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番外:你在緊張?
,首席的獨家寵愛 !
走到小區(qū)門口,看到郝正驄的車子停在不遠處,她加快了速度走兩步,上了車。
剛上到車上,單雅兒就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
郝正驄看著她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單雅兒拉過安全帶,不在意的說:“沒,就是這車里的香水味有點嗆鼻子。”
郝正驄沒說話,啟動了車子。路過超市的時候,兩人進里面買了一些水果和補養(yǎng)品出來。之后又特意繞了點遠,買了老兩口都愛吃的馬家燒鵝。在路上這一耽擱,回到家的時間就晚了點。剛一進門,就聽到江碧云的埋怨聲。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我和你爸都著急了。”江碧云看著郝正驄問。
郝正驄脫下外套遞給傭人,說:“上午有點事。”
單雅兒坐在江碧云的身邊,眼睛緊緊的看著郝正驄,好像在審視他有沒有說謊一樣。郝正驄也與她對視,眼里是不容置疑。
幾秒鐘后,單雅兒把頭扭到了一邊,心里罵自己,這不是有病嗎,他做什么關我屁事!
江碧云說:“你爸在書房等你,說有事要和你說,你上去吧。”
郝正驄點點頭,起身上樓了。
單雅兒陪著江碧云聊家常。
“最近你們倆怎么樣啊?”江碧云把手搭在單雅兒的手背上,關心的問。
“挺好的,沒吵沒鬧。媽,你放心吧。”單雅兒笑著安慰老太太。
“媽知道你現(xiàn)在是心情低谷期。沒事兒,心情不好就沖正驄發(fā)脾氣,氣都往他身上撒。當老公的,這是他的義務。”
呵呵。單雅兒在心里一笑,我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沖他發(fā)脾氣。他又憑什么容忍我?可這些,又怎么說的出口呢?
“媽,你不用擔心我,我挺好的。最近我又回舞團上班了,這天天也挺忙的,就沒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又回去跳舞了?正驄他同意了?”
“媽,我這次回去不是做舞蹈演員,而是當藝術指導。”單雅兒解釋說。
江碧云點點頭,“你身子弱,我就不同意你天天蹦來蹦去的。這個職位不錯,按你的資歷,也夠格給指導了。”
傭人這時走過來,輕聲的問道:“夫人,現(xiàn)在可以開飯嗎?”
江碧云看了看時間,站起身說:“開吧。雅兒,你去叫那樓上爺倆下來吃飯吧。”
單雅兒踩著樓梯上去了,抬手敲門進去,見到父子二人正在棋盤上廝殺。見到她進去,郝正驄笑著沖她招手說:“老婆,快過來看看,爸已經(jīng)被我殺的片甲不留了。”
單雅兒臉上一僵,笑著走過去,站在一邊說:“你這贏了兩把棋就開始嘚瑟了?我看啊,這是爸在讓著你。”
“還是我兒媳婦會說話!”郝志東哈哈大笑著說。
郝正驄聽了,毫不避諱的一把摟住她的腰,故意惡狠狠的說:“喂,老婆,咱倆是兩口子,你該幫我說話的啊!”
單雅兒腰部那里如同被電流一擊,一下子僵硬起來,皺著眉頭去看郝正驄。自從知道他和安美媛的事后,她對他的這種觸碰,心里很抵觸。
郝正驄剛才也是無心之過。以前一家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做過類似小親密的動作,習慣成自然了。
“好了,下樓吧。”郝志東先起身,往門口走去。
郝正驄把手拿下來,也站起了身。看著郝志東先出了門,單雅兒對他說:“正驄,下回摟人的時候看清楚了再摟。我真擔心你一個高興過勁兒了,再叫錯了名字,就不好了。”說完,她看也不看他,大步出了房門。
可這話說著硬氣,心里的痛,只有自己知道。她不想說著安慰老人的話;她不想聽到從他嘴里叫自己老婆;她不想這么痛苦的裝下去;她想肆意一把,把心中積累的不滿,怨憤都發(fā)泄出來!
郝正驄看著她的背影,孤獨又倔強的挺著。突然,心里某個地方,一下子就難受起來了。
晚餐很豐盛,做的都是單雅兒和郝正驄愛吃的。席間的氣氛很融洽,邊吃邊聊。老兩口也不知道是給晚輩做榜樣還是在暗示什么,居然也秀起了恩愛。
“夫人,吃兩粒珍珠丸子,你最愛吃的。”郝志東用勺子舀了兩顆放進了江碧云的碗里。
江碧云也禮尚往來,夾了糖醋腐竹給郝志東說:“先生,我記得這是你愛吃的。”
單雅兒在對面看的一臉的羨慕,不禁開口說道:“媽,你和爸這么多年了,感情還這么好!”
