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顧千帆氣死人不償命
洛洛還從未見過顧千帆說話這么大聲過,即使她每次把人氣得七竅生煙,顧千帆也沒有像剛才這樣怒吼。
可見,這辦公室里的人是真的惹惱火了他。
洛洛看著鐘齊,指了指辦公室。
鐘齊苦著一張臉,半天也說不出什么東西。
兩人正面面相覷,顧千帆辦公室的門就被由內(nèi)而外推開,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怒氣沖沖地沖了出來,鐘齊立馬把洛洛拉到了一邊,給女人讓開了路。
“誰啊?”洛洛問。
鐘齊欲言又止,最后甩了句“這還是問總裁”吧,就麻溜地跑了。
這話別說留三分想象的空間,就是十二分都有了。
洛洛回到座位上,時不時往顧千帆辦公室看過去,可惜啊,啥也看不全,里面的百葉窗被拉的嚴嚴實實。可是她這心里跟有個小人在敲鼓一樣,咚咚鏘咚咚鏘吵著不停,仿佛在為她的八卦之心助陣,慫恿她去探探虛實。
出于女人的直覺,洛洛敢肯定那個女人和顧千帆關(guān)系匪淺,也并不單純,指不定是哪個愛慕者呢。
可是這怎么好問?
正在這時,公關(guān)部的一個女同事上來送文件,一見到洛洛就小聲地問:“洛秘書,羅小姐走了沒有?”
洛洛一頭霧水:“原來她姓羅啊。”
“你不知道嗎?”同事大吃一驚,“你身為老板的秘書連這都不知道?”
洛洛搖搖頭,顧千帆讓她記住的都是一些商場上的老板以及身家背景,可是她的確沒有聽說過這個羅小姐啊。
“天吶!我跟你說……”同事瞅了瞅四下的環(huán)境,湊近了洛洛,“那個羅小姐是老板的愛慕者,還有傳言說羅小姐是老板的青梅竹馬,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羅珊——羅小姐,對我們老板那是當(dāng)男神一樣信仰。羅小姐每隔一個月都會來公司看望老板一次,這兩個月她去國外出差,可是昨天一聽說老板已婚,合作也不談了直接飛回來找老板。不過剛剛看那樣應(yīng)該是無功而返……”
“那老板知道羅小姐喜歡他嗎?”洛洛想也沒有想就問道,問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要是喜歡還會有現(xiàn)在的老板娘?洛秘書我看你這干勁兒都放在了工作上,拜托你作為老板的私人秘書能不能對他上點心?我都看不下去了!”同事一陣嫌棄,嘴里還嘖嘖嘖地發(fā)出感嘆,看起來的確像是失望至極。
就連臨走之前還看著洛洛直搖頭。
洛洛囧,她是有苦說不出,她每天白天忙著顧千帆交給她的課程,又是背各種管理知識,又是寫各種案例,甚至是背各種人物背景關(guān)系資料,晚上回去還要研究香料,每天忙得團團轉(zhuǎn)哪有時間去關(guān)心顧千帆的八卦生活啊。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身為顧千帆的秘書兼媳婦,連他身邊有哪些鶯鶯燕燕都不知道,這以后見了面豈不是太虧了?
心里這么一想,洛洛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回頭要和鐘齊好好談一談。
正在這時,顧千帆的內(nèi)線打到了洛洛的座機上,她收拾好八卦心情,拿著剛剛同事交過來的文件進了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洛洛就被垃圾桶的西裝外套和襯衫給吸引住了,尤其是垂在邊緣的領(lǐng)帶更是讓她想忽略都不行,這條領(lǐng)帶是早上顧千帆讓她親手帶上去的。
當(dāng)時她還嘲笑紅色格子的領(lǐng)帶有點兒粉嫩。
這樣一來,洛洛剛壓抑下去的八卦之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她真的實在太好奇辦公室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別怪她沒心沒肺,顧千帆那個正直樣也不會來點什么不可描述讓人臉紅的事情,這點洛洛還是十分信任顧千帆,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加好奇。
“杵在那兒發(fā)什么呆?過來給我系領(lǐng)帶。”顧千帆依舊一副還在氣頭上的樣子,眉頭擰得好像兩條吃飽了撐得爬不動的毛毛蟲。
洛洛忍住笑意,把文件放在顧千帆的桌子上,拿起了領(lǐng)帶,“顧總喊我進來就是打領(lǐng)帶啊!”
“要不然呢?洛秘書的工作任務(wù)還要我來做嗎?”顧千帆站起來微揚起頭,順帶不忘洛洛中午有約的事情,“你和田恬說什么了?”
