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章 伏殺
,笑傲左冷禪 !
秦始皇暴虐無度,留下的卻是一統(tǒng)中原的豐功偉績;
漢武帝忘恩負義,卻誰也也忘不了封狼居胥,使胡人不敢南下牧馬的赫赫武功;
李世民誅兄殺弟逼父,可謂冷酷狠毒,然則史書上的只有貞觀之治的歌功頌德;趙匡胤篡位自立,黃袍加身,卻結束了五代十國混亂的局面,天下從此安定。
上位者,特別是帝皇,他們的私德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交出合格的產品:九州的安寧與富足。
只要他們能讓治下的百姓安寧富足,即使他天天龍肝鳳髓、酒池肉林又有什么關系;反之,不能使天下人民安居樂業(yè),就是他私德再好,再怎么勤奮,也會有無數(shù)活不下去的屁民揭竿而起,效仿陳勝吳廣故事。
天啟廢物一個,繼位的崇禎帝朱由檢更是無能,所以左冷禪對于自己涉足朝政,謀取兩廠一衛(wèi)的權力沒有一絲半點的愧疚感。他從來都認為,只要一個人的野心能夠符合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能夠順應潮流,那么那種野心就是信仰,即使其間的手段再骯臟,那也是光明的、正義的,無可指責。
左冷禪自問不是合格的政客,但也堅信如果自己掌握了大明的權力,做大明的掌舵人,絕對會比朱由校朱由檢兄弟做得更好,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面對左冷禪坦蕩毫不閃避的目光,楊青雅搖搖頭,心底失望也有點驚喜,自己的女婿畢竟不是尋常的武夫!想起十多年前那個意氣昂揚,要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青年,楊青雅嘆了口氣閃身離去,他們兩個何其相似!
十天的時間,左冷禪每日就是精心打磨真氣,到了第十天白天,全身的真氣已經(jīng)圓融無礙,生生不息,純陽丹的藥力也已經(jīng)全部煉化,左冷禪感覺自己體內真氣充盈,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再進一步就是超一流絕頂高手的層次了。
閑暇的時間,左冷禪也打聽了江湖上的事,這段日子魔教可謂是猖狂得意肆無忌憚,滅掉二十個小門派,任我行更是親自帶隊進攻峨眉顆青城。幸虧兩派見機逃得早,沒有被堵在家門口,不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青城峨眉幾百年的基業(yè)硬是被任我行一把火燒成焦土,損失慘重,顏面大失。
魔教猖狂,正道之中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結果大家都想起了嵩山派左冷禪,想把他推舉出來當替死鬼跟魔教死磕。但是聽說左冷禪已經(jīng)被任我行聯(lián)合魔教幾大長老聯(lián)手殺死,無可奈何之下這些人只好向少林武當求救。
少林武當哪里肯跟魔教死磕,幾番推辭。但是青城派和峨眉派的人也耍起了無賴,好,你見死不救,反正我也無家可歸了,干脆就在你少室山下扎下帳篷休養(yǎng)生息吧,反正這里安全的很。到現(xiàn)在,除了青城峨眉,就是其他幾大派,一些小世家也派人日夜駐守少室山,弄得少林寺苦不堪言。
“這么亂了,少林武當現(xiàn)在應該騎虎難下吧?!弊罄涠U冷笑一聲,他倒是很想知道少林武當是怎么應對的。
就在左冷禪思考的時候,天色漸漸地暗淡下來,朱青若四女早已出去親自指揮行動,屋子里只剩下左冷禪和楊青雅,一股淡淡的殺機在夜色中萌動。
當沙漏漏盡最后一棵沙礫的時候,左冷禪和楊青雅二人身體一動,化作兩道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向綠柳莊的地方撲去。
……
皇城的一角,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魏忠賢換上一副員外的打扮,在“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兒”、“四十孫”的保護下,人不知鬼不覺的向綠柳莊行去。每個月都要出去一次,這樣的行動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出了城門,魏忠賢騎上侍衛(wèi)早就安排好的駿馬,駕的一聲輕喝,怒馬奔騰向前方行去。魏忠賢很喜歡騎馬,因為只有在騎馬的時候他才感覺得到自己還有一股子男人的陽剛,自己還是個男人。
策馬奔騰,自己也行!
