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真讓人頭疼
    司馬秀今天的聲音也真是溫柔之極,并沒有象原來那樣的大吼,可是,這種有違原來情況的聲音才真正嚇人,錢明富正在聚精會神地發(fā)著信息,卻沒有想到司馬秀會湊到自己的耳邊這樣說話,嚇得當場就呆滯了起來。
    “明富,你怎么了?”看到錢明富的情況不對頭,司馬秀也管不了自己風光無限的身體,一下子坐了起來,對著錢明富就大聲問著。
    這時的錢明富突然間就倒了下去。
    “啊!”司馬秀現(xiàn)在是真的嚇壞了,大聲就喊了起來。
    她的聲音極大,劃破了夜空,搞得這賓館里面全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這里全都是戒備森嚴的地方,幾個女保鏢快速就沖了進來。
    這時的司馬秀還在大聲喊著錢明富,而那錢明富卻已是倒在床上沒有聲音。
    這事還真是搞得大了,幾乎整個的賓館都震動。
    司馬宏這時剛剛睡下,正進入夢鄉(xiāng)時,就聽到情況,穿了衣服出來一看時才知道出了大事。
    這里一陣大亂,王澤榮在睡夢中也接到了寧安貴打來的電話。
    “你說什么?錢省長突然昏迷不醒了!”
    王澤榮愕然地睜大眼睛問道。
    王澤榮現(xiàn)在真的是感到這南滇太過于不平靜,今天看著那錢明富還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間會出了事情?
    “罵那隔壁的!難道搞出了馬上瘋?”
    王澤榮現(xiàn)在真的想罵娘了,這錢明富也真是一個能搞事的主,自從司馬宏到了南滇以來,他就沒有停息過,這南滇省委都成了他錢明富家的下人了,盡幫他們家干活。
    郁悶歸郁悶,王澤榮還是快速向著省委賓館方向趕去。
    當王澤榮到了省委賓館時才知道,錢明富這時已經(jīng)送到了省第一人民醫(yī)院,就連司馬宏都已趕了過去。
    王澤榮這時又趕到了省第一人民醫(yī)院。
    一進入醫(yī)院,王澤榮就看到了寧安貴,看到寧安貴,王澤榮皺眉道:“半夜三更的,搞些什么明堂?”
    寧安貴也是頭疼,苦笑道:“這兩口子啊!”說到這里,他也是不斷搖頭,誰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這突然發(fā)生事情之后,寧安貴也嚇了一跳,快速安排到醫(yī)院急救,還真是沒有搞明白出了什么樣的事情。
    寧安貴自從司馬宏到了南滇之后,他同樣住在賓館里面,就怕出事,今天還真是出了事情。
    “問了是什么回事嗎?”王澤榮問道。
    “司馬秀不說話,就是哭,誰知道是什么事!”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內走去,到了搶救室門口,王澤榮就看到了正在那里焦急著的司馬宏,忙走上前去道:“委員長,出了什么事了?”
    到現(xiàn)在司馬宏也是摸頭不著腦的,他也沒搞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突然間自己的女婿人事不醒了,這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問了自己的女兒多次,就是沒聽她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
    司馬宏搖了搖頭道:“小秀沒說,我也不知道。”
    看到了走來的政法委書記蘇則濤,王澤榮問道:“則濤,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則濤也是搖頭,對王澤榮道:“奇怪了,通過我們大家的通力協(xié)作,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的異常!”
    王澤榮也明白,司馬宏是中央領導,他的到來,其保衛(wèi)措施是沒說的,任何人都不可能躲過他們的眼光進入到房間里去搞事,現(xiàn)在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司馬秀了,只有她自己來說明情況才能夠揭開這迷底。
    司馬宏也知道這事,走過去對著仍在哭著的司馬秀問道:“小秀,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時的司馬秀也算平靜了一些,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那明富在發(fā)送短信,就問了他一句在做什么,誰知道他就昏過去了!”
    這答案讓所有聽到的人全都一幅愕然的表情,王澤榮看向蘇則濤道:“查查那手機中的內容!”
    司馬秀仿佛也一下子清醒過來似的,忙說道:“對,對,看看他到底發(fā)的是什么?”
