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懲罰?
“父皇上次是怎么罰越兒的,越兒也要罰回來!”這惡狠狠的宣言一出口,倒是使得皇甫傲愣怔了一下。</br>
緊接著,清越的空間領(lǐng)域就打開了,整個客廳,都仿佛染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七彩光暈。</br>
話是說的很囂張、很霸氣,不過,囂張歸囂張,霸氣歸霸氣,很快的,清越就面臨了一個非常丟面子的尷尬境地。</br>
清越的空間領(lǐng)域,確實也可以創(chuàng)造東西了,只是,他還沒有他父皇的那個能力,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愿,隨意的創(chuàng)造。</br>
金色的大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br>
這不,在清越超常的發(fā)揮之下,一條僅僅和小花妖差不多粗細(xì)的藤蔓誕生了。</br>
晃晃悠悠的纏繞到皇甫傲的身上,不要說勒緊皇甫傲,扯破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了,就算是皇甫傲坐著不動,這小藤蔓也是一副隨時都會斷掉的模樣。</br>
這樣的情景,讓皇甫傲愣怔了片刻之后,就不自禁的彎起了嘴角,他這一笑,清越就徹底的惱羞成怒了,直接撲了過去,就將皇甫傲壓在了沙發(fā)上,騎到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小惡霸似的繼續(xù)開口說道。</br>
“越兒要親自罰!”</br>
皇甫傲任由清越壓著,聽見他這話,嘴角彎起的弧度更加的明顯。</br>
“越兒打算,怎么罰?”</br>
薄唇中吐出的話語,帶著親昵的溫?zé)釟庀ⅲp輕柔柔的吹到了清越的耳根處,把張俊逸非凡的臉上,輕挑起了眉眼,嘴角含著淺笑,少了些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清冷、尊貴,多了些絲絲入扣的曖昧、蠱惑。</br>
這樣的父皇……</br>
清越愣愣的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舔了舔粉嫩嫩的雙唇,接著,在他自己都還沒有想明白該怎么應(yīng)付的時候,就已經(jīng)俯下了身,在皇甫傲的唇上親了一口,很有些小色狼的架勢。</br>
“小東西,你所謂的懲罰,就是這個?”</br>
這帶著笑意的逗弄,還有縱容著壞孩子胡鬧般的語氣,清越又怎么可能聽不出來,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兒威信可言的清越,立即又開始火冒三丈了。</br>
“哼!這才剛開始呢,一會兒父皇要是不求饒,越兒可不會輕易的放過!”</br>
接著,小惡霸就開始壓到皇甫傲的身上又撕又咬,反正,那天他是怎么被那條金色的大蛇欺負(fù)的,他就連本代利的在他父皇的身上欺負(fù)回來。</br>
衣衫被寶貝兒子故意的粗魯?shù)某镀疲瑹o論是鍛煉還是調(diào)養(yǎng)滋補(bǔ),都顯得極其完美的身體,帶著無法征服的野性,漸漸的展露了出來。</br>
面對這樣一具充滿了張力、暗藏著危險蠱惑的成熟軀體,清越這樣的小身板,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安和緊張,連忙將他父皇的雙手用藤蔓束縛住,拉過了頭頂,身體也努力的壓制著,防止他父皇的反抗。</br>
清越倒是多心了,皇甫傲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要反抗的意思,一直由著清越胡作非為。</br>
任由他的寶貝兒子扯開了他的衣物,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帶著口水的牙印,微微的瞇起了眼,這樣的懲罰,在皇甫傲看來,更像是不要命的撩撥著他的**。</br>
“嗯……”</br>
當(dāng)清越?jīng)]輕沒重的一口咬在皇甫傲的腰間,絲絲的疼,伴隨著異樣的酥麻,滲進(jìn)了骨子里,皇甫傲的眼神也變的更加的幽深起來。</br>
偏偏清越覺得是自己咬得重了,立刻就有些歉疚的舔了舔,無疑的,火上澆油,自找死路。</br>
“越兒剛才說,父皇那天怎么對越兒的,越兒就怎么對父皇,對么?”</br>
“當(dāng)然!”</br>
清越回答得豪氣,又惡狠狠的在皇甫傲的身上咬了一口,這次的力道倒是明顯的輕了幾分。</br>
“越兒說話可得算話。”</br>
說完這話,在清越來不及反抗之際,皇甫傲便輕巧的掙開了那束縛住他的藤蔓,一把將清越扯進(jìn)了懷里,欺負(fù)與被欺負(fù)、懲罰與被懲罰的定位,立即就完成了三百六十度的轉(zhuǎn)換。</br>
湊近清越的耳邊,舔了舔晶瑩的耳珠,皇甫傲帶著邪肆的開口道。</br>
“你這個只記壞,不記好的小東西,那天父皇,除了罰越兒,還給越兒做了什么?”</br>
一邊說著,皇甫傲一邊提醒似的,用拇指在清越的唇上摩擦了起來。</br>
愣怔了片刻,清越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想到自己將要面對的處境,以及皇甫傲的意思,立即就有些慌了。</br>
清越也沒有空去埋怨,為什么到了最后,被欺負(fù)的總是他自己,連忙的掙扎可起來,卻被皇甫傲更加用力的禁錮在懷里,拇指更是放肆的探進(jìn)了小嘴里,帶著**的攪弄了起來。</br>
