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番外:一場惡斗
,首席的獨家寵愛 !
郝正驄眉頭一擰,轉(zhuǎn)頭去看趙啟明,冷聲問:“雅兒腳受傷你怎么知道的?”
趙啟明抬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意味不明的說:“我怎么又不能知道?”
他端著水杯,斜眼看了郝正驄一眼,嘲諷的說:“也是,郝市長整天忙工作和女人,自然是不會把其他事情放在眼里的。”
這話說的有點難聽,郝正驄臉色鐵黑,走上前一步,厲聲問:“趙啟明,你說話客氣點。”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你們倆怎么還在廚房呢?”門口,單雅兒的聲音傳來。
郝正驄聽到聲音,緩了緩神色,轉(zhuǎn)頭對單雅兒笑著說:“和趙總聊的太投機了,都舍不得動地方了呢。是吧,趙總?”
趙啟明笑笑,不置可否。
單雅兒看著他那虛偽的臉,沒說什么。
來到客廳,郝正驄對趙啟明說:“趙總,時間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這逐客令下的很明顯。
趙啟明也沒搭話,轉(zhuǎn)頭看向單雅兒說:“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中午我去公司找你吃飯。”
單雅兒怔愣的看著他,沒明白他這話是真是假。這不明擺著在挑釁郝正驄呢嗎?怎么他不需要他的幫忙了嗎?
看他走了,郝正驄氣得扯了扯領(lǐng)帶,轉(zhuǎn)身不悅的質(zhì)問單雅兒:“你和他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
單雅兒沖他聳了下肩膀,坐到沙發(fā)上,無所謂的說:“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啊。”
郝正驄坐過去,激動的問:“看到的這樣?他知道杯子放哪兒;他知道你腳崴傷;他明天找你吃飯!你現(xiàn)在這是給我戴綠帽子了?”
單雅兒聽到他的話,氣得一拍前面的茶幾,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喊道:“郝正驄!你說話走不走腦子?現(xiàn)在咱倆是誰給誰戴綠帽子?你他么的好意思問我?”
隨后手指著門口,氣得叫道:“你現(xiàn)在痛快給我滾!”
“我不走!你把話給我說清楚!”郝正驄執(zhí)拗的說。
“說什么?你沒完了是不?你自己還不干不凈的,現(xiàn)在還來問我,你哪來的自信?給我滾!”
可郝正驄就是坐在沙發(fā)上不動,如磐石一般。這更激怒了單雅兒,她伸手就去推他,邊推邊說:“你別像個狗皮膏藥似得賴在這里!你這樣,你們家安學(xué)妹知道嗎?”
被推得七倒八歪的郝正驄聽到這話,身子突然坐直了,眼里帶著怒氣的說:“咱倆在一起,你能別總提她嗎?我現(xiàn)在問你問題呢,你快點回答我!”
“提她怎么了?你不愛聽是不是?是不是心虛了啊?”單雅兒也不客氣的拆穿他。
手上的力道一點都沒減,推著他的身子讓他起來。
郝正驄被推得不耐煩,一個反手,把單雅兒給推到了沙發(fā)上,看著單雅兒那驚訝的眼神,他一個欺身上前,死死的堵上了她的嘴!
單雅兒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吻給弄的愣了片刻,當(dāng)郝正驄的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她才反應(yīng)過來,腳下一用力,把他給蹬了下去!
她抹著嘴巴,氣得大叫:“郝正驄!少用你親過別人的嘴來碰我!我嫌惡心!”
這話也把郝正驄給惹到了,他又再次上來,壓上她的腿,手鉗制住她的手腕,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看,陰冷的說:“惡心?別忘了,我現(xiàn)在還是你老公,我們還沒離婚呢!”
說完,頭就壓了下來,死死的壓上了她的嘴唇!
單雅兒身子動不了,頭左右的搖來擺去,可郝正驄的力氣卻比她還要大,嘴上不松勁,誓死要和她死磕到底。
單雅兒瞪著眼睛,嘴上一用力,牙齒一動,瞬間口腔中充滿了血腥味。這一下力道不小,讓郝正驄吃痛一聲,松了嘴巴。
單雅兒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手指著郝正驄喊:“你現(xiàn)在給我滾!快滾!”
郝正驄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依然不動。單雅兒此時眼里盈滿了淚水,心里委屈的要死,上前就又去推他,帶著哭腔的說:“你快滾!我不想看到你!算我求你了!”
被推到門口,郝正驄用腳抵著門,惡狠狠地說:“單雅兒,我警告你,明天我看你要是敢和他去吃飯的,你看我……”
單雅兒沒等他把話說完,沖著他的小腿就是踢了一腳,“我去你大爺?shù)模倬嫖遥 ?br/>
砰地一聲,把門大力的關(guān)上了!