京城外面的道路十分平坦,魏忠賢騎馬過了一炷香時間,前面視野開闊,正是董房橋,下面董房河碧水滔滔,無語東流。董房橋過后三里,就是綠柳莊,這些日子魔教光明右使東方信、大長老白蒼炎和四長老長公演都被他安排在這里。
本來他是想借助他們的力量圍剿師尊楊青雅的,但是誰知道一連三個月都找不到楊青雅的影子,又害怕他們的身份被朝廷大臣識破,干脆就將他們安排到了綠柳莊。
不知道為什么,魏忠賢今日有點心神不寧,無來由的恐慌。猛然一勒馬韁,雄峻的戰(zhàn)馬高昂著頭,希律律的踏在原地。
“呈秀,楊青雅那個賤人可有消息?”魏忠賢轉頭問向身后第一人,一個儀表堂堂的漢子,穿了一身紫色勁裝,正是他的左膀右臂、“大兒子”崔呈秀,是“五虎”之首,一身硬氣功刀槍不入,武功十分了得,更兼之心思縝密,是魏忠賢的第一心腹。
“義父恕罪,京城我已經(jīng)搜了個底朝天,在要害處布下明暗三百個蹲點,但是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楊氏的身影,孩兒懷疑她已經(jīng)不在京城,很有可能是親自接應朱青若了?!?br/>
“義父,不如讓孩兒領五百神33機營的高手去絞殺朱青若,只要孩兒圍殺朱青若,相信楊青雅那賤人一定會出現(xiàn),到時義父再在外面布下天羅地網(wǎng),諒她也逃不出義父手心?!碧餇柛熜σ宦?,扳動手指嘎嘎響。
“好,未免夜長夢多,明天你就按此計行事,為父自會在暗中照應。只要絞殺楊青雅那賤人,為父一定不會虧待了你?!蔽褐屹t思考一會兒,同意了田爾耕的辦法。他深知楊青雅的武功出神入化,即使自己有千軍萬馬保衛(wèi)著也不安全,她一日不死,自己就別想安生。
“是!”
田爾耕志得意滿,驕橫的看了一眼崔呈秀,暗地里,他和崔呈秀一直競爭的十分激烈。此次在義父面前大放光彩,由不得他不高興。
“許顯純!”魏忠賢冷哼一聲
許顯純打了個寒噤,顫聲道:“孩兒,孩兒在?!?br/>
“上次為父叫你將朱青若騙到京城,現(xiàn)在不僅派出去的人露出馬腳,被殺個干干凈凈,還失去了他的蹤跡,你說怎么辦?”
“孩兒辦事不力,還請義父責罰!”許顯純噗通掉下馬來跪在地上,顫抖著道:“孩兒事后連夜趕到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只有兩個人的痕跡,其中一個是朱青若,另一個武功更是厲害,孩兒懷疑正是楊青雅那賤人無疑?!?br/>
許顯純心中戰(zhàn)戰(zhàn),魏忠賢喜怒無常,為了掩飾自己的辦事不力,許顯純趕到原地第一件事就是擊殺了逃生的死士,然后將左冷禪的身份隱瞞,換成了楊青雅。這樣一來,責任就是崔呈秀的,誰叫他沒有及時找到楊青雅呢。許顯純要是知道左冷禪和朱青若二人殺人之后還在原地**了一夜,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這次饒你一命,你跟爾耕一起去,務必要將朱青若生擒活捉,明白了嗎?”魏忠賢陰陰的看著許顯純,目光不善。
“是!孩兒不活捉朱青若就自刎當場,無顏回來見義父!”
