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章 途中遇襲
,笑傲左冷禪 !
左冷禪冷著一張臉,頗為郁悶。
那天徐蓉蓉果真將事情跟師傅長清子講了,結(jié)果被長清子叫到房中諄諄教誨、耳提面命噴了一個鐘的口水。也是左冷禪從小就乖巧懂事,長清子基本上沒有機會教訓(xùn)他。這次重溫這樣身為父親師傅才有的權(quán)利,居然頗為上癮,那是教訓(xùn)的非常起勁,左冷禪只能苦逼的承受著。
自此之后,左冷禪就覺得女人是一種很恐怖的生物,從出發(fā)前往洛陽的幾天,再不理會其它的事,一心琢磨怎么完善自己的沒影子劍法和去終南山古墓偷學(xué)武功的事情。只是第一件事絕不是可以一蹴而成的,而第二件現(xiàn)在也不合時宜。
前往華山支援,抗擊魔教,自己肯定不能缺席,也有許多人關(guān)注。嵩山派從建派以來,就一直是個小門派,后來好不容易加入五岳聯(lián)盟,成了第二流的名門正派,但也算不上天下聞名。單獨算起來,就是封山的峨眉崆峒昆侖都比不上。
左冷禪正計劃著趁這次機會打響嵩山派的名氣,為以后嵩山派的擴張做準備。在江湖中,很多時候武力是最少動到的,最起作用的反而是名聲。比如說少林,武學(xué)正宗,白道第一大派,即使不動武,也沒人敢動他們。
比如說魔教,兇名之盛可治小兒夜啼,即使不動武,中原**的綠林好漢們也得老老實實交上保護費,自覺的成為魔教的外圍勢力,不斷的為魔教提供金錢、人才、消息支持。
嵩山派現(xiàn)在有了全真教的傳承,武技上不缺,最缺少的反而是地盤、金錢和人才了。可惜因為和少林寺比鄰而居,十之八九的人都選擇緊靠少林,下意識的忽視嵩山派。這也造成了嵩山派長久以來積貧積弱。
左冷禪本來就是死人臉,加上在思考問題就更是一臉嚴肅,徐蓉蓉還以為是自己告密讓他生氣了,嚇得惴惴不安。
小心的靠了過來,徐蓉蓉扁著紅唇道:“冷禪,對不起,是我不對,不應(yīng)該對師傅說的,你別生氣了。”
“嗯”左冷禪根本沒聽清楚她說什么,隨口答了一句。哪知道徐蓉蓉以為他還在生氣,才冷冷應(yīng)付自己,臉上就露出委屈的哭意。心中想,虧我從華山跟他南來北往跑了幾千里路,就這么一點小事都責(zé)怪自己,太薄情了,一時間就有點心灰意冷。
恰好,這時長清子又看到了,以為左冷禪在責(zé)怪徐蓉蓉,頓時老人家不滿了,這臭小子怎么能欺負我的兒媳婦呢,還有沒有天理了。連忙把左冷禪叫過去,罵了一頓,丁勉幾人甚至是四派其他的人聽到了都幸災(zāi)樂禍的偷笑。
左冷禪無語的翻翻白眼,等老爺子批斗完之后,立刻走到徐蓉蓉身邊,攔腰抱了起來。
徐蓉蓉嚇了一大跳“啊”的尖叫起來!
左冷禪卻不管那么多,將她捧起來,就向紅唇親了過去。
“唔……”徐蓉蓉瞪大了眼睛,嚇得都呆了,然后又幸福的暈眩過去。他親我了,他真的親我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親我了!幸福的同時,徐蓉蓉有感覺到無數(shù)刺眼的目光看著自己二人,連忙害羞的閉上眼睛!
管他呢!
