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熱鬧的一晚
,首席的獨(dú)家寵愛 !
年輕人熱鬧的酒桌,莊雅茹也不喜歡,早早的吃完去了樓上。三個(gè)女孩子坐在沙發(fā)上聊著天,三個(gè)男人在那邊喝的酣暢淋漓。
酒過三巡,幾個(gè)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醉意。程睿還好,除了臉紅以外,其他的都很正常。顧霆禹和蔣興成這兩個(gè)勢要把程睿灌倒的人,卻喝的五迷三道,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
郝佳美看喝的也都到位了,問程菲:“要現(xiàn)在散了嗎?”
程菲冷眼旁觀,“看那顧霆禹和成哥的樣子,估計(jì)現(xiàn)在說散他不得跟咱們急啊?再等等吧。”
selina也皺眉的說道:“這男人怎么喝完酒就跟換了個(gè)人似得?感覺下一秒他們都會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來。”
“我哥還好,還知道吃飯,你看看你家的那個(gè),”說到這,眼睛瞪大了,“誒?怎么還哭哭啼啼的?過來干什么?”
selina也不知道蔣興成是有什么事,只看他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到自己跟前,噗通一個(gè)沒站穩(wěn),單膝跪地,抱著selina的膝蓋就開始嚎了起來。嘴里不清不楚的說著什么,也聽不出個(gè)一二三。
這出乎意料之舉,把旁邊倆個(gè)正吃水果的人都看呆了。郝佳美舉著水果叉放在嘴邊,一副驚呆的表情。程菲比她好不到哪去,剛放進(jìn)嘴里的蘋果瓣兒也忘記去嚼了。
selina動(dòng)了動(dòng)膝蓋,往程睿那邊看了一眼,催促道:“你快起來,今天主角不是你。”
程菲把蘋果咽了下去,用手去扒拉蔣興成的肩膀,“成哥,你哭什么啊?起來說話。”
“我不起來。嗚嗚……”蔣興成把頭埋在selina的膝蓋上,溢出哭聲。
郝佳美也反應(yīng)過來,有些失望的說:“再怎么說蔣院長在我心中從前還保持著男神的形象,現(xiàn)在好了,蕩然無存!”
又問selina:“他到底怎么了?哭什么啊?”
selina臉上露出窘迫之色,“誰知道他抽什么風(fēng)。”
蔣興成聽罷,把眼淚在selina的腿上蹭了蹭,甕聲甕氣,大舌頭的說:“我哭什么你不知道嗎?我平生第一次跟人求婚你就把我撅了,我有多受傷你知道嗎?我今天就想問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心里有沒有我?”
這問題也是郝佳美和程菲想知道的,倆人互看了一眼,又把眼神都投向了selina。
selina臉上掛不住,腿上使勁的一晃,把蔣興成的腦袋給閃了下去,“這事回去再說吧,今天程總生日,你覺得在這場合說這話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我就要問,你快回答我!”蔣興成耍無賴的說。
郝佳美看了直撇嘴,碰了碰程菲問:“這就是傳說中的耍酒瘋吧?”
程菲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去攙扶蔣興成,“成哥,我哥今天生日,咱說點(diǎn)高興的話唄。來,你先起來,地上多涼啊?”
“我不!有地?zé)幔粵觥!笔Y興成把程菲的胳膊給甩開,還要去糾纏selina。
程睿走過來,一把拽過蔣興成,“跑這來干什么?顧霆禹叫你呢。”
蔣興成被拉走,selina吐出一口氣來。郝佳美和程菲都很有默契的沒再說這事,繞開去聊別的話題了。
吃吃喝喝過后,顧霆禹張羅著要打麻將。蔣興成歪歪的坐在沙發(fā)里,舉雙手贊成。selina推了他一把,“喝成這樣能看清牌了嗎?”
“沒事!”蔣興成一把撈過selina摟在懷中,放蕩的笑說:“還不相信哥哥我的實(shí)力嗎?等著哥贏錢了,給你買糖吃。”
郝佳美和程菲在旁邊聽著頭上流下三滴汗。
selina從蔣興成懷里出來,往旁邊挪了一小下。在別人面前,她還是不太習(xí)慣和蔣興成做**的動(dòng)作。
程睿喝的也有些多了,把整個(gè)身子都掛在了郝佳美身上,懶懶的問:“老婆,咱倆誰上?”
“你上吧。我在旁邊給你支招。”郝佳美說道。
程睿這個(gè)房子之前也好久沒人住了,這麻將放在哪里好找了一陣子。期間,顧霆禹把程菲拽到個(gè)角落里,神秘的對她說:“我看一會兒咱倆都得上了。最好咱倆坐對家,你看我的眼色和手勢行事。”
之前程菲對麻將還真是不太感冒,過年的時(shí)候, 為了湊個(gè)牌搭子和家里人玩了玩,這一下倒好,一發(fā)不可收拾,現(xiàn)在也算是玩的不錯(cuò)的了,而且還有打上癮了的意向。
顧霆禹說到這,把手伸出來在鼻子處摳來摳去的對程菲說:“比如,我做這個(gè)動(dòng)作,就是我想要二餅的意思,如果翹起小拇指,就是二萬或是二條。這要看我打牌的規(guī)律來看了。記住沒?”