魏忠賢這一番訓斥,減輕了幾分心驚,看到四周風平浪靜,于是策馬奔騰向董房橋躍去。董房橋只不過是一個小石橋,一馬寬,一次只能過一人。五虎中的李夔龍、吳淳夫頗有眼力,連忙搶前探路,看到?jīng)]事,魏忠賢也策馬前行,到了橋中間,異變突生。
轟??!
河面轟隆一聲炸開,萬千水花四濺,鋪天蓋地的向魏忠賢打去,中間一條黑影沖天而起,飛撲而至,凌厲的氣勢如同一把**直接刺向魏忠賢。黑影身旁,那些紛亂的水滴也在他的真氣凝聚下,變成一把大刀,和他粗大的手掌并行,一左一右刺向前面。
遠遠看去,就像黑影能控制天地間的水汽,聚水成刀一樣,威猛的一塌糊涂。
遭逢巨變,人喊馬嘶,不過這些人壞事干多了,屢遭刺殺,可謂是經(jīng)驗豐富,一點都不慌亂,崔呈秀和田爾耕反應最快,雙腳在馬上一跺,人就沖天而起,崔呈秀的兩只判官筆和田爾耕的鐮刀攜帶勁風撲向黑影。
魏忠賢神色不變,坐在馬上聚氣,冷冷的看向撲來的黑影。
“死開!”
左冷禪爆吼一聲,空中霹靂一個驚雷,雙手往外一分,兩只大手大刀一般向二人劈去,手掌邊緣還帶了三寸長的青色刀罡,透明的水刀則繼續(xù)向前刺去。
崔呈秀和田爾耕剛想變招,猛然發(fā)現(xiàn)對方一招之下居然把自己的所有后招都封死,要么后退,要么拼命,別無他法。二人哪敢后退,讓魏忠賢面對這樣可怕的高手,大吼一聲,判官筆和鐮刀迎了上去。
下一刻兩人驚叫一聲,被左冷禪一招震飛,五臟移位,受了輕傷。左冷禪則閃電般撲下,在橋面上輕點,立刻飛起,陀螺般旋轉,手腳鋪天蓋地的向魏忠賢打去,又急又細又密,殺氣逼人。
從飛天而起,擊飛崔呈秀二人,到再次發(fā)動攻擊,短短的時間內左冷禪瞬間發(fā)出狂暴的攻擊,魏忠賢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嘿!”
魏忠賢獰笑一聲,接了幾招,下一刻就被左冷禪一掌拍在左肩,向后拋飛,左冷禪則如影隨形的撲了上來。
嘩啦!
手刀所過之處,空氣劃開一條淡淡的白線,無聲無息,卻震撼所有人的心靈。
“小子,納命來!”
五彪中的崔應元、楊寰、孫云鶴三人顧不得害怕,躍到魏忠賢面前,一把長矛、一個板斧還有一個鉤鐮槍送向前去。
左冷禪神色一厲,身影暴閃,倏忽間九個左冷禪一拳轟擊在三人的武器上,閃都不閃,直接用肉體對攻他們的武器。
當當當!
三個金鐵交鳴之聲傳來,三人虎口震爆,鮮血長流,再也握不住手中武器,武器脫手飛出紛紛破開他們的肚腹,透體而出,形象凄慘無比。
??!
三人這才感覺到身上的劇痛,慘嚎一聲在橋上滾來滾去,掉落到河里噗通一聲消失不見。不過這一下的阻攔,也消耗了左冷禪蘊養(yǎng)了幾個月的精力,不得不停下來,重新聚力。
魏忠賢也反應過來,看到左冷禪調氣,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大喊一聲上,和崔呈秀、田爾耕、許顯純,還有十狗中的周應秋、曹欽程撲了上來。六人沒誰敢保留,全部都爆出了最強的實力向左冷禪攻去。
實在是左冷禪的攻擊太兇猛了,剛剛發(fā)動襲擊,結果就擊殺了三個高手,震懾所有人的膽氣,而時間還不到十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