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假口供
感謝我是月飛(588)、被天朝(588)兩位兄弟的打賞??!
張德清審訊女犯人時,最享受的,就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他覺得依照他的方法,沒有女嫌犯會不招供。
不,是屈打成招。
被張德清以那樣一種方式脅迫著,鄧曉晨已別無選擇,她用顫抖的雙手拿起那份口供看了一會兒,很顯然,張德清已經(jīng)替她把所有的做案過程全都寫了出來。
上面的內容看得鄧曉晨心驚肉跳,口供詳細講述了方奎、譚麗、鄧曉晨三人是如何設計合伙砍殺了于文杰,然后把他拋尸江水中的過程。
鄧曉晨知道,這口供她不能簽,如果簽了,她就成殺人犯了,很可能被判死刑,將永遠再也見不到她丈夫常寧和四歲的兒子樂樂了。
“我沒有殺人”鄧曉晨再次哭了起來,她無法理解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一步。
刑訊逼供這種事情,她在報紙上見過,但一直覺得距離自己很遙遠,沒想到,這一次她居然親身體驗到了,而且比報紙上報道的那些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不簽是吧?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張德清獰笑起來,他再次向鄧曉晨湊近了一些。
“我簽!我簽!”鄧曉晨萬念俱灰,她知道不簽這口供,她的清白之身肯定難保,簽下之后,或許還有一線轉機。
只要熬過了今晚,興許還會有機會翻供,如果現(xiàn)在不簽,清白的身子立刻就被這個禽獸給糟蹋了。
雖然現(xiàn)在這種狀況,被他剝了衣褲,也差不多等于是被他糟蹋了,但他好歹還沒有實施最后的犯罪,鄧曉晨心里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希望自己簽下這口供之后,張警官能良心發(fā)現(xiàn)饒過她。
如果他最終沒有那么做,鄧曉晨還可以勉強安慰自己,如果他真那么做了,鄧曉晨不知道她以后該如何面對丈夫和未來的生活。
“在最后一頁上簽上‘以上情況全都屬實’,和你的姓名、日期,然后在其他頁右下角簽上你的名字,最后在每一個你的名字上和有涂改的地方按手印,用右手食指按,一個也別按漏了,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張德清繼續(xù)給鄧曉晨施加極大的心理壓力。
鄧曉晨拿著夾著口供的紙板夾,用她顫抖的手,按照張德清的要求,一頁一頁地簽著她的名字,最后又取出印泥開始摁手印,她此刻的腦子完全是懵的,被這樣脅迫之下,只能完全聽從張德清的吩咐。
張德清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了,就比如這份口供,雖然是假的,但造假的功力卻非同尋常,他故意在上面進行了很多處涂改,就算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刑警,也未必能看出它是假的。
鄧曉晨簽完所有的名字,摁下所有的手印之后,把夾著口供的紙板遞回給了張德清,然后乞求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放手松開她的身體,讓她保住清白之身。
張德清指出了鄧曉晨漏掉的兩個手印,把紙板夾扔回給了鄧曉晨,鄧曉晨把這兩個手印摁好之后,見張德清仍然抓著她、絲毫不想放過她的意思,不由得很有些擔心起來。
張德清見口供已經(jīng)全部簽字畫押,于是把它丟去了一邊,他松開了鄧曉晨,不過他不允許鄧曉晨離開沙發(fā),或者穿上衣褲,反倒是伸手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個套套!
隨后張德清再次撲向了沙發(fā)上無比驚恐的鄧曉晨身上
身為一名刑警,在打擊賣+淫+嫖+娼等色+情犯罪的時候,完全可以免費滿足一切生理欲望,想玩誰玩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張德清對從事那種行業(yè)的女人沒有興趣,女嫌犯中的良家女子,特別是象鄧曉晨這樣為人妻母的,是他的最愛。
“你答應了我會放過我的,求你了”鄧曉晨一邊哀求著,一邊使勁扭動身體,不讓張德清得逞。
‘啪!啪?。 ?br/>
又是兩記很清脆的耳光打在鄧曉晨的臉上,這兩下打得鄧曉晨極度眩暈,甚至眩暈得都有些想要嘔吐了。
趁著鄧曉晨發(fā)懵的當口,張德清很輕松地就得手了。
那種在極度緊張和恐懼之中,被侵犯的不舒服感覺,讓鄧曉晨從眩暈狀態(tài)中恢復了一些過來,她立刻感受到發(fā)生了什么,她此刻的心中已經(jīng)徹底絕望。
無力反抗,她現(xiàn)在心里只剩下最后一個念頭。
堅持住,忍住,堅持到明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揭穿這個張警官的禽+獸真面目,為自己討還一個公道。
小晨,堅持住,咬牙堅持住,你不能死。
鄧曉晨模糊之中,似乎聽到了親人在她耳邊的輕喚,她的淚水不停地往下淌著,她萬萬想不到,在公安分局里,在刑偵大隊的辦公樓里,在這個本來應該打擊犯罪分子的地方,卻發(fā)生著這樣的罪惡,而且不幸就降臨在她的身上。
“你現(xiàn)在一定很恨我吧?想把我繩之以法?哼哼!別白日做夢了!”張德清看著一直緊咬嘴唇的鄧曉晨,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
鄧曉晨咬緊了牙關,一句話也不說了,她此刻已經(jīng)失去了她除生命之外所能失去的一切,再向張德清哀求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
害怕和恐懼還有絕望,以及身體的痛楚,已經(jīng)讓鄧曉晨的精神處于一種半麻木的狀態(tài)。
“明天你會被轉到看守所去,那里都有我的人,如果你老老實實,我保你安全無事,如果你敢在里面亂說,我會讓你死得很慘?!?br/>
“如果你想告我,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我不會給你留下任何證據(jù),到時候法院還會判你誣陷國家公職人員,罪加一等,?。 睆埖虑逭f到這里的時候,情緒似乎進入了某種巔狂狀態(tài)
鄧曉晨咬緊牙關,不停地流著眼淚,她放棄了一切抵抗,心中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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