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全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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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老頭爬樹就折進去兩年?”金剛炮捏起了觀氣訣。
“我拘了個跳樓死的冤魂沖了他的身,幸虧農(nóng)村沒有樓”我干笑著說道。
“師門的法術(shù)那么多,為什么偏偏選拘魂訣?”慕容追風說到這里略微停頓“馭雷訣可不折壽數(shù)。”
我本來還以為慕容追風會訓(xùn)斥我傷及無辜,弄了半天她是心疼我折了自身的陽壽,她那意思是讓我直接御使天雷將那老頭劈死,這手段似乎也忒毒辣了點,這家伙雖然對金剛炮柔聲細語的,但是骨子里絕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呵呵,老牛你陪師姐去后山轉(zhuǎn)轉(zhuǎn),你以前思過的山洞我讓人給騰出來了。”我擠眉弄眼的沖金剛炮說道。
“老婆,咱倆舊地重游去。”金剛炮說著拉過慕容追風走出了大殿。
見他們走遠了,我這才掏出打火機將金剛炮先前扔給我的香煙點著了,叼著煙卷指揮工人安放三圣真人的法像。
晚飯是在觀氣軒吃的,金剛炮下廚簡單做了幾樣,三人圍坐在一起吃飯聊天。慕容追風看著被我恢復(fù)原樣的觀氣軒,睹物思人,又是一陣唏噓。
往后的這幾天慕容追風挺著大肚子也參與了指揮,很多我沒注意到的細節(jié)她都給予了補充,因而重新修建的紫陽觀幾乎恢復(fù)了九成的原貌。
“你小子真有本事,一石二鳥啊”我沖金剛炮說道。慕容追風正在不遠處指揮工人使用朱漆涂抹著大殿的柱子,油漆是不用的,朱漆是專門從廠家定作的,現(xiàn)在的建筑幾乎都不用那東西了。
“你不是說生十個也給我養(yǎng)著嗎,這才倆你就害怕啦?”金剛炮嬉笑著遞煙給我。慕容追風的子嗣之氣左右分茬,懷的是龍鳳胎。
“我怕你生不出十個來。”我接過香煙點著,想起金剛炮和慕容追風只有十多年的壽命,心里又是一沉。
“都是你闖的禍,她不下山了咋辦?”金剛炮苦笑著手指慕容追風。慕容追風重新搬回了觀氣軒,死活不住城里的賓館。
“她輩分比我高,她不下山我有什么辦法?”對于慕容追風重新住回自己的房間我也深感無奈。
“我輩分比她還高呢,你為啥不怕我?”金剛炮咧著大嘴。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喊你聲師兄都抬舉你了......”
春節(jié)近了,紫陽觀的重建也臨近了尾聲,工人大部分都回家了,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在老李的帶領(lǐng)下收拾著施工殘留下的垃圾廢料,看著重新矗立起的紫陽觀,我內(nèi)心極是欣慰,俗話說吃水不忘打井人,我的一身道術(shù)全拜紫陽觀所賜,投桃報李自然是天經(jīng)地義。
就在我們歡天喜地的籌備著過節(jié)的東西的時候,手腕上的通訊裝置傳來了震動,我心里不由得一涼,夜貓子又來了。
“1825于乘風。”我說出了自己的編號和身份,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于科長,你和牛金剛馬上趕往成都軍區(qū)155獨立團。”對面?zhèn)鱽硭斡甑穆曇簟?br/>
“155團,”我眉頭一緊,“駐防于驪山的那個?”
“是的,那里出現(xiàn)了非自然的特殊情況。”宋雨的聲音略顯焦灼。
“一科二科處理不了嗎?”我實在不愿意在大過年的時候到處奔波。
“你們以前服過役,對于軍隊的事情比較熟悉,局長認為由你們負責比較合適。”宋雨直接搬出了局長。
“我自己去就行了,什么時候走。”慕容追風大著肚子,我想讓金剛炮留下來陪她。
“局長命令你們二人必須一同前往,”宋雨沒有同意我的提議,“牛金剛現(xiàn)在就和你在一起,你們馬上趕過去。”
我剛想開口再商量商量,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停止了通話。
“每次都搞的火燒眉毛似的,就不能提前通知一聲。”我忿忿的抽煙點著,發(fā)現(xiàn)金剛炮已經(jīng)走了過來。
“老牛,咱倆得公費旅游了。”我苦笑著開了口。
“別耍我了,他們也通知我了,快點去看看吧,興許還能趕回來過年。”金剛炮倒是不掉精神,“155團在什么地方?”
“在陜西。”我扭頭回答。
“具體執(zhí)行啥任務(wù)?”金剛炮對155團并不熟悉,對其駐防位置及其具體任務(wù)一無所知。
“看墳的...”
