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46 四年前
接下來他們都沒任何交流,陸曜夾菜,溫言就吃。
看到她如此的聽話,陸曜放下筷子,點上了根煙。
知道他心情煩悶時,他才會煙不離手,溫言盡量不去關(guān)注他,繼續(xù)低頭吃飯。
知道她是用吃飯的方式逃避,陸曜眼神戲謔:“飯后打個散伙炮?”
“咳咳!……”吃到嘴里的酸辣魚直接卡在了喉嚨處,嗆的溫言直咳嗽。
“都已經(jīng)這么怕我了?聽到要跟我做都能嚇成這樣?”
溫言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順了順嗓子,臉嗆的通紅。
陸曜始終坐在她對面,注意到她今天穿的是吊帶長裙,外面一件米色雪紡衫,畫了精致的妝容,尤其是眼角處,眼線微微上挑了下,襯托的杏仁大眼嫵媚許多,在西北的時候她幾乎都是素顏,回了湘城就這副勾人模樣……
吐了口煙圈,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她:“穿成這樣是為了懲罰我?讓我看得到吃不著……”
實在是不想再聽下去,溫言立刻起身,拎起包就朝門口走。
陸曜舌尖抵牙,手指搓著煙卷,眼睛微微瞇起凝視著她堅決的背影,壓制了許久的怒火在這一刻瞬間爆發(fā),一躍而起,幾個大步跨到她身后,摁住她握在門把上的手,抬腳踹門把門關(guān)上。
溫言順勢被他推到門背,身體被轉(zhuǎn)過身,他的吻立刻落在唇上。
陸曜吻的很蠻橫,捏住她的脖子強迫她張口,勾住她的舌吮吸,在她的口腔中肆虐的攪弄,嘗到她的味道后,立刻失控。
溫言用膝蓋擋住他要伸進來的長腿,不斷的推搡著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吻的快要喘不過氣,憤怒之下,張開口用力咬住他的下唇!
“呲……”離開她的唇,陸曜舌尖舔了下唇,口腔中開始彌漫血腥味。
他舔唇的動作和看她的眼神像是吸血鬼一樣,渾身都散發(fā)一種掠奪者的卑劣范,溫言急促的呼吸,瞪大了雙眼:“我告訴你陸曜,你別想再碰我!”
“如果碰了呢?再用自殺威脅我?”他笑的異常邪魅,動手接解著皮帶,“不用自殺,我讓你換種死法!保證比你吞安眠藥自殺要舒服?!?br/>
……
陸曜像足了一頭餓狼,這一刻的溫言在他眼里就是獵物。
皮帶解開將她雙手綁住,看到她眸底的厭惡以及身體的抗拒,陸曜反而愈發(fā)的興奮。
“陸曜,你真他媽讓我惡心?!睖匮詫λ挠|碰沒有半點的反應(yīng),
陸曜卑劣的笑著:“過去叫我四哥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惡心?你這女人變臉太快,總是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是寵你,但還沒寵到可以任由你說喜歡別的男人的地步!喜歡盛西決?還想跟他在一起?”
虎口狠勁的掐著她的腰,狠咬著牙在她唇邊開口:“那你就試試,看我會不會出手弄死他。”
“威脅我有意思嗎?”溫言放棄掙扎,“你不是想睡我媽?我多找?guī)讉€女人總行?你體力好,多幾個女人總能滿足你?”
他的眼神極其腥紅,“再說一遍?!?br/>
“多找?guī)讉€女人總能滿足你?”
話音剛落,下唇就被他咬住。
“唔……”疼的溫言咬牙,氣得全身都在發(fā)抖,“陸曜……你就是個混蛋。”
看到她眼泛淚光,陸曜心疼的瞬間,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想看到她的眼淚:“我要不是混蛋,當(dāng)初怎么會費盡心機的挖坑給你跳?”
“我說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掉進了我的坑里,別想在跳出去!我不許!
……
任憑他說,溫言都始終控制不住的哭泣。
“夠了!”陸曜再受不了她的眼淚,選擇了放棄。
捧起她的臉,粗喘著氣審視著她痛哭的模樣,“就那么恨我?”
“恨不得我死?”
“被我碰一下就覺得很惡心?”
“是,我當(dāng)初確實不該占有你,但是你捫心自問,那種情況下我如果不真的碰你,你覺得沈城會放過你?”
“知道嗎?那間房間里有監(jiān)控,我他媽的跟你做等于現(xiàn)場直播給他看!你以為我想占有你!把你的身體給他看嗎?”
“那晚沈城跟沈瀾在一起!你把監(jiān)控都擋住了!他還怎么看!”溫言憎恨的瞪著他:“你只是給自己的自私找借口!”
只一句話就試探出了她跟沈瀾通話的內(nèi)容。
陸曜失笑,點頭不再辯解:“沈瀾還跟你說了什么?繼續(xù)?!?br/>
解開她綁在她手腕上的皮帶,走到餐桌前,抽了紙巾擦掉她臉上的淚,看到她抱臂護身,扭頭的防備樣子,只覺得無比挫敗,“別再惹我!”毣趣閱
扳回她的臉,一邊擦,一邊問:“沈瀾是不是還告訴你,我曾許諾了要娶她,還告訴你我跟她在一起過?!?br/>
抬頭看到她迷惑的眼神,陸曜知道自己猜對了,“沈瀾,英文名字sara,是沈城的妹妹,6歲經(jīng)歷過一場火災(zāi),獲救后就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知道妄想癥嗎?她每天都覺得自己是公主,在等待她的王子,沈城給她建了座城堡,讓她在城堡里當(dāng)公主,滿足了她所有的幻想?!?br/>
“沈瀾每天都會跟沈城說我是她等的王子,有時候還會說我是她的騎士,我在她心里有各種角色,男朋友,老公,學(xué)長,哥哥……”
看到她還是一副不置信的表情,陸曜很無奈:“你看,我的話你一句都不相信,卻相信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女人,我承認那晚我有把監(jiān)控擋住,我確實有私心,本來我沒想過傷害你,但是有監(jiān)控,我沒得選擇?!?br/>
幫她把衣服整理好,朝后退了幾步不再靠近她。
……
回溫家的路上陸曜一言未發(fā),將溫言送到溫家門口后,他也下了車。
兩人在分叉口分開,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溫言朝后院走,陸曜朝向客房樓。
當(dāng)晚,溫臣來找陸曜喝酒,言語間都是試探。
陸曜抿了幾口酒,知道他想問的是什么,“還記得四年前我讓你在紐約幫我找的那個女孩嗎?”
溫臣點頭:“記得,我還特意去了那個劇組,并沒有亞洲面孔的女演員?!?br/>
“我后來才知道她不是演員,她是那個劇組的實習(xí)導(dǎo)演。”
看到溫臣先是吃驚然后又恍然大悟,轉(zhuǎn)而又不敢置信的表情,陸曜給他倒了一杯酒:“一年前我問你朋友圈曬的那張照片里的女孩是誰,你說是你妹妹溫言,我當(dāng)時聽了后,立刻從北城去了溫家。”
“四年前我在紐約執(zhí)行任務(wù),言言在紐約讀大學(xué),你覺得只是巧合嗎?”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nèi)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nèi)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guān)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nèi)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