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省里也掐了起來
看著離去的左軍輝車子,何為澤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他的心里面卻對左軍輝很是不滿,左軍輝想要撤回省里的事情他知道了一些,不外就是兒子被王澤榮拿到了痛處而已,在這事上只要搞翻了王澤榮,那左鎧華屁事也不會有,可是,左軍輝卻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的省信訪局長桂長明,何澤榮道:“你們這兩天的工作做得不錯,不過麻,不能因為出了這樣那樣的事情就放松了自己的工作,一定要深入到基層。”
桂長明道:“何書記,這兩天來的人到是不少,不過全都是些基層的事情,企業(yè)的也多,這些事市里辦就行。”
何為澤當(dāng)然知道情況,基層的事情再多也不可能影響到市里班子,那些企業(yè)也不太好動,稍不注意就會牽連到京里的那些公子哥,想從這里得到一些常虹班子的情況并不是易事,也不知劉家河等人能不有搞出一些東西來。何為澤到常虹的最主要目的還是想從常虹的班子中突破,目標(biāo)就是劉家河、閆武俊等人,這兩天他也暗示了一下這些個人,不過,效果并沒有顯現(xiàn)出來。
“長明,你們是到常虹來了解常虹的信訪情況的,事后一定要拿出一個詳細(xì)的總結(jié)材料出來,這有助于全省信訪工作的開展。”
桂長明道:“請何書記放心,我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wù)。”
何為澤點了點頭,左軍輝竟然還想把信訪局的人也帶走,也不想想這桂長明是誰的人!
王澤榮在旁邊聽到何為澤跟桂長明說話,也沒有什么樣的表情,他知道左軍輝是想帶走這信訪局的人員,不過,何為澤卻說什么也不同意,要求把工作做到底,看著遠去的左軍輝車子,王澤榮知道在這事上,何為澤是駁了左軍輝面子的,也許兩人之間會埋下一些什么。
回到辦公室里,王澤榮看著等候在這里的左鎧華,嚴(yán)肅地說道:“鎧華同志,你要知道,你是代表著市里去工作,任何時候都要顧全大局,怎么能夠當(dāng)街打人,這種行為影響非常壞!”
“那小子罵人!”左鎧華畢竟剛從學(xué)校出來,并不知道官場的險惡,自以為父親是省長,市里面也不敢拿他怎么樣。
“罵人就該去打人了?”王澤榮看著這個省里的衙內(nèi),差點拍了桌子,想到左軍輝在自己面前軟下來就是為了他的事情,王澤榮只能暫時揭過,對左鎧華道:“你暫時回辦公室工作吧,小組的工作由李蕊負(fù)責(zé)。”
“憑什么啊,工作上我并沒有做錯什么,那小子又不是來反映情況的。”
王澤榮臉色一沉道:“你知道不知道,國家公務(wù)人員當(dāng)眾打人,這樣的影響有多壞,那么多人都看著,你想過沒有,假如媒體上出現(xiàn)了這情況,你怎么辦?市里怎么辦?”
左鎧華以前也多次看到了媒體上出現(xiàn)的那些公務(wù)員仗勢欺人的內(nèi)容,作為一名大學(xué)生,他也有憤青的一面,聽到王澤榮這樣一說,他才感到自己做的有些不對,聲音也小了許多。
“左鎧華同志,為了不造成更大的影響,你暫時回辦公室工作吧,你的工作就由李蕊接手進行。”
如果是其他人接手,左鎧華肯定不依,不過,左鎧華聽到是李蕊接手自己的工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
左鎧華走出了辦公室,姜則昌走了進來。
“查清了情況沒有?”王澤榮問道。
姜則昌道:“王書記,同左鎧華爭斗的是京里來的人,據(jù)說背后有林業(yè)部的關(guān)系,我了解了一下,他是林業(yè)部長的小兒子,一個花花公子。”
林業(yè)部的后臺?王澤榮感到有些意思了,如果是這樣,這里面艸作的空間還是有些大的。
“則昌,這事你去處理,家事和公事要處理得清楚。“姜則昌聽了這話,先是一愣,很快就有些明白王澤榮的意思,王澤榮是要自己設(shè)法挑起兩個家庭間的爭斗啊!
