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秦淮茹搜獲賈張氏養(yǎng)老錢
聽到自己親媽叫自己偷雞賊,棒梗人傻了。
他媽啊,他媽秦淮茹,居然當(dāng)著他的面,喊他小偷雞賊。
這一刻,棒梗的心都碎了了。
外面都沒人,當(dāng)他面這么喊他,可他媽,他媽秦淮茹,卻這么喊他。
棒梗幼下的心靈,一下就碎了一地,蒙上了陰影。
也才認識到,原來他媽秦淮茹,是這樣的人。
“該死的小偷雞賊,你再給我發(fā)呆不說,我打死你。”
這一刻,秦淮茹對棒梗的怨氣,一下,全爆發(fā)了。
如果不是棒梗偷雞摸狗,她秦淮茹根本不會和傻柱翻臉,那,錢也還在,一切都還好好的,現(xiàn)在,也正該吃肉吃到飽,吃到膩。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錢沒了,錢包沒了,任勞任怨的老黃牛沒了,還過得如此凄慘。
一切,全因棒梗偷雞摸狗。
棒梗嚇得一下哭了,顫抖著,指著床底道:“奶奶平時用錢時,都鉆進了床底的。”
秦淮茹聽到這話,不由罵道:“該死的老東西,怪不得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原來是真掘地三尺藏起來了。”
話一完,秦淮茹看都沒看棒梗一眼,鉆進了床底。
一鉆進去,秦淮茹立馬就罵娘:“該死的老東西,你怕是把床底當(dāng)廁所了吧,臭死人了。”
罵罵咧咧著,秦淮茹從床底鉆了出來,一臉惡心的樣子。
左右看了眼,秦淮茹拿塊布,蒙著鼻子,又鉆了進去。
雖然是摸黑,但,秦淮茹還是很快發(fā)現(xiàn)了賈張氏藏錢的地方。
抽起床底縫隙不小的磚頭,秦淮茹喜笑顏開的,從小坑里,把找到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從床底下出來,秦淮茹哈哈大笑了起來,別提有多高興了。
“老東西,伱的養(yǎng)老錢是我秦淮茹的了。”
“沒了養(yǎng)老錢,你個老東西,屁也不是。”
“從今以后,我秦淮茹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說話間,秦淮茹找了塊石頭,直接把小盒子上的鎖,給砸爛了。
盒子打開一看,里面全是錢,一疊十塊的,剩余的一塊,幾毛,幾分,都有。
秦淮茹迫不及待的數(shù)了下,足足有八百塊之多。
“老東西,這么有錢,還整天嚷嚷沒錢,只會刁難我。”
“現(xiàn)在好了吧,報應(yīng)來了吧,錢,全是我的了。”
秦淮茹大笑著,小盒子一蓋,整個盒子,收入了懷中。
“老東西藏得這么好,都被找到,看來,我可不能像她這么蠢,也藏家里。”
“老東西不說,棒梗這個偷雞賊,就不得不防,他奶奶藏這么好,他都知道,我藏那,他肯定也會知道。”
秦淮茹決定了,明天一早,就去銀行存起來,到時,誰也別想再拿走她秦淮茹的錢。
到了大廳,秦淮茹掩飾不住的開心,大手一揮:“來,棒梗,小當(dāng)槐花,媽帶你們?nèi)ハ吗^子,吃頓好的。”
棒梗一聽,有吃的,還是下館子,開心的屁顛屁顛跑了過來:“媽,真的嗎,下館子吃?”
幸福來得太突然,棒梗都不敢信。
秦淮茹一笑:“當(dāng)然。”
“以后媽當(dāng)家做主了,咱們的日子,一定會越過越好的。”
棒梗期待的道:“那能天天下館子嗎?”