她記起來出嫁之前管家婆子偷偷告訴自己的羞人的話,連忙笨拙的張開紅唇,小香舌小小心的跟左冷禪的舌頭追逐起來。
左冷禪望著眼前的佳人,芙蓉嬌面,柳眉大眼,白皙的皮膚,端正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美的令人窒息。如果在二十一世紀,這樣的女人自己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談雙宿雙棲了。抱著她,左冷禪有了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忍不住內(nèi)心的悸動,顫抖的吻了下去。
可憐他一代宅男,經(jīng)驗缺乏,一時沖動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了這種勁爆的事,吻了下去才發(fā)現(xiàn)接吻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兩人氣喘吁吁的花了一分鐘,到最后發(fā)現(xiàn)什么美妙的滋味都沒感受到,光剩下喘氣了。
丁勉幾人看了,狼嚎連連,獸血沸騰,好像比左冷禪二人還興奮,臉色通紅,眼睛發(fā)出晶亮的幽光,嚇了左冷禪一跳。
定閑微微張開小嘴,看的目瞪口呆。左師兄真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比莫大好一百倍一萬倍,不僅尊重女人,而且為了哄自己的女人高興,在這么多人面前也不顧忌面子,這樣才是真正的男人,有擔當?shù)哪腥恕?br/>
長清子右手頓在胡子上,整個人呆住了。臭小子,這樣也可以!暗道不妙,長清子看向左邊,恰好見到呂宇陽微笑著看過來,意味深長。不由心中郁悶,等待對方的奚落。
呂宇陽笑道:“長清子師兄,左師侄真不愧是男兒本色啊,比你我當年膽大多了,還是師兄教的好啊。”
玉松道長也插嘴道:“只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有傷風(fēng)化啊,你們看看那些年輕弟子……唉!”
安云師太往恒山派隊伍看去,只見這些小尼姑一個個霞飛雙頰,年紀大一點的還好,知道低頭念經(jīng),年紀小一些的,青春萌動的,則害羞的雙手蒙住眼睛,手指縫中間兩只黑珍珠眨呀眨呀看的入神,典型的好奇寶寶。
安云師太看見她們眼睛水波蕩漾的樣子,微微嗔怪道:“長清子師兄,看你教的好弟子!”長清子只能無奈的張了張嘴,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到了休息的時候把左冷禪教訓(xùn)一頓。
聽到周圍的哄笑聲,徐蓉蓉這才清醒過來,哎呀一聲,連忙害羞的鉆進左冷禪胸口,再也不敢出來,兩只粉拳不停的錘擊著左冷禪的胸膛,內(nèi)心里卻是甜的像蜂蜜一樣。相守八年,他終于親我了!
左冷禪面無表情:“以后不能多想,你就是我妻子了。你知道我不會說話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即使我說不出口,但是我的心一直都在告訴我自己,我在愛著你。”
“他向我示愛了,他說他愛我?!”徐蓉蓉暈乎乎的,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抬起頭,怯怯的望著左冷禪,道:“冷禪,你……你說你愛我!”