“王書記,你放心,這事我會處理好的。“姜則昌恭敬地說道。”
王澤榮當(dāng)然知道憑借著姜則昌的聰明,是能夠理解自己的想法,只要挑起了那公子哥與左家的爭斗,自己再暗中推波助瀾一下,這事可就會把左軍輝也陷入進去。至于與左軍輝的約定,王澤榮笑了一下,自己不主動去搞事就行了,并沒有義務(wù)去幫他擋住那京里的人吧。
左軍輝現(xiàn)在的精力肯定會放在其也方面,何為澤卻還在常虹,王澤榮就在想著對付何為澤的辦法。
王澤榮打了一個電話給陸碧雪,她的女兒在自己這里工作,左鎧華搞下了,下一步應(yīng)該對她的女兒有所扶持才行。陸碧雪是汪系之人,她的女兒還是要幫的。
“王書記啊,李蕊的情況怎么樣?”陸碧雪的語氣很是不錯。
“陸部長,我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況,昨天發(fā)生了一件小事,左鎧華為了一個人送花給李蕊,當(dāng)街打了人。”
陸碧雪還真是不知道這事,問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王澤榮就把具體的情況向陸碧雪講了一下,然后說道:“陸部長,那人據(jù)說是林業(yè)部長的公子。”
王澤榮點明了關(guān)系之后不沒有再說什么,他明白得很,憑著陸碧雪的能力,她應(yīng)該明白這事背后的一些東西。
果然,陸碧雪沉思了一下道:“王書記,多謝你對小蕊的關(guān)心。”
王澤榮道:“應(yīng)該的,我已讓她接手左鎧華的工作,鍛煉一下麻。”
陸碧雪道:“還請王書記多多的關(guān)照。”
聊了一陣,陸碧雪說道:“王書記,省路橋公司的班子現(xiàn)在全都出了問題,董事長和總經(jīng)理全都雙規(guī)。”
王澤榮暗自點頭,陸碧雪的意思他明白,省路橋公司的班子出了問題,這是汪系之人出手的結(jié)果。
兩人很快就結(jié)束了話題。
想了一下,王澤榮必通了汪菲的電話。
汪菲也是剛剛回到了鳳海,接到了王澤榮的電話,她高興道:“王哥,怎么想起跟我打電話了?”
王澤榮道:“小菲,是這樣的,我有一個事想問你一下,省路橋公司的背景是什么樣的情況?”
汪菲一聽就笑道:“你是問省路橋公司為何出事的情況吧,我正想打電話告訴你的,省路橋公司的董事長任恒天是何為澤的老婆的妹夫。”
哦!
王澤榮算是明白了,汪曰辰是想通過這人直擊何為澤了。
沒等王澤榮說話,汪菲又說道:“王哥,其實,爺爺他們早就有了任恒天的各種材料,一直都隱忍不發(fā),這次就算弄不下何為澤,也會弄得他下不了臺。”
聽到汪菲這樣一說,王澤榮這才松了一口氣,別看何為澤這幾天盯在常虹不動,隨著事情的發(fā)展,何為澤根本不可能坐得住,他必然會趕回省里去主持大局。
正如王澤榮所想,何為澤坐在賓館中也是不安,隨著媒體上對省路橋公司的炒作,越來越多的省路橋公司的[***]情況曝光了出來,何為澤也沒有想到情況會是那么的壞,以前他雖說也聽到了任恒天的一些情況,對于這個任恒天他一直都是相信的,這人平時看上去很是沉穩(wěn),應(yīng)該不會出大事。現(xiàn)在看到了媒體中曝出來的情況,任恒天的問題是越發(fā)大了。就在昨天,省紀(jì)委書記王凱宸打來了電話,說是擁有了各種的證據(jù),省紀(jì)委將雙規(guī)任恒天。
何為澤暗嘆一聲,他當(dāng)然知道這事是汪系的人搞出來的,其最終的目的就是針對著自己,王凱宸是那種原則姓很強的人,他打來電話跟自己通氣也算是很尊重自己了,就算自己不同意,雙規(guī)照樣會進行。
細(xì)細(xì)分析了省里和常虹的情況,何為澤有些著急,到常虹的目的是想從常虹找一些岔子,好借以來搞常虹的班子,讓人郁悶的是信訪局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難道王澤榮他們在常虹就做得那么的好?
何為澤把信訪局長桂長明找了過來,對桂長明道:“長明,常虹的工作一定要做好,我相信你們是有能力的。”
桂長明道:“何書記放心,我們一定認(rèn)真工作。”
“長明,省里面有不少事情要辦,我會明天趕回省里,有什么事情你及時向我報告。”
敲打了桂長明一會,何澤榮感到自己現(xiàn)在有些為難,搞王澤榮是白家的要求,可是,現(xiàn)在對于自己來說,省里的那些汪系的人才是最需要對付的人。在對付王澤榮的事情上,何為澤也無奈得很,說實話,他對這事很不以為然。
想到王澤榮不聲不響把左軍輝弄走的事情,何為澤的心情就有些不太好,省里面如果沒有左軍輝的支持,自己的力量還是有所不足。
想到任恒天的事情,何為澤的心中更加生氣,雖然早就知道汪系的人針對省路橋公司是指向著自己,那任恒天在自己的面前卻一個勁拍著胸說他完全沒有問題,可以經(jīng)得起任何人的檢查,現(xiàn)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自己的身上。
想到自己的老婆,何為澤的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進一步加深。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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