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壁咚還啃脖子,這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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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住把手,不費力地一拉,猛然一樣?xùn)|西蓋在他頭上,接著尖銳的東西就往他身上狠狠釘了下來!
楚靈舉起高跟鞋,狠狠地往男人被外套蒙住的頭上招呼抽了兩三下,男人從打滾掙扎到緩慢扭曲,她捂著男人的臉,扔掉高跟鞋,握著拳頭使出吃奶的力氣死死打向男人的太陽穴,大聲道:“變態(tài)!色狼!居然進女廁所!打死你!找死!”
人的潛力在受到刺激的情況下會大爆發(fā),本來楚靈并沒有多大的力氣,可是這幾個月拍戲扛道具的氣力在這個時候全一股腦爆發(fā)了,而且還存著心要弄死這個男人,猛然把男人按到了往死里揍,眼睛都迸出血絲來。打到男人昏迷不動還不肯罷休,舉起拳頭又要往下打,卻被蘇淮北死死扣住了手,勸告道:“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會死人的!”
楚靈被這么一喝,當(dāng)即清醒過來。拳頭手腕酸疼不已,但是看見衣服下男人的頭已經(jīng)被打得血肉模糊,她立刻冷靜地拿著那件帶血的衣服打開水龍頭沖掉,然后轉(zhuǎn)身對蘇淮北道:“我知道,他能跟過來一定是有人做的手腳,外面肯定有記者堵著,只要你出去就完蛋了。”她舔了舔唇,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男人,說道,“你不動手是對的,只要你打了他,媒體就會報道你的丑聞,不管是寫你是受害者還是什么,打粉絲都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必須坐實他是一個變態(tài)色狼,”她抬眼望著蘇淮北,咬著唇猶豫,欲言又止。
蘇淮北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是真的,看她心里應(yīng)該是有應(yīng)急預(yù)案,便道:“你說,要怎么做?”
楚靈還是沒說話,糾結(jié)地看著她。
但就怕外面的記者會沖進來,于是硬著頭皮,指著自己道:“記者會得到的消息是,這個變態(tài)男進來,想要侵犯我,所以被我正當(dāng)防衛(wèi)打暈了。”蘇淮北想反對,楚靈堵住她的話,“如果我不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我把他打成這樣會有很多麻煩的。而且媒體不會對我這樣默默無名的人感興趣的,這樣才能洗清你的粉絲被打的丑聞!”
還能順便把這個男的送進局子里,替蘇淮北鏟除一個禍害。楚靈話沒說透,但蘇淮北是明白的。
看蘇淮北還站著不動,她只能咬牙急紅了臉:“你要幫我一個忙!幫我把衣服撕開!”自己的手已經(jīng)酸軟無力了,不可能動手撕開衣服的。
蘇淮北愣了一下,還是不肯動。
“……呃……”男人動彈了一下,眼見要醒來。
蘇淮北當(dāng)即不再猶豫,板著臉伸手勾起楚靈的衣領(lǐng),心一沉,用力撕開了一道口子。
楚靈松了一口氣,剛想開口送走蘇淮北,卻突然被蘇淮北摟住腰,往后一推,靠在了冰涼的墻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腦袋就壓了過來,在楚靈白皙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楚靈可以感覺到蘇淮北冰涼的指尖扣著她的手臂,一股寒流與背后的冰冷碰撞,而她的唇貼在肌膚上又滾燙不已,齒尖輕輕咬上她的脈搏,熾熱的溫度從那一點散開,蔓延像四肢。楚靈下意識仰了脖子,咕嚕咽了口口水,只覺得被咬的地方有一秒鐘的刺痛酸麻,接著渾身雞皮疙瘩被激起。
她直愣愣地看著蘇淮北瀟灑地抽身而退。她想和蘇淮北說些什么,但發(fā)不出聲音,張了張口,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蘇淮北的睫毛輕輕眨動,無聲地說了句謝謝。
直到蘇淮北走后,楚靈才把自己丟了的三魂七魄跑回來。她摸著被蘇淮北咬了一口的脖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喃喃自語道:“做戲就要做全套,蘇淮北比我有經(jīng)驗多了。也是,有吻痕就有說服力……”雖然心臟快跳出嗓子眼了,但楚靈努力地壓抑住被蘇淮北挑起來的身體反應(yīng),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走過去踹了一腳,接著跑出去大聲叫救命。
一直擔(dān)心楚靈還沒回來的周萌萌和顧昶聽見求救聲沖了過來,同時在暗處埋伏著的記者也涌了出來對著捂著領(lǐng)口的楚靈一陣亂拍。有反應(yīng)快的,還沒按快門就看見來人不是蘇淮北而是一個衣衫還算整齊的少女,當(dāng)場愣住。
而楚靈則一臉驚恐地指著廁所的位置,嘶啞喊道:“有色狼!變態(tài)啊!”