程菲深閉一下眼,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生氣的說:“精神病吧你?誰要和你對暗號?”
轉(zhuǎn)頭就走,大罵自己也是有病,看他的樣子,還真的以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和自己說呢。怎么能相信一個(gè)喝醉酒的人說的話和做的事?自己也夠傻缺的了。
支上桌子,擺上麻將,四個(gè)人嘩嘩啦啦的開始擺起了長城。郝佳美沖了一杯濃茶,給他們?nèi)齻€(gè)都倒上了一杯,讓他們醒醒酒。
蔣興成咕嘟咕嘟喝了三大杯,嘴里嚷嚷要給selina贏錢。顧霆禹坐的位子還真應(yīng)了自己的心,在程菲對面,眼睛不停的沖著她眨來眨去。程菲只看牌,也不搭理他。
郝佳美在一旁看到,好奇的問:“霆禹,你眼睛怎么了?難受嗎?”
顧霆禹停下眨巴的眼睛,搖了搖頭,“沒,沒怎么。”
牌一把一把的玩,蔣興成不出所料的輸了一把又一把。顧霆禹頻頻的使出手勢和眼色后均未得到回應(yīng),也死了心,安下心來玩,可喝多了的人,看東西都有點(diǎn)雙影了,又怎么會贏?
要說手氣好的人就只有程菲,連著坐莊,又是自摸又是下蛋的,贏得不亦樂乎。蔣興成和顧霆禹紛紛吐槽,說就不該讓程菲上,新手總是手氣高的。
“我不是新手了好不好?”程菲搓著牌,自得的說。
郝佳美也不由的夸到,“還真沒看出來,現(xiàn)在玩的挺溜的啊。”
“還好吧,關(guān)鍵今天這不有倆個(gè)醉鬼嗎,不然哪能有我贏錢的份。”程菲還算看的清楚。
程睿在郝佳美指導(dǎo)下,還好沒輸也沒贏。
這正玩的痛快,程睿放在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程睿也不急,探身抓來一張牌,懶散的打出去這才漫不經(jīng)心的接起電話。
一聽是峰哥,程睿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嚴(yán)肅。手上雖說還在打牌,抓牌,可做的這一切卻機(jī)械的很,根本都不知道出的是什么牌。
郝佳美看出他的不對勁,剛要出聲提醒。卻見程睿猝不及防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動(dòng)作稍大,把椅子往后撞了一些,發(fā)出不小的聲音來。
程睿握著電話,眼睛噴射出怒火,手也不受控制的握緊成拳,微微的顫抖起來。渾身上下透著徹骨的寒意,充斥著絕殺的氣息。
都被程睿這氣場給嚇到,大氣都不敢出,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動(dòng)作。程睿聽完,一言不發(fā)的把手機(jī)掛斷,站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郝佳美怔愣了一下,開口叫他:“你去哪兒啊?”
程睿手里握著鑰匙,匆匆的甩下一句,“公司有點(diǎn)事,我去處理一下。”
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把郝佳美給震了一震。她看著緊閉的門,心有些疼,也有些慌。她就坐在程睿的身邊,雖然電話聲不大可里面的話她多多少少的還是聽到了一絲半點(diǎn)。如果沒聽錯(cuò)的話,她聽到了許佳美三個(gè)字。
在大晚上就這么急匆匆的就出去了,有這么大的能力的人,好像除了許佳美,她想不出還有別的人能做到這一點(diǎn)。
“我哥這是去哪了?公司這么晚能有什么事啊?”程菲埋怨的說道,問selina:“公司什么事?”
“沒有吧?沒聽說有什么事啊,我今天請假了誒。”selina也說不準(zhǔn)。
郝佳美強(qiáng)顏歡笑,坐到程睿的位子上,招呼著說:“別管他了,咱們接著玩。”
selina看出郝佳美不對勁,知道她心里有事,便說道:“時(shí)間也不早了,不如咱們今天就到這吧。”
顧霆禹叫道:“那怎么行?我這輸?shù)腻X還沒撈回來呢。”
程菲打了他一下,“別嘚瑟了,你就是撈一晚上也白搭,走吧。”
聽到樓下的動(dòng)靜,莊雅茹也從樓上下來了。看到程睿不在,她問程菲:“你哥呢?“
“我哥說公司有事情處理,去公司了。”
“開車走的?喝了那么多酒能開車嗎?”莊雅茹黑著臉問。
郝佳美心情不好,也聽出這話是沖著自己,她也沒搭話。
程菲挽過莊雅茹的胳膊說:“媽,你就操心,打車走的。好了,咱們回吧。還是你在我哥這住,等他回來?”
莊雅茹看了郝佳美一眼,“你哥又不需要讓我等,當(dāng)然是回你那了。”
送走了莊雅茹他們,郝佳美回來一看,蔣興成居然躺沙發(fā)上睡著了。selina在旁邊呆呆的坐那等他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