郝正驄一手下面揉著腿,一手上面揉著鼻子,氣得沖著門咬牙切齒。緩了好半天,這才一瘸一拐的坐電梯離開了。
單雅兒氣呼呼的坐回到沙發(fā)上,心想這今晚郝正驄是瘋了怎么地?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嘴唇,那里好似還殘留了他的氣息一樣,讓她心跳有點不穩(wěn)。
剛才那一幕還在腦中回蕩,她心緊了緊。隨后晃了晃腦袋,把剛才的畫面都給晃走了,不再去想。
起身去了洗手間,拿出牙刷就開始瘋狂的刷牙。倒不是她矯情,這要是放在從前,她心里指不定怎么高興呢。可現(xiàn)在知道了他外面有人了,心里只有惡心。
躺到床上,她翻來覆去的,失眠了。想不通一向自制力極好的他今天怎么就失了控呢?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今天怎么就對自己發(fā)了警告呢?難道說,他在在乎什么?
想到這,她自嘲的一笑,是想說他是在在乎自己嗎?他吃醋了是嗎?真是笑話,他郝正驄心里愛的不是別人嗎?哪里會輪到自己?
胡思亂想不好好睡覺的結(jié)果就是遲到了。當(dāng)她頂著兩個熊貓眼去公司出現(xiàn)在花知夏面前時,把她倒是給嚇了一跳。
“雅兒,你這昨天是出了什么事了?瞧這黑眼圈,嘖嘖……”
單雅兒嘆了一聲,對她也不隱瞞,把昨晚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花知夏聽后,瞪著一對大眼睛,張著嘴問:“你是說趙啟明去你家了?媽呀,他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單雅兒捶了她一下,“你別胡說好不好?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現(xiàn)在還是有夫之婦。”
“和守活寡沒什么區(qū)別!市長夫人。”花知夏挖苦她說。
“你嘴巴怎么那么討厭呢?”單雅兒被揭了傷疤,心情郁悶的說。
花知夏說:“那個趙啟明,優(yōu)秀的很呢,不然你發(fā)展發(fā)展他?不行就先當(dāng)個備胎準備。這哪天郝正驄答應(yīng)離婚了,你也不用手忙腳亂的去找下家了啊。”
單雅兒皺著眉頭看她,不悅的說:“你再說,我可和你翻臉了啊!”
花知夏笑嘻嘻的挽過她的胳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你要是不要,讓給我唄。”
單雅兒沒想到她能這么說,詫異的問:“你不是不結(jié)婚的嗎?找男朋友干什么?”
花知夏把眼睛一翻,“誰說不結(jié)婚就不能找男朋友了?我也是個正常女人,也是有需求的,總是得有男人滋潤我的吧?像趙啟明,錢多話少,我猜肯定還不粘人,就喜歡這樣的。”
單雅兒聽的直咧嘴,拍著她的肩膀說:“我不要,也談不上讓,你也別做那損人不利己的事,自己不婚主義,那就找個和你同思想的男人去!”
花知夏聽了翻了兩下白眼,沒說話。
中午的時候,沒想到,趙啟明還真來公司接單雅兒吃飯來了。
從窗口往下看,樓下一個男人靠著車身,打著電話。
單雅兒摳了兩下玻璃,說:“我中午在食堂吃就好了,謝謝你的好意了。”
趙啟明抬頭往上看了一眼,一雙眼睛好似帶有穿透力一樣,嚇得單雅兒身子急忙往后仰去。
“快點下來吧。我餐廳都訂好了。這大冷的天,你也不好看我在外面挨凍是不是?”趙啟明打起了苦情牌。
單雅兒撇了撇嘴,“趙先生,我真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我想你能別這樣嗎?畢竟現(xiàn)在外人看到的我還是已婚婦女。”
“是呀,如果不顧及這個的話,我早就進公司找你去了!”趙啟明說的理直氣壯。
單雅兒拍了一下額頭,和他真是說不通。正糾纏著呢,花知夏進來找她去食堂。她看到花知夏,示意讓她稍等片刻。
那邊趙啟明又催促道:“我再給你五分鐘時間,快點下來。”之后便掛了電話。
“誰打來的電話啊?郝正驄?”花知夏問。
單雅兒搖了搖頭,“趙啟明約我中午吃飯,我不想去。”
“趙啟明?這早上剛說完他,他這速度的中午就過來了。”花知夏嘖嘖說道,“你別不愛去啊,我陪你去。”
“干什么?你還真要追人家啊?”單雅兒收拾好了包,就往門口走去,“我告訴你啊,可別瞎鬧。到時人家要當(dāng)真了,跟你求婚,我看你怎么辦!”
“那我就嫁給他!”花知夏厚著臉皮說。
“美色當(dāng)前,你也轉(zhuǎn)了性啊!”單雅兒哈哈笑了兩聲,一起進了電梯。
趙啟明看到單雅兒和一個女孩子一起出來的時候,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了然的笑容來。這還帶了個擋箭牌來啊。
“請你吃個飯可真夠難的了,三催四請的,就差八抬大轎上去抬你了。”趙啟明站直身子,笑著沖單雅兒說。
單雅兒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咳了一聲說:“我介紹一下——”
“不用了,之前在舞團見過面的,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位姑娘叫花知夏吧?”
被點了名,花知夏忙應(yīng)道:“對對,趙先生沒記錯。不過,我可不是什么姑娘了,已經(jīng)變成老姑娘了。哈哈哈。”
這番自我嘲諷讓氣氛緩和了些。三人也沒再多說什么,直接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