“越兒罰父皇,也該罰得差不多了吧,那么,是不是應(yīng)該像那天父皇對越兒那樣,安慰一下父皇了。”</br>
“嗚……不……嗚……放父皇……”</br>
那在小嘴里面不停攪弄的拇指,讓清越發(fā)音都顯得困難,含糊不清的嚷嚷著,但又不敢咬下去,不禁又回想起了那天,他的父皇,親吻愛-撫遍了他的身體,而且,還用嘴那般的服侍了他的……</br>
清澀的身體,卻牢牢的記住了那場極致的歡愉,被這樣一提醒,就立即有了些反應(yīng),肌膚也泛起了情動的粉色。</br>
但是想到,這次是讓自己來服侍,清越又害怕的白了小臉,開始在皇甫傲的懷里不斷的撲騰著。</br>
“父皇的小東西,就是聰明,什么都一學(xué)就會,看看,這么快,就學(xué)會了壓在父皇的身上了,嗯,那越兒應(yīng)該也學(xué)會了,父皇那天為你做的事兒了吧。”</br>
在以往,皇甫傲雖然想過,可也真的沒舍得讓這小東西這樣的服侍他,不過,今天可都是這小東西自找的了,他也不會客氣。</br>
撤出纏繞著銀絲的拇指,皇甫傲將唇重重的印了上去,狠狠的吮吸、糾纏這那柔滑的小舌頭,大力的拉扯下他自己和清越的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開始了熱烈的碰撞、摩擦。</br>
“小東西,想要欺負(fù)父皇,那也得有本事才行。”</br>
很快,清越就被弄的渾身軟綿綿的,聽見皇甫傲這句話,也不敢反駁了,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只有眼里汪汪的被欺負(fù)的份兒。</br>
不夜街某間安靜的小酒吧里面。</br>
“松少,這么巧,好久不見了。”</br>
喝得半醉的松巖柏,聽見有人叫自己,扭頭望過去,就見一個穿的清清爽爽,帶著眼鏡,顯得斯斯文文,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笑著和他打著招呼。</br>
定定的看了面前這人片刻之后,松巖柏才有些不確定的,用疑問的語氣,叫出了來人的名字。</br>
“齊心?”</br>
要不是以前一起混不夜街的日子不算短,松巖柏還真無法將眼前這個看起來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和原來那個將頭發(fā)染成了金毛,身上掛滿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慕饘賶嬶椀男』旎炻?lián)系在一起。</br>
“呵呵~~變化是有些大,還好松少認(rèn)得。”</br>
齊心在松巖柏的對面坐下,笑著對松巖柏道。</br>
“松少的變化也挺大的,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松少一個人,到這樣安靜的酒吧來喝酒的。”</br>
齊心這樣一說,又使得松巖柏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原因,不禁又變得氣悶起來,重新開了兩瓶酒,一瓶推到了齊心的面前,自己也拿著一瓶大口的灌了起來。</br>
“你的變化真是夠脫胎換骨的呀,我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呢?”</br>
不想提起自己的事兒,松巖柏就將話題又扯到了齊心的身上。</br>
“呵呵~~我現(xiàn)在嘛,不做小混混了,就老實的回家和我姐一起住了。</br>
我們家,我爺爺算是法醫(yī),我早去了的爸、媽也是法醫(yī),自然的,在這樣家庭的影響下,我姐也當(dāng)了法醫(yī),還是很癡迷的那種。</br>
我也學(xué)的這個,那時候不懂事兒,就覺得學(xué)這個不好找女朋友,所以,就總是嚷嚷著不想學(xué)了,完全沒有顧及我姐和死去的爸媽他們的期望,又是叛逆的年紀(jì),在和我姐大吵了幾次之后,就離家出走了,還故意惹她生氣的當(dāng)了小混混。</br>
現(xiàn)在我改過自新了嘛,就一邊接著學(xué),一邊到我姐那里去實習(xí)、打雜,爭取盡早當(dāng)個合格的法醫(yī)。</br>
不過,松少你也知道的,經(jīng)過上次的事兒,我還是挺怕這些的,我姐說要鍛煉我,克服心理障礙,今天晚上,又安排我一個人到按里去值班了。</br>
我今天一整天,心里都是毛毛的,這感覺很不好,這不,打算到這里來喝幾杯,待會兒回去值班的時候,也不至于精神緊張,倒頭就睡也就不怕了。”</br>
“嗯,這樣啊。”</br>
又灌了口酒,松巖柏隨即也安靜了,不說話,就讓齊心陪著他,一杯一杯的喝著。</br>
等到出了酒吧的時候,松巖柏已經(jīng)是醉的東倒西歪的了,齊心將嚷嚷著還要繼續(xù)喝的松巖柏硬拉出了酒吧,見他這個樣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就跟抱著個燙手山芋似的。</br>
“松少,你喝醉了,我叫車送你回家吧。”</br>
原本醉得不輕的松巖柏,在聽見“回家”兩字的時候,又鬧了起來。</br>
“不回去……回去做……做什么……他都說今天要搬走了……又丟下我……我一個人……總是這樣……我怎么就這么笨呢……還以為……</br>
回去做什么……回去見證自己又被丟下了……這個事實嗎……我才不要回去……今天是我先走的……是我先丟下他的……不是被他丟下的……不回去……”</br>
“這個……松少……”</br>
齊心有些為難了,松巖柏鬧著不回去,也不能就把醉成這樣的他,直接扔街上不管了吧,想了想,齊心決定將松巖柏扛回自己的值班室,反正兩人擠一擠,還能夠湊合,他也挺怕一個人待在那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