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第7章 再見故人
事實證明,八卦是人們的天性。
太子在侍紅樓舉辦宴會的第二天,妖夜之名就如同旋風一般,迅速席卷了整個圣天城。現(xiàn)在幾乎是大到商賈官人,小到衢邊乞丐。都知道恃紅樓中有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妖嬈妖夜!一時間,妖夜成了一個炙手可熱的話題人物,所有的青年才俊競相追逐的對象!但是,最讓人震驚的是圣天城的絕世天才,一向?qū)ε吮苋缟咝凝R家大公手齊天策居然會三天兩頭往綺紅樓跑,只為見妖夜一面。而一向不見客的妖夜似乎也只接待齊天策一人,這一風流韻事迅速成為了圣天城的百姓茶余飯后談?wù)摰淖罴言掝}。但是,身為當事人的天縱這兩天卻是閑適得很。本來齊天策剛開始來的時候和緋夜,幽冥兩人幾乎是勢同水火,每次見面都要戰(zhàn)上一場,就連白銀有時都加入他們的戰(zhàn)局。不過,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每次戰(zhàn)斗過后,幾人的感情似乎就變好一點。男人,果然是一神血性的生物!這是天縱觀戰(zhàn)兩天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正是這些日子的戰(zhàn)斗,讓緋夜他們從心底認可了這個如戰(zhàn)神般堅韌英偉的男子。不管是白銀,緋夜,幽冥,小狐或者是齊天策。他們都曾在天縱的生命中或長或短的缺席過一段時光。正是因為這種缺席,讓他們沒有理由去排斥那些曾經(jīng)陪在天縱身邊,為她擋風遮雨的男子。盡管心痛,可是,他們卻不想讓天縱面臨為難的選擇。誰讓他們愛慘了那個清冷妖嬈的小女人呢!
而且,自從齊天策知道麟兒那個小魔頭的存在以后,就更加和緋夜等人團結(jié)一致,時刻以‘除魔,為己任,堅決阻止小魔頭霸著天縱不放的行為。
這日,熟悉的混戰(zhàn)依舊在上演。天縱在一旁看的無聊,就和曄紫龍一起走出了天然居。來到了綺紅樓三層的一個隔間之內(nèi),隔著窗紗靜靜地觀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這幾日,天縱一直在處理曄剎門的事,還有兩日就是圣歌華大賣場拍賣的日子了。
這次,圣歌華大賣場的拍賣活動似乎格外的盛大。這幾日,更是有不計其數(shù)的商旅,幫派,戰(zhàn)斗團競相前來想要趁著拍賣之時,大賺一筆或者淘到些寶貝。但是,卻沒人看到這盛世奢華背后的灰敗和陰暗,還有潛藏在黑暗中的隱謀。六$月+中$文首發(fā)+文+字版
曄紫龍則在天縱的身后專注的盯著天縱的背影。他知道也許自己終其一生只能在她的身后看她的背影,但是,這對他來說已是難得的幸福。就在這份外靜謐的時刻,空氣中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極為細小能量波動。燁紫龍緊張的就要立刻揮刀。
“等等!”天縱卻是出聲阻止道。因為她察覺到這兩屢波動實在是讓她覺得極為熟悉。、
片刻過后,兩個人影出現(xiàn)在天縱和曄紫龍面前。
從那兩個男子出現(xiàn)的一刻,天縱仿佛又回到了在圣門學藝的時候。她清楚的記得那兩個從桃花林中踏著香風花雨而來,風華絕代的男子。那時,他們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現(xiàn)在也是一樣。
站在天縱身旁的曄紫龍此時正在暗暗打量著那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只見左邊的那人眉峰如柳,雙目似月華凝空,深邃而悠遠。筆直的鼻梁如上天精心的雕刻,飽滿的唇角微微的翹起,帶著一種醉人的芳華。一身淡色的衣衫,襯得他雅致如秋之墨菊,俊逸似灼灼清輝。而另一個男子也同樣出眾。如同山巔降下的第一捧白雪,不染纖塵。一身雪白的衣袍讓他看上去清絕天下。
燁紫龍自然不知這兩個男子赫然就是圣門五杰之二的牧樂歌和月瀟然。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從這兩人出現(xiàn)開始,天縱身上就充斥著一種喜意。原來這出眾的兩人竟是小姐的故人!或許,這里已經(jīng)沒有自己什么事了!燁紫龍暗暗想道。他掩下眼中的一抹失落,悄悄的退了下去。
“你……你就是妖夜?”
月瀟然和牧樂歌第一次見到天縱的陣容也忍不住一陣目瞪。呆。但是,很快兩人就回過神來。只是,天縱沒想到首先開口的居然是月瀟然。
“我就是妖夜。”天縱故意表現(xiàn)得十分平淡。
“可是……,不是你!不是你!但你為什么這么像她呢?”月瀟然看著天縱喃喃自語,最后竟好似癡了!