“當然,我愛你!”左冷禪臉上肌肉抽搐性的一跳,也罷,死就死吧。又向她的紅唇吻了過去。徐蓉蓉白嫩的耳朵根都紅了,閉上眼睛,笨拙的迎了上去。
“又來!”丁勉怪叫一聲,忍不住跳了起來。
“我決定了,這次如果不死,回嵩山后一定要去阿花家提親。娘的,大師兄這樣兇殘,作為師弟,我一定要緊緊跟上。”鄧八公拍了拍大腿,一臉色相。
“娘希匹的,信不信我這次抓個魔教妖女來給老子生娃。”鐘鎮(zhèn)也耐不住了,不過看到湯英鶚面無表情的臉,連忙不好意思的縮了縮頭。要說,嵩山派除了嵩陽五老和大師兄左冷禪之外,最有威望的不是二師兄丁勉,而是七師兄湯英鶚,誰叫他早熟呢。
哪知湯英鶚只是酷酷的說道:“六師兄,魔教妖女是我的,你還是去找個名門俠女吧。”樂厚翻了翻白眼,對七師弟的無恥很是不屑,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看向恒山派一個漂亮的小尼姑。心里那個得意勁啊就甭提了。
吻過之后,徐蓉蓉再也不好意思呆在左冷禪旁邊接受眾人的目光,小跑到恒山派的女弟子中間,又引起了一陣打鬧聲。接下來的幾天,解開了心結(jié)的徐蓉蓉自覺的當起了賢妻良母,不僅每到夜晚的時候跟左冷禪膩在一起,講一些情話——當然是左冷禪聽她說,還自覺的將嵩山派眾人的瑣事負擔了起來,更是哄得長清子開懷。
她人本來就長的美艷,加上氣質(zhì)出眾,長清子對她是一百個滿意,就連丁勉幾個和那些外門弟子,都相當尊敬她,已經(jīng)默認她成了大嫂。
這一日,行到長江。只見江水滔滔,橫無際涯,一眼望不到邊。洶涌的江水拍打著兩岸,驚起碎玉無數(shù),轟隆隆的響聲,澎湃的氣勢,讓一些膽小之人露出害怕的神情。
左冷禪皺皺眉頭,魔教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等人前往華山支援的消息,如果他們要派人攔截的話,這里是最好的戰(zhàn)場。
“二師弟,你們帶些人搜尋到足夠的船只過河,要注意船家的身份,不能讓魔教之人鉆了空子。還有,小心一點,注意有沒有魔教的探子。”
“是!”
丁勉拱拱手,和湯英鶚一上一下,帶領(lǐng)一百多個外門弟子沿著江邊走去。看到?jīng)]有差錯,左冷禪這才看向其他門派,發(fā)現(xiàn)他們之中的大弟子也是如自己一樣,而門中長輩則一言不發(fā),只是站在一旁坐鎮(zhèn)。
不由微微一笑,看來很少衡山派的事情之后,這些老人都有意識的放權(quán),開始鍛煉門下弟子。這些天來,一直都是衡山劉正風(fēng)、恒山定閑、泰山天門跟自己商量事情。
“左師兄,你說魔教之人會派人攔截嗎?如果貧尼是呼延慶,還不如直接率領(lǐng)高手進攻華山,等我們支援的部隊到達,他們早已經(jīng)撤離了。”定閑走了過來。
“定閑師妹,生死無小事,小心一點是沒錯的。不過師妹真的以為魔教傾巢出動只是為進攻華山么?如果真的是那樣,恐怕還真如師妹所說,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左冷禪看向江水沖沖東流,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定閑詫異的道:“難道不是?寧清羽師伯血書上不是說魔教的目的就是進攻華山么,為了報十多年前十大長老殞身華山之仇。”
左冷禪笑道:“原本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前日接到我派弟子的飛鴿傳書,魔教現(xiàn)在居然還在慢騰騰的趕路,十幾天的時間離華山居然只走了原先兩天的路程,離華山還有半個月腳程,師妹認為合理嗎?”
“難道魔教有別的陰謀,或者干脆是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定閑思考一下,露出駭然的神色。
“應(yīng)該說他們的目標主要還是華山派,先剿滅我們只是他們的策略罷了,就像是兵書上說的圍點打援。把我們擊殺了,不僅沒有了后顧之憂,還能殺雞儆猴,警告其他勢力。,到時候他們大可以從容布置,一樣能剿滅華山。”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華山那里應(yīng)該是虛張聲勢,最多有一半力量在牽制華山派,另一半力量可能分成兩股,一股前來擊殺我們,另一股則是提防少林武當這些名門正派的偷襲。”
左冷禪本來就身形高大,虎背熊腰,站在江邊侃侃而談,雖然只是粗布麻衣,但是自有一股攝人心魄的魅力,又聽了他條理分明的分析,定閑呆呆的望著他,眼睛放出奇異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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