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許大茂算計傻柱
對于許大茂來說,傻柱干,或沒干,他都會說,傻柱干了。
作為死對頭,他許大茂當(dāng)然是能黑傻柱,絕不放過。
其實(shí),那怕,許大茂知道,傻柱偷他雞的可能不大。
作為對頭,許大茂自是了解傻柱。
傻柱或那樣這樣,損事沒少干,壞毛病不少,但,絕不會干偷雞摸狗的事。
婁曉娥的第一反應(yīng)是:“你又干什么事惹傻柱了?”
在婁曉娥看來,許大茂不惹傻柱,傻柱就不會干這種事報復(fù)許大茂。
許大茂很不滿:“娥子,你什么意思啊,傻柱偷我們雞,你不怪他,反怪我,這沒道理吧。”
婁曉娥翻了個白眼,道:“許大茂,不是我看不起伱,你自己說,自己在傻柱手中,吃了多少虧了。”
這話,讓許大茂多少有些掛不住臉:“娥子,傻柱是莽夫,暴力狂,全大院,誰打得過他啊。”
“這是非戰(zhàn)之罪。”
婁曉娥一攤手:“若真是傻柱偷雞,那你怎么跟他算賬啊,用嘴算?”
許大茂眉一皺:“傻柱是莽,但,我就不信了,我叫上二大爺,他還敢動手不成。”
“二大爺最好抖官威,傻柱敢動手,到時,那怕沒偷雞,也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這,許大茂先興奮了起來,似乎已看到傻柱灰頭土臉的樣子。
婁曉娥見此,也知許大茂是動了對付傻柱的心了,只好道:“不管如何,我們還是去傻柱那,先看一下再說,不然,有一大爺護(hù)著,就怕你又白折騰。”
許大茂一拍大腿:“娥子,你說得太對了,可不能讓一大爺再找到借口護(hù)著傻柱那狗東西。”
說完,許大茂興沖沖的出了門,沒一會,就到了傻柱家門外。
看著傻柱罕見的家門關(guān)著,卻飄出雞湯的香味,許大茂笑了:“傻柱,原來真是你偷雞了。”
“你這次死定了,不管你偷的是軋鋼廠的,還是我的。”
許大茂清楚,恐怕,十有八九,是偷軋鋼廠的。
軋鋼廠招待外廠領(lǐng)導(dǎo),他去陪酒了。
許大茂吃的雖不多,但,有一道小雞燉蘑菇。
傻柱恐怕,就是拿的這道菜剩的雞肉。
拿這種事,放到臺面上,就是偷。
“二大爺,二大爺,出大事了,你要為我作主啊。”
許大茂大步,著急忙慌的跑進(jìn)了二大爺家。
二大爺一聽,出大事,要他做主,立馬來勁了。
“大茂,你說,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一定給你做主。”
見二大爺胸口拍得砰砰響,許大茂立馬道:“二大爺,我家的雞被人偷了,我懷疑,就是傻柱那個王八蛋干的。”
“我剛剛?cè)ミ^傻柱家了,他正關(guān)著門,燉雞呢,那味,老香了,一聞,就知道是燉雞。”
二大爺雙眼一瞪:“反了天了,我們大院,居然出了傻柱這種大賊,走,我們?nèi)フ宜阗~去。”
“傻柱要是老老實(shí)實(shí)認(rèn)了,認(rèn)罪受罰就也罷了,不認(rèn),我們直接送他去公安局。”
許大茂:“對,就該這樣,不過,最好讓公安同志來治他,看他還橫不。”
二大爺一馬當(dāng)先,大步朝傻柱家去,一邊道:“的確該好好治治傻柱了,仗著有易中海,一點(diǎn)也不把我這二大爺放在眼里。”
許大茂自是煽風(fēng)點(diǎn)火:“所以啊二大爺,咱這次,就得重罰傻柱那狗東西,來個殺雞儆猴。”
二大爺眼一瞇,猛點(diǎn)頭:“大茂你說的太對了,也是時候讓人知道知道,院里不是只有他易中海這一大爺。”
一邊說,一邊走,兩人很快到了傻柱家門外。
二大爺裝腔作勢一番后,吼道:“傻柱,你快給我開門,我告訴你,你干的事,事發(fā)了,再不開門認(rèn)罪,我可就直接讓公安同志來治你罪了。”
“傻柱,你敢偷雞,今兒神仙都救不了你,你躲也沒用,快出來認(rèn)罪。”許大茂也喊道。
不少人,也走了過來,議論了起來。
有大媽道:“好家伙,傻柱不是大廚嘛,天天好吃好喝,居然還偷雞。”
另一大媽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就傻柱天天給秦淮茹帶飯盒,指不定偷了多少次了呢。”
“不是說,都是剩飯剩菜嗎?”
“這你也信,真是剩飯剩菜,賈張氏能吃得肥頭大耳,一家子白白胖胖?”
許大茂聽著大媽們的閑話,心想,傻柱,這次,你完蛋了。
等許大茂許久的傻柱,門一開,很是氣憤的沖了出來,吼道:“誰啊,是那個王八犢子,誣蔑我啊,是不是真以為我傻柱好欺負(fù)啊。”
“秦淮茹易中海,剛欺人太甚,欺到我家門。”
傻柱擼起袖子,一副暴燥的樣子:“這次是誰,又欺負(fù)我傻柱到家,看我不打死他。”
看著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傻柱,許大茂跟二大爺,都不由后退了一步。
“誰,到底是誰,那個王八犢子。”傻柱大吼大叫,狂暴極了的樣子。
許大茂偷瞄了眼二大爺,他自然不會,頂著炮口站出來。
二大爺覺得有些掛不住臉了,嚴(yán)肅的瞪著傻柱道:“傻柱,大茂說,你偷他家的雞了,是不是。”
傻柱狠狠看向了二大爺,罵道:“原來是二大爺你這個王八犢子,和許大茂誣蔑我。”
二大爺那個氣啊:“傻柱,你反了天了,居然敢大庭廣眾罵我王八……,你放肆。”
傻柱一叉腰,吼道:“你們兩個王八犢子,都上門誣蔑我,欺負(fù)到家了,我罵你們王八犢子,都是便宜你們了。”
“不然,我直接報公安,讓他們治你們兩個王八犢子故意誣蔑誣陷我這三代雇農(nóng)的罪。”
許大茂跟二大爺一聽這話,臉色都變了。
如果成真,他們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三代雇農(nóng),這身份,可是屬于受保護(hù)的。
成真了,絕對會從重處罰,小罪變大罪,都不是不可能。
二大爺一下,嚇得不輕。
許大茂也一樣,也有些拿不準(zhǔn)了,傻柱這么硬氣,是不是真的沒偷軋鋼廠的。
或者說,有偷,但要上供秦淮茹,所以,又買了。
二大爺一番心里斗爭后,喊道:“好,既然傻柱你說,不是你偷的許大茂家的雞,可你依然有嫌疑,那就開大會,到時,若是,是你偷的,可別怪我也報公安。”
“大茂,我們走。”說完,二大爺轉(zhuǎn)身就走。
傻柱故意大吼道:“好,到時也別怪我也報公安,治你們誣陷我這三代雇農(nóng)偷雞的罪。”
走了幾米的許大茂,差點(diǎn)想回頭求饒:“二大爺,要是傻柱真沒偷,真找公安,那可怎么是好。”
而遠(yuǎn)觀的秦淮茹跟賈張氏,見許大茂跟二大爺敗退,不由心里罵道:“還二大爺,連個傻柱都搞不定,二大爺個屁,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