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找她麻煩
溫寧滿臉不快爬下床。
“媽咪......”九九從被子里露出一個(gè)小腦袋,揉了揉眼角,一雙杏眸卻有些警醒,“門外是誰呀?”
寶寶心里緊張,怕不是厲北琛找到這,來抓他了?!
“我去看看,墨寶不要緊張。”溫寧安慰著,下意識將他裹緊了些,出門又關(guān)上臥室。
她走到門口,高級公寓樓道有監(jiān)控,倒不怕,打開門探出腦袋問,“大半夜的是誰......啊!”
隨著一聲驚呼,她被一股大力拖了出去——
來人手掌寬大,帶著憤怒的力道將她按在了墻上。
溫寧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怔,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墨寶可是就在里面!
她佯裝一下鎮(zhèn)定,惱怒道,“厲總,你怎么陰魂不散的?”
女人剛醒的嗓音帶著誘人的嫵媚,惺忪的美眸更是透著一絲迷糊。
厲北琛視線下移,眼神一暗,她將睡袍拉得很緊,可那縷縷幽香從瑩白性感的鎖骨散發(fā)出來。
在夜深人靜里,若有若無勾引著他的注意力。
懊惱的失神過后,他恨不得掐上她的脖頸,陰沉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對我用了什么巫術(shù)?心術(shù)不正的女人!”
?
溫寧一瞬間沒聽懂。
看她那美眸半眨,長睫撲閃的慵懶樣子。
厲北琛喉結(jié)微動,越發(fā)惱火逼過去,“說不說,你用了什么手段,否則我怎么會對向晚對任何女人,都沒感覺?唯獨(dú)你!”
溫寧總算聽明白了,他這恨不得將自己掐死的語氣,是和黎向晚試了發(fā)現(xiàn)沒火花?
只對自己可以?
這溫寧倒是沒想到,她能說什么,天道好輪回啊!
噗嗤,女人紅唇微微一扯,瞟上他那張俊美懊惱的臉,煙視媚行道,“原來,厲總是不行了啊,又來找我當(dāng)出氣筒?”
“......”厲北琛俊臉一黑,恨不得捏死她。
耳根微微漲紅,他充滿暴躁的瞇眼威脅道,“像今晚洗手間里那樣做。你究竟用了什么歪門邪道,這次我要看清楚!”
溫寧一僵,碰到男人強(qiáng)健的身體,呼吸不暢,她又不是真下作!
哦,不甘心找來她試驗(yàn)?
不過,她為什么要陪他玩?
三年前畢竟睡過,他對自己有本能想法,溫寧不足為奇。
似乎,他不太明白,而且頗為懊惱。
她清涼一笑,退開手,幽幽道,“你身體的這份熱情說實(shí)話我還惡心呢,還用得著對你用手段?厲總,管不住自己的身體,還要怪我,你還是個(gè)男人嗎?”
“......”厲北琛差點(diǎn)氣暈過去。
他掐住她的腰肢,眼眸湛深,陰霾不已,“你不在洗手間搔首弄姿,我會那樣?
該死的女人,看你手段還挺嫻熟,沒少對男人那樣過吧?!”
想到這里,嫉妒都燒焦了他腦仁。
這三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個(gè)男人......!
才能這樣無所顧忌,云淡風(fēng)輕又嫵媚的不得了。
“想知道嗎?可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呀。”
溫寧似笑非笑,笑意不達(dá)眼底,“厲總還是趕緊回家,老是來找我,你的向晚會傷心呢。”
“你還好意思提她!你不處心積慮勾引我,她怎么會傷心?”
厲北琛一肚子火氣,“你究竟做了什么?我為什么只會對你這樣?你解釋清楚,否則,你今晚別想安寧!”
溫寧翻了個(gè)白眼,眸底微冷,恐怕又是黎向晚唆使他來找自己麻煩吧。
智商給狗吃了?
這種事......她怎么解釋,他不該問問他自己嗎?