秦淮茹不由連翻白眼,覺得這兒子養(yǎng)廢了,一點也不懂事。
“棒梗,你不能有這種想法,知道沒。”
棒梗:“下館子能吃好吃的,媽你不想天天吃好吃的嗎。”
秦淮茹一愣:“兒子,你還小,不懂,下館子可不止花費高,還得有票才行。”
棒梗似懂非懂的哦了聲,一臉失望的道:“還以為可以天天下館子呢。”
秦淮茹雖不滿棒梗,但,也知,棒梗還小,說了也不懂。
小當(dāng)槐花此時走了過來,小當(dāng)?shù)溃骸皨專覀儾蝗チ耍愫透缦吗^子去吧。”
本來,少兩個人,秦淮茹高興都來不及的。
“小當(dāng)槐花,你們在那吃了?”
秦淮茹瞪著小當(dāng)槐花,眼神相當(dāng)兇惡。
槐花害怕的低下了頭,心里很不安,很惶恐,不知道,為什么媽媽變了個人一樣,變得,好像跟奶奶一樣。
小當(dāng)怯弱的道:“雨水啊姨讓我們在傻叔那吃了。”
“該死的何雨水,要你多管閑事,什么玩意啊,裝什么好人啊。”
秦淮茹罵了句后,惡狠的瞪了小當(dāng)槐花一眼:“小白眼狼,這么小就學(xué)會吃獨食了,早知道就該聽那老東西的,把你們倆賠錢貨給賣了。”
小當(dāng)槐花立馬嚇得哭了起來,求秦淮茹不要賣自己。
秦淮茹大喝:“煩死了,你們倆賠錢貨,立刻滾去睡覺,再哭,立馬賣了你們。”
棒梗在一旁,有些害怕,又有些開心,讓你們吃獨食,活該。
小當(dāng)槐花抿著嘴,沒敢再哭出聲,瑟瑟發(fā)抖,可憐兮兮,弱小又無助的,走向了臥室。
秦淮茹沒在意倆女兒被她嚇慘了,豪氣干云的一揮手,笑道:走,兒子,咱們下館子去。
棒梗笑著喊道,下館子去了。
母子倆,開開心心,難掩笑意的下館子去了。
這事,也很快傳遍了大院。
不少人,都有些錯愕,秦淮茹就真這么恨賈張氏,居然下館子慶祝。
“雖然秦淮茹做的不地道,但,也確實大快人心。”
何雨水雖覺得,秦淮茹做得不地道,但,也能理解,畢竟,賈張氏一直作威作福,欺負秦淮茹,這是有目共睹的。
“不過,哥,這不像秦淮茹的作風(fēng)啊,太張揚,太高調(diào)了。”
傻柱笑道:“要是你,也會情不自禁的好好慶祝一番的。”
“秦淮茹昨天,可不止是報仇了,更是真正的奴隸翻身,當(dāng)家做主了。”
“從今以后,再不是賈張氏拿捏秦淮茹,而是秦淮茹拿捏賈張氏了。”
說到這時,傻柱一笑:“不過,秦淮茹想翻身做主人,當(dāng)家做主,我可不同意。”
何雨水有些懵了:“哥,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傻柱這才解釋道:“秦淮茹之所以一直任勞任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并不是秦淮茹真那么孝順,一開始是沒辦法,賈東旭沒了,則是因為秦淮茹需要這種受欺負,卻還唯唯諾諾,而又可憐小媳婦的人設(shè)。”
“不這樣,誰可憐她。”
“這樣快小十年了,估計秦淮茹也早無法忍受賈張氏了,但,又眼饞賈張氏手里的錢,不得不繼續(xù)忍氣吞聲。”
傻柱一攤手:“而現(xiàn)在,秦淮茹只要把賈張氏的養(yǎng)老錢拿到手,自也就無需再忍氣吞聲了,也就真能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
“那哥你的意思是,昨晚秦淮茹就把賈張氏的養(yǎng)老錢弄到手了,所以才下館子慶祝的?”何雨水自一下,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