(dāng)于長兄如父的感情,知道大師兄重傷未愈,不能跟人動手,怕他遇到危險(xiǎn),所以不用長清子吩咐,也緊跟在身后,半點(diǎn)不敢放松。
襄陽既是古城,也是軍事要塞,歷史悠久,商賈云集??v橫交錯的大街綿延開來,兩旁繁華的商鋪鱗次櫛比,再前面又多了一些擺攤的小販。兩條長凳,上面放一塊木板,就是一個小商鋪;賣食物的更出絕招,一個手推車,下面放一個火爐,備好制作好的高湯、甜點(diǎn),客人一來,熱騰騰的混沌、湯面、燒餅就新鮮出爐了。
時值秋天,正是收獲的季節(jié),許多鄉(xiāng)野的農(nóng)夫和山上的獵人提了東西就來叫賣,襄陽城里的人口比往常多了一半以上,擁擠程度差點(diǎn)比的上后世的火車。
徐蓉蓉非常高興的拉著定閑三姐妹還有幾個衡山泰山的女弟子,在商鋪上鉆來鉆去,看什么都稀奇。左冷禪觀察了一會兒,不管她們買不買,反正價(jià)錢是要講的,而往往將價(jià)錢砍到最低的時候,她們又不買,直接開溜,留下左冷禪在店主幽怨的目光下狼狽而逃。
“太可怕了!”左冷禪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這些店主肯定練過眼劍,要不然自己怎么抵擋不住。
“大師兄,好累啊?!?br/>
“是啊,累死我了,她們的腳力真好,輕功一定比我強(qiáng)。”
“我受不了了,累倒不累,就是太無聊了?!睒泛窈鋈毁\眉鼠眼的道:“要不然我們?nèi)ヂ犌鷥喊?。我打聽清楚了,南門口最多茶館學(xué)院,好多水靈靈的妹子在那唱小曲呢。小嘴就那么一張啊,水蛇腰那么一扭,魂都掉了?!?br/>
“水靈靈的妹子!”
鐘鎮(zhèn)和鄧八公一下子就腰不酸腿不痛了,雙眼放光的看向大師兄,等他拿主意。
“也不知道這個年代有什么娛樂項(xiàng)目,我還是去考察一番更好,要了解五六百年前文藝界婦女同志的生存狀況和藝術(shù)水平,顧不得避嫌了?!弊罄涠U面無表情,想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劈頭蓋臉的朝樂厚罵道:“老五,你這樣讓我很痛心啊,什么水靈靈的妹子啊,我們是去欣賞高雅的音樂藝術(shù)??追蜃勇犃艘魳泛蟮母形蚴侨虏恢馕叮嗝锤哐哦嗝醇儩?,你就不能學(xué)著點(diǎn)?!?br/>
左冷禪說完,跨步搶到徐蓉蓉面前,說是請她去欣賞襄陽民俗俚曲,眾女紛紛點(diǎn)頭,跟著朝南門口走去。
直到這時,樂厚才反應(yīng)過來,委屈的道:“欣賞藝術(shù)就不能看妹子了?六師弟八師弟,你們說這有什么區(qū)別?!?br/>
“區(qū)別大了,去看妹子的是什么?**客!欣賞藝術(shù)的是什么?藝術(shù)家!”
鐘鎮(zhèn)鄙夷的看了樂厚一眼,一副羞與為伍的表情,高傲的昂著頭背著手走了。鄧八公也是走了過來,“五師兄,不是我說你,還需要提高修養(yǎng)啊。”說完也得意的走了。
“……”
樂厚無語的望著這兩個混蛋,嘀咕兩聲,很委屈的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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