嘴狠狠抽了抽,溫寧淡淡來了句,“可能我魅力大吧,厲總憋了三年,對我還心存眷念?”
“你癡心妄想!”這絕不可能。
厲北琛陰鷙了一雙眸,凝著這女人的俏臉,深幽的瞳孔里猶如冰川覆蓋,“三年你狠心把孩子害死,這輩子我就絕不會原諒你,我只想將你碎尸萬段。”
溫寧狠狠一滯。
他口中被害死的孩子,墨寶現(xiàn)在就睡在里面。
這個(gè)男人不配知道墨寶還活著。
閃過一絲緊張,溫寧揚(yáng)起腦袋,心冷的微笑,“彼此彼此,我也絕不會原諒把我逼得跳海的男人。”
“我什么時(shí)候逼你跳海了?”厲北琛簡直匪夷所思。
呵,你是沒明著逼,那最后的求救電話,他視若無睹。
將恨深藏在心底,溫寧收拾表情趕人道,“我沒雅興和你大半夜在這聊天,厲總,我冷呢。既然你對我這么看不順眼,又對我情難自控的話,我也只好給你一個(gè)醫(yī)囑。”
她眼眸俏黠,厲北琛怔了怔,下意識問道,“什么醫(yī)囑?”
“自行閹割啊,這問題就解決了。”
“......”厲北琛深吸口氣。
溫寧趁機(jī),不耐煩地轉(zhuǎn)身想關(guān)門。
“你說什么,你找死......”男人一條長腿擠近來。
溫寧毫不客氣,瞅準(zhǔn)時(shí)機(jī),抬膝就往他腰腹頂上去。
“唔。”一聲性感的悶哼,厲北琛俊臉扭曲的彎下腰,大手?jǐn)r住門,狂怒不已,“你踢我哪里!這個(gè)蛇蝎毒婦,想害我斷子絕孫嗎?”
溫寧扯嘴,云淡風(fēng)輕道,“反正厲總也和廢了差不多嘛,誰讓你只對我那什么,但我,是絕不會便宜你的。”
“便宜任何男人,都不會再便宜你。”渣男。
厲北琛痛得說不出話,恨不得把她拽出來,狠狠讓她見識下,便宜誰還不是他說了算!
可這一刻,疼痛讓他無能為力。
“溫寧,你給我等著!”男人暴躁咬牙,見她迫不及待關(guān)門,腦子閃過她剛才那句話,嫉妒地踹門,“你房里是不是就藏了野男人?誰,李承聿?”
溫寧背著門,臉色微白,差點(diǎn)呼吸不順,可不能泄露墨寶。
她反踢了下門,“是啊,我人盡可夫,你再擾民我就報(bào)警。”
“你報(bào)警啊,正好讓警察抓奸、你這個(gè)有夫之婦!”男人得逞道。
溫寧無語,幼稚,她突然擰笑,“還不去醫(yī)院看看你的要害?我那一腳可下了狠勁。”
“......”
雖然不行,但厲北琛也不想真廢,疼的厲害!
他死死盯了眼門,不得不陰霾轉(zhuǎn)身,走進(jìn)電梯,立即再次將電話打給森洋。
滿眼熬得通紅的森洋幾乎跪地,“厲總......”
“立刻吊銷溫寧的醫(yī)生執(zhí)照,讓她在榕城失業(yè)!”
“還有,和拍賣公司支會一聲,瑞天從明天起,給黎向晚了。”
敢惹惱他,這女人是不識好歹,想到今晚碰的釘子,厲北琛滿腔怒火,必須給她點(diǎn)顏色看。
嘶——男人坐進(jìn)車?yán)铮置M(jìn)褲袋,半天才緩過來氣。
“給我叫個(gè)男科醫(yī)生過來。”厲北琛咬槽牙。
“......”森洋徹底無語,不是去找溫小姐茬了嗎?厲總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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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平靜呼吸,聽到電梯的關(guān)門聲,這才摸回臥室,掀開被子卻沒看到墨寶了?
她一愣,大驚失色轉(zhuǎn)頭,“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