江碧云笑著,眼睛沖郝正驄眨了兩下。郝正驄接收到信號,無奈的一笑,但還是照母親的意思做了。
夾了香辣蝦放進單雅兒的碗里,笑著對她說:“向父母學習。”
單雅兒瞪著眼里的菜,又聽到他說的話,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臉黑的如同鍋底灰。她眼中帶著怒火看向郝正驄。
郝正驄被瞪得不明所以,問道:“雅兒,你怎么了?”
看他的樣子,好似并沒有發(fā)覺出來哪里不對,她一下子就跟了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軟了下來,心疼的要命。
“沒事。吃飯吧。”單雅兒端著碗,把蝦給扒拉到一邊去了,一口都沒吃。
那邊老兩口吃的開心,不知道說了什么,很有勁頭的樣子。也就沒注意到他們倆人的不對勁兒和單雅兒碗里的香辣蝦了。
吃過了飯后,江碧云拿著兩張電影票走過來笑著對兩人說:“我這有兩張電影票,最新上映的,等下你倆走的時候,正好順路去看看。”
郝正驄接過票,好奇的問:“媽,你拿來的電影票啊?喲,還是愛情文藝片呢。”
江碧云一怔,忙說道:“啊,那個,今天去超市,抽獎抽的。”
“媽,你手氣真不錯!”郝正驄揶揄的說。
單雅兒淡淡的笑著,看自己婆婆這么操心倆人的事情,真是良苦用心。
臨出門的時候,郝正驄接了個電話,轉身去角落里接了。幾分鐘后出來,和單雅兒一起上了車。
上車后單雅兒看著前方,語氣涼薄的說:“你要是不方便看電影,就把票都給我,我和知夏去看。又或者,我把票子給你,你和安學妹去看。估計,這電影能合她的口味。”
“怎么咱倆就不能一起去看場電影嗎?”郝正驄啟動車子,駛離出去。
單雅兒呵呵一笑,“你這話問我?是你不想和我看吧?”
郝正驄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雅兒,咱們能不這么說話嗎?我聽著心里不舒服。”
單雅兒回望他,怒極反笑:“郝正驄你還能要點臉不?你說這話你好意思嗎?你真以為你是皇上啊?是個女人都得圍繞你轉?”
這說話的語氣,這用詞,可是郝正驄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他深吸一口氣,嘴上沒反駁,心里想,行,你罵吧,你心里舒服就好。
“哦,對了,提醒你一句,可能你是忘記了吧?我吃海鮮是過敏的。”她說完,眼睛沖他那淡淡的瞥了一下,里面帶著說不出來的意思。
郝正驄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也想了起來。這些年家里知道她海鮮過敏,其實是不總吃的。可誰知道今天怎么就做了海鮮呢?偏偏的還讓自己給夾了去?
這個失誤,不怪她當時那么看自己。
“對不起。”
“沒關系。”
晚上路有點堵,好在時間還趕得上。車子慢慢悠悠的往前蹭,兩人再也沒什么交流,只有廣播播放著新聞。
突然,單雅兒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挑了一下眉,是趙啟明打來的。
“喂?”單雅兒帶著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是趙啟明。”他的聲音沉穩(wěn)的從電話里傳來。
“我知道。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趙啟明說:“之前你落在姨媽那里的保溫桶現(xiàn)在在我這,我想問問你,方便現(xiàn)在給你送過去嗎?”
郝正驄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氖莻€男人的聲音,不由的眉頭皺了一下,眼睛往那面瞟了瞟。
“我現(xiàn)在沒在家,那個就先放你那里吧。反正我也不著急用。”
“那行吧。等你在家的時候,我再給你送過去。”
掛斷了電話,單雅兒把手機放進了包里,眼睛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慢慢的過了紅燈,道路順暢起來。把車子開起來,郝正驄裝作無意的問:“誰呀?”
單雅兒眼睛依舊看著外面,淡淡的說了句:“朋友。”
“什么朋友?男的還是女的?我認識嗎?”郝正驄追問。
這一連三個問題終于讓單雅兒把目光給收了回來。她有些困惑的看著郝正驄,帶著調侃的意味問:“正驄,你該不會是在緊張吧?”
其實郝正驄問完后,他也覺得挺失態(tài)的,現(xiàn)在一聽單雅兒這么問,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忙狡辯道:“倒不是緊張,就是好奇問一問而已。”
單雅兒露出會意一笑,“也是。你身邊都有人了,我還問你這么二的問題,這不是給自己找虐呢嗎。”
“不過,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單雅兒說完,往后背一靠,閉目養(yǎng)神起來,也不理他。
郝正驄在心里運了運氣,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不爽,這腳下加大了油門,車子如箭一般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