“把照片刪掉!”顧昶從人群中擠進來,焦急地把外套披在楚靈身上,憤怒地沖剛才拍了照的人吼。
記者們眼見拍錯人了,暗道倒霉,利索地把根本沒用的照片刪掉。有認(rèn)識顧昶的,更是諂媚地把相機給顧昶看,說自己沒有拍。猴子一一檢查了記者們的相機,確定沒有照片了才放他們?nèi)ルx開,估計是去追蘇淮北。
周萌萌一進來就氣急敗壞地問楚靈怎么回事,得知有流氓二話不說隨手抄起旁邊的木棍,陰沉著臉往廁所的方向走。還沒進廁所,一頭血的男人就被兩個聽到救命的路人架了出來,看樣子頭已經(jīng)被打破了。
楚靈微微勾起嘴角,又迅速上前拉住還想動手的周萌萌道:“萌萌我沒事,你可別再打了,我都把他打得快沒氣了!”
周萌萌臉色很差,丟掉手里的木棍,看著這個半昏迷的男人,咬碎銀牙地擠出幾個字來:“去喊個記者來!今天非讓這個人渣付出代價不可!”
顧昶攬著楚靈,瞥見她脖子上的暗色吻痕,勃然大怒道:“雜碎!”
雖然楚靈是很想報復(fù)這個男的,可并不是現(xiàn)在,也不是周萌萌和顧昶或者猴子這些人來動手。警察很快來了,把男的抓上了警車,顧昶和一個記者打了招呼,還特地在警察來之前讓記者全方位無死角地拍清楚人渣的臉。
把楚靈送回家,顧昶無力地靠在副駕駛座上,臉上因余怒未消而肌肉抽搐著,而周萌萌和猴子也罕見地陷入了沉默。
楚炗還沒回家,楚靈開開心心地回房間把蘇淮北的高跟鞋脫下來。要不是蘇淮北的高跟鞋這等厲害的武器,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去跟人高馬大的男人動手。上面還沾著男人的血跡,楚靈已經(jīng)很累了,沒時間處理掉。她慶幸剛才沒有人關(guān)注她的平底鞋為什么變成了高跟鞋,更慶幸自己的表演過關(guān)了,所有人都確定是那個男人要侵犯她,而她一個弱女子太害怕就干倒了男人。
盡管手已經(jīng)無力,她還是關(guān)心蘇淮北的安全,不知道蘇淮北和保護她的保鏢匯合了沒有。點開通訊錄,蘇淮北的電話,手指凌空在蘇淮北的名字上,一瞬間蘇淮北靠近她的記憶瘋狂地爆出來。
蘇淮北摟住她的腰,把她推在墻上。
蘇淮北湊近她。
蘇淮北……咬了她。
那個位置被記憶勾起了熾熱,楚靈捂著脖子,慌慌張張地跑到鏡子前,偏著腦袋,果然看見脖子上紫紅的吻痕。
張大了嘴巴,楚靈目瞪口呆。
“……萬一要是被楚炗看見了,又被他知道自己騙他晚上去了周萌萌家,一定會讓楚炗以為自己出去玩419了!”楚靈只覺得自己要完蛋,光顧著刺激了,沒想到蘇淮北想得太“周到”,連吻痕都給她蓋上了。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楚靈哭喪著臉,只覺得揍人的那只手更疼了:“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堂堂金牌編劇勇于直面鏡頭和話筒已經(jīng)很厲害了,結(jié)果最后要死在小小蝦米手里,失策,失策啊!”
這樣以來對蘇淮北難免有些埋怨,看她吸得這么用力,這個吻痕沒一禮拜怎么好得了!憤憤地拿起電話撥通蘇淮北的私人手機號,只響了兩聲,就被人接了起來,不等蘇淮北說話,楚靈就先譴責(zé)蘇淮北這事干得十分不道德,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關(guān)心:“你已經(jīng)安全撤離了嗎?”
那頭似乎在忙什么,靜默了片刻,蘇淮北才淡淡嗯了一聲。
這樣楚靈就覺得郁悶了。今晚是又驚又怕又被占盡便宜,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而且看她救駕的姿勢,應(yīng)該可以得一百分啊!蘇淮北這樣冷淡的態(tài)度讓楚靈很不爽啊。
“你沒事的話,我就放心了。那……晚安。”耐心把客氣的話說完,楚靈準(zhǔn)備把電話給掛了。
“楚靈。”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復(fù)冷淡,甚至讓楚靈幻聽出了溫柔的感覺。
“我在。”楚靈忙道。
“謝謝你。”
“應(yīng)該的。”
蘇淮北停頓了一下:“晚安。”
“好,早點休息吧。”
聽著蘇淮北的呼吸,楚靈抬手看著自己拳頭的青紫,覺得好像沒有那么疼了。半天沒聽到蘇淮北的聲音,她喂了一聲。
蘇淮北沒有回話,緩慢悠長的呼吸聲清晰傳來。
“你是不是被嚇到了?”楚靈以為她睡著了,嘆了口氣,“我當(dāng)時是差點真的要殺了他,我是真的太害怕了。如果我一個人可能不會那么害怕,可是你在。你身邊那么多的陰謀詭計,那么多人眼紅你的位置,我知道的。畢竟……高處不勝寒吶。”她是想起了自己以前雖然宅在家里寫東西,可是總會莫名其妙遇到一些奇怪的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她不是沒當(dāng)過魚。
“嗯。”蘇淮北應(yīng)了一聲,“睡吧。”
電話被掛斷,楚靈怔怔地出神。
半晌,她倒在床上哀嚎:“啊啊啊啊啊,蘇淮北你不是應(yīng)該欠我一個道歉嗎?!”