慕容追風很是通情達理,得知情況就催促著我們上路,老李一見我們有事著急離開,馬上回家把老婆和兒媳婦給接了過來伺候慕容追風,金剛炮一感動,甩手又是十萬,不過這次人家死活沒要。
慕容追風雖然大著肚子,但是預(yù)產(chǎn)期還有半年多,所以我們把銀行卡都留給了她,讓她主持收尾善后,在山腳下還得蓋幾間房子給老李他們居住,這些雜事只好留給她來主持了。
這次我們沒有乘坐飛機,因為陜西到河南之間的距離并不遠,因而我們是開著自己的車子去的,金剛炮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愿意坐飛機,這家伙開飛機沒事,坐飛機暈機。
“老于,155團看的啥墳?”金剛炮的駕駛技術(shù)比我好,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一般都是他開車。
“秦始皇陵。”我將副駕駛的座位放低,近乎半躺。
“分局說的非自然現(xiàn)象不會是秦始皇跑出來了吧?”金剛炮嘻嘻哈哈的比畫著。
“好好開車吧,”我眉頭微皺,“驪山那個大墓里埋的是不是秦始皇還不一定呢。”
“不是秦始皇是誰?”金剛炮疑惑的看著我。
“我怎么知道。”我閉上眼睛不愿開口了。先前宏宇集團的林一程曾經(jīng)說過真正的秦始皇陵并不在驪山,這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中途十八分局又催了我們一回,說是情況越發(fā)嚴重了,讓我們火速趕往。
無奈之下我和金剛炮輪流開車,終于在第二天中午來到了駐防于驪山東麓的155團。
由于我和金剛炮開的汽車懸掛的是地方牌照,所以走到門衛(wèi)就被攔了下來。營門的哨位竟然站著六位哨兵,全部真槍實彈,這分明是一級戰(zhàn)備才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
“你是于乘風?”哨兵疑惑的打量著身穿道袍的我。軍官證上的照片我是身穿軍裝的。
“你應(yīng)該喊我中尉同志!”我抬頭看著佩帶著二級士官銜的哨兵班長。大過年的東顛西跑令我的心情很不好。
哨兵見我態(tài)度蠻橫,這才抬手敬禮,將軍官證還給了我。
驗明正身,門衛(wèi)放行。
“老于,他們身上的子彈袋里塞的應(yīng)該是實彈。”金剛炮將汽車開進了營地。平時部隊站崗一般情況下會配備兩發(fā)空包彈和三枚實彈,子彈袋里的彈匣全是空的,也就是個擺設(shè)。而裝滿實彈的彈匣會很沉重,因而對于金剛炮這種行家來說,一眼就可以看出里面裝的全是實彈。
“這里很可能出了大事了。”我習(xí)慣性的皺起了眉頭,“去團部吧。”
155團是獨立團的編制,獨立團的人數(shù)比團多,比旅少。因而軍營的面積也大,不過辦公樓還是很容易尋找的,一般情況下軍營里最高的建筑就是。
“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把你們團長叫來。”走進值班室,我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值班軍官聽到我的話,快速的把我們迎到了會客室,轉(zhuǎn)身跑去通知團長。
“老于,你為啥不連政委一塊兒叫來?”金剛炮靠在沙發(fā)上點著了香煙。看那夸張的神情很像是古時奉命出宮辦差的太監(jiān)。
“你又不是不知道,政委在部隊一般不管事兒,你以為是在地方啊。”我隨口回答。成編制的部隊里一般有兩位軍政首長,一是*長,二是政委。*長一般負責軍事,而政委則主管黨政。
沒用多長時間,一位佩帶著上校軍銜的中年軍人就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位下屬。
“首長好!”金剛炮一見進來個上校,馬上條件發(fā)射似的站起來敬禮,先前的牛逼神情一點也見不著了。
“你好。”上校回禮,“我是155團的姜建國,你們兩位是國安局的同志吧?”正常情況下自我介紹不帶職務(wù)的,一般就是這個單位的老大。
“我是十八分局三科的于乘風,這里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我接口說話,直接切入正題。
“兩位請坐,”姜團長伸手示意我們?nèi)胱皬堖B長,你給兩位介紹一下具體情況吧。”
我和金剛炮坐回座位,姜團長身后的一名佩帶著上尉軍銜的年輕軍官將手里的一摞資料遞給了我們,“二位先看看資料吧”。
我隨手拿過翻看了幾頁,都是服役軍人的個人檔案,厚厚的足有十幾份。
“這些人怎么了?”我轉(zhuǎn)頭看向張連長。
“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