“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顧總也想知道,你這癖好有點兒奇怪呀。”洛洛將領(lǐng)帶穿過顧千帆的脖頸,調(diào)整好長度。
“我這是關(guān)心你,哪兒來的什么癖好,擱別的女人,我連正眼瞧都不瞧。”
“是嗎?我看剛才出去了那個顧總瞧得挺在心的,那一聲怒吼恨不得把外面的人給嚇得半死。”洛洛熟絡(luò)地繞過第一圈。
“你不還活得好好的嗎?別人我不知道,就洛秘書那膽兒,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說一個慫字。還有別張嘴就死不死的,不吉利,你那語言水平少發(fā)揮,省得丟人。”
“你……”洛洛氣急,這說的什么話?索性她手下一動繞過最后一圈,本想著用力一勒好報剛才的憋屈之仇,卻沒想到被顧千帆洞悉,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跟羅珊什么都沒有,她是媽媽好友的女兒,平時礙于父母關(guān)系沒有斷絕來往,你不喜歡,我再不聯(lián)系就是了。別生氣。”
“誰生氣了!我沒生氣。”
“你沒生氣那你干嘛一副酸死了的樣子,還要使性子準備勒我一下。顧太太,吃醋就吃醋,我又不笑話你,你遮掩個什么勁兒。”
“我吃醋!我還吃醬油了呢!你先放開我,在公司呢。”
洛洛掙扎著想要把自己的手腕從顧千帆的手中拯救出來,但是顧千帆就是抓住不放,他力氣適度,既不會弄疼她,也不會讓她輕易甩開。
顧千帆只是笑著不說話,看著洛洛掙扎的樣子,僅僅是這樣,就覺得十分美好。
如果不是在公司,洛洛真想給顧千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翻身,讓他驗收一下最近的跆拳道成果。可惜,不是,她只好焉了認了輸。
洛洛指著垃圾桶的衣服和領(lǐng)帶問:“衣服好好的為什么丟掉?”
這架勢頗有幾分妻子問罪丈夫的錯覺,讓顧千帆心里雀躍不少。
他立馬安分地回道:“臟!上面有羅珊的香水味。”
洛洛無語,這公司里香水味至少有四五十種,平時開會的時候大家一起坐在會議室,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一些,也沒見他這么潔癖啊。
好吧好吧,丟了就丟了,誰讓老板有錢呢。
可誰知顧千帆繼續(xù)說:“你放心,這套西裝和領(lǐng)帶的錢我會找羅珊還的,我剛才已經(jīng)跟她說了。”
聽了這話,洛洛差點被自己的一口氣噎住。
她算是明白了,明白為什么羅珊那么生氣的離開顧千帆的辦公室。
這擱誰,誰受得了?
洛洛忍著笑,拿開了顧千帆的手,這次顧千帆倒是松了勁兒。
她說:“顧總,勤儉節(jié)約是好習(xí)慣,請好好保持。”
顧千帆抬手就拍了一下洛洛的腦袋:“想笑就笑,忍著做什么?你是顧太太,我掙得錢,你自然要管,這屬于外債,也必須得要,回頭你去把債給我要回來,我看你還笑得出來。說說吧,你找田恬又在想什么歪心思?”
洛洛心中不平:“我這次是正事,我把田恬挖去洛氏,到時候幫我。”
顧千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問:“為什么?”
“自然有我的道理,田恬她雖然年輕,但是對于財務(wù)這一塊的知識,涉獵眾多,不比任何一個財務(wù)差。最重要的是,我信任她,她可以幫我。”
“我也能幫你。”顧千帆眼神專注地看著洛洛。
洛洛明白顧千帆的意思,但是這不一樣,她解釋道:“我知道你能幫我,可是明面上我還是得走一遭,我不能什么都讓你來,你也不能時時在,有田恬我安心點。”
洛洛說得十分誠懇,顧千帆也沒有什么好追究地,只是面上有些不舒坦。早之前,他就已經(jīng)在洛氏安插了人手,好等洛洛去洛氏的時候不至于孤立無援。
如今看來,他的顧太太,也算是聰明的,知道自己手里沒人做不了事,開始圈養(yǎng)自己的團伙了。
明明該高興的事情,為什么他這心里反倒有些酸呢?
罷了罷了,洛洛成長起來是早晚的事情。
顧千帆又交代了幾句,這才放洛洛出辦公室,可是洛洛連椅子都還沒有坐熱乎,就被顧千帆指使著去給他買午飯吃,還指明要他經(jīng)常去的那家餐廳買新鮮的。
這不是洛洛第一次被顧千帆叫去打雜,但卻是她第一次興奮地跑去的。
但是她這股興奮勁沒有持續(xù)多久,洛洛剛一出公司樓就被羅珊堵了個正著。
洛洛出于禮貌微微彎了彎腰,想轉(zhuǎn)身就走,可是她往左,羅珊往左,她往右羅珊往右,明擺著就在賭她。
索性洛洛挺直了腰板,笑問道:“羅小姐,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
羅珊上下打量洛洛,片刻后,一把拿起了洛洛掛在脖子里的工牌看了好一會兒,問:“洛秘書,你是新來的吧。”
“是的羅小姐。”洛洛笑著點點頭。
“那你認識洛洛嗎?”羅珊手一松,工牌回到了洛洛的懷里。
洛洛心一緊,立馬回道:“不認識。”
“我還沒說洛洛是誰,你這么快就回答。”羅珊依依不饒,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
“羅小姐不是在說笑嗎?公司里誰不知道洛洛是紅日集團的總裁夫人,就是這新聞里都弄得滿城皆知。”
“那你倒是說說這洛洛長什么樣子?你有沒有她的照片?你見過她嗎?你每天跟在千帆身邊,肯定知道什么,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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