這時,牧樂歌終于開口了,只是他的聲音里已經(jīng)沒有往日的游戲人生和漫不經(jīng)心口他的聲音里只有失落,“對不起!我等誤闖香閨,只是我們找人心切,還望小姐見諒!”
牧樂歌眉宇之間染著輕愁,俯身一拜,拉著仍舊一副癡態(tài)的月瀟然轉(zhuǎn)身欲走。只是他行至門口的時候突然轉(zhuǎn)身說道:“知道嗎?你真的很像她!”
天縱見月瀟然和牧樂歌轉(zhuǎn)身就走,對她這個絕代紅顏無絲毫留戀,既是心下感動,又是哀傷莫名,趕忙出言說道:“牧樂歌,你來逛妓院,怎么也不見你帶上那把破羽毛扇子呢?”
天縱這話一出,牧樂歌和月瀟然齊齊頓住腳步。而后兩人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身來,兩人都是一副狂喜的神色。尤其是月瀟然,那一向清雅的人,居然雙眼血紅。
這也難怪。月瀟然在十幾年前,親眼見到天縱跌下懸崖。以至于他對天縱數(shù)十年不能相忘,而變成一種執(zhí)念。十年之后,他在圣門再見天縱,這種執(zhí)念瞬間化為了滿腔愛戀,可是這段愛還沒有開始,天縱竟又是屢遭劫殺,生死未卜。而后兩年,音信全無。這讓月瀟然情何以堪?
其實,月瀟然是見過天縱小時候的樣子的,但是,時隔數(shù)年早已不能相認。也可以說,月瀟然已經(jīng)有了一種近乎絕望的心態(tài)。讓他不愿去探究天縱到底是生是死,恐怕結(jié)果不能盡如人意!現(xiàn)在,這一刻真真是苦盡甘來,月瀟然這個一向干凈的近乎透明的溫潤男子幾乎是三步并作一步的奔到天縱面前,將她擁在懷里。
“天妹!天妹!你讓我找得好苦啊!”月瀟然居然是嚎啕大哭,那形象比之一個小孩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天縱卻感受到了他那種深沉的情感。她靜靜的輕撫著月瀟然略顯清瘦的后背。感受著他哭聲中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牧樂歌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識趣的沒有打擾那兩人。因為,這兩年他清楚的知道月瀟然過的是一種什么樣的生活。
又過了好一會兒,月瀟然才略顯滿足的松開了天縱。天縱對他溫柔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對牧樂歌說道:“要抱一下嗎?”
“當然!”牧樂歌迫不及待的把天縱抱在懷里。他沒有月瀟然那般失態(tài),但是微微顫抖的身體泄囂了他的情緒。“小天,我好想你!”
天縱又輪流安慰了他們一會兒,二人似乎才漸漸平復(fù)下來。
這時,天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們怎么會想到妖夜就是我?”
“這個,在圣門時,我們就知道齊天策大哥對你的感情。他怎么也不是一個會變心的人,既然他如此迷戀妖夜,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一妖夜就是曄天縱!”牧樂歌說得極為肯定。
“原來是這樣。”天縱暗暗想到,那豈不是很多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了!
月瀟然看天縱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馬上解釋道:“你不用擔心,其實知道這些的人并不多。相信圣門眾人并不知曉。”
“知道又如何?”天縱的身上散發(fā)出一種霸氣,“現(xiàn)在的燁天縱豈是任他們追著跑得嗎?”
牧樂歌和月瀟然知道天縱和圣門勢同水火,她遲早要血洗圣門口這么一想,兩人的眉頭都瞬間皺的死緊。
仿佛察覺了他們的為難,天縱幽幽說道,“圣門如今已是強弩之末,何況我的最大仇人并不是他們。如果圣門可以自行解散,我自然不會大開殺戒,為難圣門。”
牧樂歌和月瀟然又是一呆,天縱如此做其實就相當于一種最大的讓步。滅族之仇,不共戴天,她居然向他們承諾要放圣門一馬,這當中的深情厚誼,他們豈會不知?
“天妹!!”
“小天!”
正當三人氣氛融洽之時,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讓牧樂歌和月瀟然瞬間從天堂趺到了地獄!
只見麟兒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一邊可愛的奔向天縱,一邊嘴里還清脆的叫著“媽媽!”
“這“,這是!”牧樂歌和月瀟然指著麟兒說不出話來。
麟兒則一來就竄到天縱的懷里,把頭埋進天縱的酥胸,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臉上浮上一絲邪惡的笑意。
天縱看牧樂歌和月瀟然那哥頹然的表情心里隱隱不忍,趕忙解釋道:”樓兒是一只異獸,因為第一眼看見我,所以才叫我媽媽的。”
“哼,媽媽,干嘛向他們解釋那么多。你就是麟兒的媽媽,麟兒這輩子就認定你了!”
麟兒這豪言壯語剛剛說完,幾道奇快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這隔間之內(nèi)。只見突然出現(xiàn)的緋夜和幽冥等人兇神惡煞的問道:“你認定了誰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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