    說到這里,司馬秀就從她自己的那包內拿出了保鏢們幫她裝進去的手機。
    幾個人也都想知道錢明富到底發(fā)了什么內容,全都圍了上去。
    司馬秀不查還好,這一查之下,她的眼睛就瞪圓了,看著那接到的短信內容,再看看那發(fā)出的內容時,司馬秀抬起手來,把手中的手機就砸到了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內容大家全都看到了,眾人全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司馬宏同樣怒氣,那內容真是引起了他的憤怒,沒想到啊,在錢明富的心目中,自己的女兒竟然是一個蠢婆娘,一切的情況都是錢明富裝出來的!還有一個更加讓他難以忍受的情況,錢明富明顯是與那個叫朱惠的女人有了勾搭,還是那種超出了一般同事界限的關系。
    一跺腳,司馬宏什么話也沒說,朝著外面就走了出去。
    “去死吧!”司馬秀看到自己的父親走了,她也再不管錢明富,同樣罵著就向外走去。
    王澤榮與寧安貴和蘇則濤互相看著,大家的表情同樣怪異,沒想到最終的結果會是這樣!
    現(xiàn)在大家都想明白了,肯定是那個錢明富半夜起來與朱惠互發(fā)短信,被司馬秀突然問話中嚇暈了過去。
    畢竟錢明富是省長,王澤榮等人不可能不管他,看了兩人一眼,王澤榮道:“你們在這里看著,有什么情況及時與我聯(lián)系。”
    交待完之后,王澤榮朝著司馬宏離去的方向趕去。
    大家很快回到了省委賓館。
    司馬宏父親相對坐在那里,司馬宏沉著臉,司馬秀卻是在那里抽泣著。
    王澤榮走過去坐了下來。
    看到王澤榮到來,司馬宏長嘆一口氣,對王澤榮道:“給南滇省委忝麻煩了!”
    王澤榮感受得到司馬宏心中的復雜心情,說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委員長就放寬心一些吧!”
    “王澤榮同志,我也沒有想到錢明富是這樣的人!通過這次到南滇,我才看明白了這個人!”司馬宏是真的生氣了,最讓他生氣的并不是錢明富做的事情,而是一種對他的信任的欺騙,一直以來,錢明富雖然在他的眼內有著許多的缺點,但是,錢明富給他的感覺卻是老實做人,對司馬秀相敬如賓的情況,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竟然是這樣的個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之人。
    王澤榮還真是不太好批評一個省長,坐在那里只能說道:“我是南滇的班長,南滇的班子出了問題,這事我也有責任!”
    “我要整死朱惠!”司馬秀突然間滿臉猙獰地說道。
    說著就站起身來要沖出去的樣子。
    “你干什么,還鬧得不夠!”司馬宏火了,大吼一聲止住了要向外跑出去的司馬秀。
    對自己這個父親還是充滿了怕意,被大吼之后,司馬秀又回去重新坐在那里哭了起來。
    這時,王澤榮接到了寧安貴打來的電話。聽了一陣,然后對司馬宏說道:“委員長,剛剛接到了醫(y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錢明富同志因為縱欲過度,然后又突然受刺激過度才產(chǎn)生了昏厥的情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過來了,休養(yǎng)一陣應該不會有后遺癥。”
    王澤榮也是實話實說了,這樣的事情也沒必要隱瞞的。
    說到縱欲過度時,王澤榮還是偷偷看了一眼司馬秀,這女人說實話,除了長相不怎么樣之外,身材還是惹火的,那錢明富昨晚估計還真是在她的身上精神透支了一些。
    “王澤榮同志,京里的事情較多,今天我得離開南滇了,小秀也同我一起回京,南滇的事情你費心一些吧。”
    聽完王澤榮的匯報,司馬宏并沒有再錢明富的事情,而是講了他回京的事情,這完全就是表明了不再過問錢明富事情的意思。
    王澤榮也沒有再說錢明富的事情,他知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后,錢明富與司馬秀之間的關系會發(fā)展到什么程度,自己也說不好,這樣的事情就大家都別再提了。
    王澤榮這時對于那個朱惠也是擔心,看司馬秀的情況,現(xiàn)在雖然被她的父親壓住了,難保回去之后不動用其手中的能量去對付朱惠。
    真是自找的!
    對于朱惠的事情,王澤榮也不可能去管,這女人就是一個找抽的女人,跟著自己多好,竟然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跑去投到錢明富一方。
    再想到錢明富時,王澤榮知道這次錢明富也是有難了,司馬宏現(xiàn)在是擺明了不再幫他,下一步他在這南滇還有多大的威信呢?搞不好他那唯一的盟友也得失去。
    過了一陣,司馬宏看向了王澤榮道:“王澤榮同志,南滇的工作需要你多花精力去做,在下一步的工作中,如果有什么難題,你都可以直接與我聯(lián)系,我會關注著南滇的發(fā)展!”
    這時的司馬宏早已把錢明富和王澤榮進行了比較,他的心中并沒有了以前對王澤榮的那種偏見,反而對王澤榮一直以來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穩(wěn)重和誠懇感到滿意。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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